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房租的降低
“要不然呢？”李天反问。
“想要成为命者何其艰难。”李天弹了弹烟灰。
“你所见到的每一个命者，他们都是万中无一的人才。”
“现在我也是。”许归尘很想表现一下自己。
“不，你只算一半。”
“那也是。”许归尘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命者很危险的，能寿终正寝的命者很少……”李天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小了很多。
“给我讲讲吧！”许归尘躺在床上。
“关于命者，或者说关于这世界的另一面。”他像是个乖巧的孩子，在等着老师给他传授知识。
“咳咳，好。”李天咳嗽了两声。
果然现在抽烟还是有点勉强。
“世界很大，它远不是你现在所看到的的那样，正如人的眼睛，极限视角大约为垂直方向150度，水平方向230度，可是你要知道在极限视角之外的都是你所看不见的。”
“这就是我们说的世界另一面，命者为什么会出现？是为了以一敌百吗？是为了展示人的强大吗？”
许归尘茫然地摇摇头，他怎么会知道？他现在只知道有叫命者的人。
“因为在这世界的深处，在人们所看不见的地方。”李天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如同在讲述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还住着另一个种族，它们和人类对立，它们占据着世界的另一半。”李天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在等许归尘的问题。
“外星人？”半天许归尘蹦了这么一句出来。
“当然不是。”李天连连摆手。
“在命界一般称之为——异族。”
“异族？”
“对，不是人族当然就是异族。命者就是为此而来，你可以把它们理解为山精异兽什么之类的。”
“等等……”许归尘打断了李天的讲述。
“你说的这两个还能混为一谈？”
“别打岔。”李天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当然可以混为一谈，我们都统称为异族，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老祖宗会编造出这些个东西？”
“所有的凭空捏造都有现实依据，而异族也拥有着我们所不能及的力量，他们的长相千奇百怪。”
“有时候神话故事可以多看，因为你不知道那到底是真还是假。”
“等一下。”许归尘再次有了问题。
“你说异族有我们所不能及的力量，那为什么直到现在平安无事，而且我活了二十年今天才听说……”
“这就要说到命界的五山了，咳咳。”李天开始边抽边咳嗽。
“它们分别是东南西北中五座山，比方说跟你一起的那位，他就是北山的人。”
“这五座山对应着异族世界的五座主山，因为有这五座山在，所以异族很难大量出现在我们的世界。”
“而我们这些命者的使命就是和逃散隐匿在我们世界的异族做对抗。”
“那要是打不过呢？”许归尘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既然都说是拥有不能企及的力量，那打不过岂不是等死？
“好的学生从不打岔。”李天看着躺在床上的许归尘说道。
“我不算好学生……”
“好吧。”李天耸了耸肩，他继续讲：
“刚才说的所不能及的力量不是每个异族都拥有，它们只属于极少部分。当然了一旦有这种异族出现，那就只能采用人海战术了。”
“在人类的历史上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个人的力量是很弱小的，可如果是上千上万人呢？”
随着李天的讲述许归尘脑海渐渐浮现出了诸多画面。
他们都是身材渺小的人类，可就是这毫不起眼的人，他们造长城，开运河，甚至于现在移山填海都可以。
“所以说……”李天的话说了一半没有再说。
因为病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看起来颇为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
她看着一躺一坐的两人，尤其重点看着李天手里快吸完的香烟。
“你们两个一个没了半个肺，一个肺和心脏受了重创，现在还抽烟？这会影响到肺功能，使氧气吸入不足，导致血液缺氧还对心脏病有害，损害呼吸系统造成动脉粥样化，会增加血液黏度，容易形成血栓，进而发展成脑血栓和心脏梗死。”
护士一边说着两人听不懂的话，一边走了进来。
“去去去，不许抽烟。”护士把李天手里的烟给掐掉了，顺便连人都推了出去。
“他需要静养。”
这是许归尘最后听到的话，当然前面的他也听了，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就在不太清楚了。
好像是——抽烟就死！
许归尘躺在床上想翻个身，不过绷带太多了，所以他只能这么躺着。
他要慢慢消化一下刚才李天所说的一切。
似乎世界的另一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噔噔。”两声敲门声响了起来。
难道是刚才的护士？
“进来。”许归尘清了清嗓子，而等到门被推开他这才发现来的是即墨古方。
“嘿。”许归尘有点讨好似的打了个招呼。
“嗯，恢复的不错。”即墨古方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归尘。
“嘿嘿，还好还好。”
对话到此就结束了，即墨古方很少说话，而许归尘也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待了一会。
“那个……你是北山的？”许归尘受不了这样的尴尬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
“北山，即墨古方。”即墨古方很是郑重地又介绍了一遍自己。
“嗯嗯。”许归尘连连点头。
其实他刚才也想说个“某某，许归尘。”
可是他又不知道要说哪个地方，总不能说京都许归尘吧？
“我那个店铺……”许归尘觉得有这么一个大神在，自己应该降一下价才行。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即墨古方拿出了一份合同。
崭新的合同。
“你降点价。”
“啊？”许归尘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即墨古方。
如果是之前眼前这人这么说倒没什么。
可是现在……
许归尘总觉得怪怪的。
“当然当然，这是肯定的。”虽然许归尘是这么感觉，不过他答应的很快。
“那你的心里价位是……”
“五千九！”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