第12章 劳动节之喜宴

    李副厂长心思电转，招呼着三位一级厨师，坐回评委的座位上。又朝着黄主任吩咐一声，把何雨柱的三盘菜肴分给现场的工作人员尝尝。其他的评级厨师是不可能品尝的，这也是惯例。第一是怕影响评级厨师的口味，第二是怕厨师的心境。

    李副厂长做事面面俱到，朝何雨柱招手示意他到前面来。随着众人安定下来，李副厂长才谨慎地开口说道：“原则上我同意几位评委的提议，同时也肯定何雨柱同志的能力。但是我们每个同志的评级都应该做到符合国家和厂里的规定。何雨柱同志的素鸡丁是一个很好地创意。如果推广开来，必定是我们工人的一大福利，毕竟无论是在口感和味道上都很接近鸡肉。这就解决了我们缺少肉菜的弊端。”

    “李厂长，素鸡丁是很容易做的，毕竟我刚刚只是在炒菜的时候就做出来了。麻烦的是想要做出鸡肉的味道，那就需要用到鸡肉。几位叔叔回去试验几次相信肯定能够达到理想的效果，同时推广起来也非常容易，没有什么难的。”何雨柱不假思索地说道。毕竟在记忆中不少的的东西都能做出肉的味道，特别是一些素斋，那可是什么肉都能模仿，只是添加不同的调味料。但是现在的素斋还远远没有达到记忆里的程度。而且记忆中的素斋可是不便宜，那是真正考验厨师的技艺，好的素斋需要几天甚至十几天的调味才能完成。但是素肉可是非常简单的，特别是现在的大厨，那是真正的手艺人，只要掌握其中的窍门，对于他们来说那是非常简单的。

    “好，我会把情况汇报给厂委会，到时候会议通过，就一切合情合理了。”李副厂长对何雨柱的回答也是非常满意。“恭喜你了，何雨柱同志，现在虽然不能马上给你评为五级，但是六级炊事员却是直接通过了。明天我会组织开会讨论的，如果通过，这个月就能直接领五级炊事员的工资了，哈哈，以前真是埋没你这个人才了。”李副厂长开着小玩笑。

    “谢谢李厂长，谢谢各位评委。”何雨柱给评委们鞠躬感谢道。

    看到书记员把评级考核表送到各位面前签字，何雨柱知道这回稳了。

    随着李副厂长最后在考核表上签完字，代表着何雨柱的考核正式完成。他上前寒暄几声，定下去拜访各位叔叔的时间，何雨柱离开了评级考核的大食堂。

    抬头看看天空，今天天气特别晴朗，估摸着也就九点多钟，何雨柱心中再次确定想要买块手表的决心。

    回到四合院时还不到十点，院子里没什么人，大概都去广场看活动去了。何雨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房间。已经两天没有仔细地打扫了，但屋子不是很脏，毕竟娄晓娥才离开两天。以前是秦淮茹帮着打扫房间，后来娄晓娥打扫房间。两个女人都是干净利索的性格，所以何雨柱的房间还是很干净的。但是现在的何雨柱稍微的有点洁癖，自己不亲自打扫一下，总觉得难受。

    床里床外，犄角旮旯的收拾了一遍，何雨柱才松了口气。从床下拖出来的箱子仔细地擦拭干净，拿出里面秘制的调料包放在桌子上，准备下午做喜宴用。又从箱子里拿出空空的布口袋，何雨柱露出苦笑。这是他存放花生米的口袋，以前里面存了大概5斤的花生米。那是他帮人做菜，是主顾给的谢礼，积少成多地都放在床下的口袋里。这两个月和娄晓娥的感情逐渐升温，他也就很少喝酒了，花生米也就忘了吃了。看样子还是让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给一点一点地顺走了。记忆里好像他有个外号叫“盗圣棒梗”。“呵呵，盗圣从我培养开始。”何雨柱自嘲地想着。“不是我惯着他小偷小摸地毛病，这孩子也不能成为盗圣。看样子得和秦淮茹谈谈了。”

    放下心中的心思，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衣服等用肥皂水泡好，又加了一点儿小苏打，这是生活小妙招。何雨柱赶紧离开四合院，他准备去吃点儿午饭，然后去找刘岚。

    刘岚家住在厂子的南边，离厂大概3公里，距离何雨柱家要有五公里了。随便填饱肚子，何雨柱坐上了去刘岚家的公交车。公交车上很是拥挤，大概参加活动的人们开始回家了。被挤了一身汗的何雨柱刚下公交车就在对面的站台看到了刘岚。

    “嗨，你挺早呀，刘岚。我还寻思怎么找你呢？”何雨柱打着招呼。

    “我估摸你快到了，评级怎么样？过了吗？”刘岚问道。

    “哥们什么水平，那必须的。”比了个ok的手势，看到刘岚一脸懵逼的样子，何雨柱只好贫了一句。他发现自己和刘岚说话特别随意，好似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开玩笑也是不知道分寸。刘岚对他也很放得开，一些过火的玩笑也是打两下完事。“以前没发现自己和刘岚有什么事情呀，这两天怎么了这是？难道自己也馋刘岚的身子？”何雨柱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发现了什么，心中想着这几天自己对刘岚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心中不由得狐疑起来。

    “德行，赶紧的吧，公交车快来了，准备好车票钱。”刘岚嚷嚷着道。

    “呦，你可是不地道，带你去挣钱，还得让我掏路费呀？”何雨柱调侃着说道。

    “去时你花，回来时我花，我还能占你这点儿便宜。”刘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道。

    “看你说的，哥们是差钱的人么，怎么哥们也比你挣得多，还显着你了。以后跟着哥们，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何雨柱又口花花地说道。说完他就愣住了，“特么的，哥们对刘岚绝对有企图，怎么有些话不过脑子就冒出来了？”何雨柱心中发毛。

    “赶紧上车，竟说没用的。”刘岚招呼着何雨柱上了公交车，这趟公交车人人也很多，何雨柱付了车票，护着刘岚朝车后方挤去。废了好大一会儿才到了后侧车门的地方。让刘岚把着扶手，何雨柱虚怀着手背靠着柱子，护在刘岚身后尽量与她的后背保持着距离。

    何雨柱想着自己对刘岚的态度，总觉着自己不对。对别人他是很冷静很客观的。自己对秦淮茹多么的果断呀，以前偷偷喜欢了她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对她说过暧昧、调戏的话语。要是对秦淮茹像对刘岚一样撩骚，小寡妇应该早就被自己拿下了。

    “嗤”！地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车里的乘客都向车头的方向倾倒着身体。紧实地臀部突地正面倒进了何雨柱的怀里，何雨柱本能的双手搂住了怀里的女人。背靠着柱子扶手发出砰的一声响。何雨柱大口喘着粗气，手里下意识地一紧。何雨柱心中充满了异样的感觉。大腿里子一阵剧痛传来，刘岚的左手在男人的大腿就是狠狠一掐，右手还不着痕迹地扫开他的双手。尴尬地立直身体，何雨柱羞愧地低着头，双手轻扶着刘岚的肩膀，不敢看她羞恼的眼睛。

    一路的尴尬，一路的暧昧。何雨柱和刘岚下车时已经二十分钟以后了。两人沉默地下了公交车，站在马路边上，何雨柱放下心中的尴尬，嬉皮笑脸地问道：“岚子，带路呀，在那瞎寻思啥呢？”刘岚没好气儿地哼了一声，皱起了鼻子，快步向南边走去。

    “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像个姑娘似的，还矫情上了。”何雨柱心中吐槽地想道。

    直到到了喜宴的主家，粮食分局局长孙长友家，两人也没说话，好似耍小性子的小两口一样。孙长友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豪爽的表示：“要有面子，来的都是领导和亲戚，必须有档次还要有实惠，八菜一汤，别让人挑出毛病就成。”

    看着二十多斤的猪肉、肘子、鲤鱼、小鸡儿，各样青菜一堆，何雨柱瞬间就拟好了菜谱。

    红烧鲤鱼，红烧肘子，小鸡儿炖蘑菇，红烧肉，主菜就齐活了，再来四个青菜毛炒，一个猪肉丸子汤。绝对能够让亲戚们记住十年。为啥都是红烧呀，因为红烧菜香啊。六十年代，吃都吃不太饱，是肉就香，何况是重口味的红烧大菜了，一般人家有一道菜就能让人记几年了，何况四道大菜了。

    何雨柱与刘岚忙活了三个多小时，五点钟准时开席。三桌同时上餐。八菜一汤，妥妥的土豪做派。结果诡异地一幕出现了：只见三桌客人从第一口吃菜开始，就没有喝过酒。足足过来二十分钟，除了主家孙局长陪着领导的一桌，还剩半盘子菜，其余两桌已经是光洁溜溜了，盘子都好似舔过一样。

    孙长友不愧为粮食口的分局长，大局观是真的强。赶紧找到何雨柱说着再加一个肉菜，两个青菜，一个凉菜。别到时候光吃菜不喝酒，以后落埋怨。何雨柱也不含糊，做了一个小炒肉、一个乾隆白菜，两个炒青菜。分量做的足足的，满满四大盘子就上来了。到这时候亲戚坐的两桌才开始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六点刚过，孙局长就找到了何雨柱和刘岚。口中一阵的感谢，掏出30块钱塞到何雨柱手里，又提了一只鸡和十斤大米递到两人手中客气地说道：“何师傅，说实话今天有点儿超标了。但是我高兴啊。我们领导都说了这是吃的最好的喜宴，没别的说的，以后有事儿肯定还得找你，别到时候不来呀。”

    “那哪儿能呀，您抬举了，就希望您能多照顾。”何雨柱也是客气。

    “别的就不多说了，刘岚呀，何师傅可是这个，你以后一定跟好了。这两样就算加餐的费用了，别嫌弃。”孙长友举起大拇哥，对着两人说道。

    “孙局长，您真客气了，我也收您谢礼金了，东西是真不用的。”何雨柱是真的被这个时代的人感动到了。

    “何师傅、刘岚你们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我就一个儿子，家里条件一般，今儿个他结婚，就想在亲家面前给他长点儿脸，可是相当地大师傅是真不好找，上饭店又影响不好，结果遇到你了，我是真的感谢呀。”孙长友喝的有点儿多了，语气真诚，也透露出一点儿别的意思。

    “成，咱们就不客气了，往后有什么喜宴啥的，您就通知刘岚，我肯定不给您掉面儿。”何雨柱趁机打广告地道。

    在孙家人热情地欢送中何雨柱和刘岚又踏上了回家地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