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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陆老妇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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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许晓秋松口后,陆思齐几乎每日都在尝试新的菜式。

    而许晓秋,成了厨房新人的小白鼠。

    看到陆思齐期待的眼神,许晓秋只好牺牲自己,吃下那些咸的甜的苦的涩的老的生的“菜”,还要违心地夸赞鼓励一番,不能打击到“大型犬”的信心。

    许家乐见其成,经常在许晓秋面前说陆思齐的好话。

    想想!许家若是招了个夫子女婿,简直是祖坟冒烟了!

    男女之间捅破那层纸后,隐秘的暧昧愈来愈甜蜜。

    许晓秋最喜欢出其不意地挑逗陆思齐,比如在他看书的时候偷亲一口,比如在他烧菜的时候抱一下又退开,比如下棋的时候抓一下他的手指,然后看着陆思齐的脸由白转红,尤是耳尖红得滴血还一颤一颤的。

    晕倒那日应当是陆思齐最反常的一日,自那日后,陆思齐又变成恪守规矩的陆夫子,时常念叨“不合规矩”“男女授受不亲”。

    许晓秋便不再放肆,安安分分地保持距离,却收到某人怨念的眼神。“啪叽”亲一下,又开心了起来,嘴里又说着“规矩”。

    呵!

    两人在首饰铺挑选,却听到旁人说起了郑德义。

    自退婚后,郑方两家便快速结为亲家。方家原先想将方小荷嫁给鳏夫,可得十两,如今女儿失身,又担心郑家不认,便只要了五两聘金草草地将方小荷嫁出去。

    方家怎么比得上许家?

    郑家本来想拿捏了许晓秋,也好让许家多多帮衬,结果因郑德义这不成器的儿子,毁了一桩好姻缘,娶了一个方小荷。

    这方小荷时不时便拿些米粮去接济娘家,郑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郑德义不耐家里的吵闹和方小荷的埋怨,日日留恋赌坊,竟利滚利欠了巨债。

    郑家被赌坊威胁,变卖了很多家产,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许晓秋听得唏嘘不已,果然黄赌毒碰不得,一碰便要家毁人亡。

    陆思齐见许晓秋走神,以为她是念了旧情,不满地拉着许晓秋离开铺子。

    许晓秋抬头看到陆思齐紧抿嘴唇,不由地乐了,她借着宽大的衣袖,暗暗地捏了捏他的手掌。

    两人此时正是在街上,陆思齐被许晓秋这一大胆举动给惊到,见无人发现,才低头小声说道:“大庭广众,不妥。”

    许晓秋学着他的样子,“那独处时便妥当了?”

    “咳咳!”陆思齐握拳放于嘴边,猛咳。

    许晓秋偷笑,纯情的陆思齐真可爱!

    只听陆思齐酸酸地说道:“方才你是不是在想他?”

    “谁?郑三哥?”

    “呵!好不亲切啊!倒是从未见你唤过我思齐哥哥。”陆思齐仔细回想,确定许晓秋是真的没喊过自己,陆大哥陆哥哥也没有,倒是成天陆思齐陆思齐地喊,有次还将自己比作“大猪蹄子”那腌臜物。

    许晓秋语塞,喊郑三哥,就像听长辈的话去称呼一个人,只当做名字。如果要喊陆思齐哥哥,她喊不出口,想想都觉得有些恶寒。

    “呵呵。”许晓秋干巴巴地狡辩道:“陆思齐这名字多好听!一看就别有深意,所以”

    陆思齐见她不肯改口,有些失落,她对那人竟如此深情,牵强一笑,“见贤思齐焉,见贤是我的字。”见贤,更为亲近。

    “好字啊!”许晓秋恭维地鼓掌,“回去我也让大哥取个字,像见贤哥哥那般大气的字。”

    陆思齐没想到许晓秋竟真的直接喊了自己,还是“见贤哥哥”,他的嘴角疯狂上扬,又赶紧压下来,语调轻快地说道:“到时我也可以帮你大哥参谋参谋。”

    许晓秋见他脸上的阴霾散去,耳尖又红了,不由觉得好笑。看他吃味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脑补什么了,没办法,只能迁就咯!

    “你还未同我去过夜市”陆思齐得寸进尺地说道。

    现在三月初,“那这个月的夜市,一起吧。”

    两人分开的时候,许晓秋摆摆手:“陆思齐,明天见啦!”

    陆思齐低着头轻踢石子,脸色不自然地嘀咕道:“又唤我全名。”

    许晓秋最近发现陆思齐有个习惯,不好意思或者别扭的时候就喜欢踢石子,以前也不见他这般,在别人面前他还是那个仪表堂堂的夫子。她十分怀疑,这个小动作是针对她,是说不出口的“明示”。

    她回想了下今天的相处,猜到他是在介意称呼。

    许晓秋特地拉长语调,娇声喊道:“见~贤~”

    陆思齐欣喜地抬头,结果许晓秋只喊了“见贤”两字,便没了下文。

    “嗯。明天见。”陆思齐郁郁地说道。

    “那我就先进去啦!见贤哥哥!”许晓秋调皮地喊完,也不等陆思齐反应,就进了门。

    只留陆思齐一人站在那里傻笑。

    许晓秋同许家人说了“字”的事情,许顺泽最终给自己取了“风远”。

    若不是古代极其看重名字,许晓秋觉得许顺泽改为许风远,更文雅!

    许母见许晓秋近日和陆夫子相处甚好,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在偷笑,便知女儿的姻缘不愁,她又继续为儿子相看人家。

    这日,许顺泽听从许母的安排去相看女子,误了些时间才去铺子。

    钱云睿和钱云瑶都在。

    钱云睿知道许顺泽有了字,便改口唤他:“风远啊,今日作甚这般迟?”其实他刚和朋友吃了酒,不小心看到他和许母,对面还坐着一长辈和妙龄女子,看这形势猜想是在相看了。

    许顺泽见他一脸揶揄,又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大抵明白了,“少东家不是瞧见了么?”

    钱云睿贱兮兮地凑近说道:“我只粗略一看,风远真是有福气啊!”

    钱云瑶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疑惑地看着钱云睿。

    “看来你娘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钱云睿甩开扇子,扇了扇,“珠圆玉润,好生养啊~”

    许顺泽面无表情地拨弄算盘,“看来少东家不只是粗看,看得还挺仔细的。”

    “咳,我这不想着你相看人家,兄弟一场,敲得仔细也好帮你参谋参谋。”其实他就多看了两眼而已。

    “许顺泽,你,你去”钱云瑶惊讶地问道。

    钱云睿用扇子敲了一下她脑袋,“没大没小的,风远很快就要当爹了。我还要去看其他铺子,云瑶你要不要一起?”

    钱云瑶摸着被敲疼的脑袋,“二哥你去吧,我待会自己回去。”

    许顺泽看了一眼钱云瑶的脑袋,又低着头去整理清单。

    钱云瑶故意弄出声响,结果许顺泽仍旧认真地做事,并不留意她。

    哼!这相看了女子,便不理人了!

    许顺泽刚摆好绸布,钱云瑶就故意弄乱。

    来来回回几次,许顺泽转身进了小院子,钱云瑶也跟着进去。

    许顺泽在堆满绸布的库房,想找出单子上的花布。

    “许顺泽,你干嘛不理我?你方才真的去,去相看了?你要娶妻了吗?你是不是很快要当爹了?”钱云瑶也挤进库房,站在许顺泽的旁边叽叽喳喳。

    许顺泽叹了一口气,侧身,低头,单手撑在钱云瑶身后的绸布,深深地盯着她。

    狭小的空间里,许顺泽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娇小的钱云瑶。

    钱云瑶闭了嘴,一双杏眼眨巴眨巴。

    “叫风远哥哥”

    “许”

    “嗯?”

    “风远哥哥。”

    许顺泽从钱云瑶身后抽出花布,正是清单上写的。

    “怎么?你不喜我娶妻?”

    “也,也不是,就是,就是觉得你该慎重点,要好好,好好挑选。”

    “我觉得今日那姑娘挺好的,就像你二哥说的,好生养。”

    许顺泽想起许母的嘱吩咐,要给小妹做新衣裳,将手中的花布递给钱云瑶,遂又转身在库房寻找。

    钱云瑶抱着花布,咬了咬嘴唇,“那那也不能只看这一点就草率,总要看看,看看样貌和才识。”

    找到了,就这匹嫩黄的绸布,正好应春。

    “那依三小姐所见,我该找什么样的?”许顺泽站起身,朝钱云瑶走近。

    钱云瑶忽然很紧张,她语无伦次地说出许顺泽择偶标准:“听话的,乖顺的,不讨厌吃葱。”

    “那三小姐听话么?”

    “听话。”她爹娘都很听她的话。

    “乖顺么?”

    “乖顺。”她只是偶尔和二哥作对。

    “不讨厌吃葱?”

    “不讨厌。”不可以讨厌,讨厌的话就不能

    “那,娶你可好?”

    陆思齐二月末已修一封家书回陆府,打算让陆母向许家提亲。

    到了三月中旬,陆母终于带着仆从从侗庐县来到瓮葫镇。

    陆思齐早已安排好客栈,他满脸笑意地同陆母说话。

    陆母在收到陆思齐的信之前,早已从老杜的来信中知晓,自己的小儿子又和那乡下女子搅和在一起。

    陆母看着步履轻浮、嬉皮笑脸的小儿子,呵,和乡下人待久了,连仪态都忘了。

    陆思齐将陆母一行人安置妥当后,便赶往许家。

    “晓秋,我母亲到瓮葫镇了。”陆思齐的耳尖又红了,“很快我便可以上门求亲了。”

    许晓秋被腼腆的陆思齐也弄得不好意思。

    “那我先回书院了。”

    “嗯。”

    许父许母听说陆老夫人也来了,两人激动地睡不着觉,商量着改明儿要扯新衣服,还有晓秋的嫁妆,一定要用心准备,不能让陆家小瞧了。

    第二日,陆府的仆从给许晓秋传了话,陆老夫人想见她。

    许晓秋便跟着仆从来到了客栈,一路上在心里排练自己要见未来婆婆的场面。

    按道理,是两家长辈见面,怎么还单独见面?

    自己一定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淑女!温婉!大气!要注意措辞,不能太谄媚也不能太鲁莽。

    陆府也算是大户人家了,陆思齐他母亲总不至于要考她琴棋书画吧?这就很尴尬了。

    哎!好紧张啊!淡定淡定!

    深呼吸深呼吸!

    莫慌,莫慌,回答不了就微笑,多说多错,少说装深沉。

    就在许晓秋一路忐忑的时候,她被引着来到客栈的厢房。

    “老夫人,许姑娘来了。”

    “下去吧。”

    许晓秋一进门就看到陆母,有些震慑于她的气场。

    不似许母的慈爱和平易近人,这位阿姨气场十足,庄严而矜贵,不怒自威。让她想起自己刚毕业出来工作时,跟着领导一起接待的客户,相似的高傲和轻蔑。

    只是这次,是她一人独自面对。

    而她也不再是当年的小白了。

    许晓秋迅速换上标准的社交笑脸,走近陆母,差点要习惯性握手,好在收住!

    “伯母,很高兴见到您,我是许晓秋。”

    许晓秋差点要咬掉自己舌头,习惯性打招呼,忘了这是在古代!

    站在陆母身后的老奴开口道:“许姑娘还是如大家一样,喊老夫人吧。”

    陆母仍未正眼瞧看许晓秋,只是端着茶杯,旁若无人地喝茶。

    太像了!就是这般自以为很拽又不尊重的德行!

    许晓秋自己拉开了椅子坐下来,很快改口道:“不知老夫人唤晓秋过来,是为何事?”

    呵,是提前给未来儿媳妇下马威?还是给万两黄金让自己离开?

    陆母心道果然是乡野丫头,跟知书达礼一点不沾边,她一言不发地紧盯着许晓秋。

    许晓秋笑盈盈地迎面对视,无半点胆怯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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