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拆他十座庙
一位高挑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楼大堂的人全都往前凑了凑,都想看清楚一点。
“这女的真高!身材又好!就这个头已占五分。”夸赞之口云云。
马俊才一听有人对的比自己好那是十分恼火,一见白纱撩起,马上站立走到手扶栏杆仔细观瞧。
于晓音取下面纱。
“哇!”众人为之倾世美颜惊呼!
李显也是眼前一亮心想:“好个高个美女!”
李沫念看着李显那眼神,醋意大发:“后悔了吧?”
李显不解问:“什么?后悔什么?”
李沫念轻蔑的说:“后悔叫我说出下联呀?要不你不就抱的美人归了吗?”
李显鼻子一嗅说:“闻到吗?”
“什么?”
“酸味?这才是真真的醋味!”
“哼!”走了,不陪你玩了!你自己慢慢看吧!这个头看眼里指定拔不出来!
李显赶紧拉住李沫念说:“我不说过吗,百花固然艳,独爱牡丹红!”
“谁知道你说的牡丹是哪个牡丹?”
李显又摸了摸自己左侧锁骨下面说:“还有谁这有牡丹?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这一走不有失李家大小姐的身份吗?”
二人说话的功夫于晓音叫老者亲自下来请二位上二楼。
老者又冲楼下众才子说:“凡是来的所有才子今天都可在聚贤楼吃酒。”
不但给马俊才等四人一个单间又给四人每人一百两作为奖赏。
一位说:“我们四个是安慰奖。”
另一位说:“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还有一位说:“行啦!发什么牢骚,一百两,有吃有喝也不错!”
到老马了说说吧:“一百两?我马俊才是差你那一百两银子嘛?哼!”打开纸扇下楼气冲冲的走了。
走到聚贤楼门外回头看了一眼二楼说了一句:“咱们走着瞧!我不把于晓音搞到手我就……我就不是站着尿的!”
老者让进李沫念和李显,自己走出客房把门带上。
李沫念是浑身不自在,又不知道说什么!一会看看李显,一会看看于晓音,一会看看客房的摆设。
于晓音像两人施礼,李显和李沫念拱手回礼。
于晓音说:“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李沫念:“嗯嗯……小生姓李名南寻(你难寻)”
李显一听忍面不笑心想:“李南寻,你叫你难寻,那我就叫你难找!”
“原来是李公子,李公子好才情!”
“过奖过奖!”
于晓音早就看出李沫念女扮男装,心想:“这名字也不一定是真的。”又问:“那后面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还是兄弟?”
李沫念说到:“朋友!不知小姐为何以此形式招亲纳婿?于家堡虽在城外,可在这桃花城也算的是名门望族,你家太公……?”
“实不相瞒!我父亲三年前就去世了,二叔为攀附桃花城的马封,竟将我许配给了马封,他都五十多了,我那时才二八年华。便以为父守孝三年为由拖至今日。时隔三年,我父亲苦苦经营一生的于家堡全部归他,他依旧不肯放过我。前几天二叔又重提此事,坚持叫我嫁到马家,我以死相逼,于伯苦苦相求。
二叔便翻阅古籍找出此对,说:别怪二叔不念叔侄之情,限你三日,如桃花城中有哪位公子能对出此对,你便可从了那人,不管那人是三教九流,还是名申贵士,是乞丐残疾你可愿意。
只要不嫁给马封就行,我便答应了,才有今日之缘。”说完于晓音梨花带雨是掩面而泣。
李显一听原来如此刚好我们也有个台阶下,轻咳一声说:“小姐切莫伤悲。”
“气死我了!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二叔!”李沫念气愤的说。
“我二叔带我虽然不好,可以一般,只是对他媳妇言听计从,只都是他媳妇的主意。”
李显说:“于小姐可知对出海浪淘沙深渊沉的是谁?”
于晓音摇摇头:“我很少来城里,父亲在的时候确实常常带我来,后来父亲有病卧床,我就没再来过这桃花城,又怎会识得那位公子。”
“那人叫马俊才,他父亲就是马封,也就是说,我们两不来以马俊才之对,你便就随了他,马俊才的人品和其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于小姐是不入狼穴便回豺窝。所以是不相瞒你面前……。”
于晓音出手示意李显不说了:“不知这位是哪家千金?”
李沫念一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的?”
于晓音说:“二位相貌犹如鹤立鸡群,我在两位刚进来时就留意了二位,经过观察,李公子,不!是李小姐举止秀气,神态优美,现在近观我更加确认你是为千金。”
李显说:“于小姐好眼力。”
“既然她是小姐,二位刚才举止有过于亲密,又如此郎才女貌,想必二位是对恋人。”
“才不是呢?”李沫念说道
“这位是李府的千金,我是他家的教书先生。”
“真不好意思!”
“都别客气!既然于小姐知道我是女,我俩之事也就作罢!那于小姐该如何应对你家二叔?”
“天意如此,我一弱女子又能怎样?正如你家先生所言不是二位我依旧逃避不了马氏父子!”
“平时不是鬼主意挺多的吗?这会怎么没动静了?”李沫念看着李显问道。
李显嘬了嘬牙花:“既然如此,你俩还真的做回夫妻!”
李沫念与于晓音齐声道:“我俩怎么成亲?”
“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把于小姐从于家堡接出来啊?”
李显做了一番详细的计划,李沫念和于晓音连连点头。
于晓音告别李显,李沫念二人回了于家堡,静静地等着计划的那日快点到来。
于老二知道此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本来出个难题就让于晓音从了马老爷。没想到竟然叫人给对上了,于老二夫妇也在盘算下一步怎么走。
李显同李沫念回到李府。
李府今天是出奇的安静,丫鬟仆人竟然没一个人在院中打扫或经过。李沫念也纳闷呢?“今天家里怎么和平常不一样?”
二人穿过前厅,来到中院,刚一进去,武师杨威带着李府家丁就把李显捆绑起来。
三生石对面的于晓音与霜无雨到这一同看了看旁边的杨建仁,杨建仁嬉皮笑脸地说:“这人长得跟我好像!”
那驴说:“何止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那牛说:“我看这就是你的前生?”
杨建仁连忙说:“不会不会!我前身是只羊!”
那驴:“再往前呢?”
“是个太监!不许笑!别看哪世我是太监,除了皇上和我顶头上司就是咱说了算,风光的很!”
那牛:“再再前世呢?”
杨建仁:“那我就不记得了!”
“我兄弟俩认为就是此人?不知道是你的哪世?”
“别瞎说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啦?”
于晓音与霜无雨不再理会三人,继续看。
李沫念紧着询问,可杨威不予理睬,拖着李显来到中院大堂。
李有方一脸严肃的喝着茶,还不时的往外看。
杨威把李显按倒在地,李显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李有方放下茶杯命几个丫鬟把李沫念拉回阁楼。
李有方把几封信甩在李显面前,李显一看心中明了,这些都是他与小姐平日来往的情诗。
李有方气愤的说:“我待你不薄啊李显,叫你从一个干杂务奴才提拔你做我儿子的教书先生,平日的待遇不错吧?你竟然勾搭我女儿?暂且不说你家境如何?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
“老爷我与小姐是真心相爱!”
“行了!别来这一套!我女儿她未经世面被你这三言两语,几首破诗迷的是五迷三道?杨威!”
“是老爷!”
“把他拉下去!教训教训他,然后叫他滚蛋!”
杨威和几个家丁把李显拖到柴房先是打了一顿。
嘴里还叨叨着:“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想一步登天。你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离开李府你都能饿死?还想好事!”
此时气的于晓音拉过一旁的杨建仁“啪啪!”两个嘴巴。
打的杨建仁眼冒金星,魂魄的身体感应与活人一样,要不那上刀山下油锅岂不没有意义。
这还没清醒过来,又被霜无雨拉过来左右还是两嘴巴。
“哎呦!哎呦!别拿我出气啊!那人真不是我?”
李显一个文弱书生哪经得起这顿打,昏死过去。
杨威叫人把他泼醒,又在李显面前撒了泡尿,叫人把李显的脸往尿上照?
说:“我来撒泡尿给你照照!好好看看你这幅穷酸样?”
李显直闭眼,一股刺鼻的尿骚味直冲脑门。
“还嫌弃本大爷的尿?”
“你们别逼我!我想杀人!”李显冷冷的说道。
“呀哈!瞧你那怂样还能杀人!”
又打了李显一顿,也是寸劲,一个家丁打中了李显的头部,昏死了过去。
霜无雨暴怒一把拉住刚想跑的杨建仁,又是嘴巴又是挠,疼的杨建仁就像杀羊羔一般。
霜无雨还没过完瘾,于晓音也受不了了,一顿狂扇。
“哎呀……哎!呀哎呀!我不看了,我要投胎!孟奶奶看看我的时辰到了没?我要投胎?”
“不急着!难产的小孩聪明!”
“聪不聪明不知道,再被她俩打下去我就快傻了!”
于晓音和霜无雨打累了,杨建仁赶紧跑到孟婆那端起一碗孟婆汤说:“咱们下辈子见!”一抬头喝下孟婆汤。
于晓音,霜无雨走到杨建仁面前,杨建仁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径直往投胎涯那走。
霜无雨又扇了杨建仁两巴掌说:“刚才的事都忘了吧?现在姑奶奶叫你长点记性!”
杨建仁也就面不改色,无语前行。
孟婆说:“他已喝下我的汤,投胎之前,不痛,不痒,不知,不觉!”
那牛对驴说:“这两位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这么泼辣!喝了孟婆汤还不罢休!”
驴说:“咱俩也投胎去吧!别看啦?”
“投啥?孟婆没叫你就是不到时辰!要是提前投生不出来不就夭折了?看看怕啥?也没咱俩啥事?”
驴说:“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看,快看!这帮小子是不是把李显打死了!”
于晓音和霜无雨赶紧看向三生石。
杨威命人泼了几次李显都没醒来。
“杨头!是不是死了?”
“呸!你才死了呐?”
“我说这小子!”
“不能吧!这么不经揍嘛?”
杨威摸了摸李显的鼻息,非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
“别慌?别慌?”
“怎么啦?杨头,没人慌?”
“啊!嗯!没人慌啊,没人慌就好?这小子可能不行了?”
一个家丁给另外一个家丁小声嘀咕:“平时看杨头,牛里牛气的,这会也毛楞了?”
“那个,那个,你们几个套上车,把他装进袋子里,把他丢到南山,找个地方埋了,埋深点!老爷那我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