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对局x两百亿
“啊啦,看来这次是我的牌面比较大呢。”
桃喰弯了弯形状漂亮的眼睛,将手中的牌翻举过来向金展示了一下。
“那么下场就应该轮到我来下注了。”
fivecardstud,别名“□□”,是一种非常普遍并且简单的民间玩法,这次玩的规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动。
唯一不同的就是败者需要支付的筹码根据双方下注额差值与总下注额比率计算,双方差值比率越大,需要支付的筹码越多,但如果小过某一阂值需要支付的筹码便会变成下注额最高者下注额的十倍,同时如果弃权必须要支付当时总下注额的三十倍。
总而言之就是不仅仅是要计算赢的概率,还要计算与对方下注额之差,游戏的难度大大提升。
不过这些对于金来说并不算难,但是
甚尔看着场上又开始下一轮下注的两人,眼神划过一直以来都表现地风轻云淡,游刃有余的那个女人。
桃喰察觉到甚尔的视线,微微侧头笑着看了一眼甚尔,似乎对甚尔也很感兴趣,青蓝色的眼眸却好像是黑夜中泛着冷光的竖瞳。
甚尔心下一惊,背上渗出丝丝冷汗,肢体都僵了一瞬。
下一秒甚尔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暗暗压下心中被猎食者盯上的那种不快。
这个女人远远要比五十岚清华危险得多。
而且
甚尔的视线又回到对局上,双眉再次蹙起,总感觉不太对劲,感觉局势一直在被桃喰绮罗莉暗中把控,不应该啊。
甚尔又看向了同样是一脸镇定的金。
算了,他应该是有自己的估量的,没必要担心。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场上的局势越来越胶着,金的手气是很好,但是明显对面的也是个欧皇,桃喰的赌技更是高超,几次金都差点被阴中。
但最让甚尔感觉到不妙的是大幅度上升的下注数额,这次桃喰已经操纵得十分明显了,可是金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没有察觉吗?不,不可能,甚尔的眉头已经越皱越深,金怎么可能不察觉!
甚尔紧紧盯着金的动作,内心困惑不已,金到底在干什么?再这样下去
“两百亿。”
什么?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看向了气定神闲地说出这句话的桃喰绮罗莉。
她疯了吗?!甚尔也被这句话惊愕得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气,两百亿,十倍就是两千亿啊!就算金不跟注,两百亿的差额算下来也只多不少!
就算是他也从来没有一次性玩这么大过!这还是“小小地玩一场”?
似乎是怕有人没听见,桃喰绮罗莉又重复了一遍:“两百亿,这次的下注额是两百亿。”
桃喰看着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划出了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诡异的弧度,漂亮的青蓝色眼睛同样也弯着,这次倒是盛上了堪称是真情实意的笑意,但是却让人看了更加心生恐惧,背脊发凉。
尖利刺耳的一声捅破了此时的沉默氛围。
桃喰推开椅子,站起身,沿着桌边姿态优雅地踱步到金的跟前,修长漂亮的手指抚上了金的脸颊,慢慢地摩挲着描绘金脸的轮廓,最后轻轻地抬起金的下巴。
桃喰低下头,半敛着的眼睛自上而下地望入金暖棕色的瞳孔,嘴唇上的青蓝色口脂像是由魔鬼绘上的。
“所以,你会如何做呢?”桃喰捧着金的脸,低低的声音宛若恶魔的呢喃。
甚尔在一旁看着桃喰的动作,同时也在飞快地思考着。
无论是跟不跟注在如此大的下注额下意义已经不是很大了,只能看金这次的运气如何,又或者是——
“弃权。”
金挥开桃喰抚摸的手,一脸无趣地说出这两个字。
金站起身来拉开与桃喰绮罗莉的距离,棕色的眸子冷静地看着她。
“我选择弃权。”金的声音十分平静冷淡,并不是通常的因为害怕高额赌债而崩溃弃权。
“这场游戏实在是太无聊了,你暗中操控局势,慢慢提高筹码,等的就是现在吧。
可是享受最大风险的并不是我,却是你。
如果再玩下去,起码有八成的几率是我赢,这样的局面也完全是你操控出来的。
你是在享受这种孤注一掷的风险吧,真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赌狂啊!
不过,可惜了,我并不是赌狂。”
金看着已经慢慢恢复之前神色的桃喰绮罗莉,继续平静地地说。
“我并不能完全地理解你这种做法,我已经失去继续玩下去的兴趣了,抱歉,桃喰小姐。”
桃喰顿了一下,垂下眼帘,抬手将落下的鬓发掖到耳后,她抬起头,嘴角又划开了一抹笑容。
“是我吓到你了吗?真是失礼了。”
……
“那个女人真的是好可怕~差点吓死我了…”卢克语气夸张地感叹到。
此时甚尔三个已经离开了赌场,走在了回去的路上了。
甚尔转头看向金,十分欠揍地打开嘲讽模式。
“啧啧,真不愧是职业猎人,我果然自愧不如!毕竟我可没本事一次性输掉三百多亿。”
“混蛋,你是想找打吗!”
金一听这话就马上暴躁起来,撸起袖子想现在就把甚尔揍到重新做人为止。
“反正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来啊!”
……
另一边赌场内,桃喰与五十岚二人继续待在负责人的办公室内,五十岚报告完任务已经完美完成后室内的气氛就沉寂了下来。
五十岚清华抱着手中的托盘,犹豫了几下,终究还是开了口:“会长”
虽然早就从百花王学院毕业了,可在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五十岚清华还是保持着对桃喰绮罗莉的这个称谓。
“清华,”桃喰绮罗莉举着茶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没事的,今天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情绪有一点点控制不住罢了。”
“太久没有放松果然不太行啊。”
桃喰将视线投向窗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几个孩子不是都很有趣吗?”
最后甚尔回到了自己在天空竞技场的私人房间,还没等喘上一口气就又有人敲门,甚尔打开门一看,门外是局。
甚尔这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妙,刚想张嘴狡辩几句鼻子突然嗅到一丝血腥味。
甚尔皱了皱眉,问道:“局,怎么回事?”
“没事,大少爷,不是什么大问题,大少爷关心我这个老婆子很让我感动呢。”
“不过,比起这个,”局弯下腰凑到甚尔面前,对于女性来说大的有点夸张的体型让局这样做特别有压迫感。
“少爷不如说说今天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