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差点被害
病房里的裴简和商皓宥，关上门后就各自拿了件顺手的武器，悄悄摸到了壁橱边的窗帘里藏好。裴简是拿了一把折叠板凳，商皓宥则是拿了桌上的花瓶。
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躲在壁橱里的杀手以为他们都走了，便小心的推开了壁橱的门。门打开后，他没有立马就钻出来，而是等了一会，见外面真没了动静，才爬出了壁橱。
“妈的，这些人真啰嗦，害老子在里面憋这么久，腿都蜷麻了。”杀手踢了踢腿，又活动了一下身子，才再次拿出准备好的针剂，走到了步琛的床前。“小子，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倒霉。你那短命的爹妈阻了别人的财路，才被人家要了命，你倒是命大，可你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太痛苦了，我就做件好事，送你去和你那短命的父母团聚吧。”杀手说完，拿起点滴管，刚准备开始注射，就被商皓宥扔过来的花瓶给砸中了头，手里的有毒针剂也掉到了床下。
“嘶，是谁？敢偷袭老子。”杀手捂着被花瓶砸中的后脑勺转过了身，看到了从窗帘后面出来的裴简和商皓宥。“操，居然是两个小毛孩。你们不要命了吗？敢偷袭老子。既然我的事被你们俩发现了，那就怪不得我要多杀两个了，你们和这床上躺的人是朋友吧，正好，去了下面，也有个伴。”杀手拿下捂着后脑勺的手，看到了掌心的血迹后，更生气了。
“别说大话，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裴简做好了准备。
“我嚓，还挺牛逼。我看你能牛逼多久。”杀手也摆好姿势，朝着裴简就冲了过去。
裴简的身手果然像夏芸蓉说的一样厉害，一闪身就躲过了杀手的攻击，还顺势把手里的折叠板凳砸到了杀手的腿上。
“我靠，你小子有两下子。”被板凳砸了一下，杀手的腿都麻了，靠着窗前的墙骂道。
“你再来啊！”裴简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妈的，不弄死你都对不起我挨这一下。”杀手被裴简激怒了，再次朝裴简冲了过来。
别看裴简是个小孩子，身手着实敏捷，又是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杀手的再次攻击，还朝杀手的脸上来了一拳。
“有本事你别躲啊。”挨了两次打的杀手恼羞成怒了，没有停顿的再次冲裴简冲了过去，裴简和他近身搏斗起来，商皓宥捡起地上的折叠板凳在一旁伺机补着刀。
虽然杀手是大人，可他真不是裴简的对手，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还有商皓宥在一边时不时的就给他一板凳。三人纠缠搏斗了一会，商宏伟和夏芸蓉也带着医院的保安赶了过来。
“快快快，救孩子们。”进屋的保安朝在窗边扭打在一起的裴简，商皓宥和杀手三人跑了过去。
杀手见来的人多了，朝裴简抓着他胳膊的手狠狠咬了一口，裴简吃痛的松开了手，杀手忙撑住窗台，跳了下去，这步琛的病房在三楼，所以杀手一开始就踩好了点。
“你属狗的啊，还咬人。”裴简捂着被杀手咬出大牙印的手，冲着窗外跳窗逃跑的杀手喊道。
跳到楼下的杀手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住院部的大门口跑去，刚好这时候警察也赶到了住院部门口，杀手就这么直直的撞进了警察的包围圈里，被一举拿下了。
“裴简，你没事吧？”夏芸蓉跑过来拉住了裴简的手，虽然她知道自己儿子的身手不错，可她作为母亲，自然还是会担心裴简的安危。
“我没事，他不是我的对手，就是最后挨咬了这一口。”裴简继续揉着那大牙印。
“真是属狗的，咬那么重。”看着裴简手上红红的大牙印，夏芸蓉也骂了一句。
“裴简，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手居然那么好。”商宏伟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裴简。
“商叔叔，这算什么，我跟我爸对打，我爸都不占多少上风呢。”裴简自豪的说道，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也多亏了还有商皓宥，要是没他在一边伺机补刀协助我，我也没那么大胜算。”这算是也给了商宏伟很大的面子。
“你小子”商宏伟揉了揉商皓宥的头。
裴简走到了步琛床边，弯腰从床下捡出了杀手掉落的那支装着有毒针剂的注射器。“这是什么东西，拿去化验一下吧，他刚才就想把这个注射到步琛的点滴管里。”
“交给我吧。”一个声音从病房门口传了过来。裴简他们几人抬头，看到了从病房门口进来的秦老和秦世杰还有唐傲和秦雅娴，刚才说话的是秦世杰。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老进来后，看着因为打斗而一片狼藉的病房问道。
“秦爷爷，是有人想要害步琛。只是刚好我们来看步琛，就打断了他的计划，他藏到了窗前的壁橱里。刚好我和商皓宥在窗前聊天，被我发现了壁橱里有人，所以我和商皓宥设计把他骗了出来，然后就打斗了起来。这支注射器里的东西就是那个人带来想要注射到步琛点滴管里的，我估计是有毒的针剂一类。”裴简有条不紊的把事情的始由告诉了秦老。
“世杰，你现在就拿去化验一下看是什么东西。”秦老回头吩咐着秦世杰。
“好的，爸，我现在就去。”秦世杰接过裴简手里的注射器，拿着出了门。
“人呢，没有抓住吗？”秦老看见病房里没有陌生人。
“抓住了，我和皓宥跟他打斗纠缠了一阵。我妈和商叔叔就带了医院的保安和警察来。他一着急跳窗逃跑，刚好撞进了警察的包围圈里。这时候，应该被带去公安局审讯了。”裴简解释着。
“抓住了就好，我们现在去公安局吧，问问情况。”秦老准备去公安局会会这个想要对步琛下毒手的人。
刚好步家二老和步安柏也赶来了，出事以后，负责的护士同时通知了唐傲和步安柏。只是唐傲家离医院比较近，所以秦老他们才来得最快。
“琛儿没事吧。”步老爷子一进门就忙问道。
“伯父，步琛没事，您放心吧。”这回说话的是商宏伟。
“那就好，刚护士给我家安柏打电话，说琛儿这边出事了，着实吓坏我们了。”步老爷子听到步琛没事，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秦老，你要去公安局干嘛？”因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步老爷子只在进门的时候听到秦老说要去公安局。
“你还好意思问，这琛儿差点就让人给害死了。”秦老没好气的回复步老爷子的话。
“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步老爷子听到秦老的话，惊讶不已。
“是这样……”商宏伟再次把裴简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次给步家二老听。
“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害死了我家安楠和秦怡不够，还要害琛儿。这琛儿都成这样了，他们还不肯放过他。”步母听完商宏伟的话，又急又气的哭了起来。
“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一起去公安局看看吧，好好去会会这个想要下毒手的人。”秦老边说着，就边往病房门口走去。
“安柏，你就留在这里守着，我和你妈去一趟公安局。”步老爷子见秦老往病房门口走去，吩咐了步安柏一声，也跟在了秦老后面。
见步老爷子安排了步安柏守着，秦老也对唐傲说“阿傲，你也在这里守着琛儿吧。两个人一起，好有个照应。”
“嗯，好的。爸，那就让雅娴陪您去公安局。”唐傲听到秦老的吩咐，答应道。
“行。对了，要是待会世杰回来了，你让他直接去公安局找我。”秦老想起秦世杰去化验注射器的针剂，怕他等会回来了会找不着他们。
“好的。”唐傲答应道。
“我们也一起去公安局吧，毕竟，我们几人也算是目击证人。”商宏伟对夏芸蓉母子说道。
“好的。”夏芸蓉点点头，跟着一起出去了。
他们一行人到了公安局，步老爷子把杜海洋给找来了。听步老爷说明情况后，杜海洋询问了同事后得知这起下毒未遂的案件现在在刑侦科那边负责调查侦办，那个下毒未遂的罪犯也在刑侦科的审讯室。
“步老，秦老，犯人现在在刑侦科的审讯室，我们刑侦科的同事正在审讯。我可以带您二老去审讯室旁听审讯，可是不能去那么多人。”杜海洋对二老说。
“那就我们二老去旁听吧。你们其他人就在大厅这里等一会。”秦老先开口说道。
“行，那您二老跟我来。”杜海洋带着二老准备走。
裴简喊住了他们“杜队长，麻烦你等一下。”
杜海洋回头看着喊住他的裴简。
“杜队长，能让我也一起去旁听审讯吗？因为那个罪犯是我发现他躲在壁橱里的，我还和他交过手。”裴简少年老成的说道。
“哦，那好吧，你可以把你发现的一些情况跟他们刑侦队的警察们说一下。我们走吧。”杜海洋听言点点头。
带着二老和裴简到了刑侦科的审讯旁听室，只见坐在审讯椅上的杀手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不管在对面审讯他的那两个警察怎么威逼利诱，他就是不开口，还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们气得暴跳如雷。
“就是这么个情况，带回来审讯了一个钟头了，不管你怎么问，他就是不开口。”坐在审讯旁听室的刑侦队长很是无奈的说。
“叫里面审讯的警察叔叔们出来吧，不用问了，再等上一两个钟头，他会自己交代的。”裴简胸有成竹的说道。
“为什么？”大家全都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裴简。
“他并不是个专业的杀手，还是个瘾君子。我跟他交手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打斗技巧都没有什么规律性，而且力气也不是很大。并且近身搏斗的时候，我发现他脖子上和胳膊上都有大片的针眼痕迹，而且他面色灰暗，眼睛无神，牙也有长期吸毒人员才有的那种黄黑色瘢痕。”裴简冲坐在审讯椅上的犯人扬了扬下巴，接着说“最主要的是，你们把他抓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了，你们看，他现在已经开始打哈欠，有些坐立不安了，这说明，他的毒瘾已经开始犯了，最多一两个钟头，他就会感觉生不如死，会求着要和你们配合的。”
杜海洋听了裴简的话，看向坐在审讯椅上的犯人，确实如裴简所说，犯人已经开始打哈欠，而且有些坐不住的样子开始扭动着身体，手也是想要伸手去抓脸的动作，可是因为被铐着所以没法动弹。“确实如此，王队，你把你的人叫出来吧，估计不用一两个钟头了。”杜海洋笑着对刑侦队长说道。
“行，你都这么说了，那没跑了。”王队长对着一个话筒说了一句“你们出来吧，不用审了。”
审讯室里的两位警察得了命令，都离开了审讯室，来到了旁边的审讯旁听室。一进门就说道“队长，这孙子太犟了，不管怎么问就是不开口。要不是我们不能打人，我真想抽他。”
“好了，知道你俩辛苦了，先回办公室去喝点水，休息一下，消消气。”王队长安抚着他手下的这两位警察。
“那不审了吗？就这么让他自己待着？”
“过一会我亲自审，你们回办公室去休息吧。”王队长把他们打发走了。
“小朋友，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毒品信息的呢，而且你刚说你跟他交手？你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就算他不是职业杀手，是个瘾君子，没那么大的力气，可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啊，你居然能跟他搏斗，还毫发无损！”王队长对裴简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警察叔叔，我也不是毫发无损，我被他咬了一口，你看，这牙印现在还没消呢。”裴简把他被咬的手伸到了王队长面前。
“哈哈……”旁听室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行了，裴简，你就别逗这些警察叔叔了。”秦老笑着摸了摸裴简的头。“他叫裴简，是j市裴家的人。他爹叫裴毅，他爷爷是裴景天。”
“哦！难怪了，我就说这么个十多岁的孩子居然可以那么厉害，原来是将门之后啊！”王队长和杜海洋这下算是明白了，j市裴家的名声，在他们军警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不错，不错，英雄出少年！”步老爷子也赞叹道。“孩子，多谢你今天救了我家琛儿。”步老爷子对着裴简抱了抱拳。
“步爷爷，您这样我可不敢当，折煞我这个小辈了。”裴简赶紧对步老爷子回了礼。“我和步琛是朋友，我救他是应该的。”
这时审讯室里的犯人已经彻底坐不住了，毒瘾越来越大，让他觉得浑身上下跟有几千只几万只蚂蚁在爬在咬一样，想要抓想要挠，可手脚被铐着，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痛苦的捶着审讯椅上的小桌板，不住的低吼着，扭动着。
“警察叔叔，已经差不多，你这时候去审他，保准你问什么他说什么，绝对的一万个配合。”裴简看着审讯室里毒瘾发作生不如死的犯人，对王队长说道。
王队长和杜海洋看了看审讯室里的犯人，点了点头，对秦，步二老和裴简说“那我们就进去审一下他，你们就先待在这里旁听吧，千万别乱跑。”
“好的。”秦，步二老和裴简配合的点了点头。
王队长和杜海洋进了审讯室，看着正难受的犯人对视了一眼，就坐到了审讯椅对面。王队长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我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求求你了，给我拿点“糖果”或者“奶粉”吧。”
“什么糖果，奶粉，你饿了？”王队长明知故问。
“警官，你就别逗我了，我知道你听得懂。求求你了，我太难受了，快要死了。”
“我听得懂又怎么样，你都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为什么要配合你呢？”
“我配合，我配合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快给我吧……”犯人急忙喊道。
“行吧，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只要好好配合我了，我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王队长笑着打开了录音器。
“好……好……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的姓名，年龄，住址？”王队长开口问道。
“候老三，32岁，n市本地人，住在城东的东楼巷137号。”
“你为什么要去对医院的步琛下毒手？前些日子他父母的车祸案是不是和你有关？”杜海洋开口问道。
“我没有……”犯人吸了吸鼻子，“我不认识他，更不认识他父母。他父母的车祸案和我没关系……”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去医院对步琛下毒手？”杜海洋又严厉的说着。
“我是受人指使的……我平时就干点小偷小摸的事，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不信，你们可以去辖区派出所查查看。”犯人急忙说着。
王队长和杜海洋又对视了一眼，低头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拿着纸走出了审讯室。
王队长出来后来到隔壁的办公室，把纸条交给了刚才审讯的那两个警察中的一个，让他现在就去和城东辖区派出所的民警联系，调查一下这个犯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审讯室里，杜海洋又接着问“是谁指使你去对医院的这个孩子下毒手的？”
“蝎……蝎子，是蝎子。他昨晚来找的我们，他说……他说我们谁今天要是能把这个事做好了，他就……他就给我们免费提供一大批糖果和奶粉……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快给我吧……啊……”犯人现在的样子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别废话，老实交代，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我马上满足你的要求。”王队长回来了。
“我说，我说……蝎子说，这孩子的父母挡了人家的财路，已经被人家给干掉了。这孩子……这孩子命大，没死得了，所以人家很不满意，想要了……想要了他的命。我是看在……看在蝎子的条件太诱人的情况下，才答应他的。”
“蝎子是谁？”王队长严厉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蝎子，他常在城东辖区活动，是……是我们这些个瘾君子的供货者。”
“你嘴里的蝎子有什么体貌特征？”杜海洋又问道。
“他是个瘦高个，大概三十五六来岁吧。对了……他脸上有条疤……左边……不对，是右边……我记不清了，反正脸上有条很明显的疤痕。”犯人现在的脑子已经开始混乱了。
“还有呢，你们平时怎么联系他拿货？”杜海洋接着追问。
“快餐店……老师傅快餐店，进门第四张桌子，我们谁想要货了……就去那张桌子上的筷筒里放张纸条，写上糖或者奶粉，茶叶还有自己的电话……蝎子就会联系我们交易，地址由他定。”
“那昨晚蝎子是怎么联系你们安排对医院的这个孩子下毒手的事的？”这次提问的是王队长。
“他有我们城东所有瘾君子的联系方式，昨晚……昨晚是他给我们这些人都打了电话，约见面的地方还是快餐店。他说谁能干成这件事，就有丰厚的报酬……针剂……针剂是他提供的。”
这时候王队长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着手机又站起来出了门，一会拿着一张纸进了审讯室。
王队长把纸递给了杜海洋，只见纸上是关于这个犯人的资料，他确实是叫候老三，住在城东，是个惯偷，是城东辖区派出所的常客，而且有长期的吸毒史。
“现在从他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了，他嘴里的这个叫蝎子的人，才是个关键人物。杜队，这起案子已经不是简单的下毒未遂了，涉及毒品问题，应该归你们禁毒大队负责了。”王队长看着杜海洋说。
“行吧，我知道了，我会去和领导汇报的。你先安排把人带下去吧，稍后我们禁毒大队来办移交手续。”杜海洋点头说道，起身和王队长一起离开了审讯室，回到了审讯旁听室。
旁听室里的秦，步二老也把刚才的审讯听了个清楚，他们没想到，这起案子背后还有那么复杂的关系。
“秦老，步老，您二位刚才也听了审讯的过程，现在这起案子已经越来越复杂了。所以您二位现在只能先回去，这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警方，我们一定会努力破案，把坏人抓住，不让他们逍遥法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杜海洋给两老保证着。
“好的，那麻烦你了，杜队长。”步老爷子开口说道。
杜海洋笑笑，带着二老和裴简一起离开了审讯旁听室，送他们到了公安局大厅的休息区。
回到休息区，秦老见秦世杰已经来了，忙问他，针剂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秦世杰拿出一份报告递给了秦老，秦老看了看，报告上写着，针剂的成分是高浓度的甲基苯丙胺溶液，也就是高浓度的冰毒溶液，浓度含量足可以毒死一头大象。看罢，秦老把报告递给了杜海洋。
杜海洋看了报告，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会对一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孩子下毒手，还是那么重的死手。
“杜队长，我老头子也和步老一样，除了拜托你费心尽快破案，也没别的话了。这些人渣败类，留在社会上，只会害了更多的人民群众。”秦老心情沉重的说道。
“秦老，步老，您二位放心，这是我们每一个警察应尽的职责。”杜海洋再次郑重的向二位老人家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