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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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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那个混蛋了!

    秋城仰面靠在车子上,心口上的疤痕撕裂又愈合,无数次的生无数次的死,将秋城折磨到遍体鳞伤。

    不知不觉中,他居然沉沉的睡去了。

    狸奴贪睡,一个翻身的懒腰,猫爪子一蹬,就将秋城给蹬醒了,然后又继续睡去。

    秋城在日上三竿时起来,外衣全然被脱去,只剩下里衣。

    他登时就被吓到爬了起来,到处找衣服。

    正当时。

    闻澜进来了,见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他道:“真是个守德行的人,你衣服是我扒的,别怕!”

    闻言,秋城这才放心了,找到了外衣,就起床开始洗漱。

    闻澜把他们暂时安置在汴州的郊外,方圆几里外也都是寻常人家,倒也和善,对于秋城与粟粟,闻澜扯了一个慌,就圆了过去。

    近来几日,秋城也曾乔装进城去看,令他失望的是,温禾没做什么。

    连一张告示都没有。

    心里是遗憾的,可又觉着,是自己拧巴,不该再做留恋了,掐指一算,温禾离开汴州城已经过了半月余,未曾听说过她归来的消息。

    哪怕不归,温管家也该送了书信去才是,况且温管家那性子,定然是通风报信了。

    如此一来,秋城也算是轻松许多了,既然温禾不介意,那么秋城也该断的干净一些。

    如此甚好……甚好!

    秋城先是清算了一下自己攒下的细软,以及被文昱变卖下的现银和地契。

    算了三四天才算明白,算完之后,秋城觉着若是男子能为官,自己买个四品以上的官职还能剩下不少。

    “满仓,你后半生的肉,算是有保障了!”

    “喵呜~”

    正当时。

    粟粟推门进来,她正好听见秋城与满仓的打趣,笑道:“再吃,可就连老鼠都抓不到了!”

    秋城摸了摸满仓的胖脑袋,满是疼爱,“它本来就不会抓老鼠,它比我命好,自小就是娇生惯养,哪里吃过一点苦头。”

    “喵呜~”

    “可惜!”秋城叹了一口气,颇有些遗憾。

    “怎的了?”

    “主子让它成了公公,日后是断子绝孙了!”

    “你不是说,它眼界甚高,看不上方圆几里的母猫,免得它遭罪,才把它给咔嚓了吗?”粟粟回想以前满仓发情时的模样。

    想想就可怕,哪里有现在这憨厚模样。

    “也是!”秋城忍不住一笑,“是我的错,没给他时间,往后也只能断情绝爱了!”

    “吃喝不愁,它已经比其他猫咪幸福很多了!”粟粟指节弯曲,叩了叩满仓的脑袋。

    这家伙,已经懒到用喵呜震退粟粟,而不是抬一下爪子。

    “懒猫!”粟粟又去戳了戳它的鼻尖,试图激怒它。

    “嗷嗷嗷嗷……”

    一猫一人,幼稚极了,秋城看着心里也是欣慰许多。

    来了许多日了,秋城心里也放下了不少,当即就觉得是时候离开汴州了。

    屡屡都被粟粟与闻澜用各种理由拦下来了。

    尤其是这文昱,紧要关头还得了癔症,天天闹着吵着,说是温禾来了,三人压制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巧的是,周围邻居都很讨厌温禾,每当文昱闹起来的时候,还能加上他们一起骂她。

    几次三番下来,三人也是放松了警惕。

    春雨绵绵,将小院洗的干净清透,秋城起来时,见门口蹲着的满仓,觉得它可怜巴巴的。

    他笑道:“院子里有积水,你这小坏蛋也不能出去玩了!”

    “喵呜~”

    秋城亲昵的摸了摸满仓的脑袋,正欲将它抱起。

    可这小家伙早就不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猫了,在秋城眼里,这是陪伴着他的人。

    活生生的人。

    秋城愿意待它好,愿意当个人来待它。

    于是乎,满仓的眼神似乎一直在院子中,先前秋城只当是玩心起了。

    现在,他顺着满仓的眼神看过去。

    只见院中,那湿漉漉的院子中央,多了一个胭脂盒。

    早些因这胭脂盒发生的喜怒,揪住了他的心,让他忍不住回头到处观望。

    几息之间,秋城又反应过来,自己早就与温禾没有任何关系了,何必再这般畏畏缩缩了。

    小雨下个不停,秋城拔腿到院中拾起胭脂盒。

    他擦干水分,然后藏进了袖子中,过往的一切都让他心有余悸。

    抱着满仓,他就回了屋,趁着没人注意,他才敢仔细拿出来看了看。

    无论是从好纹路,质地,还是分量,秋城都觉着这与弋三娘那个太过于相似,亦或者,就是弋三娘那个。

    登时,秋城心里乱成一团,是温禾还是弋三娘?前者狠狠牵动着秋城的琴弦,后者狠辣的压制住了秋城的良心。

    不管是谁?左右逃不过一个良心谴责,可从一己私欲来看,他如疯了痴了一般,希望是温禾的试探。

    这样一想,他就开始嘿嘿傻笑,笑自己天真愚笨,也笑自己心有不甘,不肯放手。

    “冤家啊冤家……是你吗?”

    “还是……”

    秋城仰面躺在榻上,旁边卧着一只肥猫。

    他颓靡沉沉的,不敢去想是谁在作怪。

    他希望的,最是能折磨他的心;他最不愿看到的,是最刺激他的良心的。

    两个女人,偏叫他生不如死。

    思量间……

    秋城一个打挺坐了起来,他打开胭脂盒一看,才发现,自己以前是将弋三娘的真心全然践踏了。

    胭脂盒里躺着五彩胭脂,都是戏子用得上的,可当初秋城连看都没看,就说自己不爱胭脂。

    用于戏台,弋三娘是尊重自己的;若用于平时,弋三娘是轻视了自己,秋城自认为卖艺不卖身,不需要日日上妆。

    他有些悔恨,恨自己一时冲动,践踏了弋三娘的心意。

    这盒胭脂的粉质细腻,是上乘货色。久经沙场,远离闹市,想必准备这些也是费了一些心思。

    “胭脂胭脂……毁了一个好女子!”

    秋城用指腹掠起一层红影,找了铜镜,将红色的一片,擦在脸上。

    本就白皙的脸庞,多了一抹红晕,也是楚楚动人的美。

    秋城心里多了一丝愉悦,他又从胭脂盒中弄起一点,才发现……胭脂下面藏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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