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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结局和重华公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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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初春的觉总是可以睡得很漫长,沈妙在谢远怀里沉沉睡去之前还想着明天一早醒来就要去看谢远刻了什么字。

    睡梦中听见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房檐上再落下,镜头一转她就站在小院翠绿的竹林里喊小师哥回家。他最喜欢在竹林里玩了,可是现在下着雨会打湿毛发的。哎,不对,为什么小师哥会在这里呢。

    大家应该还都在神山的庙里玩着吧,下雨天师姐就会团了毛线过来找她们织毯子,等天晴了就躺在草地上翻着肚皮晒太阳。这一世她是小郡主,不是庙里那个帮着师姐分毛线的短腿猫了。

    竹林窸窣,是护法大人从里面叼着小师哥的脖子把他叼了出来。沈妙就露出一个笑来,猫咪淋了雨可是会生病的。

    场景一换,院门口又有小丫鬟脆生生地报喜,是红衣姐姐那边传了人来通报说是周夫人夜里刚生下一个小公子,六斤多重,母子平安。

    沈妙听了就提着裙子高兴地要跑去看看周姐姐,手臂却被人拉着,直到进了房间。是谢远,拉着她不让她跑,还在她耳边悄声询问她的小日子。沈妙心里着急,周姐姐生了小公子她正要去看,跟她的小日子有什么关系呢。

    谢远就含笑望着她,直到她自己捂着嘴反应过来。

    小日子的确好久没来了,她向来不记这些也乐得轻松,天天带着丫鬟婆子后面疯玩。谢远也不管她,却总是在她要爬高上低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把她揪下来。

    上次院子里的黄杏熟了,她喊人搬了梯子来要上去自己摘,刚踏上去就被谢远捉了后脖颈,像只猫一样提进了房间。等她出来,那棵结满了黄杏的果树就被摘得一干二净。当时她还气得大半天没跟谢远说话,摘果子不是为了吃好吗,她只是想享受摘果子的过程。

    这边太医过来诊脉之后就躬身对着谢远贺喜,两个人想到去年的乌龙事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初夏的阳光还不是很晒,连微风都干而不燥,舒适宜人。

    老夫人和嬷嬷在状元府里正围着乳娘怀里的小公子看,听到沈妙这边的消息更是开心地合不拢嘴,年纪越大就越是希望人丁兴旺,热热闹闹的才好。

    安稳过了头三月,消息也传到了宫里。娘娘和公主也过来看她。重华已经定了亲,再过几个月就要出嫁了,嫁的不是别人正是做了巡捕五营统领的陈成。娘娘回到宫里和皇上说起这事,皇上就露出一个舒心的笑来。

    转眼间孩子一天天长大,沈妙就看到大殿上的皇上舅舅也日益苍老。朝里的大臣好像正在为某件事情争论个不停,忽然有人出列举荐了谢太傅的孙儿,当即有人反对:“谢家尚了郡主,依礼三代不可入仕的。”

    “那王大人以为何人可用?大人不妨看看朝中这些同僚哪个不是已经风雨几十年,老态龙钟。既然有人可用为何不用?”

    “张大人的意思是说要废祖制了?”

    “微臣不敢,但臣以为祖制不可废但可改。”那张大人就面向皇上高声陈情:“皇上,恕臣大胆。臣以为“三代不可入仕”这一祖制不可不改。微臣今年七十有五,时常觉得背痛,就是王大人也常跟微臣说天一冷腿就疼得厉害。现在这帮大臣老的老弱的弱,倘若还拘泥于祖制岂不是让我朝无人可用吗?皇上!等臣看到这大堂之上后继有人,臣,死也瞑目了。”

    张大人跪伏在地,泣不成声。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大殿,此刻静得落针可闻。然后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大臣出列,撩开袍子,长跪于地:“皇上,臣附议。”

    端坐于高殿之上的皇上就蹒跚着下了阶梯,扶起了张大人。

    回想十几年前,皇室子嗣缘浅,五位公主三位皇子,三位皇子中现在长大成人的不过一个太子。在“三代不可入仕”的祖训下,等他百年之后朝廷里岂不是无人可用,皇家的女儿也无人想娶了。

    眼看着身边的孩子一天天大了,他心里也日益焦急。可巧,漠北的护国公呈了折子为嘉柔求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何不顺水推舟,用谢家的百年基业博一个皇家的百年兴旺呢。

    谢远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进退有度,很有韧劲。对于谢家而言肯定是不想尚郡主的,就是京城里那些真正的大家公子恐怕也会因为“三代不可入仕”而不想尚郡主尚公主吧。这样只会增加夫妻嫌隙,让公主们在婚事上艰难罢了。那些想要求娶公主的人家又有几个真心呢,有皇家的赏赐在,总是可以做出几分面子来。

    很快谢家又迎来了下一代,他相信谢家的家教,等孩子长大成人必有一番成就,到时候再顺势提出废除“三代不可入仕”的规定,在他百年之前看到朝中有人也就放心了。

    妙妙跟她娘一样看着是个没心没肺的,心里有自己的原则,性子又大气不会把一些小事放在心里。谢远心思沉些,两个人正好互补,一动一静,前期摩擦些后期也会好的,这下他真的可以期待皇家的下一个百年了。

    沈妙站在一旁看到皇上舅舅的所思所想,眼眶发热,这是一位好父亲也是一个好君王,是皇家之福也是社稷之幸。

    梦着梦着,沈妙忽然明白过来这就是接下来会真实发生的吧。上一世她还在玩师姐的毛线团,做了个梦醒来就到了漠北,成了小郡主。现在她梦到了这些岂不是说明这一世要结束了?

    可是,可是她还没有看到谢远送她的梳子上刻了什么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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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重华公主番外

    重华又一次出宫来找沈妙玩,路过集市看见有人摆了摊在耍把戏,觉得很有意思,当即叫了小丫鬟下了马车也围上去看。

    “哎,长没长眼啊,你踩碎了我祖传的花瓶知不知道啊。”旁边一个身材高大满脸凶相的高大男人突然推了她一把。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推过的重华就蒙了,硬着头跟他喊“本……本姑娘什么时候踩到你的花瓶了?”

    “就这,我刚才就放脚边,你挤过来踩了一脚大伙儿都看见了。”那汉子脚边放着一个灰色的布袋,里面鼓鼓一团看出来是什么东西。

    重华是挤了进去但是她真的觉得她没踩到什么花瓶,旁边的汉子一看她神色又凶了起来:“你是不是不想承认啊,看你穿的衣服料子这么好,派个人回家拿钱,要不然不准走!”

    一边说着一边推她,旁边围观的人要么远远避开唯恐伤了自己,要么也点头附和那大汉的话:“是啊,踩坏了人家的东西,是要赔钱的。”

    重华又急又气,刚才下车只带了一个小丫鬟,其余人都在马车边等着,不知道她吼一嗓子他们会不会听见。真是,太丢脸了。

    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个金瓜子丢给那大汉:“诺,这个是金的。金瓜子你看清楚,够你买几百个花瓶了。”说完,重华转身要走,被那大汉堵住了去路,刚才人群中帮着说话的几个男子也围了过来。

    重华这才明白哪有什么碎花瓶,不过是看她穿着富贵又只带了一个小丫鬟过来骗钱罢了。

    身后的小丫鬟如意站她面前哭得眼通红还抱着她不松手,嘴里又求又骂地阻挡几人靠近。几个汉子听到了谢府护国公府的名字竟也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如意心里一阵绝望,重华也生出几分后怕来。

    两人退到了墙角实在是无路可退,几个汉子跟老鼠逗猫似的不紧不慢,走得很嚣张。谁让这小丫头一伸手就丢出来一粒金瓜子呢,本来以为不过是吃口肉喝点汤的买卖,现在看来是个大肥羊啊。

    “里面什么人?”胡同口突然有人探头,重华刚要出声呼救被大汉伸手捂住了嘴,吓得如意一阵尖叫。那人就像是看到了几个人不好惹,头一缩又走了。

    “嘿嘿,老老实实地把身上的钱全都交出来,哥哥急等着用钱呢。”大汉松开捂在重华脸上的大手,重华压下翻滚上来的恶心,伸手把自己和如意身上的所有钱都交了上去。

    要钱还好说,她有的是钱。刚才看他们围着她进了小胡同,还以为要抓了她人卖到什么山窝子里去。

    那大汉拿到荷包用手掂了掂又打开看了几眼,转身刚要走,墙头上忽然飞身下来几个人,几脚就把他们踹翻在地。另一边几个人看情形不对就要跑,胡同口也来了一批身穿黑色甲胄的士兵堵住了去路。

    几人本就是亡命之徒,见了官兵来就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道具拼死想要挣出一条生路,奈何寡不敌众很快被按在地上蹭了一脸的血。

    领头的高大男子就从大汉身上摸出几个荷包走到角落里的主仆二人面前,摊开手掌还给她们,嘴里无声地唤了一声:“公主。”

    重华认得他,围猎大会他开场就猎得了头鹿,好像姓陈。

    “你叫什么名字?”危险解除,红着眼睛的小兔子又变成了骄傲的小公主。

    “臣,姓陈名成。”

    “好,我记住你了。”重华整整衣服要走,然后扭头看向地面上的几个人恶狠狠地踢了几脚说:“抓回去打给我看!每天换着花样打,打得不过瘾不行!”

    哟,还是个会咬人的小兔子。

    陈成摆摆手,士兵就扭着几人从小胡同里出去了。

    这几个人流窜作案手段毒辣,要不是现在风声正紧他们只想抢了钱财跑路,小公主说不定就不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陈成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对待他们这样的恶徒光打怎么行呢,小公主还是太年轻了,生气都不知道怎么打回去。

    这件事之后重华好长一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宫里没出门,皇后娘娘还夸她终于长大了,稳重了不少。

    等到沈妙及笄,重华跟着娘娘来谢府给她庆贺。又碰到了陈成,扶着老夫人下马车像是老夫人的亲孙子。

    两人一旦有了什么交集,就总感觉在哪里都能碰到,渐渐地两个人见了也会说上一两句话了,也会出去一起吃些好吃的了。

    虽然他长得黑人又坏,但还挺有意思的。重华就觉得跟他聊天出去玩一天比一天有意思,他总是有很多新鲜玩意新鲜点子,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京城都像是第一次来似的,数不清的新鲜地方。

    等老夫人进宫拉着她的手笑时,她忽然就猜到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想到能出宫有更广阔的天空她还有些期待起来了。只是真等成亲那一天,离开了父皇母后还是哭成了一只红眼兔子。

    一直盼着离开皇宫出去玩,现在真要出去了又想着母后皇祖母在宫里孤零零的没有人陪,想着说好了要带三妹妹四妹妹去上次的酒楼吃炸酥肉的,还有五妹妹要吵着找不到姐姐抱了,呜呜。

    蒙着盖头,重华哭得尽兴。旁边忽然塞过来一方小帕子,如意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公主,陈大人送来哒。”

    ?!

    蒙着盖头,我又没有哭出声音,他怎么知道了。

    远处的陈成看见肩膀还在一耸一耸的小公主,有些无奈地笑了。整天在他耳边嚷着出宫了真好的是她,现在哭得一抽一抽的还是她。

    真好,我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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