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青蛙公主之巫婆森林3
王子看了看那个黏糊糊的青蛙皮一眼,心里有个念头就是把皮烧掉,结果也是按照王子心里想的去做了!
王子吩咐探子去取来火盆,一下子把青蛙的皮给倒在上面,听着滋啦滋啦的响声,王子的心情一下子舒坦了。
而在另一边还听着苏白讲故事的丽莎公主一阵火烧的疼,然后就晕了过去!
苏白看着这样的公主也慌了神,快速的起身,打开房门就往外面喊:“来人啊!去叫医书过来。”
门外站岗的侍卫,马上应是,快步向医生地方走去!
这边的兵荒马乱,王子那边还在想着永远能看到王妃美艳的容貌而开心,一个跌跌撞撞的侍卫跑进王子的房间禀报道!
“王子王子,王妃出事了!一阵阴风把王子妃和她的随身侍女给卷跑了!”
王子一听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赶到王妃的房间里,满地的狼藉,敞开的窗户····随风飘摇的窗帘····明明晚宴的时候还在自己的臂弯里跳着舞蹈,现在人却不见了!
王子立刻吩咐道:“来人,集结一队,二队,去整个城镇寻找!务必安全无损伤的把王妃给我带回来!”
然后马上来到书房,把脑海深处的曼妙绝艳的脸,画在纸上,让侍卫们拿着画像找人!并把国中的术士,有能得人,都集合到了大殿中,询问什么情况下会出现阴风把人卷跑的情况!
几个术士在低下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是不是那个巫婆族的在作怪!因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巫婆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也不确定有没有其他有能力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于是术士们问王子:“王子殿下,在之前有发生过什么吗?”
王子叫来晚间当值的侍从问道!
从侍从身上得到答案是,王妃的贴身侍女在阴风到来前跑出来让我们去叫医生,说的是王妃因为浑身火烧而热晕过去!然后说完症状就继续跑回到王妃身边用湿毛巾为王妃降温!
再后来就是一阵巨响窗户被阴风给冲开卷王妃就要走!是侍女眼疾手快的拉住王妃的手,可是力量太过悬殊,还是一同被带走了!
当然事实也跟这个侍卫分析的差不多!只是这会的苏白,看到漆黑一片的山洞一样的地方就感觉阴森森的毛骨悚然!
苏白也知道这个一定是故事情节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英雄救美咯!就是担心自己的小命!
这个时候一阵桀桀桀桀的笑声,刺耳又难听的笑声传进苏白耳中。
“哇哈哈,哈哈哈~~~~~你跑啊,丽莎公主,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你再跑也躲不掉的!你看你的本命魂彻底跟我们连在一起了!哇哈哈哈~~~~娃哈哈!你以为你把你那青蛙皮剥掉,有用,其实那才是你最失败的地方!虽然能让你恢复人形,可惜啊,一旦青蛙皮被破坏,你就永远也脱离不了我们拉!”
石败看着那边得意忘形的巫婆,又看了看还昏迷着的丽莎公主!头顶一下划下了无数黑线···
这人怎么还能自说自话呢!
“哟,这还有个小老鼠跟过来了!等我这锅药熬好,就用你来做我下锅药的引子!”
失败一听这话,心瞬间紧张起来!
巫婆看丽莎公主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用木棒咚咚咚的往地上锤了数下!从四周一下子爬出来好多蛇虫鼠蚁,·····天啊密密麻麻的,失败看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真的太恐怖了!密集恐惧者根本无法呆在这个空间中,而且在苏白跟丽莎公主面前围成一道圈包围了起来!
随后巫婆就转身走了!
苏白看随着巫婆走后这些蛇虫鼠蚁都不动了,瞬间高悬着的心落到了肚子里,人一放松就突然手脚冰凉冒汗!背上都湿透了!浑身肌肉也在不住的颤抖,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好像因为这里的阴冷,丽莎公主慢慢悠悠的醒转过来!
只是醒转过来的丽莎公主,好像少了点什么!
苏白一见到公主醒了马上扶起公主,让公主坐好!
随着苏白和公主的动作,那些虫子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公主一个眼神看过去!那些虫子竟然一下子不动了······
苏白也察觉到公主的不一样了!小心的试探的问道!公主殿下你还记得我吗?
丽莎公主眼神往苏白身上瞄了瞄,淡淡的回了一个嗯。
苏白:“怎么回事,醒的公主,感觉更冷漠了!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公主看着为她担心得苏白淡淡的开口道:“没什么就是记忆深处的力量觉醒了,知道自己想要逃脱这里是难上加难!”
苏白看公主那么沮丧就打算给公主讲点故事,来驱散这一时的阴霾···
公主想接下来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也同样让苏白讲讲来分散下注意力!
在清朝中期,北京城附近的一个县,新来了一位县官。在过去有这么一句话,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般的县官上任,总要催逼三班衙役替他抓差办案,好显示他的官威。可是这个县官很奇怪,他没叫抓差办案,而是叫三班衙役给找三个人来。这三个人一个急性子,一个慢性子,另外一个爱小便宜。三天期限,找着有赏,找不着每人打四十大板。
衙门的两个班头,一个姓张,一个姓李,两个人一下堂,张班头就跟李班头说:
“李大哥,这位老爷可不错,也不让咱们抓差办案,就找这么仨人,好办。”
李班头一听就急了:“你别糊涂了,这还 好办?还 不如叫咱们抓差办案呢!有在街上骂人的,逮着他,咱们就说他是小偷儿;半夜 里走黑道儿的,咱们给捆上就说是土匪,这多好办。急性子、慢性子、爱小便宜的,你上哪儿找去?你随便给抓一个来,告诉老爷说他是急性子,到堂上一回话,他是慢性子,咱们如何收摊呀!再说这也没法问,走在街上:‘先生,您是急性子吗?’那位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急性子?’‘要么您是慢性子?’‘你才是慢性子哪!’‘我知道您是爱小便宜的。’‘你才爱占小便宜哪!’如果这样,非得打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
“咱干脆给他来个不找。”
“那咱们就开开心,听戏去吧!”
二位班头出了衙门,就进了戏园子,找了两个座位,往那儿一坐,台上正演《玉堂春》。在他们前边坐着一个人,这个听戏的有点儿特别:台上大声唱,他小声唱,并且摇头晃脑,手里还 拍板,高兴之处还 要带点儿身肺。
正在这时,从外边跑进一个小孩,东张西望,就来到这个人跟前:
“爸爸,咱们家着火啦!”
听见的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那人不慌不忙,摇头晃脑地念着戏韵:“唔,着火了,着火了——”大伙一瞧,心想:这人是什么毛病?
小孩说:“我妈叫您赶快回去!”
“哎——是——刚着的,还 是早着的呀?”
“着半天啦,您快回家去吧!”
“哼,那么——火着得大不大呢?”
“大!”小孩说,“我妈叫您赶快回去!”
“行。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妈,就说我正在这儿听戏呢,反正也没多大工夫,现在是《起解》,等《会审》完了,我去洗个澡,然后就准备……。”
在他旁边坐着个黑大个,没等那人把话说完,抢圆了胳膊就给那人一个大嘴巴。挨了这一巴掌,他才慢慢悠悠地站起来:
“哎,你怎么打人?”
“我打你有错吗?你看你刚才说的话多可气。孩子叫你回家救火,你却不走,还 问刚着早着,火大不大,听完戏还 要洗个澡再回家。那我还 不揍你?”
“按理说你管不着,我是天生的慢性子人。”
二位头儿一听:好呀,你在这儿哪!一抖锁链子,哗楞,嗄本儿!给锁上啦。
那人问道:
“二位,为什么锁我呀?”
“甭问了,你犯了罪啦。”
“没关系,犯了罪我吃官司,可是他凭什么打我呀?”
二位一琢磨,就埋怨那个人:
“你为什么打人?”
“方才你们二位没听见?他家着火了,他还 在这儿穷磨蹭。那我还 不揍他!”
“那你也不能打人家,你不会跟他说理吗?”
“没什么可说的,二位有所不知,我是生来的急性子!”
二位头儿一听:噢,敢情急性子也在这儿哪!一抖锁链子,哗楞,嗄本儿,也给锁上啦。二位班头把这俩人带回县衙门,押在班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张头儿说:“急性子、慢性子都有了,就差一个爱小便宜的了。今天天也晚啦,我是又渴又饿,干脆,咱们到对过茶楼叫点儿点心,喝点儿茶,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二位头儿出了县衙门,就奔对过儿茶楼。刚一上楼,掌柜的过来了:“二位头儿受累,您给管管吧,那边儿打起来啦。”二位头儿过去一瞧,有两个人,一个端着一屉包子,一个端着一笸箩烧饼。有个喝茶的坐在那儿低着头。那两个人直冲他嚷嚷:“你不吃也得给钱,我这包子馅哪儿去啦?!”那个说:“我这烧饼上的芝麻也全没啦!”
二位班头儿过来一问,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人来喝茶,人家卖包子的过来了,他说,我来一碟,卖包子的给搁桌上一碟。他等人家卖包子的走了,拿指甲把包子底划开了,把馅儿倒出来吃了,一碟五个包子,他吃了仨馅儿,然后把皮吹鼓了,又摆在碟子里啦。等卖包子的走过来,他说:“这都是回屉的,我不要了,拿走吧。”卖包子的拿回去往笼屉里一搁:“哟!怎么有三个没馅?”也不好意思来问他。再说,问他他也不会承认。
一会儿来了个卖烧饼的。卖包子的告诉他:“别上那儿卖去,刚才他把我包子馅儿吃了又不要啦。”
这卖烧饼的名号叫二愣子:“啊?我非去不可!”
走到那人跟前:“哎!吃烧饼吗?”
“撂下两碟,一会儿拿钱。”
“您吃着,我在这儿待会儿。”
那人一看卖烧饼的不走,拿起烧饼来就掂量:
“这——烧饼多重?”
“二两。”
“够吗?”他又搓一下,“不够吧?”又掂了一下,芝麻掉下来了。他又换一个:“这个更不够分量了。”连搓带掂又狠摇了两下。
他掂完一个又一个,桌上全是芝麻了。卖烧饼的冲他直瞪眼,心说:你吃我一颗芝麻粒儿也得给钱!我看着你。桌上这芝麻,我看你怎么吃!
这家伙也真有主意,跟他一张桌上坐着一个人,他跟人家并不认识,硬跟人家说话:
“大哥,我现在买所房子,这所房子太便宜啦。”
同桌这人不好不答腔,问道:“一共几间哪?”
他说:“我跟您说不清楚,干脆,画个图得啦。”说着,手指尖往舌头上一蘸,往桌上一划:“您看,正房三间。”芝麻全沾起来了,再往舌头上一放,芝麻全到嘴里了。“这是东厢房,这是西厢房。”他把桌上的芝麻全吃了。
卖烧饼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这烧饼还 要不要?”
“拿走吧,不要了。”
“不要啦?给钱吧!”
“我没吃啊!”
“是啊,吃一颗芝麻算一个烧饼钱!”
“你这不是讹人吗?”
“讹人?你还 得给包子钱呢!”卖包子的把那仨皮儿拿来,“今儿不给钱,你就别想走!”
俩人一嚷嚷,茶楼上的闲客都围过来了,这时候二位班头也过来了。大伙儿说:“二位头儿给评评理吧。”二班头儿说:“别吵,怎么回事?”卖烧饼的说:“您二位要给我们做主呀。人家卖包子的过来,他要一碟包子,顺手挖仨包子馅儿吃了,把包子皮儿吹鼓了,摆在碟里,然后说不要了。我端着烧饼过来,他说来两碟,拿起烧饼硬说不够分量,一个一个地掂,芝麻掉了这么一桌子,他把芝麻吃完了,又告诉我不要了。难道我们找他要钱要错了吗?”
二位头儿说:“你这人太不对了,怎么吃人家的包子馅儿呢?不要人家的烧饼,又干吗吃人家的芝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