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决然的秦淮茹
回到后厨，何雨柱坐在他的专属座椅上，喝着徒弟马华泡的茶水，看着忙碌的众人，眼神涣散，心中想着心事，不由得竟呆楞楞地看着空处。
“傻柱，傻柱？呆愣着干啥呢？想女人了吧？”刘岚叫了两声，看着呆愣愣的何雨柱不禁调侃地道。
被惊醒的何雨柱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勾勾地盯着刘岚，皱眉问道：“啥事儿，刘岚？”
“豁，我说今天一整天你都怪怪滴，原来真是是想女人了！”刘岚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大惊小怪地道。
“说的多新鲜呀，我都29了，想女人很奇怪么？怎么，你又有想法了？”何雨柱的傻柱属性又上线了。
“你可别惦记我，我看你们院的秦淮茹不是对你挺好的吗？你惦记她多靠谱呀，进门就当爹，连妈都有了。”白了一眼何雨柱的刘岚吃吃地笑着说道。
“嗨，她哪有刘岚你漂亮呀，你看咱俩都在食堂，天天在一起，感情也深不是，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么。”傻柱笑嘻嘻地调戏道。
“德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都是色胚。”刘岚啐了一口，没好气儿地说道。但心情莫名地高兴了不少。看看四周，大伙儿都在忙活，没有人注意他俩说话，小声说道：“我可是听了不少小道消息，说你和秦淮茹可是有事儿。那传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的。你可要注意点。”
“嗯，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处理的。跑活的事情，你上点心，我这可是真缺钱了。”何雨柱点点头，转移话题。
“没劲，您就放心吧，说实在的，我比你还缺钱，你说有机会跟着挣钱，我能不上心吗。”听到正事儿刘岚也是掏心掏肺地说道。
“还有，回头你和马华和胖子商量一下，我让他们也帮着联系一些红白喜事的活计，别到时候撞车了，到时候就咱们损失了。”何雨柱又想起了早上吩咐俩徒弟的事儿，忙跟刘岚说道。
“啊，那好，人多活计也多，我去找他俩商量一下，大老爷您就晴儿好吧。”刘岚一听还有活计，应了一声，风风火火地找人去了。
喝完茶水，跟着大伙儿把棒子面和面粉发好，明天要用的白菜、土豆领完，分门别类的放好，收拾完后厨也就到下班点儿了。今晚没有招待餐，交代好明天早班儿的李师傅，何雨柱就要下班了。
“师傅，您的饭盒！”胖子周小虎递过来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铝制饭盒。
何雨柱一楞，但还是接过饭盒，放在桌子上，拍拍手叫住了正要下班的后厨人员。
“我简单说一下，现在呢，形势有些紧张，相信大伙儿也知道一些。饭盒呢往后我是不敢带了，你们大家也别再带饭盒回家了，为了一个饭盒把工作丢了可是不值当的。都知道饭盒是咱们食堂的隐形福利，但厂里也没明确发文。以前是厂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管，但往后可就不好说了。大伙儿要心中有数。今天大伙儿就在后厨吃完再走，从明儿个起，谁都不能再带饭盒回家了，如果让我发现，你就调到大食堂吧。”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何雨柱也没心思理会。该说的都说了，真有不开眼的那也怪不着他。
“马华、胖子，你俩把饭盒分着吃了，我先走了。”何雨柱也不废话径直下班走了。
其实后厨也就大师傅有资格带饭盒，说白了就3个人能带。但是人就是患均不患寡，这几年何雨柱他们天天带饭盒，而且一带就是两三个，后厨早就有样学样了。大伙儿多了不敢带，一个饭盒还是可以地。现在何雨柱把他们的隐形福利给剥夺了，有些人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但看到何雨柱已经走了，无奈的众人只好就地消灭了。
欣赏着年代特有的风景，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已经快六点了。四月末的天气还是很好的，太阳刚要落山，院子里已经人声鼎沸了。各家做饭，炒菜的声音不绝于耳，虽然没有什么油水，但是做菜的家数多了，空气中也是充满了粮食和各种调料的香味儿。
刚过垂花门就看到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洗衣服。挽起袖子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臂，两条大辫子垂在胸口很是赏心悦目。
“秦姐，您可真勤快，家里衣服都是洗坏的吧？见儿天的在这洗衣服？”何雨柱还没想好怎样和秦淮茹相处，但见到她的身影，傻柱的小心思就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
听到说话声，秦淮茹心中一跳。欣喜地抬头看着何雨柱。看着这熟悉男人明亮的双眼，秦淮茹心里不由得安稳许多。嘴里却不饶人地说道：“臭傻柱，衣服哪有洗坏的，这不是孩子还小，特别是棒梗，淘地都没边儿了，也不能总穿脏衣服呀。”说着话，站起身来，来到何雨柱眼前，盯着男人地双眼，恳切地说道：“柱子，跟姐说说，你和娄晓娥咋样啦？今天一天也没见着她？”
作为心思细腻的女人，何雨柱和娄晓娥这几个月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只能暗暗地伤心。昨天看到何雨柱病了，她可是魂不守舍了一天，结果一天过去了，也没有看到娄晓娥的身影，秦淮茹心中窃喜，这不就赶紧套套口风。
“本来是今天去领结婚证的，但是晓娥家里有事儿，等过几天处理完了，我们就结婚。”何雨柱面对娄晓娥的问题还是不含糊的，半真半假地道。
“那先恭喜你俩了，柱子，要有媳妇了，以后不能忘了姐，姐可是一直盼着你好儿呢。”虽然心中难受，但秦淮茹嘴上话说的却是漂亮，只是眼神有些黯淡地道。
“谢谢你秦姐，你忙吧，我先回屋做饭了。”何雨柱也是想要绝了秦淮茹的念想，马上绕过她往家走去。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秦淮茹伤心欲绝，知道傻柱和娄晓娥已经到了要结婚的地步，她可是五念杂陈，心如死灰。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傻柱就要离她而去了。
想着自己丈夫死了以后，生活的重担一下压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上。生活的艰难，男人的觊觎，已经快要压垮她的神经了。是傻柱无私地帮助，使她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慢慢地这个男人一点一点地走到了她的心里。虽然傻柱长相老成性格还有些混不吝，但通过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地探究，她知道傻柱心里也是有她的。要不然她一个小寡妇凭什么为了几个馒头就敢跟许大茂进小仓库，凭什么就敢在李副厂长欺负她时大声呼救，不都是因为有傻柱在她身边么。要不是有傻柱保护她，可能她早就被那些臭男人给吃干抹净了。名声在这个时代那是比命还要珍贵的，如果名声毁了就是死了她也会被人永远唾弃。
“淮茹，回屋吃饭了，在那傻站着干嘛呢？”婆婆贾张氏透过窗户看着呆立在水龙头边上的秦淮茹，大声地喊道。
“知道了，妈。”秦淮茹应了一声，收拾脸盆和衣服，晾好后端着脸盆回屋了。
看着围在桌子边上正在啃着窝窝头的三个儿女，秦淮茹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悲伤，强颜欢笑地道：“妈，您赶紧吃吧，我先把被面儿找出来。”说着就去柜子里翻找起来。
“你找被面儿干什么？”听着儿媳妇的话，贾张氏撂下饭碗狐疑地问道。
“这不柱子要结婚了吗，我寻思着送套被面儿给他。”秦淮茹木然地回道。
“什么？傻柱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和谁呀？”贾张氏一脸不可置信地提高声音。
“也就这几天，和娄晓娥。”秦淮茹不停地翻找，语气淡然。
“什么？娄晓娥？这个傻柱。”贾张氏更是诧异，语气莫名。眼睛一转，走到秦淮茹的身边，使劲儿地拉着她来到外屋。看了看正在吃饭的孩子们，小声严肃地说道：“淮茹呀，这事儿可得慎重呀。我们一家还得傻柱帮衬，你可得把握好喽，傻柱结婚了可就没我们家啥事儿了。”
“那也不能拦着，不让柱子结婚呀？人家可是都快30了，再不结婚就成老光棍了。”秦淮茹语气冰冷。
“嗨，也是怪妈，总是拦着你不让你和傻柱好。不过妈也是为了孩子考虑，如果你俩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那能对棒梗好吗？妈也是为了贾家考虑呀。”贾张氏神情躲闪地道。
“妈，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人傻柱要结婚了。我就是这命了，等熬到棒梗大了就出头了。”秦淮茹知道婆婆的意思，心中更是后悔的流血。
“淮茹，你看这样，现在妈不拦着你了，你嫁给傻柱妈同意，但你要給妈养老，同时你要去上环，不能给傻柱生孩子。”贾张氏不愧为资深寡妇，人心把握得很透，同时计策也很恶毒。
“什么？妈，你怎么能这样？”秦淮茹被婆婆的恶毒惊住了，一脸的惊恐，声音不由高了起来。
“嘘，小点声，别让孩子听见。这是个万全之策，妈是过来人，知道你不容易，但不没法子么？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两个小丫头也要大了，光你一个人我们全家吃饱都费劲，搁什么给棒梗娶媳妇？你可以不管妈，但你能不要孩子么？那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贾张氏就像恶魔一样露出狰狞的獠牙，语气森然。
“妈，我不会不管您的，孩子我也会照顾好。我不会改嫁的，您放心。”孩子就是秦淮茹的命，她语气决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