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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公子小性失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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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来、陈远眼看众人散去,二人见没热闹可瞧了,回到了东院。

    明爷看到他二人就笑道:“怎么,你二人没看到美姑娘?”

    卓来脸一红,问道:“明叔,是不是小叶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你们了?”

    小叶跪下道:“卓少爷饶命。大爷问小的,小的不敢不答。”

    卓来佯怒道:“我刚刚差点挨了一拳,这下正火着呢。要我饶你容易,你让我打一拳。”

    小叶忙道:“哥儿多打几拳也没事。”

    “你是说我拳头轻是吧?你禁得起一拳就不错了。”卓来真举了下拳头;陈远看不下去了,连忙告辞:“明爷请恕晚辈告辞。前些日子晚辈失了镖,找了个朋友帮忙;镖物找回后,匆忙上路,没有告诉朋友一声。晚辈担心朋友还未知道此事,想立刻去找他。卢大爷面前,恕晚辈不能面辞了。”

    卓来楞了一下,说道:“你从没说过这事。”

    “我刚刚才想起此事。另外,我想在我朋友那住几天,正好跟他谈谈京城的事宜。”陈远匆匆而别。

    卓来很生气,回房闷坐;过了一会,明爷进来了。

    “明叔,我想静一下。”卓来公子哥脾气发了,不想让明爷留下。

    “好吧,你歇会。中饭你还吃吗?”

    “不吃了。我在大堂吃了很多东西。”卓来不再吭声,明爷只好先离开了。

    卓来虽说躺在床上,可根本静不下心来。

    “死陈远,他什么意思?他是想回京之前都不和我说话了吗?还是回京以后也不再说话?”他心里狠狠地骂着陈远:“我不过是气小叶乱嚼舌,他就跟我生气;究竟我是他朋友,还是小叶是他朋友?”

    卓来越想越气:“我要问清楚他,凭什么生气?”

    从床上一跃而起,开了门,看到小叶正跪在门边。小叶见他出来,磕头跟捣蒜似的:“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卓来瞪了他一眼道:“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小叶一溜烟似地跑开了,小月却又出现了:“卓少爷,大爷回来了,请您过去。”

    卓来见到卢诚之,叫了声伯父便侍立一旁,不敢吭声。

    “坐这来。”卢诚之指着旁边的椅子道:“你爹真把你宠坏了。我听说,你跟陈远闹脾气了。有没有这回事?”

    卓来答了声“是”,人却不敢坐下。

    卢诚之说道:“你这孩子,平日很聪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糊涂了?小叶是我身边人,我问他什么,他敢不答?你要是不喜欢他,跟我说一下就是;他要是说错话得罪了你;你告诉我,要打要罚都可以。可陈远毕竟是客人,是你朋友;你在朋友面前教训下人,让朋友怎么想?”

    卓来不敢吭声,卢诚之又道:“陈远是你朋友,他跟你是平辈,你发个少爷脾气,这也罢了;因为阿明一句玩笑,你气小叶嚼舌,要揍小叶,你让阿明怎么想?是我叫小叶跟着你们出去的。一来这两天客栈闲杂人太多了,免不了一些浑水摸鱼的人,摸清一些人的底细,才不致事到临头慌手慌脚;二来我叫他注意一下娥皇宫的人。他年纪小,人又机灵,各处都可以去得,打探消息再好不过。”

    卓来跪下听训,不敢吭声。卢诚之又道: “你虽不是我亲侄儿,可我一向拿你当亲侄儿看待。对你,我要求严格,跟卢家所有的子弟一样。你在府里十年了,可见过你哪个叔叔婶婶在长辈跟前发脾气的?阿明算是你的长辈了,你的态度让他寒心。孩子小的时候,不懂礼、不知礼,所以很多任性行为,大人都能原谅;学了礼、知了礼后,还是任性而为,会被人笑话没有家教。你仔细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卢诚之见卓来没精打采的样子,不忍心再责骂他,笑道:“你这样没精打采的样子,晚上我就不带你到岳阳楼了;今晚上那娥皇宫的几个女弟子,以及外地赶来参赛的姑娘们,差不多都会去。”

    卓来一听,连忙道:“伯父,带我去见见世面吧,再把陈远也请了去。”

    “带你们去可以,不过,可不准像仇人似的。”伯侄二人又说了好些话,卢诚之告诉他今晚列席的几个岳阳缙绅、名流:“那周雨卿,他兄弟是老爷子的文书,你见过的;杨晓斐,是三夫人的侄儿,他有年在府里住了几个月,你那会小,可能不记得了。”

    “这个我记得的,他有几次带九叔去骑马,我跟着去了。”卓来笑道:“后来被我爹知道了,骂了我一顿。”

    “这次百花会,他和老周都是评委;他前几天请我做评委,被我拒绝了。”又说了几个事,卓来告辞出来;径直走到阿明房中,想为中午的事情道歉;阿明不在,便又退了出来。

    原来,阿明见卓来神色不对,知是为了陈远的离开。

    “这些年轻小伙子,面子大过天。一点点小事,可能就会闹得朋友都没得做了。”阿明如是想着:“越早调解越好,省得都堆在心里。”

    于是,阿明便去找陈远;他门路多,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陈远哪是找朋友去了?分明是在喝酒呢。阿明去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两坛子。

    “这个时候就想梦周公了,看来你心里很烦躁。”阿明坐下,另要了杯箸。

    “前辈怎么会来?”陈远有了几分酒意,人却还是清醒的,连忙倒酒:“不会是卓来让您来的吧?”

    阿明干笑几声,道:“他这会一个人闷在房里生气,连饭也不吃、话也不说,怎会叫我来?何况,他不会指使我做事,连他爹卢三爷都不会。他三个爹,他义父李力,我倒是很熟。”

    陈远神色一敬:“您跟李伯父很熟?李伯父在我们镖局是老前辈、老行尊,他在京远镖局保镖三十多年,只失过一次镖,我们镖局的人都很尊敬他,我经常听总镖头提起他。”

    阿明笑道:“我知道。十年前那次,护镖的四位是镖局身手最高的人,保的是价值一百八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结果人镖一起失踪;当时很多人认为是内贼所为,卓来亲爹为了义兄李力的声誉,把他送进卢府,交给卢三爷抚养。查了五年,才找到关押他们的地方。”

    “前辈一定知道很多。我在京远镖局三年多,听到最多的事情,就是李前辈他们四位,在劫匪的严刑逼供下,断手断脚挑筋,被囚禁六年,才被救出来的事情。”

    “这话说起就长了。你为什么不去问卓来?”阿明笑道:“李力最疼的就是他。李力所会的,倾囊传给了他。如今他只学了七八成,火候稍显不足;加上这十年来,在卢家娇生惯养,所以他实际上只有李力两成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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