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回国
回国的机票我们订的是后天，这段时间我一直都躲在公寓里希望可以避开李现恺。可是今天还是要去学院和大家告别，盯着手机中狂轰乱炸的讯息，我关闭了手机。两个月…回国的这段时间如果我和李现恺不再有什么联系，或许我们都可以冷静下来就此断开。
苏秦每天都在公寓里悉心照顾我，望着他沉浸在幸福的氛围中我还是不忍心打破他的美梦。
到了办公室发现caroline今天没有来，我和苏秦就直接去了教室整理东西。没想到大家都整齐地坐在教室里聊天。好吧，难得大家都在…也好。
“mo，你们来了啊。”高妍第一个看到我们，立刻站起来和我打招呼。
“嗯 ，你们在说什么？”
“你们这几天都没有出现，我们还在说你们是不是已经回去了。”岑穗笑嘻嘻地说道，“没想到你们还没有回去，那机票订了吗？”
“嗯，订过了。后天我们就回去了。”
李现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尽是失望。我没办法与他对视，转过脸来微笑地看向岑穗。
“你们呢？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我和lena也是后天，ula他们两个可能还要留一段时间。”
“唉，你们都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便无聊死了。”daniel在一旁不满的抱怨。
“第四教室的学生都有假期，你也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来中国找我们玩。”
“嗯…我很久没有去过中国了也不知道签证过期了没有…我得检查一下。”
“你去过中国？”他的话让我们几个不明事理的都好奇了起来。
daniel立刻露出傻笑，“是啊，嗯之前偶尔去一下体验大好河山。”
“那你是不是会说中文？”高妍一向细心，或许她早就注意daniel了吧。
“我知道你叫高妍，然后是李现茹、苏秦、岑穗，还有林莫良。”daniel用一口算是流利的中文叫出了我们每个人的名字，“还行吧？我应该没说错。”
原本还是热闹的氛围变得尴尬了起来，女生们都不再说话努力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当着daniel面前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今晚我们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大家相处这么久了，下次再见可能就是春天了。”李现茹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大家都露出了赞同的声音。
“的确！今晚还是老样子，我来请客。定好之后我就通知你们…就和刚开始的时候一样，这次谁都不会落下了。”一向沉默不语不合群的李现恺突然说请客，女生们都有点惊讶，岑穗更是惊喜地回过头。
“那好，难得alex愿意一起，晚上我和小良就带酒去。”苏秦搂住我，开心地说道。
苏秦答应的太快了，我还在思考如何拒绝李现恺的邀请，他便一口应了下来，现在还说我们自己带酒。
“晚上你要少喝一点，我可没有力气带你回来。”我在苏秦的耳边嘀咕说了句。
“哎哟，这么快就开始秀恩爱了。”
“我上次喝醉之后还是daniel帮我送回来的。”
“我知道，那天小鬼头回酒店回的也很迟。”李现恺勉强露出笑容，嘴角间却充满着意味。
“我们订的是早上的机票，明天还要赶去城里，喝醉了容易耽误事情。”
李现恺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拍了下我的肩膀。“没事的，就算他喝醉了我们也会帮他送回公寓的。对吧？daniel。”
本来我和李现恺在大家面前都很少说话，他突然过来这一亲密举动反而让我更加不能拒绝他了。看来晚上只好自己看着苏秦不让他喝醉了。
“我们买什么酒过去好呢？你说是香槟还是红酒？”我和苏秦从学院里面出来之后就直接去买酒。
“可乐最好，喝多少都不会醉。”
苏秦笑嘻嘻地捏住我的脸，“小良，你就那么怕我喝醉哦，你放心好了，人都得到了哪里还会去买醉。”
“谁知道你会不会一高兴别人一劝就喝多了。”我无聊看着不同的红酒，“第一次来我家不也是喝的很醉吗？”
“你还记得哦。”他坏坏地你了一下我的腰间，“要是早知道，就在那次把你给办了。”
“胡说八道，在外面呢！”我随便拿了一瓶看着还不错的红酒递给他，“就这个吧。”
“chateau margaux？小良你还真的是好眼光哦，还好不是95年的，是近年的，不然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花这个钱。”
“怎么了很贵吗？”我看了一眼价格，“什么？为什么要几百欧？”
“95年被炒到几千欧呢，就这个吧。”苏秦拿着准备去付账，“近几年的还是便宜的。”
“那你晚上不要喝多了。”
“好咯…我会控制自己的。那回国之后我要是像现在这样想你怎么办呢？”苏秦从身后搂住我，“你说我可以去你家住吗？”
我与玻璃里幸福的苏秦对望，“你真傻，我们在一个城市，你还怕见不到我吗？”
“恋爱让人双商下降。”
“哥哥，你说我们会吵架吗？我很害怕我们吵架然后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
苏秦把头依靠在我的脖子上，“刚才还说我傻，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不说这些了。”我回过身来搂住他，“我们等下准备走了，不要去迟到了。”
吃饭还是上次那家，味道还不错，算是小镇里李现茹看得上的餐厅了。苏秦拉着我的手走着，我还是很舍不得这里的一切，这里发生过这么多事情，我也和mrslinux讨论了租金问题，她很贴心只收了我一个月的房租。
“小良，你在想什么？”苏秦见到我又在放空，摇了摇我的手。
“没啥，我在想mrslinux。回国之后我们给她买点礼物吧？”
“小良，我想如果我们都不用去法国，我们回来之后住一起好不好？”
“这件事情等我们回来之后再讨论吧…哥哥。”
虽然苏秦对我是百般照顾，可是我总是找不到最初的感觉。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喜新厌旧的吗？还是因为李现恺对我的影响比较大，我已经开始有些惧怕亲密的感觉了？
进到餐厅之后，大家都在，包括陈曼。
陈曼的脸色还可以，并没有那种冰冷的感觉，她也注视到了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李现恺随后就到了，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后面跟着李现茹和caroline？
“同学们，你们都要陆续回国，我来和你们一起告别！”
看到caroline我心里一暖，她也注意我已经到了同样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吃饭的时候大家气氛还是很融洽，苏秦偶尔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拉我的手，很暖心的动作，至少可以让我不用那么紧张。我不敢抬头去看李现恺，但是踌躇之间总是会有眼神接触，心里除了愧疚没有其他感想，只想早点结束这饭局。
“听说你们买了chateau margaux07？我们那边有一瓶12的，年份虽然近了一点但是还是很好喝的。”李现茹从手袋里又拿出一瓶红酒，“enjoy。”
好一点的酒是真的好喝，甜甜的。本来我还劝苏秦不要多喝结果轮到我却喝了一大杯，后劲还是有点大。
“哥哥，我吃的有点热，我去一下卫生间。”
镜子前我的脸有些红红的，红酒为什么这么甜还这么厉害，还好都知道我不怎么会喝酒，都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劝酒。
我用凉水冲一下脸，散散酒气。
“嗯？”我刚抬头就发现李现恺站在我身后，吓得我立刻转过身来，“你要干什么？”
他直接把我拉到隔间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了，用膝盖顶住我不让我乱动。
“你干什么啊！”
“我劝你声音不要太大，要是被人发现我们这样在这么小的地方里，你的哥哥可是会吃醋的。”他说到哥哥两字还更用力了一些，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靠在门上喘着气，“这里是公共地方，你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你现在脸红的很诱人，但是我今天目的可不是这个。但是”他低下头来亲吻我，熟悉的气息让我直接没了力气，“亲一下也无妨。”
“李现恺，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我被放开后低着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逼我太紧，我累了。”
“呵呵。”他一拳打在我身后的门板上，“我要不是喜欢你，我会在乎你？”
“可是你的在乎，让我很累。”
他就这样低着头盯着我，我在心中不停地恳求他不要再说什么挽留的话了，再多说一句我就会抱紧他。
隔间的门被打开，他松开了抓住我的手，让我离开。
“我还没有说完，”李现恺点了根烟，“你的那个哥哥，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小良，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慢？”
我回去的时候，苏秦已经完全面色通红了，一看就知道被灌了不少。
“我喝了点酒，就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时间就长了一点。”
“你有看到alex吗？”岑穗问我，“他也去了卫生间。”
“我”我刚想说没有看到，李现恺就出现在我们中间。
“我去外面抽了根烟，”李现恺笑眯眯地说道，“小鬼头也在卫生间么？没注意。”
我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拉了一下苏秦的胳膊，让他不要再喝下去了。
“你们还喝酒吗？我觉得不尽兴，所以也带了一瓶”李现恺又从李现茹的包里拿出一瓶酒，还给我一个嘲讽的笑容。
“不要打开了，大家都喝够了。”我连忙拒绝。
“03年的la mondotte,真的不想尝试吗？”李现恺摇了摇手中的酒瓶，“这可是我从国内偷偷带出来的，喝一瓶少一瓶哦…”
“la mondotte的酒可是要真的试一下，可是一点都不酸的。“caroline似乎很喜欢这个牌子的红酒，眼神中充满了兴趣。
导师都发话了，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不要喝了，你都有点醉了。”我小声地对苏秦说道。
“小鬼，他不喝？难道你替他喝吗？”李现恺丝毫不给我机会，大声的对我说道。
我有些哀怨地盯着李现恺，“他喝醉了，我不好带他回去，现在是冬天”
“我亲自送你们回去，不用怕！”
“小良，没事的”苏秦拉住我，“我还可以稍微喝一点。”
“那我开了哦？让服务员去醒，再加一点沙拉之类的吧，好下酒。”李现恺立刻叫来服务员拿走了红酒。
几个女人加上李现恺的轮番轰炸下来，苏秦整个人都醉的不省人事。我看着他趴在桌子上的模样真的很无奈，最主要是daniel也被李现恺灌醉了，自保都困难。现在唯一清醒一点的男生就是我和李现恺了。
远远地我看到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过来，是ben。他走到我们面前，点了下头表示打扰，“我来接daniel，他刚才跟我说他喝得有些多了。”
跟着来的是bill,看到我就立刻打起了招呼。“嗨！mo，好久不见了。”
我对着他们笑了笑，“好久不见。”
“哟，daniel喝的还真不少，要是在我公寓里面吐了，我就把他扔出去。”ben捏着鼻子嫌弃地说道。
“mo，你们认识？”caroline问了下我。
“嗯，他们是daniel的好朋友，经常一起玩的，就让他们带daniel回去吧。”
“那麻烦你们了，daniel今天没止住就喝的比较多。”
“没事，他和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也经常这样。”ben扶起醉醺醺的daniel，转身跟我打招呼，“mo，我们先走了哦。”
“拜拜~”
女生们都喝的比较少，就只有李现茹有点点醉，大家也都相互搀扶着三三两两离开了。
“alex，你送一下mo和oscar吧你们家有点远，现在不早了还是先送他们吧。”caroline看着仅剩的我们，嘱咐了一句。
“好。”李现恺对caroline点了点头，“我搞得定oscar，不过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也不方便…恐怕我要留在他们公寓住下了。”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摇了摇头。“我公寓哪里住得下三个人？”
“你公寓住不住得下我知道。”
“不不用了，导师，我可以把oscar弄回去的。”苏秦现在醉成这样，李现恺要是去我那边的话他要做什么我都只能受着，这些天的努力也都只是白费。 caroline摇了摇苏秦的肩膀，丝毫没有反应。
“alex，你可不要乱来…现在mo和oscar在一起，我放心你才把他交给你。”
“你放心好了，我和mo虽然分手了，我还是把oscar当朋友的。”李现恺立刻一本正经的说道。
caroline毕竟从小看着李现恺长大， 她知道李现恺的个性。“mo，oscar现在醉成这样，也只有alex把他带走了，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你放心他不会乱来的。”
李现恺扶起苏秦，“你帮我扶着这边，搭着就可以了。”
没办法， 苏秦就在我和他这样的搀扶下，一点一点的向公寓里移动。
“呼！这家伙看起来干瘦干瘦的，背起来还挺重。”
李现恺瘫坐在沙发上，这一路上也是辛苦他了，刚才上楼还是他背着苏秦上来的。
“喝口水。”我倒了杯热水放在他的面前，“谢谢你了。”
“没什么，只是背着的是情敌让我有点不爽而已。”李现恺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盯着我，“现在天这么晚，回去肯定是不行了，我看我还是打地铺了吧。”
我站在客厅中间有些不知所措，“你确定不回去吗？这个时候，打地铺很冷的。”
“这么快就赶我走？”他站起来把我逼到墙角，对着我脸呼吸，“我帮你把男人扛回来，你收留我一晚都不愿意。”
我看向在床上睡得很香的苏秦，“我只是怕你冷…冻着而已。”
“那你陪我睡不就不冷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是你想要怎么样？前几天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怎么现在玩好了就不理我？还只是想要逗我开心而已？”
“我”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这几天苏秦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又不喜欢他！你和他这样在一起做什么？”
“我没有，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的事情再去牵扯什么，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谈恋爱。”
“你已经把他们都牵扯进来了，以后牵扯进来的人会更多！你以为你现在和他在一起你就不是在伤害我吗？”李现恺更是激动直接抓住我的肩膀不停地摇晃。
“马上我们就要回国了，我们不见面就不会有什么了？”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就知道？”他抱住我，露出手腕上的手链，“我每天都在想你，满脑子都是你…你这些天直接不理我，我都要发疯了！”
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手链，我动摇了。
“你去洗澡吧，我帮你铺床。”
我坐到苏秦的身旁看着他熟睡，轻抚他的脸。
我对苏秦还有感觉吗？我真的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我现在该如何让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那么的复杂…不要再让任何人为此头疼了。
李现恺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床铺在地上弄好了，我抬着头望着他。
“你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就不要睡在地上了，要是冻坏了就麻烦了…你和苏秦睡床上吧。”
“你帮我取暖不就好了，”他根本不理睬我，直接钻进了铺好的被褥里。
“别这样”
“放心，我也没有那么下作…在他面前对你动手动脚，明早我就离开！我不会让他看到我的。”
他就这样坐在床铺里拉着我的手，李现恺的眼睛里布满了星星，这一刻我心软了…
被窝里他抱住了我，熟悉又霸道的味道，才短短几天的时间，我是这么想念他…他的确对我没有动手动脚，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细嗅我的头发。
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他轻轻抹掉我脸上的眼泪，“不要哭你这样我会心疼的，不要哭。”
睡梦中我被李现恺叫醒。
“怎么了？”
“你上去吧，五点多了我也准备走了。”
我依依不舍的从被窝里走出来，他亲吻一下我的额头。
“你去他身边吧，我帮你收拾。”
“你知道收在哪里吗？”
“别忘了，这里曾经也是我的公寓，不我的家。”
我坐在床上看着李现恺穿好衣服收拾好床铺，眼眶不由得又红了起来，我想抱住他告诉他不要走，可是
“我想我会怀念这一切的，昨晚我们没有做错事，我想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吧。”他摸了摸我的头，摘下手链交在我的手上。“如果回去我还是放不下，我会出现在你身边取走它。”
李现恺丢下这句话，推开门就离开了。我披着毯子站在窗前盯着他渐渐消失在街上的身影，心中仿佛毒刺插了一样疼痛。
我坐回苏秦的身边，听着他悠长地呼吸。
“哥哥…对不起…”我小声地自言自语。
苏秦似乎被我的声音给吵醒，迷迷糊糊揉起了眼睛，起身就要抱我。
“小良”
“嗯。”
“我唔”他揉着头迷蒙着眼睛看着我，“我好像，喝了好多哦。”
“对。”
他直接靠过来亲吻我，可是我现在心情真的很复杂，完全没有心思面对全身酒气的他。
“我很累…”我直接背过身子不看他。
“我很累。”我直接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累什么累？”他直接把手伸进了我的怀里，开始抚摸我。我拨开他的手，表示拒绝，却被他抓住了手转了过来。
“哥哥，你干什么？”我有些惊恐。
苏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也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我从床上坐起来，整理自己的衣物。
“苏秦，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分手吧。”苏秦
“我不会这么随便跟你分手的，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住在一起这么久，每次你都推脱，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需求。”
“什么时候？难道是你下次喝醉的时候？”
“我我看你的酒也醒了，你去洗个澡我们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你先去洗澡吧，我休息一会。”
我看他那个样子，也不想多费口舌，拿着浴巾就去了卫生间。
苏秦在机场附近订了酒店，我们明早的飞机，过了时差估计差不多还是早上。
打开酒店门看到两张床我就知道苏秦还是在生气，不过这样也好，免得睡在一起也还是尴尬。
“小良，晚上吃什么？现在不在罗素你想吃什么都有。”我站在酒店的落地窗上看着外面繁华的城市，这和远方安静的罗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喝杯东西吧。”
我其实没有经常来这个城市，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公寓里。李现恺也一样，他属于我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的那种，就是要紧紧粘着我。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帮我买咖啡的苏秦，他其实真的很好，甚至比李现恺更加的贴心细心成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离开罗素，我反而想起那个在我怀里面幼稚的男生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链仔细的端详，或许李现恺以后都不会来找我把这个再拿回去吧。
“你在想什么呢？”苏秦放下手里的咖啡在我面前，“小朋友就喝喝摩卡吧。”
“谢谢哥哥。”我喝了一口，很热，很暖。
“傻孩子，和我有什么好谢的。”他摸摸我的头，“对不起小良，我早上有些冲动了。”
他这么说，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的确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或许我应该对你完全敞开心扉”我就这样看着苏秦的眼睛越来越亮，似乎得到了奖赏一般的眼光。
“是真的吗？”
“可能是因为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总是把你当做自己的哥哥让我忘记了你也是我的男友，也需要我的照顾”我握住他的手，“苏秦，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或许我们应该发展的稍微快一点，而不是这样平稳的下去。”
看着飞机窗外渐渐消失的陆地，穿过层层云朵，炙热的阳光投射了进来。我用手挡住刺激的光线，把窗户关了起来。
“你睡吧，昨天还挺累的。我们要飞十二个小时，到了北京，我们还要转机。”苏秦亲吻我的额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嗯”我往毯子里钻了钻，闻着被阳光晒过的味道，静静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