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出去赚钱的滋味如何
对于我,老板是越来越觉得无法让他满意。总是想办法敲打我和徒弟魏龙,觉得只要我和徒弟魏龙说声好,他就能体会到当老板的滋味。可惜,当年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既不会奉承,又不会夸人。
当年,就是吃了这个亏。
这不,老板一直在想办法锻炼我。
一句话,站在我的立场来说,他就是在找法子折磨我。
狗日的老板,第一眼看他就不是好人。
娘的。
这不,他农村老家的活做完了。没完,也不让我们回去了,丢人。用他父亲的话说,不能让这两个饭桶回来了。
用他的话说,不能再回老家丢我的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这免费的农活没有了。那就做不免费的活。
这天,邻居正愁找不到人种玉米,就来向老板央求我们两个人。
“只有二亩地的玉米,不多,让这两个娃过去帮个忙。我一个娃给35元。”那人说的相当可怜。
老板想了想:“我先说好,这两个娃干活一般,你不要后悔。”
这不,老板应了,我两个就出发了。
为了监督我们两个,我在前头挖坑,那人亲自点种,魏龙在后面用脚埋土。
用这人的话说,这下种子是个技术活,我不能交给你们。我要自己下种才放心。好嘛,他一个坑扔两个种子。下完种子,就要用水浇田。
当天的太阳烘烤着大地,差不多有36度的样子。
苹果树的叶子都卷起来了,热浪袭人。
我在前面挖坑,这人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热,站在树下,他监督着,由魏龙下种。
只是,两亩地种了一大半,没种子,我们在休息,那人打电话回家,让魏龙跑回家背种子。
他对我说道:“这娃,这小娃干农活手底下没功夫,不如你。”
“我常在家干农活。家穷,割麦子,种玉米都是常干的活。”
那人叹了口气:“你命没人家好。人家出生在我们这儿,是水浇地;你们那儿是旱地。我们这儿一年能种两季,你们那儿一年只能种一季。”
是啊,这就是差距。
太阳就像一个大火球一样在头顶滚过。下午,凉风吹过,人头晕的像中暑。
“小娃娃,加油,一会儿就种完了。向你师傅学习。你种完了,钱就赚到了。”
魏龙就像一条在水泥里上爬行的蚯蚓一样:“师傅,慢点,我跟不上了。”
“你这样想,想我们花钱的劲。想想赚钱了,我们如何花就行。”
随着我不断鼓励加油,魏龙这精气神才回来了一小部分。
“师傅,平时烙饼怎么不见你这么大的力气?你这种地,简直和地里的黄牛一样,人跟不上。”
是啊,为什么烙饼我没力气?因为要站在上面,人用大腿压,一跳一跳的,就和蛤蟆一样,太累了。天天跳,天天做饼,我失去了兴趣。我这人,喜欢做不同的工作,这样才有新鲜感。
太阳落山了,地也种完了。
“来,两个娃娃,这是给你们两个的70元钱,拿好。”
那人让我们将工具扛回放在他家门口,各回各家。
回家,进院子,洗脸。
娘的,这一天,热死了。
“小良,干这一天怎么样?”
“热,把人热的魂都没有了。”
魏龙有气无力地道:“我师傅这每天跳上跳下的,锻炼出来了,比我身体好。以后再也不去种玉米了,太累了。不光累,还赚不到几个钱。”
老板笑的那个开心啊:“所以啊,你们两个就好好珍惜这份工作吧。风吹不到,雨淋不到。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工作。
你们今天出去把在外面挣钱的苦吃了,就知道,外面的钱多,不好挣,还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
再加上小良的饭量,挣多少钱连自己的饭都吃不饱是常有的事。
在我这儿,饭尽饱吃。
活就这么活,也不重。你这都是第三年了,知道这活不重的。
小良,心不要野了,好好干,存钱娶老婆。现在你们那个一个老婆的彩礼是多少?”
他时刻不忘给我们洗脑。这人,仿佛全天下就他这一个地方有工资一样。
“在5000到8800元之间。最近最高的好像在12000元了。”
“那就是了,你一年存3000元,两年,不,三年就绰绰有余。”
老板这是在规划我的人生吗?
我们二人快速地打扫好卫生,给炉子装好煤块,再次洗了一把脸,出门,花钱。
是花钱,就是将整钱破开,花成小钱。
这人给的是一张50元的和一张20元的。我们要花开,各人装各人的钱。
“师傅,你买什么?”
“我拿钱买袋辣条吃。”
“我买包芝麻糊,那个好喝。倒上开水一冲就可以喝。我每天早上起床在碗里冲一碗,喝了就可以长高高了。”
这傻小孩,个子太矮,这一直是他的心结。
不过,芝麻糊能长个子吗?我不知道。
老板看到我们两个买吃的回来了:“来,给叔尝一下辣条。你们两个啊,就是存不钱,都是小烧包。行了,这么晚上,早点睡吧。夏天夜短,早上还要起床烙饼。”
就在我们走后,他又在背后嘀咕:“就是要你们花钱成习惯。这样,才存不住钱,会一直在我这儿打工。”
这晚,魏龙和我泡了脚,两人出奇地没有听单放机,早早地睡觉。就连老板娘进来打水洗脚时,都听到了我的鼾声。
“这两个碎小伙今天乏了,这小伙没劲么,不行么。这点活就累到了?都说小伙能顶一头牛,这力气也才这样。”
这一夜,下起了小雨。第二天起床后,找了点干麦草,点火。
这麦草,是在这个夏天用袋子装的。拉着架子车,一车一车存的。
“师傅,昨天赚钱的活真好。就是有点累。”
“傻小子,你要装作很累。要不然,以后这样的活就不会让我们去了。你以后会明白的。”
“是啊。你看,老板和老板娘亲戚的农活也不让我们干了。说我们做的不好。这样,我们也懒的做。”
看着这个傻的冒泡的徒弟,我上手在他白嫩的脸上捏了一下,软软地,有弹性。
“师傅,你又用装了煤的黑手捏我脸。坏人,不理你了。”好嘛,我被他追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