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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挽风知春不尽处,手携几缕柔丝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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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风知春不尽处,手提黄酒洒山路。

    岗上客行青丝去,观风吹柔自缠绵。

    所谓美人者, 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 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 以秋水为资。

    一位妇人抱着一团布包,不停的奔跑,漆黑的夜色之中什么都看不清。

    凭借对路的熟悉感,七拐八转跑到了野外。

    脚步扎实,容颜虽是上乘,居然没有寻常女子的柔弱之情。

    反倒是眉目间充满了英气,纵使身上灵脉尽断,硬是凭着一股劲。

    将后面的追兵引开,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

    原本红润的嘴角已经失去了色彩,苍白的脸上冒着冷汗。

    笑了笑,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后面的追兵。

    “呵,杂碎……”

    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手臂,抓着布团直直的穿过她的腹部。

    来人这一招非常的狠毒,襁褓中的婴儿如若是真的,便直接被一掌捏碎了。

    就算不是真的,这一招也足以致命!

    手臂又快速抽出,将布团扔了出去,另一只手拎起女人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伸手将双眼挖去,又将脖子咽喉处的那块肉给强行掏了出来。

    随后狠狠地将其摔在地上,撒上一种神奇的粉末。

    如同煎肉一般的滋滋声,不断流出,那个人用手捏了个法诀。

    女人身上燃起熊熊大火,最后化作灰烬。

    阴影中又是几人露出,处理好现场之后,把骨灰收集起来。

    封七魂,毁六魄,除去隐患。

    “林家的天才,必须要慎重!”

    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迹,那人影说道。

    其余人都忙着手上的动作,听见之后立马加快了速度。

    ……

    与此同时,一位大妈拉着一群孩子。

    赶着驴车,不知去往何处,大妈扭头看看被藏起来的孩子们。

    最大的不超过一岁,最小的不超过一个月,甚至还有刚刚出生的。

    “这批货,存活率估计能超过两成了。”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大妈呢喃道。

    随后扬了扬手上的鞭子,打在了驴屁股上。

    毛驴哼唧一声,加快了速度向前奔去。

    感受着颠簸的车,大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是因为这个,死两个也没什么事,该赚那么多,还是那么多。

    按照大妈的思想来,如果不死上两个,那她便是亏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妈很小气,没有买任何吃食,所以她赶得很快。

    原本一满车的婴儿,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大妈嫌烦。

    又想到了,酬劳总共就那么多,和婴儿的数量没关系,又觉得亏了。

    索性鞭子就没停下来过,抱着这股怨气一直打。

    那头驴屁股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反正也不是大妈的,大妈也不心疼。

    打死了也好,能吃肉了!

    至于是否在路上,那头驴都被打死了,能不能到达目的地,大妈才不管那些呢。

    剪下那红绿相间的套头布,大妈把它放在一旁,随手丢在车子里面。

    一个婴儿直接被活生生的闷死!

    虽然那群货不能亲自动手,要罚钱的。

    但是并不妨碍大妈想方设法,让他们变得更少。

    大妈走进酒馆,看见没位置左看看,右看看。

    看见了几位年轻人在一个酒桌上互相探讨着什么事情。

    像是找到机会一样,直接小跑过去,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是恶心极了。

    尖锐的声音响起,十分的突兀!

    “哎呦,你们这群小年轻!谈什么呢?”

    一位年轻人闻言看过去了,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道“这位大娘,有事吗?”

    大妈听他回话,也不管他回的是什么,直接一屁股挤在了他们中间。

    两位少女也是皱着眉向两边走了去,没有赶她走,给她让了个位置。

    &34;哎呦,现在的小年轻!一点都不懂那尊老爱幼,真的呦!”

    大妈砸了砸把嘴,语速很快,完全没给那群年轻人插嘴的机会。

    “我看你们也没什么见识,我可是从那万族来的!”

    说着大妈掏出了什么东西,在那群青年人的餐桌上晃了一圈。

    众人闻见那股恶臭,眉头皱的更紧。

    “没人见过吧?切,乡下的土包子。这!可是那万族城大人们换下来的。”

    说着大妈还一脸骄傲的,如同一只模仿孔雀的鸡一般。

    大妈伸手拍了一下餐桌,汤汤水水的全都溅了出来,把众人的衣裳全弄脏了。

    “你们这群人呐!就是……”

    一位年轻人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这位大娘一来就在那逼逼叨叨的,他们已经忍很久了,还不给插话的机会。

    直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满手的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强忍着恶心,又是一拳打过去。

    大妈也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家伙,当即就躺在了地上,嘴里还大喊着。

    “哎呦,打人呐!欺负老实人啦~”

    酒馆中吃饭的众人闻言都把目光投了过去,却没有一人上前。

    那群年轻人也不是好惹的,一个个都拿出了自己的法器。

    稍微有些势力的直接把背后的人叫出来,对着那位大妈就是一顿毒打。

    大妈原本只是想蹭饭而已,顺便再讹点钱,至于是否是害别人家破人亡了,关她屁事!

    大妈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灰溜溜的出去了。

    几位年轻人在她走后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出去的方向,打了几个手势。

    然后看向大妈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切!小气,没见识的乡下土包子!不就蹭个饭嘛,至于吗?”

    大妈那胖乎乎的手基本上看不出五指,揉了揉自己被打的地方。

    大妈在进酒馆之后,唯独看见那一桌是最繁华的。

    各种好酒,好菜,有些甚至连她自已都吃不起。

    但是并不妨碍大妈瞧不起他们,也不知道这位大娘哪来的自信。

    当即舔着个脸过去,蹭饭就算了,还出言嘲讽,弄得她去蹭饭是赏赐别人的。

    不过在大妈看来,自己能和他们吃饭,那是他们的荣幸。

    回到驴车上,看到后面那群已经饿到没力气叫唤的婴儿们。

    甚至有的都死了,大妈吐了一口吐沫暗道一声晦气。

    心中气不过,拿了几个半死不活的,直接摔在了地上。

    顿时感觉解气了不少,甚至都不饿了。

    大妈又恢复了从前的高傲,乐呵呵的爬上车,抽着驴屁股。

    向前走去,后面几道人影跟着。

    忙的一阵颠簸,后车的婴儿们又死了几个,先是向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后车厢上。

    大妈也是忍不住叫骂了起来“什么狗屁人王!修个路都修不好。真是的~”

    后面几道人影原本只是想给大妈一道教训,毕竟现在人族的局势都是以和为贵的。

    但是听到大妈这都叫骂声,几人也是动了真火!

    就在下个转角,就是大妈的死期!

    颠簸着的车声不断响着,伴随的还有婴儿们的哭喊,毛驴的惨叫声。

    以及那鞭子不断啪啪作响和大妈的笑声!

    人影见到这之后,心中怒火中烧,眼前这个恶心人的玩意儿,根本不配称为人!

    本来他们身为一些家族的门客,不该这么做的。

    但街道的命令本来就是宰了这个家伙,不过原本是不想真杀,抱着以和为贵,给个教训就行。

    现在他们不打算这么做,折磨用不上,他们嫌恶心。

    干脆秒了吧?

    这个念头刚出,几人都是互相看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大妈还在乐呵呵的哼着歌,突然眼睛猛的瞪大。

    浑身变得肿胀起来,如果说之前是那种下沉的油腻的。

    此刻就如吹起了一张由血肉制成的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

    一人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将其踹进路边的森林里。

    随着一声脆响,胀成肉球的大妈直接爆开了!

    使用法术的那人用了最大的威力,因为他嫌恶心。

    这种人渣全尸都不能给她留,砸碎行!

    整个人直接化作了血雾,另一人冷漠的看了一眼。

    血雾瞬间凝结成冰晶,然后化作一摊清水。

    又是一人伸手一指,一点火花闪过,和大妈有关的一切。

    都开始燃烧!

    和大妈无关的,却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是一种可怕的掌控力,也是他的道。

    每个人都是有底牌的,精疲力尽的毛驴并没有失控。

    而是缓缓停下来歇息,完全没有为大妈的死而感到悲伤,甚至人性化的流下了眼泪。

    几人看了一眼毛驴又觉得哪里不对,随后一人口中念着法令,手上捏着什么东西。

    对着毛驴1点,一张驴皮落下,里面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人血肉模糊的,缓缓的站了起来,适应一下身体。

    然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便没了声息。

    几人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自从人王时期过去之后,已经很少出现如此残忍的术法了。

    传统的造畜之术起码还会模糊人的意识,这个则是不一样,清楚的保留了人的意识。

    完全就是以神通给人套上一张驴皮,化作一头既不是人也不是畜的怪物。

    这种法术虽然简陋,但是处处透露着残忍。

    几人打开后车车厢,一股恶臭伴随着尸体腐烂的气息传来。

    一车的婴儿,最小不过刚刚出生,还带着鲜血,最大不过一岁。

    大多数都死了,剩下的一小部分都是带伤的,也活不久。

    只剩下两三个,还咽着一口气,同时身上也算是完好的。

    用火焰的那个人把尸体拉了出来,又是一道火花闪过,那群婴儿的尸体全部被焚去。

    唯一活着的两三个被挤人,用丹药救了回来。

    至于那些身上到处是残疾,却还保留一口气的。

    几人也是救不回来了,只能给他们一个痛苦。

    和烧大妈的那火不同,烧大妈时的火焰隐约间还能听见哀嚎。

    但是焚烧婴儿的火焰却透露着一股清明,如同救赎一般。

    显而易见的,这是两种不同的火!

    几人对视了一下,他们身份特殊些,婴儿不能收养也做不了主。

    与其带回那些家族,倒不如交给一些村民抚养。

    带回家族里,可能一生都出不去,那所谓的大宅院。

    甚至一辈子都是一个仆人,也可能会有人杠,不是吃好喝好吗?

    吃好喝好个屁!送给村民抚养比那自由多了,而且条件也不会差多少。

    毕竟他们能够成为门客,自然有足够的修为。

    同样的也有自己的路子和人脉,解释的太多,又得说我水了,这一张有1万字的哟。

    总之剩下的那三两个婴儿被送到村民那儿抚养了。

    ……

    “陶亚马剑商店,柳叶就这满了天~”

    林清月哼着自家姐姐交给自己的曲,调是对了,就是听起来怪怪的。

    一位长相平平的女子,坐在大槐树下,上面开满了白色的花。

    时不时有花瓣掉落,在空气中飘来飘去。

    看着一旁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趴在板凳上哼哼着。

    不由的笑了笑,停下了手中的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

    温柔的说道“你呀,从哪儿学的口音呢?曲儿可不是这么唱的。

    说着移开了手,林清月摸了摸头顶还有些余温。

    双眼弯做月牙状,笑嘻嘻的。

    女子看到这副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是一只手摸着嘴,慢慢的抿起嘴角。

    说着摆了个手势,换了个腔调。

    直接站了起来,边唱边舞落下的花和它搭配着。

    原本样貌平平的女子,此刻也有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林清月则是继续趴在板凳上,看着眼前翩翩起舞的女子。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感觉很漂亮罢了。

    “桃叶嘛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

    “在其位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

    ……

    很轻松的小曲,很婉转的调,讲述着一个有些悲哀的故事,

    听完之后,林清月拽了拽自家姐姐的衣服。

    女子低下头,把她抱了起来,也坐到了自己刚刚的那个椅子上。

    那是一把摇椅,有些老旧,不过用起来很舒服。

    女子将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放在了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那不太重的重量。

    露出了一脸的姨母笑(′`)

    林清月伸手整了整被弄乱的头发,问道“姐!你说的刚定场是什么玩意儿?”

    女子笑容僵在了脸上,自己这是带出了个什么玩意儿?

    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口音啊!!!

    女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并暗自下定决心要帮眼前这个小家伙改邪归正!

    啊呸!是改回来!

    “那个啊?姐姐也不知道,这个曲儿还是从人王大人那里传出来的。”

    少女的声音很温柔,如同温润的流水一般,还夹杂着一种清脆感。

    “姐姐,那看卷为啥要碳和嘞?”林清月还是想不明白,又问道。

    已经接受了眼前这个小家伙口音非常奇怪的少女,此刻没有露出任何吃惊的表情。

    反倒是一脸平淡的和解释,试图用正常的。

    慢慢把它矫正!

    “那当然是……”

    大槐树的花啊,开的如同果实累累一般,一片一片的往下坠,但树上还是有很多。

    时间是很难留住的,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问一答的。

    少女也是站起身来抱着林清月,缓缓的向屋子里走了进去。

    房屋旁的野草,或是路边的野花,换了一茬又一茬。

    仿佛没什么变化,其实它早就不是它了,只是无人在意罢了。

    大槐树倒是一点都没变,依旧处理在那里,依旧是那样的粗壮,依旧是那样的郁郁葱葱。

    少女倒是长开了,原本样貌平平,现在也算得上是有姿色。

    那是一种纯天然的美,五官端正!

    再加上经常唱曲,平日里都是很少干粗活的。

    整个人十分的水润,但仍称不上美人。

    反倒是林清月,这些年过去,也是到了四五岁的年纪,满地跑。

    少女还记得当年那个人把她送过来之后,就和他达成一个交易。

    那人可以保证少女一辈子吃喝不愁,但是有个条件,眼前这个小家伙要好好的照顾。

    少女当初不过十几岁的年龄,就过上了养老般的生活。

    少女想着看着我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林清月,又躺在了那个摇椅上摇来摇去的。

    林清月手脚十分的麻利,不知是不是因为天资的问题。

    几个上下就爬上了一棵树,看着下方不断拿着石子向他投来的小伙伴们。

    并没有感到委屈之类的情绪,反而咧嘴一笑。

    顺着树枝爬到另一棵树上,反手接住投过来的石子。

    以地理优势,直接丢了下去!

    一个小破孩被砸到了,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没多久他妈也过来了,看到自家娃娃在地上哭,又看了看他旁边的小伙伴。

    唯独没有往树上看,往树上看也没什么用。

    林清月见势不妙之后直接就跑了,溜的老快了。

    当天晚上被砸哭的那个人的妈妈,和其他几个小伙伴的家人吵了一晚上。

    林清月在那天晚上则是抱着一个饼,坐在房檐上,看着下方不断争吵的人。

    乐呵呵的,十分喜欢看热闹。

    少女则是在温暖的阳光之下,慢慢的睡着了,全然没有意识到今天发生了什么。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给林清月做了晚饭便躺在床上继续睡。

    毕竟是答应人家的事情,她还是很认真的,指做饭。

    小伙伴们长得很快,有的老实有的皮,有的聪明,有的笨。

    也有一些天生就是坏心眼儿,小小年纪就会算计人。

    林清月主要是一直在往外跑,疯着玩!

    原本白嫩的皮肤和姣好的五官,已经不复存在了。

    反倒是被晒得挺黑的,和她同龄的孩子也没人敢招惹。

    毕竟战斗力摆在那儿!

    至于天生色披起歹念之类的更不可能,毕竟太黑了,再加上又没长开天天出去玩,虽然少女每天都给她洗澡。

    然后给他换新衣服,但耐不住她玩的疯了!

    每次回来都是脏兮兮的,这样来还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林清月武力值不会低,体质也不会差,反正活的挺滋润。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算计都是如同纸老虎一般。一打就碎!

    更何况是一群小屁孩呢?

    林清月直接把那群坏胚子打的改邪归正了。

    小孩:你打我?

    林清月:我都是打你了,怎么着了吧?

    小孩:o·(  )o·妈妈~!

    林清月:(¬_¬)眉头一皱,退至众人身后,转头就走。

    小孩的妈:这熊孩子又给老娘惹事儿!

    (伸手啪啪两巴掌,晚上又去舌战群儒)

    林清月:╮( w )╭

    (坐在房檐上,吃瓜。)

    ……

    一处阴暗的房间,几个人坐在那里,互相讨论着。

    自从把林家的一位天才杀死之后,他们就得到了主家的奖励。

    几人自行成立了一个分支,被允许的。

    继续去搜寻当年找不到的那个孩子,查了好久,总算是查到一个家丁。

    又是一阵,展转几波才知道,又被一个女仆带走了。

    女仆已经没了几人,只好逼问其家人,又找了好几年。

    才知道被一个大妈带走,这个就好,查了几人稍微逼问一下官员。

    实在不行贿赂一下,总是有方法的。

    于是乎儿几人又用了几年,主家不但没有派新的人过来,甚至都没给钱。

    几人心里苦啊,这妥妥名声暗降啊!

    不配拥有的姓名的黑衣人老大:“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开心吗?是还没有成立这里成为老大的时候!那个时候虽然是组织里一名平常的成员,但是天天能够摸鱼。那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

    好不容易查到大妈的那辆车,然后又是那么多婴儿,最后很容易的知道就剩那两三个。

    至于林家天才的孩子到底死没有,他们也不确定,只好继续查。

    随后确定剩下的三两个孩子被几位门客救走了。

    这个就好找,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三个孩子全都见了面。

    两个过的还行,一个黑不溜秋的,完全和林家的天才搭不上关系。

    毕竟那位女子称上一句风华绝代也不为过,颜值高的离谱,天赋也很高。

    所以就算是有,也绝对不可能是那个黑煤球!

    不配拥有姓名的黑衣人统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大,你要相信我那个黑煤球怎么可能那位存在的后?”

    然后本来在八岁就找到了林清月了,一直拖到了现在,又过去那么多年,林清月长开了也不黑了。

    他们一人闲着没事去看了一眼,这不看也不好啊,越看越眼熟。

    我操!居然是那位存在的后人!!!

    几人当场是胆战心惊,不说别的,光是主家那边怪罪下来。

    他们几个觉得要凉凉!!!

    (°ー°〃)完犊子

    不理会画风变搞笑的几位黑衣人,在一处学堂之中,一群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念书。

    听起来或许朝气蓬勃,但不愿意也是真的不愿意。

    扯着个嗓子在那吼,能不能记住不知道,但绝对很难受!

    林清月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坐的十分板正,嘴唇也在不停的冻着,只是声音比较小。

    当然,那只是老师这么认为的。

    林清月很聪明,只有足够平常才不会引起老师的注意,那样才好摸鱼呀~

    “姐!我回来了!”林清月一只脚刚踏进门直接吆喝道。

    少女慢悠悠的从摇椅上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走向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又躺在那里了。

    林清月见她这样也没有多说,就接拿了双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这是上午,太阳还很大,但并不妨碍她出去疯。

    主家那边,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的几人,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一人走到一个地方扭了一下,随后便是一个狭窄的小口。

    漆黑深邃,长长的看不到底。

    几人直接跳了下去,燃起亮光,一个长相丑陋的妇人在那端坐着。

    “嗯?你们怎么回来了?”

    一人向前走去,直接半跪在那里,声音颤抖道“宋夫人,属下无能……”

    一点寒芒闪过,跪在那里的人直接身首分离,脸上那一抹惊恐的表情还僵在那儿。

    “我早就知道了。”

    宋夫人伸手一指,原本还在流血的尸体直接化作飞灰消散于天地。

    随后清脆的声音响起,背对着身后那几个人“我那如愚蠢的夫君,也注意到了。按理来说那个小家伙也该叫我一声后奶的,你们找个机会做掉她!”

    随后丢给身后几人一样东西,几人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赶紧滚。”

    宋夫人一挥手几人直接出现在一处陌生的地方,与此同时,那具丑陋的身体也逐渐失。

    (三生遗脱:三生脱元蛊使用之后,留下来的原本的身体。)

    春去秋来,冬雪化,夏雨至,时间过的快转眼之间又是几年。

    少女此刻已经彻底摆烂了,躺在摇椅上,想着当初小家伙刚送来时的模样。

    水嫩嫩的,如同一个瓷娃娃一般,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锁,金子做的像是。

    记得那人将她刚送来的时候,脖子上还什么都没有。

    然后他一个不留神,一扭头再扭回来就看见了那脖子上的金锁。

    如同精血一般鲜艳的红绳,散发着一股至刚至阳的气息,非常的温暖。

    精致的锁上一面写着清月,另一面刻着一个林。

    刚好那时候女子也懒得想名字,再加上她文化也不高,想不出太好的。

    各种原因夹杂在一起,于是就给送来的孩子取名叫林清月了。

    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算了算,家中的余粮不多了,近几年不知怎的。

    总是下雪,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气候也逐渐变得寒冷气。

    倒是怪,原本挺滋润的小日子,此刻也变得有些紧。

    但也不至于饿着,少女站起身来看了,看外面飘着的雪花,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这场雪从年头开始下,到现在已经下了两个月了。

    寻常二月时节,当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树木当抽出绿芽的。

    现今却仍有细雪飘零,完全看不出春天要来的意思。

    算了算时间,清月那个小家伙也该回来了,少女又跑向厨房去。

    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灾年来的总是很快,就好比今年上半年还好好的,下半年粮价疯涨。

    少女叹了口气,现在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已经在考虑是否,想了想还是算了。唱曲儿的话也就唱给自己或者清月听听。

    这里只是个小地方,本来就不繁华,若是丰年,或许娱乐的地方有不少人唱曲也能赚点小钱。

    但现在这个年头去那种地方?

    她还想嫁人呢,可不能这么做,况且也赚不了几个钱,只会有一堆麻烦。

    少女并没有做过多的感慨,这么多年因为那个小家伙而养成咸鱼的性子。

    干什么都是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去做,成了那就是成了,不成便不成。

    “姐!我回来啦~”这么多年过去,原本晒得跟个黑煤球没什么两样,可耐不住人家天生丽质。

    此刻倒是白了不少,却仍称不上白嫩,平平无奇罢了。

    少女和蔼的笑了一下,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

    却发现林清月已经和她差不多高了,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就如同一位老母亲看见自家孩子长大了一样,少女又露出一脸姨母笑。

    继续躺在了那个摇椅上,在大槐树下慢悠悠的摇了起来。

    “话说我不是正值芳龄吗?”

    少女只是有一些疑惑,并没有多想,随即又睡了过去。

    意识刚变得昏沉,大槐树挡住了很多的雪,所以院子里很干燥。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很冷了,再加上她也有修炼一些东西。

    当初那位门客给的,《纳气法》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还是没有入境。

    却也是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比寻常人要强上不少。

    当然也只是到这个地步了,少女倒是不在意。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看的很开的o(  )o

    林清月伸手扶着摇椅狠狠的晃了几下,把她晃醒了。

    少女知道这又是有什么事情了,一眼望了过去,二人眼神交流一下。

    没有做过多的言语,林清月直接就开口问“姐,你看我都这么大了,还是个读书的,给我取个字呗?”

    少女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林清月的确每日都是去学堂。

    书读的一般般,功课也完成的一般般,强行来算的话,称上一句读书人也不为过。

    但奈何这孩子疯的厉害,整天吃完饭之后不是学堂就是在外面转。

    那武力值比寻常武夫还要高上不少,如果这叫读书人的话,那读的什么书啊?

    (林清月:抡语喽~)

    少女想了想,小时读书她可是冰雪聪明,学什么都快。

    奈何自家的苦命的父母死的,如果不是遇见了门客,收养了眼前这个小家伙。

    自己说不定又在哪卖唱的,甚至还有可能被骗进妓院之类的。

    柔和的看了一眼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林清月,少女仔细想了想,以前学过的诗词。

    记得有一首以前很喜欢的,只是太久没有背了,有些淡忘。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比男孩都疯,阳气太重了。”

    少女挽了挽头发,想了想又说道“我以前有一首很喜欢的词,刚好和柔有关。”

    林清月搬了个板凳坐在那里,挠了挠头,拖着个塞帮子。

    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少女。

    少女又躺在摇椅上摇来摇去,嘴里还哼着个调。

    “烟草萋萋小楼西,云压雁声低,两行疏柳,一丝残照,数点鸦栖。”

    少女哼了一句,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想起来为什么自己很喜欢这首词。

    那是母亲教给她的,秋思的调,很多人都会哼上一两句。

    但是这首词不同,母亲交给她的调也与寻常大众哼的不同。

    更加的婉转轻柔,如同流水一般匆匆而过,仔细听又不觉得快。

    很清脆,也很纯洁,有一种纯粹到令人感到悲伤的感觉。

    少女擦了擦两行清泪,声音有些哽咽,对着一旁坐在那里的林清月说道“疏柳吧,就字疏柳吧。”

    “名清月,字疏柳。”

    林清月也学着念了一句,听起来逼格挺高的,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意思,更不明白其中蕴含着少女的思念。

    只是觉得好听,便答应了下来。

    “林疏柳,挺好听的。但是怎么感觉有点怪呢?”

    她看着在摇椅上不断摇晃着的少女,嘴里说着,却还是接受了。

    少女此刻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如同秋天的月亮。

    如同森林中那一潭汪水,水中倒映着那一轮清月,又有几片枯枝落在上面,激起一阵涟漪。

    又是一年过去了,原本以为就算是灾害,也应该是那不停的大雪。

    却没有想到夏天的时候,雪是毫无征兆的停了。

    反倒是太阳似乎因为那么久没有出现而有些生气,愤怒的散发着大量的光和热。

    这一年又成了一年干旱,又是一年灾年。

    大雪加大旱,两人的小家里真的是完全揭不开锅。

    少女抱着一个琵琶,在一个繁华的集市上弹奏着。

    有好心人啦,给上几个铜板,若没有了,累了,那就回去。

    林清月这是走了一户人家打工,当地的地主。

    听说挺有钱的,不管饭。

    ……

    一日,林清月提着一小袋米在逃命,追着她的是地主家的家丁。

    他们人虽多,跑的却没有林清月快。

    家丁们边追边骂“林疏柳,亏你还是读书的!还他娘的偷东西,你脸呢?!!”

    林清月虽然将他们甩在后面,却不能将他们甩开,因为速度不够。

    此刻心中满是后悔之意,当初少女要教她炼气时,干嘛嘴贱拒绝啊!

    不然她直接反打过去,后面那么多的壮汉,根本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战胜的。

    这群家丁完全不是书院里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能比的。

    不说别的,就那条手比她腿都粗!

    后方的几位家丁突然一个冲刺,直接将她撞倒在地。

    那一袋子米撒的满地都是,家丁正要伸手抓她。

    林清月无奈只好向死胡同跑去,毕竟除了那里,旁边全都是家丁!

    而且凭借他的身手,只要稍微多甩开点距离,完全可以爬上去的。

    刚才大路上没有可以爬的地方,但是死胡同里,最不缺的就是墙!

    还没跑两步,直接撞在了那里,不由暗骂一声。

    “焯,谁他妈把这堵上了!”

    后面的家丁已经追了过来,眼见已经无力回天的时候。

    只好慢慢的退到墙角,这一顿毒打应该是免不了了。

    “只要不把骨头打断了,不过是皮外伤,没事的……”林清月不断安慰着自己。

    雨点般的拳头不断打过来,势大力沉!

    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意识变得昏昏沉沉,马上就要昏厥过去。

    突然一道大喝让众人停了手,巷口出现了一条身形魁梧的汉子。

    “何人多管闲事?敢阻我们教训偷米的小贼!”家丁面色不善,语气狠戾。

    林清月艰难的站了起来“胡说!我给他卖命做活,没给够钱,我才拿的米!”

    那大汉三下五除二的放倒了家丁,扶着林清月扬长而去。

    “大哥!你要是晚来一刻,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闭嘴吧你!这地方我又待不下去了!”

    ……

    回到破瓦屋,在那棵大槐树下,少女仔细的为她进行了包扎。

    大汉放下了米正要离去,林清月问道“你又要去哪?”

    大汉还在向外走去,背影向他们招了招手“去避避风头!”

    林清月又喊到“我也去!”

    大汉没有说话,只是背影越来越远,看样子是不让她跟着。

    随后丢过来一些银两,林清月此刻身上已经不疼了,伸手就是接住。

    “照顾好你姐姐!等我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下大乱,义军进城的那天林清月很是兴奋。

    他们赶走了官吏乡绅,可是没过多久,林清月就大失所望。

    因为那群人也开始欺男霸女,与原本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这些年来,她与姐姐饱受饥荒与欺凌,做活乞讨才勉强度日。

    看着原本细嫩的双手已经变得粗糙的少女,林清月暗暗发誓。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出人头地!

    到那个时候只有她林清月欺负别人的份!

    没过多久,城里的那些所谓义军就分成了几派,互相争执,算计。

    他们互相抢地盘,打家劫舍!

    眼见都待不下去了,姐姐却不愿意走。那一日在破瓦房里,少女还是躺在摇椅上,不过却没有摇动。

    在那棵大槐树下,少女说道“如果他回来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那一刻,少女笑了。

    林清月却是哭了,并没有质问自家姐姐,而是陪着少女继续等。

    “姐,你说这都多久了?他回来早就回来了!”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少女说再给她几天时间。

    几天过后,林清月带着自家姐姐逃难到了别的地方,在另一座城市定居下来。

    过两年之后又有义军进城,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日子又没了。

    其他的是这支军队与之前的不同,他们与民无犯。

    找了个日子,林清月去招募士兵的地方徘徊了好几天。

    很是犹豫,到底要不要加入。

    虽然她有那条心,但是又害怕自家姐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放心不下!

    此刻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之前的那个汉子,两个人对视了许久。

    汉子此刻已是义军中的将领,久别重逢,千言万语第一句问便是少女的情况。

    林清月一字一句的把她们两个这些年受的苦全部吐了出来。

    后来少女嫁给了他,林清月也得偿所愿入了伍。

    出家那日,看着自家姐姐那幸福的表情,林清月也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都这么大了,她什么都懂,若不是因为自己,少女早就嫁出去了。

    从此林清月在那汉子麾下当兵,奋勇杀敌,完全不输男子。

    有胆有谋,完全不因为姐夫是军中的将领,而傲慢待人,或是要求照顾。

    最难得的是,她的战斗天赋很高,战略天赋也不低,打仗就没输过。

    随后官军就来了,那一日少女的鲜血直接建在了林清月的脸上。

    汉子也是被乱刀捅死的,之前所谓的战无不胜,完全就是小打小闹。

    自己以其为豪的起义军,在官兵面前如同草芥一般。

    不到半日就被屠戮殆尽,最后还是姐姐掩护着她逃跑的。

    宋夫人在一处繁华的地宫上,面前摆放着一张镜子。

    看着不断逃窜着的林清月,暗道一声晦气。

    她算计了这么久,花费了近十多年的时间。

    就是想屏蔽天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抹除掉!

    若是林清月被主家发现了,林家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宋夫人顶着一副美丽的皮囊,那是林家家主妻子的。

    林家家主主家,可是个非常深情的人,一生只娶了一人,那便是他的夫人。

    他最信任的也是他的夫人,任何神通,任何东西,甚至任何防备都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宋夫人,在林家潜伏了二十几年也没被发现的原因所在。

    “不能再拖了!二十几年没有同床共枕,那个家伙或者是其他人绝对会发现端倪的!”

    ……

    “横剑斩,要有万夫莫敌之势”

    “挑剑,眼疾手快,看准要害,上去就刺”

    “劈剑斩,舍我其谁,奋命一搏”。

    林清月在一片荒野之上,脑海中浮现出汉子交给他剑法的时候。

    身体在一阵麻痹之后,逐渐有了知觉,那是一种清凉的感觉,流淌在血管之中。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生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生命如同鲜花,不仅脆弱不堪,还能被随意摘取。

    仅仅只是官军之中的一个士兵,仅仅只是气境巅峰。

    却能把整个起义军全杀了!

    脖子上原本什么都没有,此刻却出现一把金锁,金锁上面有着复杂的符文。

    隐约间可以看到其中组成两个字……

    清月!

    清冷的月光透过树梢照在她的身上,伸手折下一枚树枝。

    顷刻之间化作一把木剑,林清月手持木剑口中呢喃道“有些伟大的灵魂和意志不该被遗忘,也经得起时间的淬炼。”

    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明悟之色,身形逐渐淡去,出现在官军之上。

    噗嗤!噗嗤!噗嗤!

    只看见血花绽放,官军的人像割麦子一样相继倒下。

    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落在地上,摔成八瓣,渗透进泥土,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紧接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密集起来。

    已经死去却没有倒下的官兵一行,身下顿时开出了一朵又一朵血液凝结的花朵。

    躲在暗处的探子们,一个个只觉得头皮发麻。

    在他脚下,苍白的脑浆混着血液撒的到处都是,绿叶上,树干上,地上,密密麻麻,错落分布,宛若一夜桃花落。

    林清月那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冷漠的看着下方残酷的场景。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一回头与镜子外的宋夫人对视。

    随后咧嘴一笑,身形再次淡去。

    一柄木剑,轻盈如蝶,舞起来却凌风嘶啸。

    没给宋夫人反应机会,直接将其斩杀!

    看着那与肉体分开的皮囊,以及那肮脏血肉中不断蠕动的虫子。

    又是出现在了两个地方,刚刚复活的宋夫人再次被斩杀,这次是死透了。

    她漫步在大街上,官兵倒是没有屠戮百姓,再加上这是很远的地方。

    是梦开始的地方,那颗大槐树之下。

    找到了少女的那把摇椅躺了上去,摇啊摇的。

    将木剑随手插在地上,看着天空中那浓郁的乌云逐渐散开。

    点点星光洒落,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伸手抹了一下。

    “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一夜过去了,林清月站了起来,走在大街上。

    人都仿佛没有看到她一般。

    不是隐身。

    路过的人还是会主动让开他,但好像都没在意他,似乎看了一眼便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漫步在小镇的街头,周围每一个人都有看到她,但很快便又忘记了她。

    林清月像是游离在整个世界之外的人一般,走过所有人的记忆,却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千机入梦今朝,幻若浮生沉世。

    不皻始末顶尾,枉似此运谋命。

    往昔一切随风,终归是一段人生罢了。

    心有不甘,但却无憾。

    街上开始热闹了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

    都是想活下去而已,所谓的起义军不过是大人物的一场骗局。

    但却是无数微末之人为此倾尽一生的梦!

    林清月走过一家酒馆,和寻常酒馆不同,这家名字就叫酒馆。

    专门卖酒的,打了二两那汉子最爱喝的黄酒。

    装在一个葫芦里,缓缓的向小镇外面走去。

    走到一座山岗之上,却是离小镇很远。

    这是起义军与官军交战的地方,说是交战,也是抬高了一句。

    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虐杀,山冈上的尸体到处都是。

    林清月挥了挥手,那些尸体就随风而散了,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慢慢的化为飞灰。

    不由的感到悲伤,似乎是想要下雨了,空气有些潮湿。

    几缕微风吹过,林清月伸手向前一抓,似乎是想要抓住。

    那触手可及的自由,和那遥不可及的温柔。

    把打来的黄酒倒在了山岗上,这是敬给汉子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或许也不会死。”

    林清月突然开口,顿了顿又说道。

    “我不怪你,军中的战友,过往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云烟。”

    “可是,我发过誓!要把曾经那些欺负我的人踩在脚下!要保护好姐姐的。”

    林清月说完之后便是沉默,抬头看了看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密密麻麻的雨滴将她的衣裳打湿,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一手拿着木剑,一手拿着酒葫芦,低着头继续向前走。

    少女是个温柔的人,说话也好,做事也好,如同春天的风。

    对林清月而言,她宁愿不要这灵境的修为,她只要自己的姐姐。

    那个温柔的,如同栀子花开般的美丽,如同春天的风一样轻柔。

    挽风知春不尽处,手提黄酒洒山路。

    岗上客行青丝去,观风吹柔自缠绵。

    林清月把头发扎了起来,雨已经停了,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不知不觉间又走了回来,走到了那棵大槐树下。

    一阵风吹过,这可是春天,应当是美好的。

    几片白色的花瓣飘了下来,林清月伸手想要抓住。

    花辨却躲过了她的动作,随着风向地上飘去,化作养分,滋养着大槐树。

    无需去寻找温柔,春天那里带着花香的风,在下雨之后,潮湿的空气里缓缓吹过手指。

    如同摸着几根丝线一般,缓缓缠绕在那里。

    那便是温柔,是林清月看似触手可及,却再也得不到的。

    “未若今别不相逢,诳言春雨润袖湿……”

    三生脱元蛊:有脱胎换骨的效果,正常来用,相当于一次洗髓代骨。具体用法没人知道,但妙用无穷。

    宋佳研究多年,献祭了一城池的人,用来练出三生脱元蛊。只因为听从一个传闻,此蛊还有一个效果。

    那便是换身,最多三次。

    和斩三尸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处,三生三尸,除非三具躯体同时斩杀。

    否则就无法将宋佳彻底击杀。

    三生脱元蛊,还有很多未知的作用,宋佳也不知道其力量到底有多么强大。

    仅是展现出了这么一点,就让宋佳的实力变得深不可测。

    文中出现的宫军并不是真正的官军,而是宋佳的私兵。

    其实还是删了不少的,毕竟一张有点多了,不算这个就已经12000字了。

    这个番外篇也是后期出现的一个人物,然后林清月的母亲。

    是林家主家家主的亲生女儿,本来是与另一个大家族联姻的,然后两个人也是很愿意的。

    后面宋佳就来了,在林清月母亲分晚的时候下毒,又派出好几个灵境去追杀。

    最后彻底弄死,但这个人本身还是很谨慎的,留的还有一缕残魂,就是那个金锁。

    后面的话如果可能也会复活,或者直接继续当个金锁,至于金锁那个东西就堪比林清月的伴生灵宝了。

    再加上有她娘的残魂,所以变得更强,顺便再透露一下,林清月他娘是林家最有希望突破丹境的,就是丹境的下一个境界。

    天赋可谓是强的亚批,不过区区两百岁就已经是灵境巅峰了,而且为了夯实一下基础,才迟时没有突破的。

    修炼设定上写了的哟,这也是为什么这么早结婚生子的原因。

    毕竟把后留了,一是有个保障了,万一他没事干了怎么办?就比如现在二是也没有后患了,可以放心去修炼。

    毕竟按正常来讲,林清月是有他爷,还有他爹以及各个家族好几重保护。

    别的就没有了,这一章一万多字,错别字识别的话,要时间太麻烦了,所以错字可能有点多。

    各位观众老爷们,多给几个五星好评吧!

    实在不行来几个章评也是可以的,不然我都没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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