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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败袁绍,入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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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惊怒不已!

    虽未逢面,但他对秦沧的认知愈发清晰了:这就是个不讲规则的恶贼!

    既已刀兵入城,根本不讲什么章法和理由,先砍了再说!

    “颜良!”

    “纪灵!”

    “淳于琼!”

    “夏牟!”

    他连声念着将领的名字。

    军中一声声答应之后,这些人纷纷带着自己的部队转身。

    彻底撇下了鸿都方向的西园败军,转而冲向身后的黑山军。

    西园败军早已建制残破,连遭重击下,不负伤的也已失去了战斗力。

    为了保命防守还能挣扎一二,进攻则毫无可能。

    袁绍得以让部队先后掉头,反扑秦沧!

    “就是现在!”

    秦沧大喝,原本督战的他也突然催马加速,向前压了过去。

    即便这不在他地盘之内,气运不再拥有护主的作用。

    然而,抓住战机,激率一军,统帅者可以选择坐镇后方,但若愿亲身犯险,对于全军的士气而言有不可忽视的作用。

    那杆‘秦’字大旗跟着秦沧在乱军中同时向前。

    后军骤然加速,前军精锐冲的更快了。

    抓住了袁绍部转阵的瞬间,直接撞了上去!

    隔着乱军,袁绍依稀看到血气中沉浮的大旗,面色阴沉。

    有了后发优势,还敢如此舍命……这秦贼果然是个亡命徒!

    想来也是了,连朱儁这样的出身都得玩命,何况一个比寒门还不如的贼呢?

    领头前进的诸将也一上来就玩命。

    承上之恩,报之以忠。

    渡过黄河之前,他们已从秦沧那拿到了恩赏。

    现在,他们面前是更加壮阔的雄图。

    输在这一步,以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

    正是舍命报效之时!

    “随我来!”

    凭借王骑之锋锐,冲在最前头的竟然是于夫罗。

    他举刀大喝,冒着箭矢亲自冲锋,带着最精锐的人马撞在了禁军薄弱之处,瞬间撕开了一个口子。

    他有所求。

    久战的颜良、纪灵先后败阵。

    颜良还上去试了试,纪灵先是催动军中骨干上前,见照面就被冲走大片,立即“知难而退”了。

    “谁认得袁绍?”秦沧大声问道。

    “哪个是袁绍!?”军士们齐声喊着,声音像波浪扩散。

    军中,周涛从身上取出一面黄旗。

    这个神棍口中念念有词,从身上翻出一张黄纸,纸里包着一根黑色的毛发。

    纸张外面,赫然便写着袁绍名字。

    他将那根毛咬在嘴上,取了一张符烧着,冲着旗一弹。

    张嘴一吹,毛发飞向火焰。

    “寻踪之术!”甄道惊呼,道:“师兄你从哪弄来的袁绍毛发?”

    “嘿!天下楷模也是要玩女人的,暗线在床上捡的。”周涛得意一笑。

    “暗线好大的胆,从他头上拔头发吗?”甄道一副我很吃惊的样子:“还有,袁绍是卷头发吗?”

    周涛表情登时僵住。

    “呸呸呸!呕!”

    “马勒个巴子!”

    “袁绍你给我死去!”

    他大叫一声,将旗帜丢了出去。

    那旗摇摇晃晃,没一会儿便在袁绍头顶站定了。

    袁绍头一抬,顿时脸都黑了。

    甄道用力挺直了身子,远远看去,提出疑问:“好像不是卷头发啊!”

    “杀袁绍啊!”

    周涛大叫,不再划水,亲自向前冲锋。

    “师兄,他不是卷头发……”

    “杀!杀袁绍!”

    周涛不想理她。

    赵云、文丑等人见目标如此明显,也都往袁绍所在赶来。

    禁军不愧是皇城重兵,在领头武夫接连落败的情况下,还能有来有回的互相冲杀。

    秦沧亦拨马,亲冲袁绍。

    颜良赶了过来,奋力一刀将旗砍断。

    “主公,先走!”

    “一走便败啊。”袁绍何其不甘。

    除西园军外,中央军有一万两千人,加上袁绍手中两千西园军,他和何进在洛阳城内能调动一万四千人。

    然而,十二城门所的部队不能动,否则城门谁来守?

    再加上北军又陷在秦沧手中两个营,这就使得兵力跌到了万人以下。

    先前蹇硕血战,拼死拼伤不少人。

    南宫把守尚书台、北宫何进袁术都需要兵马。

    如此一来,袁绍攻鸿都这边也就五千人而已。

    又被秦沧占尽时机之利。

    如果不是禁军能打,这群伤疲之辈,哪能坚持到现在?

    “不走您会有危险,您输得起,何必与他一般,搏命一时?”

    颜良此言,倒是让袁绍醒悟过来。

    没错,袁氏家大业大,根基深厚,能量何其强大。

    今日便是退走,城内力量依旧不输秦沧,只是多了个大敌而已。

    而在城外,自己召集的部队也正在赶来。

    但要是舍不得走……敌将的战马已不远了!

    袁绍手扶着刀柄,问道:“依你看,败退之下,能否约束各部?”

    “不可能。”颜良果断摇头,表示黑山军的将领经验很足,已经在做切割动作了。

    袁绍一退,这群精锐会被赶散,跟着基层军官躲避。

    “禁军不是贼人能轻易掌握的,明早再召集便是了。”

    “明早便事败了啊!”

    袁绍重重一叹。

    如果能约束部队,他还能带着人去北宫,把秦沧挡在宫门外。

    “走吧!”

    没办法了,再坚持下去自己都会有危险,袁绍选择了撤退。

    逆风之下,又是城内,两军之间根本拉不开距离。

    撤退很快变成了溃退,禁军迅速钻入街巷中躲藏。

    将领们指挥曲侯们带人追赶。

    秦沧则将大槊插在鸿都门前,把着剑走了进去:“伯喈公在吗?”

    “在的!在的!”

    蔡邕连忙带着董重跑来。

    他一脸惊喜,但急色依旧在,只是简短的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遍,便握着秦沧的手道:“北宫,速去北宫!”

    “好!”

    天牢。

    曹操盯着林槊留下的痕迹。

    沉思半晌,不得其解。

    “子干公,你似乎知道他是谁?”

    卢植只是摇头。

    “能否告知我?”曹操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

    恐怖的手段,彰显了来人可怕的修为。

    地上的玉粉之中,还有丝丝清气飘起。

    被杀之人是谁,曹操已明晰。

    一招毁掉袁氏古琳,格杀大儒,丝毫不惧功德反噬,到底是何等人物?

    便是帝王,杀这样的人也会找一找罪名,先废了他的功德,再将之除掉。

    强杀的话,是自损气运,得不偿失。

    “有些人,有些事,孟德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卢植闭上了眼睛:“我是为你好。”

    曹操心一凛,从卢植的话中听出了杀意。

    这说明……如果自己探知太多,那人甚至敢杀掉自己?!

    问不出来,曹操便也不问了,他仰身靠在铁栏上,忽然笑了一声。

    “孟德笑什么?”

    “我笑那位或许又要再出手了,或者的亲自露脸,子干公方才的隐瞒毫无意义。”

    卢植皱眉,耳朵轻动。

    多年戎马生涯,他知道此番来人极多,所以摇了摇头:“太费手脚了,他不会来的。”

    “嗯?”曹操一愣,侧身望着卢植:“如此的话,只能等子干公走后,孤独的去探这个秘密了。”

    很快,门口涌来大批武士,确实是来杀卢植的。

    然而,没等他们动手,又一帮人冲了进来。

    双方就在天牢之中厮杀起来。

    哗啦——

    深夜的天牢中,见惯了世面的人纷纷爬起。

    天牢暗杀,这种戏码他们见得多了,再大的官死在天牢都见过。

    但直接在天牢里两帮人放对,倒是头一次开眼。

    谁这么大胆?

    敢跟何袁的人真刀真枪的干?

    曹操卢植都忍不住站了起来:今夜还真是多风雨~

    “父亲!”

    血色中,一道红色的身影提着滴血的长枪走了出来。

    “藻儿!?”

    卢植眼中惊光大冒:“你怎来了?……不对,覆之入城了!?”

    “是,我们杀回来了!”

    卢藻用力点头,再见落难的老爹,纵然是她也不禁眼眶通红:“我这便放您出来。”

    徐晃伸手提来狱卒,将斧头按在他脑袋上:“开锁!”

    狱卒两腿哆嗦,还嘴犟道:“你们谁啊你……我是南阳宛城人……我表姑她三姨的儿子的岳母大将军他家……”

    砰!

    徐晃一脚把他脑袋踹进了铁栏缝里,不耐烦道:“我是黑山贼,不认识大将军!”

    狱卒直接尿了,塞着脑袋伸长了胳膊去开锁。

    卢植拦住了他伸出的手,摇了摇头:“我不能这样出去。”

    徐晃看向卢藻:“卢……卢……”

    徐晃想称呼,又不知该如何称呼,恍然想起之前周仓交代他的话:但凡是女的,只要长得好看,就能叫夫人。

    徐晃是个有脑子的,无奈加入秦沧阵营比较晚。

    作为新人,要做的不是表现智商,而是跟着前辈走。

    何况周仓是秦沧的贴身亲卫之臣呢?

    “夫人,怎么说?”

    “夫人!?”

    卢植一愣,卢藻则是美目一翻,死死的瞪着他。

    “秦沧果然是贼,卢子干的女儿都偷。”

    曹操在侧,吃惊的同时疯狂吐槽,内心鄙夷不已。

    像卢植这样人物的女儿,你不得明媒正娶迎入门?

    不清不楚的直接给睡成了夫人,不是山贼作风是什么

    我曹孟德就是再好色,都不会做这种事——呸!唾弃他!

    卢藻也顾不上解释,便道:“留些人给我,徐校尉去寻你家将军吧。”

    秦沧能成事,卢植犯不着‘私逃出牢’。

    到时候,光明正大的给他捞出来,朝廷还得作出补偿,何必玩越狱这一手呢?

    “好。”

    徐晃也不废话,转身就走。

    “秦覆之怎么就跑到京城来了?”

    曹操还是不愿相信:“你们赢了朱公伟?”

    “一战破三河,生擒朱公伟。”卢藻抬了抬雪白的下巴:“不过他不好女色,对付起来确实不容易,一场血战。”

    曹操大囧,脸红成一片。

    很快,他又找到了反驳点,回喷道:“论起好色,秦覆之会比我差?”

    “你也懂他?”卢藻面露讶异之色,旋即点头:“这点你倒是说的不错,他也是个十足的色胚。”

    “咳!”

    卢植咳嗽一声,捏着胡须道:“外人面前,还是给他些面子……再说,男儿英武,风流一些又如何呢?”

    “子干公,你我也是旧交。”曹操不高兴了,外人两个字太伤人了。

    “亲疏也是相对而言的。”

    “那我也是风流,莫说好色,忒难听。”

    “孟德没听清吗?男儿英武、英武!”

    卢植显然心情大好,赞许的看着女儿:“藻儿不错,动作比为父想的要快。”

    卢藻原本还想着解释一下方才的误会,没想到一向严厉的父亲今日如此夸赞,登时眉飞色舞:“那是自然!”

    这还儒门之女呢!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不要脸!

    曹操默默转过身去,不想理会这对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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