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告别
caroline对于我第二天清早就过来给予答复很是惊讶。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决定好了？你和alex商量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他觉得我不应该把自己的理想就这样放弃掉。”
caroline听到我的答案并没有很惊喜，反而皱起了眉头。
“真的吗？”
“怎么了？导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没，只是没想到你们会决定地这么快而已。”
“就算我不跟着导师您，也是异国。那既然是我自己的前途，为什么我要和自己过不去呢？”
caroline露出欣慰地笑容，“那我就帮你递交申请，你想要去什么专业？我应该过去是主任，到时候就很少代课了，不过我还是会盯着你们学习的。嗯时间也还早你需要先回国吗？”
“不了。”我摇了摇头，“我想跟您一起过去做准备工作，如果我和alex这个学年一起回去的话，我想我会动摇的。”
“那你准备去什么样的专业？时尚类只有服装设计和时尚营销。”
“我当然想要去服装设计了，但是我知道罗素的服装设计的名额实在是有限…可不是我想进就可以进去的。”
“的确，罗素很久以来出现过很多顶尖地服装设计师，像是maria dalilosa、linsanity ho还有noah ed等等，都拥有自己的品牌。其他的也有学生陆续加入lvmh等奢侈大厂做设计师助理等，但是现在各种品牌都层层而出，所以对于这个专业，学院要求的确高了一些。”
“这是我的目标，我想我会努力迈向这个方向的。”
“你既然喜欢这个专业，那你有没有准备一些材料之类的？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交给学院做个参考资料。毕竟这个太考验个人天赋了。”
“我偶尔会画一些，明天我就带给您。”
“好，那你准备好自己的护照还有其他资料我来帮你申请。”
“好的，导师…还有其他我熟悉的同学和我一起吗？”走之前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原本你们教室我只选择你一个人，后来我觉得lena整体还不错…不过你也知道她对物质看起来比较高，所以我会觉得她应该会往其他设计发展。”
“好的。”
“这一届的自由班我应该会带二十个学生这样，那边的宿舍还没有建好，会直接给你们包一间酒店。走之前你要把这边房租给交接好。”
“嗯，我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办公室，很快两个月之后，我就真的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李现恺了。
我伸出手放到daniel的面前，他低下头仔细地端详。
“咦？这是难道？”
我笑嘻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怎么样，漂亮吧？”
“还不错，有些品味，是古董货？”
“嗯嗯。”我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我相信现恺，他会为了我守住这份诺言。”
我听到daniel咽口水的声音，抬起头望着他。
“你会祝福我吧？”
“我才不要，最多帮你看着他。”daniel留下这句话就走进了教室，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他傻笑的背影。“真是个傻瓜。”
我走到高妍的身边，“lena，嗯你也要去尼斯，对么？”
高妍一点也不惊讶我问这个问题，对着我笑了笑，“对啊，我应该会去进修美指。（美术指导，通常作为电影、电视剧）”
我们之间的对话引起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岑穗很好奇地走过来，“mo，你也要去尼斯吗？”
“嗯，caroline希望我可以过去帮她。”
“那那你什么时候去？”李现茹看了一眼她哥哥，轻描淡写地问了句。
“两个多月之后吧。”
“那祝你好运了。”
“ula你在说什么呢！祝你好运？mo这么乖，一定在那边会过得很好。”岑穗拉了拉李现茹，“那mo走之前我们也像以前那样一起去他公寓吃一顿好不好，我们都好久好久没有没有去mo的家里了。”
教室里所有人都互相看起了对方，眼神中都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最终，所有的眼神还是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尴尬地挤出笑容，“嗯的确好久没有一起聚一聚了。”
“好的！”岑穗像小兔子一样地站了起来，跑去李现恺身边晃着他的胳膊。“alex，到时候你也要去！你都没去过mo的家里，听说mo做饭也很好吃。”
李现恺直接甩开她的手，站起来跑去阳台上抽烟了。
岑穗表情充满了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李现茹立刻上去安抚，“我哥那个人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提醒他的”
“闭嘴。”李现恺站在阳台门口对着李现茹叫了一句，然后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我会去。”
岑穗知道这是李现恺最大的让步了，脸色立刻变好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见到岑穗这个样子，心里有一丝触动，daniel坐在我的身边看出我的想法立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低下头收住自己的表情。
“hey，小良，好久不见啦！怎么好好的和我视讯了？”我坐在电脑前盯着苏秦，李现恺在我身后举着小哑铃。
“嗯，巴黎还好吗？”
“很好啊，alex他对你还好吗？”
“我对他很好。”李现恺突然从身后冷冰冰地冒出头来吓我一跳。
“很好就好。”
“哥哥，是这样的学院在尼斯的分校正在扩建，caroline会被调过去做主任，我也应该要过去帮助她。”
“什么？你要来法国了吗？那alex呢？和你一起来嘛？”
我和李现恺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
“现恺这个自由班结束之后就要回国了。”
“那你们”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和小良分开的。你！没有机会。”
“我也没有说什么咯，那等小良你来的时候，我可以去看望你。”
“好”
“我不准！”李现恺按住我的头，“你们要是敢私底下见面的话，我就冲去尼斯把酒店给炸了。”
“这么严重？”
“你看！你看！”李现恺拉起我的手在镜头前甩了甩，“看到了吗？古董对戒，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偷偷跑去见已婚妇人吧？”
“已婚妇人？”我面带疑惑地看向李现恺。
“打住！又开始了，那小良等你来法国之后我们再联系吧。”
“嗯，好的哥哥！”
“嗯，好的哥哥！”李现恺油腔滑调地模仿我说话的语气，我转过头来看着他，他却一脸可怜兮兮地模样，还真的可爱。
“你这个人啊…怎么在教室里说翻脸就翻脸？cassie都差点哭了。”我捏住他的下巴。
“你还说我，她说来吃饭的时候你看你的脸都酸成什么样子了。看到你不开心，我能不变脸吗？”
“我没有吃醋，我只是觉得她说你没有来过我家，没有吃过我做的饭，让我觉得很惭愧。明明你就是那个吃的最多，住的最久的人。cassie是真心把我当朋友的，对我也有耐心，可是现在整个教室都在欺骗她。”
“你的同情心也太泛滥了吧？以后cassie是会和你抢男人的人你现在居然在同情对手？”他捏住我的脸，“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就不可以换一个女生，我不认识的或者是其他国家的？”
“都到这一步了，你以为戛然而止她就不会伤心了？”
“我”
“你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早点解决所有的事情，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
算了，我现在也争论不过他。很快我就会离开这里，或许有些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
“我走之前需不需要见一下fiona？我怕她说我没有礼貌，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我妈早就回国了。”
“什么时候？”
“好几天前吧？你没发现我现在天天粘着你吗，不然我哪里敢这样。”说完他就开始亲上了我，“刚运动完，我要亲亲！”
“你又来！”
“不要说话哦”
。。。。。。
我一边切菜一边瞪着在沙发上玩电脑的李现恺，这个家伙自己不要脸，还一本正经地给自己砌词狡辩。
“死变态！为什么还要弄到我”我一边咒骂着一边给他做饭。
“宝贝，我买了蛋白粉。每天看到你这样，我感觉我身体都快垮掉了！”他走到厨房从后面搂住我。
“那你就少碰我一点啊！你不累，我还累。”
“那我不要，马上都要分隔两地了，你再不多给我温柔一点，我多可怜。”
“小心你以后老了，有心无力。”
“可是等你老了之后，我还会想么”李现恺陷入了沉思，“应该不会了吧？”
“你！”
“好了，什么时候吃饭啊，我好饿哦。”
“等会就好了，不要催。”
“好吧好吧，那我就继续玩游戏了。”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客厅。
我刚刚才把菜放入锅子里，就听到了敲门声。“现恺去开一下门，看看是谁？”
李现恺就走去公寓门口开门。
“你们来干嘛？”
“怎么就不能来了？”李现茹的声音。
我从厨房伸头去看，是李现茹和daniel。
“小mo。”她小声叫了我一句，我回应微微一笑。
“你们怎么来啦？我还在做饭。”
李现茹灰溜溜地跑进厨房，“好香！你真的好会做饭，怪不得能把我哥迷成这样，我又重新对你建立好感了。”
“等下你就可以吃到了，希望可以增加好感度。”
“我就是冲着这个来的，看你们下午都没来教室，我就跑去骚扰daniel。这家伙嘴边就没有把门的，唉或许我对你该改观了。”
“谢谢你，其实我很简单，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带了好酒哦。”daniel拿了瓶红酒在我面前晃了晃，“后面lena和cassie也要来你家践行，到时候肯定束手束脚。你知道我的，就喜欢直来直去，不如我们现在先吃一顿吧。”
李现恺看到daniel拿着红酒的画面整个脸色都变了，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啧”了两声走去了客厅。
“你们去客厅吧，厨房油烟挺大的。你们来了我还要再多做一点，不然不够吃啊。”
“啊？还要等啊，我都要饿死了。”李现恺在客厅里哀声怨道，“死丫头，早不来晚不来，一过来就蹭饭。”
“我来蹭饭怎么了，你自己见色忘义还不给我过来吃一顿了。”
“谁见色忘义了？呢？我看你们才是见色忘义。”
“早就回去了，他没有跟你说嘛？”
“啧啧追到手就跑了，这还不是见色忘义？”
听他们这样说，难道李现茹和陈旭光这对欢喜冤家在一起了？还挺相配。
“不着急咯，反正没多久就要回去了。”李现茹说到这里被李现恺瞪了一眼，“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不要这么多废话，一天到晚就不会干一些正经事。”李现恺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我在厨房里听着他们之间地打闹，daniel就站在厨房门口盯着我的背影。其实也没有什么，既然一切都决定好了，两个月就两个月吧
还有三天，这个学年就在这个夏天结束了。也就是留给我和李现恺的时间不多了
他给我买了台新的ipad，又给我买了一个新的imac，说什么比较好带联系也很方便之类的。
其实我最依依不舍的就是mrslinux了，这么多租客中就我给她找的麻烦最多。我跟她说走之前会留给她这里的备用钥匙，希望她可以帮我收着。
mrslinux从房间里拿出一条纯银项链送给我，说会好好帮我保护好这个家。
她告诉我这栋楼里发生过很美好的爱情故事，所以希望我和李现恺的爱情也会有个美好的结局。我们对她的祝福表示感谢，去买手店里买了一枚胸针给她做纪念。
“我们申请下来了，学院也帮我们买了机票。不过我们需要在巴黎逗留一晚然后再飞去尼斯。“caroline跟我说道，“嗯机票的日子是七月十二号的。这边我们还可以逗留半个多月。”
七月十二号这么巧吗？
“我知道那天是你的生日，我也和学校商量过，但是法国那边我们是团签，所以必须要一起离开。”
“没事生日而已，正经事比较重要。”
“fiona和我说，alex必须要等你走了才回国，她也拗不过他，他还真的是在乎你啊。”
我委婉地笑了笑，“那导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好的，这段时间你慢慢收拾，这边公寓你们已经买下来了，所以东西不需要带很多。只是我们去尼斯之后就是住酒店了，你就很难自己做饭吃了。”
“没事，这些我都会适应的。”
“嗯，这次带了二十个学生中，我是最看好你的。不仅仅是因为alex的关系，我更多希望你过去之后可以静下心来学习。我相信你在那边会有更好的发展相信我。”
caroline拉住我的手用力地攥住，她真的是很用力地攥住我的手。
今天晚上都要来我公寓里践行，陆陆续续这几天大家都要回国了。daniel和李现恺的手续都办好了，都要开始发展各自的事业。
我在市场买晚餐的材料，大夏天的不想在家里一群人围着吃火锅，李现恺那个人也不喜欢吃辣的，就做一些他爱吃的，清爽一点的。
我记得上次也就是这样想着买的材料，然后就碰到了他和岑穗在咖啡店。没想到那件事就直接促成了我们之间的一纸婚姻，这件事情在我的人生中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坎坷吧。
回到家里，刚刚才把东西放好，daniel就敲响了门。
“你来的这么早，我还没有开始做饭呢。”
“你刚回来哦。”
“嗯，买一些晚饭的材料。”
他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把脸嵌进我的肩膀上。
“你干什么…”我连忙把他推开，“我…这在我家里呢！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只是想要抱你一下，你也不用这么激动。”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虽然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但是我想你应该清楚那次是我不对”
“你不要激动，我也说了…我只是想要抱你一下。”
“alex马上就要过来了，你去客厅里面坐吧。”
“我马上就要走了。”
“走？”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去哪里？”
“先回英国吧，好久没有回去了。”他微笑中带着苦涩，“明天就回去，唉有些难过。”
“这么快？”
“嗯。”
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想好好地和他告别，但是话说到嘴边却又说不出，他再次走过来紧紧抱住我。
“我在这里，nice to meet you ,you ,and you 。”
“我我也很开心能认识你。”
“嗯，那就好。你去做饭吧，马上他们就来了。”
我盯着自己手边的晚餐材料，发觉自己真的很自私。虽然我不知道其他人爱吃什么，但是我准备的却都是李现恺爱吃的东西的。
李现恺是第二个到的，他一脸冷峻地站在门口，结果发现只有daniel到了，立刻变得轻松了下来。
“收拾的好干净哦，一点都看不到我住过的痕迹。我都在路上想着开场白怎么说了”他挠着头走进厨房抱着我，结实的臂膀让我很有安全感，“好宝贝，今天都是我喜欢吃的啊？”
“嘘”我让他小声一点，免得daniel听到了。
“怎么咯。”他有些不开心地撅起嘴巴，“给我亲一亲。”
我在他嘴巴上印一下，“去客厅吧。”
吃到糖的李现恺屁颠屁颠地就跑去客厅里和daniel唠了起来，“你来的很早啊。”
“比你早不了多少，我只是不喜欢迟到而已。”
“咦，可怕的外国人。”
“再说一遍，现在在这里，你和我都是外国人。”
他们交谈的语气还好，没有针锋相对我也就不再仔细听下去了。今晚很多东西要做，等下人都要来我得抓紧了。
“哇！mo，你这么厉害的嘛？厨艺这么好，我还以为今天又要吃火锅或者一锅乱煮之类的。”岑穗看到一桌子菜之后立刻惊讶地赞叹道。
“真的厉害”李现茹在她身后默默地说了句，“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岑穗好奇地问。
大家全部齐刷刷地看向李现茹，想知道她要怎么圆下去。
“嗯怪不得我哥吃的这么开心，你看他今天吃了很多唉”李现茹结结巴巴地圆自己说的话，拿李现恺当做挡箭牌，“cassie，你应该多向mo学习，你看我哥哥吃的多开心。”
李现恺瞪了她一眼，轻声说了句，“是好吃。”
“mo，你有什么秘方吗？”岑穗靠过来，“教教我嘛”
我有点尴尬，“我们家阿姨教我做的菜，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她老家的口味吧。daniel也很喜欢吃的样子。”
“欢姐做的菜的确比小良的还要好吃。”daniel连忙帮我附和找台阶。
“可惜了，现在想学都来不及了。”
“嗯没事，以后回国有机会再做给alex哥哥吃。”
“小mo真的是善良。”高妍也默默地说了一句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第一次聚餐到这最后一次，真的感觉不一样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苏秦也还在，那时候我还喜欢着他，大家都喝的烂醉。今天大家都没有喝酒，只是坐在一起聊天。
饭后，大家拿着冲好的咖啡看着周围的夜景，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alex，你觉得mo的公寓怎么样？”
“还不错。”
“我也觉得，而且很温馨。两个人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我想一定很开心吧。”
“嗯应该吧。”岑穗的话让李现恺陷入了沉思。见到他这样，她也不敢打扰只好跑过来跟我说话。
“我和ula后天就要回国了，mo，你真的不回去吗？”
“不了，来回太麻烦了这边过去要方便的多，你和ula一起，那alex哥哥呢？”
“lena跟你一样，alex他说想在这边多留一段时间，也没说什么原因，他都结业了。你知道的我不敢问他，怕他不高兴。”
“cassie，我觉得爱情应该是平等的。你这样地委曲求全你开心吗？”
岑穗拿着咖啡杯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嗯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不是吗？”她笑的很有深意，“或许这就是我们之间不一样的地方吧。”
“也对，没人规定爱情的世界里是平等的。”
“我们走吧。”李现恺站起来对大家说道。
daniel抬起头看向他，“我再陪mo一会，你们先回去吧。”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李现恺对我说了句谢谢招待，就和几个女生一起离开了。
我帮daniel又冲了一杯咖啡，“你真的是故意留下来气李现恺干什么？”
“我气他？我有什么好惹他的事情。”
“他应该清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
“是么？”他喝了一口咖啡，“那他还真的能忍，换做之前估计早就疯了吧？”
“他没有问的太多，我也没有说的太多。但是我知道他知道，可能是愧疚吧，所以不提。不过你现在就要离开，我想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依靠在daniel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就是时机不对吧。
“哼。”daniel用力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我露出不理解的神情，“你在生什么气？”
“我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脾气差、心眼小、还是个妈宝？我这么优秀却与你无缘。”
“时机吧。而且感情这回事又不是看人优不优秀，这你应该比我清楚。”
“呵呵，你就是放不下花这么多的心思在他身上而已。”
“好了，你明天就要离开了。我想有缘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对吧。”
“那可不一定。”
“呼，可累死我了。”李现恺回到公寓里，看到daniel还在立刻皱了眉头，“我看她们走了好远才掉头回来的，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明天就要回国了，我想在这里多陪陪mo不行吗？”
“好”李现恺拉长自己的声音，“你们聊吧，天太热了我去洗澡了。”
看到李现恺叽叽哇哇地走去浴室，daniel也站了起来。
“mo，我们会再见的对吧。”他笑的很温柔，我点了点头。
“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可以再见。”
“嗯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地下楼，心里有一丝落寞。这段时间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太多了，都怪我太自私了。
李现恺从浴室伸出头来，“他走了？”
“嗯。”
他围着浴巾就走了出来，“今天差点穿帮，茹儿这个坏毛病就是改不掉。”
“你是怕cassie知道不理你呢？还是怕穿帮之后事情办不成了？”
李现恺昂着头看向天花板，“这好像是一个意思。”
“这是一个意思吗？”我甩了甩手，“今天就罚你刷碗好了。”
“我刷碗就刷咯，反正也没怎么刷过。”
我点燃一根烟端着咖啡杯坐到了窗台上，学生们很快就要陆续离开这个小镇，或许去度假、去冲浪或者回到自己的家乡。这个小镇就会在这个炙热的阳光下变得寂静，再到下个秋天的时候就会有新的学生过来，谱写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