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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大修」三皇子下线,烟宁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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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烟宁身上有匕首,在听到外头没有声音后,她就艰难地用匕首把身上的绳子给割开了。

    此时三皇子突然闯进来,她眼见自己没法瞒过去,便坐在原地等着三皇子的动作。

    与此同时,她背在身后的手也紧紧地攥着匕首,就等三皇子上前来了。

    三皇子步步逼近,他走到烟宁的面前,一双沾满鲜血的手直接薅起烟宁的衣领。

    盔甲上的寒气和三皇子的阴冷之气侵袭而来,让烟宁忍不住一个哆嗦。

    三皇子以为烟宁这是害怕了,当即癫狂地笑起来,他揪着烟宁的衣领站起来,想将烟宁往外拖。

    烟宁便顺着他的动作踉跄起身,而后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自上而下插进了他的肩头。

    三皇子压根就没想到烟宁会有这么一手,他瞪大了眸子回头去看烟宁。

    烟宁正想要将匕首从他的肩头拔出来,结果手腕就被三皇子掐住。

    许是愤怒到了极点,三皇子此刻一点都不觉得痛。

    他怒目相瞪,漆黑的瞳仁紧紧锁着烟宁的脸,掐着烟宁手腕的手,更是用力。

    烟宁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好似要被他活生生捏碎。

    但即便这样,她也只是咬着唇,没有叫喊一声。

    此刻,她不想在三皇子的面前认输,她更不可能认输。

    三皇子似乎是读懂了烟宁眼神中的含义,他惨白无色的脸上划过一丝戏谑,一丝决绝,心中已然对烟宁再无一丁点的情念。

    他将烟宁摔到地上,烟宁痛哼一声,正想爬起来,三皇子就一脚踩上了她的后背。

    男人脚上用力。

    压制的烟宁胸口闷痛,就连气都要喘不上来。

    她趴在地上,倔强地拧头看三皇子的脸,声音支离破碎。

    “凤钰……你知道为什么你这辈子跟前世差这么多吗?因为你无能!前世若不是有夏家、郑家、郭家、承恩公府、崇阳侯府,你以为你能坐上皇位吗?

    你不过是个躲在人后的懦夫!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是个只会拿女人出气的垃圾……”

    烟宁的话彻底将三皇子激怒。

    他抬起脚,还想踹烟宁,烟宁却动作麻利地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见烟宁站了起来,三皇子不怒反笑,只是他脸上溅了不少血迹,这一笑,更显他的狰狞。

    三皇子再次逼近,烟宁步步后退,一双手恰巧摸到了后头供桌上的烛台。

    当三皇子还想对她出手时,烟宁眉心一拧,杏眼中也浮现出狠厉之色来。

    “当”的一声,烟宁将那青铜的烛台直接砸向了三皇子的太阳穴。

    只见三皇子动作凝滞了一下,下一刻,便直接栽倒在地。

    烟宁见状,抬脚狠狠踢了一下三皇子,看他真的没有动静后,烟宁这才赶忙将自己的匕首从三皇子的肩头取下来,接着又扛起顾星遥往外奔去。

    烟宁知道自己力气不大,三皇子身形健硕,便是晕倒,只怕半刻之后就能醒。

    她不清楚凤骁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眼下只能自己想方设法保住自己和顾星遥的小命。

    她出了拂春塔,瞧见外边没有人,心下犹豫着是直接从官道下山还是从山林中一点点摸索下去。

    看着前方茂密的山林,烟宁心中自是没有胆量敢保证里头没有陷阱和豺狼的。

    是以,她决定沿着官道而下。

    官道的路边有着半人高的灌木丛,若是瞧见前方有什么动静,她也有地方躲。

    想着,她直接转身上了官道。

    三皇子果然如烟宁所想,并没有晕厥多久。

    他从疼痛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偏殿内空无一人。

    愤怒在他的心底燃烧,怒火更是蒙眼。

    他红着眼睛,捡起地上的剑就循着外头的脚印追了出去。

    十二月的玉京,风雪总是来的突然。

    薄薄的雪在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上头正有烟宁的足迹。

    三皇子虽是受了伤,但到底身体素质好。

    他沿着足迹一路狂奔,终是在路口看到了烟宁的身影。

    而官道前方,凤骁的身影已经出现。

    烟宁看到凤骁,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喜悦,她放下顾星遥扒开灌木丛,正要跟凤骁挥手,三皇子就从背后扑上来,将她再一次的挟持。

    看着三皇子在自己的眼前将烟宁挟持住,凤骁脸色紧绷。

    他对拂春塔这里确实不熟,前两年拂春塔发生过泥石流,官道也因此修改过,是以,他方才才耗了好些时间。

    他翻身从马上下来,对着三皇子淡淡道:“放了烟宁,本殿给你一条活路。”

    听到凤骁的话,三皇子轻蔑一笑。

    他朝着凤骁啐了一口,道:“放我一条生路,你可知道上一个说要放我一条生路的人,已经死了!”

    凤骁站在原地,视线落在烟宁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脏破不堪,那日的发髻也松散凌乱,可想而知她这一夜里受了不少的苦难。

    凤骁对烟宁的心疼被三皇子看在了眼里,他嘁笑一声,对凤骁说:“皇叔,你该不会以为楼烟宁是真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吧?”

    三皇子垂眸看向楼烟宁那张姣好的面容。

    他得不到的女人,便是毁了,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他咬牙切齿,揪着烟宁头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她不过是为了崇阳侯府才盯上你。”

    三皇子已经决心将烟宁跟楚连墨前世今生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他不信,凤骁这般心性的人,在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非完璧之身后,还能这般淡定。

    他道:“你可不知道,她跟楚连墨可不只是旧情人那么简单!当初她对楚连墨自荐枕席,更是甘愿做楚连墨没名没分的通房!

    甚至她为了讨楚连墨欢心,不仅跟崇阳侯府断了关系,甚至还去烟花柳巷跟着花魁学习魅术!

    啧啧啧,皇叔你可没看见,她那一身勾-引人的本事,哪怕放眼整个大元,那也是屈指可数!

    听闻当年楚连墨还要将她送与旁人过,哈哈哈哈,说不定你心爱之人,早就是个万人品鉴的破烂货了!”

    三皇子说这些话时,烟宁的脸色难看至极。

    她没想到前世楚连墨竟会将他们二人床笫之间的私事也告诉三皇子。

    哪怕三皇子说的是前世的事情,可他当着凤骁的面将这些往事都说出来时,烟宁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扒了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人群审视地目光下。

    她面色羞愤,想要反驳三皇子,可三皇子说的都是真的,她又从何反驳?

    她脸色涨红,被三皇子拿捏在手中,一双杏仁瞳已然是泪水满盈。

    伴随着三皇子愈发过分的话,烟宁终是忍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一颗颗滚落下来。

    凤骁站在下方,只觉得烟宁的泪珠如千金般沉重,一颗一颗地砸的自己心尖生疼。

    他攥着的拳头又不自觉地紧了紧。

    “皇叔,这样的女人如何配进皇家!不如侄儿现在就替您杀了她,免得日后皇叔您落人笑柄!”

    三皇子说着就要对烟宁动手。

    凤骁眉目一凛,下一秒,一支羽箭就刺破了三皇子的后背。

    那羽箭一整只都没入了三皇子的体内,将他从后至前扎了个通透。

    三皇子直愣愣地低头,在看到胸前尖锐滴血的箭头后,他闷哼两声,终是忍不住疼痛将桎梏着烟宁的手松开了。

    官道本是一个上山的斜坡,烟宁方才被三皇子挟持站在上方官道的边缘,这会儿三皇子一松手,眼见她就要摔下来。

    凤骁一个闪身往前冲,竟是不差分毫地接住了烟宁。

    烟宁落在凤骁的怀中,满脸的泪痕。

    她望着凤骁关切的神情,只觉得三皇子说的对。

    她这样的身份,的确不配做凤骁的郡王妃。

    便是今生今世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可三皇子说的那些到底是她的切身经历,哪怕三皇子死了,日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今日三皇子说了什么。

    但前世的事情于她而言,只会是如鲠在喉,如心中芒刺,此生都无法忘记的。

    烟宁扶着凤骁的肩头正想要自己站起身,上头接连着‘咻咻’两剑,接射进了三皇子的身体当中去。

    三皇子本就负伤,又连着被三支羽箭贯穿身体,也是坚持不住了。

    他身形一顿,人在寒风中摇摇晃晃地就栽了下来。

    便是这样,他倒在血泊当中的时候,沾满鲜血的手还试图去够烟宁的裙角。

    大抵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三皇子此刻没了戾气,他眼神痴痴地望着被凤骁抱着的烟宁。

    他一双手伸到空中来,凤骁便抱着烟宁往后退了一步。

    此时的三皇子气数不多,他的口中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

    他被鲜血呛的咳嗽,想说的话也被堵在嗓子里。

    他张了张口,艰难吐出两个字来——

    “烟……宁……”

    凤骁见状,抬手一柄长剑径直没入了三皇子的咽喉。

    “就凭你,也配肖想本殿的夫人?!”

    冷冽的冬风吹得满地的雪花打转,刺骨的寒意顺势钻进人的身体。

    三皇子在漫天的大雪里咽了气。

    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世心心念念的皇位还没坐上,亦或是因为自己曾深爱过的人到死也没能得到她的笑脸,总之三皇子断气之时,那双布满殷红的眼睛,是睁着的。

    凤骁才不管三皇子是因何而死不瞑目,他将手中的剑丢到地上,抱着烟宁直接上了马背。

    他用黑色的大氅裹住烟宁单薄的身子,对众人道:“将三皇子的尸体送去皇宫,他的部下不论年长年幼,上下三代,一律配发苦寒之地,此生不得进京。”

    众人应声,凤骁又道:“将顾星遥送回王府,叫平远找王老御医替他把脉。若有其他事情,先告知平远,待本殿回来,再做处理。”

    凤骁说罢,扯着缰绳往崇阳侯府而去。

    一路上,烟宁失魂落魄。

    她满脑子都是三皇子说的那些话,‘破烂货’三个字更是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

    烟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崇阳侯府的,她坐在马背上只觉得脑子里头天旋地转,往日楚连墨的丑恶嘴脸更是在她脑海里头挥之不去。

    自这一日,烟宁又病下了。

    崇阳侯府请了玉京城中有名的大夫来给 烟宁看病,那些大夫确实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和皇后娘娘得知此事,拨了太医院的人去看,结果也是看不出烟宁得了什么病。

    崇阳侯府上下一大家子为此愁的寝食难安,老太太最是心疼烟宁,日日都来守着烟宁,不过短短几日,原本精神矍铄的老太太也因为过渡操心而病倒了。

    楼三太太和楼四太太见状,便找崇阳侯夫人主动分工,她们一人照顾烟宁,一人照顾老太太,这样崇阳侯夫人就能正常管理家中事物,不至于在这关头再累坏了。

    崇阳侯夫人点头,如今快近年关,府中大小事务需要操持的太多了,更别说府中还有两个病着的,一个怀着身子的。

    妯娌三人分工,楼三太太主动要求去照顾烟宁。

    她不是那种细心的人,去老太太跟前伺候唯恐会因为不够细心而 招老太太嫌弃。

    烟宁如今昏迷着,除了喂药需要有人盯着,旁的事情还是由府中的丫鬟负责的。

    是以,楼三太太也不用日夜盯着。

    这日,楼三太太给烟宁喂完药,便想去趟慈云寺,她想要替烟宁求个平安符,谁知刚从梨落阁出来,就撞上了脸色冰冷、前来探望烟宁的凤骁。

    楼三太太看到凤骁的那张脸,当即一惊,随后就往路边让了让,客客气气地给凤骁行礼。

    凤骁道了声免礼,楼三太太赶忙溜了。

    凤骁进了梨落阁,里头团绒正在给烟宁按摩胳膊。

    瞧见凤骁来了,团绒忙的给烟宁盖好锦被,福身给凤骁行礼。

    凤骁抬手,平远就上来将团绒扶起来。

    凤骁问了些烟宁今日的状况,而后便挥手让她下去了。

    团绒跟着平远去了屋子外头,门搭上,平远就细声问团绒:“烟宁小姐今日还是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吗?”

    团绒垂眸,摇了摇头,满脸担忧,“小姐今日又是一夜高烧,夜里说了一夜的梦话,但就是没有苏醒的迹象,早晨楼三太太来喂了一碗汤药,半碗撒了,半碗又迷迷糊糊的吐了。”

    平远听罢也哀叹了一声,“咱们如今能做的,也就只有照顾好两个主子了。”

    团绒点点头,沉默了片刻后,她又抬头问平远:“平远哥,你成亲了吗?”

    平远蓦地被问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浮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来,他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还没有。”

    团绒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他:“那你知道如果有一个人跟你说喜欢你,你应该怎么回复他吗?”

    团绒话音落地,平远立刻警觉起来,“谁喜欢你?”

    团绒‘啊’了一声,随后低头小声嗫嚅:“谁说有人喜欢我了……”

    平远蹲下身去,对上团绒的视线,“王虎还是乔六?”

    见平远一下子就说中王虎的名字,团绒一怔,正要否认都不是,平远就气愤道:“我就知道是他那小子!从跟着烟宁小姐之后,那小子就总盯着你看!”

    啥也不知道的团绒:?

    自己一直喜欢的人被旁人先告白了,平远此刻又气又醋。

    他干脆直接拉住团绒的手,开门见山地问团绒:“我与他你更喜欢谁?”

    团绒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一时间紧张的连嘴都张不开。

    “王虎他不适合你。”不等团绒说话,平远就又张口,“你不许答应他!”

    团绒面露难色,“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不适合我啊?我觉得王虎哥蛮好——”

    团绒的话还没说完,平远就低头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虽是蜻蜓点水,但团绒到底是还没经历过男女之情的人,她脸色爆红,宛如一只熟透了的虾。

    她头某看平远,眼底带着震惊,“你做什么?!”

    事已至此,平远觉得若是再不表白,自己多少就有些流氓了。

    他正经神色,拉着团绒的手,认真道:“团绒,我心悦于你,且早就心悦你了,我先前想着等郡王殿下和烟宁小姐成亲了再同你说这些,但我等不了了。”

    平远心跳加速,双手也不自觉的颤抖出汗。

    “团绒,你想娶你做娘子,若是你愿意,一会儿等殿下出来,我就跟殿下提你我的婚事。”

    他刚说罢,凤骁就从屋内推开门。

    看到凤骁, 平远也没有松开团绒的手。

    凤骁的视线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随后装作没看见,道:“回府。”

    平远应了一声,这才松开团绒的手,临了要走,他又不放心地叮嘱团绒:“团绒,你万万不可答应王虎!”

    团绒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就见平远已经快步跟着凤骁离开了。

    烟宁昏睡不醒的日子里头,凤骁一日总是要来上两趟,崇阳侯瞧着凤骁郡王府、皇宫、大理寺和崇阳侯府四头奔波实在太累,便想让凤骁住到府上的客房来。

    毕竟二人已经有皇上下的赐婚圣旨,也是合法的未婚夫妇了。

    再者,崇阳侯担心万一烟宁醒了想要在第一时间见凤骁呢。

    面对崇阳侯的提议,凤骁没有拒绝。

    他让平远收拾了些贴身用物送到了崇阳侯府,正式开始了崇阳侯府小住的日子。

    因着烟宁昏迷,原本定在元月十五的婚事只能往后延。

    皇后听闻这么些日子了烟宁依旧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便萌生了想要出来看看她的想法。

    皇帝一听,思忖了片刻后,决定跟皇后一起去趟崇阳侯府。

    隔日一早,二人便换了常服,待下朝后,跟着凤骁一路去了崇阳侯府。

    皇帝和皇后亲自来探望烟宁,让崇阳侯全都觉得受宠若惊。

    老太太在楼四太太的伺候下拄着拐杖到了梨落阁,进屋子时,皇帝和皇后正跟王老太医站在烟宁的床边。

    瞧见老太太也病恹恹的样子,皇帝对老太太摆手,“今日我和蓉儿是以烟宁的未来的哥嫂身份来的,老太太就不必行礼了。”

    皇帝说这话,老太太心中自是感动万分的。

    王老御医把完脉,依旧是诊断不出病因,只是吩咐边上的崇阳侯夫人,在烟宁未醒之前,继续喂她每日的汤药。

    “先前我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烟宁小姐这样的情况通常是身体昏迷,但人的魂魄还是有意识的,所以除了每日服用汤药外,若是你们知道烟宁小姐喜欢什么,能够时不时的在她的耳畔说说,那便更好。

    既是魂魄还在,便是能听见的,说不定哪日就回来了。”

    眼下烟宁什么病因都查不出来,众人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有什么法子都试试。

    团绒作为烟宁身边的大丫鬟,自是对烟宁的喜好一清二楚。

    崇阳侯夫人将此事托付与团绒,团绒也认真对待。

    当天下午,团绒就托楼霜华的大丫鬟含秋去市集上买了几本新出的话本,夜里她给烟宁擦洗过身子,便坐在床畔给烟宁念那些话本。

    暮色霭霭,梨落阁中灯火摇曳,团绒一边念话本一边注意烟宁有无动静。

    可惜话本读到快结束,烟宁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团绒合上话本,拉住烟宁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地砸下来。

    她呜咽着又一点点地给烟宁说起侯府这些日子都发生了哪些事情。

    “三小姐肚子里的小宝宝都能动了,那日我和含秋还摸了……崇阳侯夫人这几日忙着准备新年的吃穿用度,实在太忙了……三太太前些日子去了慈云寺给您求了个平安符,听说很灵的……

    老太太那头有四太太照顾着,您放心……还有还有,五皇子的身子好了不少,说是明日要来府上看您……”

    团绒絮絮叨叨地说着,没一会儿就趴在床头睡着了……

    -

    烟宁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并没有重生,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成为乱葬岗的孤魂野鬼后的执念。

    她梦到老太太抓着自己的手,对她说不必纠结于往事,活在当下,珍惜眼前,才是现如今她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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