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莫如欣的心思
凯利叔侄二人跟着莫如婳一家到了她们住的院子吃早餐。因为二房一家被莫如欣压着欺负，所以莫家的佣人也敢欺负她们，顶着莫家二小姐的名声，可享受不到莫家二小姐的待遇，莫如婳一家都是自己在院子的小厨房里做饭。看着莫如婳熟练的炒菜，汪文斌和莫言妤自然而然的帮厨打下手，凯利和莫叔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旭阳哥，言生，我也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菜，我这院子里也没准备。今早就先凑合着吃咯，对不住了。”莫如婳一边炒菜一边不好意思的说道。
“如婳，你怎么说也是莫家的二小姐，怎么会是你们自己在院子里做饭呢？这一日三餐都是这样吗？”莫叔皱着眉问。
“是啊，大姐掌管莫家以后说我们一家是莫家吃闲饭的，也不能为莫家做什么贡献。所以我们院子的吃穿用度都是我们自己负责。文斌在大姐夫经营的莫家的服装公司干推销经理。说是经理，实际上也就是普通的推销员，文斌还要自己去跑市场和销路，拿的工资奖金也和其他员工的一样。我在大姐负责的莫家绣坊那边做事，跟着那些绣娘一样供应绣品。唯一和那些绣娘不同的是我会一点简单的莫家绣，但是我技艺不如如茵精进，只能绣点简单的花样，还速度很慢。”炒好一份菜，莫如婳拿盘子把菜盛了出来，又开始煎荷包蛋。
“莫老太太不管吗？你也是她女儿啊。”莫叔帮忙把菜抬到了桌上。
“早些年的时候，妈管着莫家，还不曾这样对我们二房，自从三年前她身体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就把莫家的掌家大权交给了大姐。大姐掌家后就开始苛待我们二房，不过在妈面前大姐也还是做做姐妹情深的样子。我为了妈的身体着想，也不想跟大姐计较了，至少言妤和言薇念书的费用还是莫家负责。”莫如婳把火关掉，把煎蛋递给了莫叔。“我和文斌原本打算，先努力攒点钱，等言妤和言薇大学毕业了，我们就跟妈提出搬去老宅住。旭阳哥，言生，吃早饭吧。简单的家常菜，别嫌弃。”
汪文斌舀了一大碗早起就熬好的白粥抬上了桌。桌上放着一盘炒青菜，一盘咸菜炒肉丝，一盘煎荷包蛋，一碗咸乌榄和一大碗白粥，确实是非常简单的寻常早餐。
“哇，有咸乌榄，我十多年没吃过了。”凯利还记得小时候那咸乌榄的味道。
“这咸乌榄是你二姨父自己腌的，配着白粥味道不错，你爱吃的话，我待会给你装一些。”莫如婳给凯利添了一碗白粥递了过去。
“谢谢二姨，我自己来就好。”凯利接过莫如婳递给他的白粥，道了谢。
莫如欣被王德仁和莫言涵弄回了自己的院子里，见没了外人，她马上恢复了正常，也不像个泼妇一样的撒泼打滚，装疯卖傻了。“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爷俩才疯了呢，俩蠢货。”
“老婆，你……”王德仁见恢复正常的莫如欣，吓坏了。“你没事吧，老婆。”
“你才有事，还不赶紧去叫厨房送早饭过来，闹半天了饿死我了。”莫如欣重新拢好自己先前装疯卖傻弄乱的头发，坐到了沙发上。
父子二人看着莫如欣愣了会，王德仁便去了厨房，莫言涵也坐到他妈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妈莫如欣愣神，不一会莫言韵回来了。莫言涵赶紧跟他姐说“姐，妈不是真疯了吧，你看她一会一个样的。”
“你才疯了，妈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弟弟，你以为妈折腾这半个月是为了什么！”莫言韵没好气的说道。被莫言韵一通骂，莫言涵缩到一边不说话了。
“怎么样，老太婆怎么说了。”莫如欣问莫言韵。
“你被爸和弟弟拖走后，奶奶没说什么，她把这个难题丢给了莫言生。”莫言韵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接着说“莫言生没有再坚持要求继任家主之位了，不过他要奶奶向社会各界发布声明，承认他是正统的莫家后人，并且家主之位在奶奶百年后还是由他继承。”
“什么，他还是没放弃继承家主之位，还要老太婆去发布声明承认他是莫家后人！老太婆呢，她同意了？”莫如欣原以为莫老太太会护着她，可现在看来，她的如意算盘似乎是落空了。
“奶奶同意发布声明了，她原本是想要莫言生手里的幻彩流光丝的秘密技艺的。不过她也小看了莫言生，莫言生说他可以给莫家提供幻彩流光丝的成品丝和织造方法，但是制作技艺必须等他正式成为莫家家主之后他才会公布出来。”莫言韵一五一十的把莫如欣离开以后，正厅上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莫如欣。
“哼，不光老太婆小看了莫言生，连我也小看了他。这个小崽子，胃口还真不小。”莫如欣拍了一下沙发的边缘扶手。
“妈，你现在要对付的人该换成莫言生了。毕竟，只要奶奶不死，他就不能继任莫家家主之位，要是他在奶奶百年之前先走了，那家主之位还是你的啊。”莫言韵真不愧是莫如欣的女儿，最毒妇人心是遗传到位了。
“先不急，让他先把莫家经济提升上来再说，这些年，莫家的家产已经被我败得差不多了，既然有人来帮我填窟窿，我何不坐享其成呢。最重要的是，要把幻彩流光丝的制作技艺拿到手，这个才是莫家经济大权的王牌。”莫如欣眯着眼睛，心里想着“莫言生啊莫言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当年没能除掉你，是我一时心慈手软，这次，你自己非往枪口上撞，就怪不得我了，只要是跟我抢莫家大权的人，都该死！”
“老婆，吃早饭吧。”王德仁提着两个大食盒回来了。“呀，言韵也回来了啊，正好，正好。”
“先吃早饭吧。”莫如欣对着俩姐弟招呼了一声。
对比莫如欣的早餐，就能看出莫如婳一家在莫家被打压成了什么样子。只见王德仁从一个食盒里拿出了一碟水晶虾饺，一碟蟹黄汤包，一碟鲜肉烧饼和一碟豆腐皮鸡丝春卷。又从另一个食盒里拿出了一盅冰糖清炖燕窝和一大碗海鲜什锦粥，粥里不仅放了鲍鱼，海参，干贝，火腿，还是用高汤来炖煮的。
“就没点咸菜什么的来佐粥吗？”莫如欣居然还嫌弃。
“有有有，这里有六贤居的小咸菜拼碟。”王德仁又从食盒底层拿出了一个分隔成好多小格的咸菜拼碟。“老婆，你先喝点燕窝吧。”王德仁把燕窝放到了莫如欣面前。
“天天都喝，都喝腻味了，明天让厨房炖花胶鸡汤吧。”莫如欣舀了两勺燕窝送进嘴里，就嫌弃的把炖盅推到了一边。“不喝了，你喝了吧。给我盛半碗粥。”
“好的，老婆，你真的没事啦吗？”给莫如欣盛了粥递过去，王德仁看着莫如欣发号施令的样子，有点不敢相信。
“说你蠢，你还真蠢。”莫如欣白了王德仁一眼，自顾自的喝起了粥，不理他了。
“我这不是这半个月被你给折腾怕了嘛。”王德仁委屈巴巴的说着，他是个怕老婆的主，家里的事，都是莫如欣说了算，就算是他外面掌管的莫家的服装公司，也是莫如欣在后面做主，他就是个台面上的董事长。
“我那是折腾老太婆。对了，从今天起给妈每天熬的药，我单独给你的那味药别放了。”莫如欣吩咐道。
“哦，好的。哎，老婆，你不是说那是大补的药嘛，怎么就不放了呢。就算你再生妈的气，你也别跟她过不去啊，她毕竟是你亲妈，母女哪有隔夜仇嘛。”王德仁得巴得巴的说着。
“行了，你闭嘴好好吃你的饭，我让你干嘛你照做就行，哪那么多废话啊。”莫如欣吼了一句，王德仁不敢说话了，低头吃着他的早餐。
莫如欣给莫家老太太放的哪是补药啊，那是慢慢拖垮莫家老太太身体的慢性毒药。现在莫言生要让莫老太太发布的这个声明，已经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现在不仅不能再给莫老太太下药，还要尽量保证莫老太太的身体状态。至少，在她把莫言生给对付掉以前，莫老太太不能出任何意外，否则，她的所有计划就全都白费了。
可怜莫家老太太，还不知道自己一心维护的好女儿是个正正经经的魔鬼，为了自己可以掌握莫家的大权，放火害死了自己的亲外甥女，逼走逼疯了自己的三妹妹，暗地打压与她一母同胞的莫如婳一家，这毒手，还伸向了莫老太太自己。自从听了莫如欣的撺掇，赶走了莫如茵母子，莫老太太就因为整日忧思过度，身体状态也每况愈下。三年前，她觉得自己是实在没精力掌管莫家大权了，便放权给了莫如欣，自己退居二线不再管事。殊不知，从她放权给莫如欣的那时候起，莫如欣就在她每天喝的调理身体的汤药里下了慢性毒药，准慢慢拖垮她的身体，好彻底掌权莫家。只是，因为莫言生的出现，打乱了莫如欣的计划，不然，估计也就是这一年多的时间，她就会被莫如欣的慢性毒药给彻底拖垮。
“言涵，吃完早饭你去把给我看病调理身体的那个医生找来。”莫如欣吩咐自己的儿子。
“妈，你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要叫他来。”莫言涵跟他爸一样，是个脑子不开窍的玩意。
“你怎么跟你爸一样，那么多废话啊，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就不能学学你姐姐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生的！”莫如欣对父子二人是没了一点好脾气。
“哦，我知道了，对不起，妈。”莫言涵赶紧道歉，“妈，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老婆，你别生气，我送言涵去。”王德仁也放下了碗，拉着莫言涵快速逃跑了。
“妈，我想不通，你当初是怎么看上我爸的，要才没才，要貌没貌。”莫言韵吃着蟹黄汤包，好奇的问莫如欣。
“那时候是你奶奶挑的，说他憨厚老实。做莫家的女婿要上门入赘，大户人家的儿子，谁愿意啊，我就算不喜欢，为了莫家大权，也不能反驳你奶奶啊。你三姨到是自己挑了，结果怎么样呢！”提起怎么嫁给王德仁的，莫如欣也很无奈，不过好在，有这么个蠢货帮她背锅她做的那些坏事，她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妈，要是你掌管了莫家，那以后，是不是家主之位也是传给我呢？弟弟是男孩，没资格继承吧。”莫言韵不愧是莫如欣调教出来的，跟自己的母亲一样，早早就开始惦记着莫家的家主之位了。
“你弟当然没资格，先不说他那性格跟你爸一个德行，烂泥扶不上墙的，就算给了他，他也没本事掌家。还好，我还生了你这么个争气的女儿。”看着脾气秉性都跟自己一样的莫言韵，莫如欣竟然觉得颇感欣慰。
所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但愿真到那时候，莫言韵不会像她一样心狠手辣才好，给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毒，怕不是亲生女儿能干出来的事。
“妈，我看中一个包，你给我转十万块钱吧。”莫言韵撒着娇。
“我前个星期不是刚给你转了二十万吗，怎么又要十万了。”莫如欣这个守财奴。
“二十万花了只剩八万了，不够，那个包是新出的限量款，要十五万多。妈，你就给我转吧。”莫言韵摇着莫如欣的手苦苦哀求着。
“哎呦，你妈我也不是银行，你给我省着点花，现在莫家入不敷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不买就不买了。”莫如欣一听要十五万多，更舍不得了。
“妈，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了，等奶奶发了声明，莫言生把幻彩流光丝拿出来，不就有钱了嘛。”莫言韵还在软磨硬泡。“妈，好不好，好不好吗。”
“你个小妖精，就这一次了啊。”莫如欣被缠得没办法，只得拿出手机给莫言韵转了账。
“谢谢妈，那我去市里了啊。”莫言韵得了钱，吧唧亲了莫如欣一口，高高兴兴的出了门，准备去市里买她的限量款包包。
莫老太昨晚一夜没睡，今早又和莫如欣，莫言生掰扯了半天。这刚回到自己院子房间里，就觉得难受，一下就晕倒了。
莫萍见老太太脸色不对，吓得忙去找莫如欣。一溜小跑的来到莫如欣的院子，莫如欣让莫言涵请的医生刚好到，正给莫如欣把着脉。“大小姐，老太太情况不太好，你快去看看吧。”
“萍姨，你说妈怎么了？”莫如欣听莫萍说莫老太太不好，也吓坏了。现在的莫老太太可是她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是万万不能出事的，她让莫言涵把医生叫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调理莫老太太的身子，好保住她的莫家家主之位。
“老太太回房就晕死过去了，大小姐，你快让医生去看看吧。”莫萍着急得不行。
“快走，快走，刚好我请的医生刚到。”莫如欣回头对她请来的医生说“马医生，您去瞧瞧我家老太太吧。”
“行，那走吧。”马医生提上自己的医药箱，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人赶紧去了莫老太太的房间，只见莫老太太睡在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急促的喘着粗气。
“莫老太太，莫老太太。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马医生拍着莫老太太的肩，喊着她。莫老太太艰难的睁了下眼，很快又闭上了。“我要先把把脉，这人多了太吵，我把不准。莫大小姐留下就行，其他人就先出去吧。”马医生看着莫萍说道。
“萍姨，你先出去吧，我在这里就行。”莫如欣也下了逐客令。
莫萍只能先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我给你的血枯藤，你是按份量加的吗？”马医生一边问，一边给莫老太太把着脉。
“我…我加了点份量。”莫如欣说得有点心虚。
“你真是胡闹，我就说她怎么气血会亏损得这么严重。你是真想立马就要了她的命吗？”马医生把完了脉，看着莫如欣气愤的说。
“你是说她不行了吗？不行，她现在不能出事，我想要保住莫家的掌家大权，她现在就不能死，还得留她一阵。”莫如欣听到莫老太太不行了，着急的说。
“那你干嘛不听我的话，擅自加大药量。”看着莫如欣着急的样子，马医生也很无奈。
“那时候的情况和现在不一样，老马，你一定要帮我。老太婆现在不能死，她一死，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莫如欣激动的抓住了马医生的胳膊。
“如欣，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我可舍不得看你难受。”马医生搂住了莫如欣。
“老马，你能治好她是吗？”莫如欣依偎在马医生怀里说道。
“治好不可能，只能缓解血枯藤给她带来的伤害，还得加大药量。后果的话，是副作用很大，我怕老太太会受不住。”马医生搂着莫如欣亲了一口。
“有什么副作用？会要了她的命吗？”莫如欣听到可以缓解，也不在乎了。
“要命倒不会，不过会造成她的肝功能受损，这之后要是不好生调养，老太太怕熬不了几年了。这血枯藤，以后怕是不能给他用了。”马医生搂着莫如欣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没关系，目前我也不打算给她用血枯藤了。你治吧，只要能缓解，能保住她多一年是一年。”莫如欣拍了一下马医生不老实的手。“你老实些，在我妈房里呢。”
“如欣，你都半个月没联系我了，我想死你了。”马医生搂住莫如欣，亲了下去，莫如欣也没拒绝，两人就这么在莫老太太房间里亲热起来。
亲热够了，马医生才放开莫如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写了一副药方递给了莫如欣。
莫如欣也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板板正正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冲着在外面的莫萍喊道“萍姨，马医生开好药方了，你去抓药吧。”
莫萍走过来拿了药方，就去抓药了。
马医生也跟着离开了，走之前，经过莫如欣时，趁人不备又摸了莫如欣一把，用只有莫如欣听得见的声音说“今晚，我在老地方等你。”
莫如欣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莫如欣和这马医生早有着不正当的关系，难怪她懂得在莫老太太的药里加慢性毒药，原来是出自马医生之手。
这马医生名叫马跃铭，原本是江南市中医院的一名在编医生，后来因为收受患者家属的红包被人举报，经查实后被开除了，他就来到莫家所在的镇子上开了家中医馆。他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麻将桌上和莫如欣认识的，因为他喜欢打麻将，在这镇上也没什么生意，所以他常去镇上的麻将馆一坐就是一天。
莫如欣平时也喜欢摸两把，那天也是跟着朋友去的那家麻将馆，刚好就和马跃铭在一张桌子上打开了。不知怎么的，那天莫如欣的手气不是一般的好，把把不是杠上花，就是清一色，不一会就赢了好多钱。见莫如欣赢了钱，一张桌子上的一个胖子不高兴了，找了借口说莫如欣出老千，一来二去就吵了起来，胖子还动起了手，马跃铭见莫如欣长得漂亮，又穿金带银一身名牌，就出手英雄救美了。马跃铭本就是中医，平时注重养生，最喜欢的运动就是自由搏击和拳击，那胖子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胖子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莫如欣为了谢谢马跃铭替她出头，便请他吃晚饭。马跃铭本就比莫如欣小十来岁，加上自己是中医，又会养生调理身体，又喜欢运动，加之样貌也生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嘴又甜，一顿饭的功夫就哄得莫如欣高兴不已，两人就这么互留了联系方式，约好常联系。
马跃铭是看中了莫如欣莫家大小姐的身份，江南百年莫家的名声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攀上莫家大小姐这棵大树，他还用愁以后的生活吗。所以平时有事没事马跃铭就给莫如欣发信息撩她，一张嘴能说会道，撩起妹来更不在话下。莫如欣虽然已经快五十了，可因为她平时注重保养，身材也好，看上去也就才四十来岁的样子，原本她就不喜欢王德仁，俩人就算躺一张床上都是貌合神离的。被马跃铭这么一撩，原本就是外貌协会的莫如欣马上就缴械投降了，一来二去俩人就勾搭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