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各怀心思
萧宇一听,捶了捶胸口,“王妃嫂嫂才知道宇的名字,太让宇伤心了,难道平日你都没听说过宇吗?”
侍奉的太监宫女身子皆是一怔,心里却想轩王平日的作风就是流连风月场所,狭妓游玩。
今年做的最轰动的就是将艳冠群芳的张丽卿气到卧病在床躺了好些日子。
实在是找不出应该被记住的价值,对了,那张脸还是很不错的。至少那些宫女还会因他的一瞥而脸红心跳半天。
皇帝开口制止了萧宇的问话,“好好的家宴,你少把平日里的作风摆起来。”
萧宇见好就收,“是,父皇,儿臣遵旨。”
“开始吧!”皇帝对身后的刘公公道。
随着那句“晚宴开始。”两列粉紫色裹胸长裙宫服的宫女端着美酒佳肴款款而入。
四名宫女为皇帝皇后放置酒菜,放置好后再步态轻盈的离去。
皇帝左右两边各一列,左边是萧墨,南宫若,萧雨溪;右边是萧旭,萧宇,萧瑾。
皇帝爽朗一笑:“今日晚宴是为辰王与辰王妃婚宴的弥补,朕在此祝福你们二人百年好合。”端起玉樽杯,看向他们。
萧墨,南宫若起身端起酒杯,齐声道:“多谢父皇。”南宫若的左手腕虽接起来了,但举起手时,又加深了疼痛。
“等等。”萧宇连忙制止道。
众人全部看向他,萧宇一本正经的说:“墨王兄与王妃嫂嫂成亲之日合卺酒都没喝成,既然父皇祝酒,那就弥补一下当日之憾了。”
萧墨,南宫若并没有当萧宇的话一回事,各自饮了杯中的酒。
萧宇幽怨的说:“墨王兄,王妃嫂嫂,你们太伤我的心了。”
皇帝看了眼他们两人,再看看萧宇故作幽怨实则戏谑的表情,很是头疼这个儿子。
想起什么似的对皇后道:“朕记得,你姐姐留下了一对翡翠玉镯,是要留给未来墨儿的王妃,在你那儿对吗?”
皇帝这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皇后浅笑道:“陛下说的没错,翡翠玉镯在臣妾这里。”
然后对身旁的侍女说:“慕菡,去本宫首饰箱里将羊脂玉盒取出来。”身旁的慕菡应声轻盈离去。
萧墨在得知是自己母亲的东西后,神情复杂地看着皇帝。
萧旭,萧瑾对视一眼,自是在暗暗观察这两人之间的互动。
南宫若淡淡地像没听说过一样看着酒杯。
身旁传来一声轻咳声,南宫若看向右边,萧雨溪也在看她。
萧雨溪淡淡的问:“有事吗?”
南宫若摇摇头没有说话,虽是淡漠疏离的表情,眼睛却如星辰熠熠生辉,看得人移不开眼。
慕涵很快就将玉盒拿来了,南宫若视线落在慕菡身上,步态轻盈,举止从容,这个侍女应该会点武功。
皇后接过羊脂玉盒看向南宫若,“若儿,这镯子本宫就交于你了,你可要好生爱惜。”
南宫若起身神色淡然的走至皇后座位前,跪下,面上是一片虔诚,伸出双手接过羊脂玉盒,“谢母后。”
皇后微微笑道:“起来吧!”
南宫若起身,隐藏在袖里的左手手腕红肿起来,若不是她的意志力,刚刚根本就无法接住羊脂玉盒。
萧墨神色淡漠的看着南宫若,就她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她的手腕正剧烈的疼痛着,伪装的如此的好,还是这个女人的心冰冷无情,对疼痛可以视之为无。
这样的存在是危险的,如若长久下去,她必然会威胁到他,这个女人不能久留,这也是皇帝会将她指婚于他的原因吗?
南宫若坐回原位,对萧墨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漠然无视。
皇帝和善的说:“用膳吧!饭菜都要凉了。”对刘公公点头示意。
刘公公朝一旁的乐官做了一个手势。
一群粉色纱裙的曼妙舞姬款款进来,右手各持一条丝帕,柔弱无骨的身姿媚态百生,两名翠绿纱裙的歌姬抱了琵琶,拨弄着琴弦,弹着她未听过的曲子。
南宫若视线扫向门外,得想办法去盗药才行,毫无心思的动动筷子,却并没有吃,就气味而言,这群舞姬的脂粉香味盖住了饭菜的香味,令她没有丝毫食欲。
忽然一个小太监自殿后走出,在刘公公耳边说了些什么,刘公公听后神色紧张向皇帝低声汇报。
皇帝面上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瞳孔在那一刻缩紧,身边的皇后担忧的看着皇帝,皇后唤了声:“陛下。”
皇帝摇头示意没事,看向已经都在看他的几个儿子,“朕不在这里,你们会没有那么拘谨,今日朕便不陪你们了。”
南宫若心中暗喜:这狗皇帝可算是要走了,否则还真的很难找借口离席。
萧墨等人起身,躬身道:“是,父皇。”皇帝、皇后起身,“你们继续用膳吧!”
“恭送父皇。”萧墨等人躬身道。
皇帝经过萧雨溪身边停了下来,“溪儿,若是累了就早点休息,今日见面以后也常有机会,不必太过劳累……。”
萧雨溪粉唇微启,说了四个字堵了皇帝的叮咛。“恭送父皇。”神色淡漠,眼里没有半丝情绪,仿佛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皇帝没有再说,有些落寞的走了,皇后看了眼萧雨溪,萧雨溪视线却看向舞姬,漫不经心间又似乎若有所思。
皇后轻叹一声便随着皇帝出去了。“恭送母后。(皇后)”
萧宇并没有坐下,而是端着酒杯讨好地踱步到南宫若旁边,冲萧雨溪友好的笑笑,希望能让他一席之地。
萧雨溪眼神淡漠的看着他,伸出右手向右一挥,身后的侍女将轮椅向右边轻推了一下。
萧宇感激的说:“雨溪妹妹果然最好了。”
萧宇殷勤的道:“嫂嫂,宇敬酒你总得喝吧!”笑的人畜无害的俊颜看起来格外魅惑。
南宫若淡漠的说:“敬酒这种事不是你们兄弟之间应该做的吗?牵连我做什么?”
萧宇无辜的道:“嫂嫂,你同墨王兄成亲了就是一体的了,这是你们的事,怎么能说是牵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