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罗松
“毒品自制”
一大早，杨凡就收到了李公子的短信，短信只有4个字“毒品自制”。
杨凡把短信给身边的柔姐看，柔姐妩媚地撇了一眼，道：“糊弄鬼呢！”
“话说为什么你们不自制毒品，而是非要冒那么大的风险运毒呢？”杨凡问出了一直困惑他的问题。
柔姐捋了捋头发，向他解释道：“自制毒品需要三个基本要求。”
“第一，原料。为什么金三角是全球毒品源头？就是因为他盛产罂粟！罂粟种植面积高达100万亩，年产每类毒品有3000吨左右，是全亚洲毒品的中心。没有原料又何来的自制”
“第二，技术和知识。制毒说容易也容易，随便一个化学老师都知道如何制冰，可技术含量虽低，原材料却不容易搞到，这也就导致成本上升，反而不如运毒来的划算。还有就是技术水平差会导致毒品不纯，衍生品效果也就更差，客户体验不好，嗨不起来，别人也就不会再买你的。”
“第三，眼光和魄力。要说自己自制肯定是比运毒来的划算，哪怕前期亏损，后面随着手艺越来越成熟，纯度也会慢慢提升。但是往往大毒枭等不起，不愿做投资，只想赚快钱。这也是和我们这行的处境有关，有命赚钱没命花的人比比皆是，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倒不如贩毒来的直接，赚够了就脱身，还干嘛长线发展？”
“原来如此，那你说以李公子的技术和知识，眼光和魄力，也不会自制么？”
“你我都神话他，所以他编出这个理由倒也说的过去，我回头问问我哥什么时间把我们的破绽放给他。”李公子编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就成，反正也不指望他会道出实情。
杨凡和柔姐简单商量了一下便又去便利店和马志国汇报，汇报后再去ktv上班。到了ktv，早等在休息室的阿秀便拉他出来。
杨凡知道通过上次的交易，这回肯定会有更多人要向他买货，所以他表现的极为不耐烦，准备这次压压价，难为难为她们，不能让人觉得他太过好说话。
“干什么啊，拉拉扯扯的。”
“小凡哥，怎么火气这么大啊，我找你当然是好事啊”阿秀大概也看出杨凡有涨价的趋势，所以讨好的哄着他。
“有要货？”杨凡故作不愉地说道：“上次我给你的可是价格够低，我都亏了。”
阿秀看周围无人，小声道：“上次我和你说的你个姐妹也想要货，你就通融通融嘛，价格好商量。”
杨凡见此时的阿秀大抵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他，于是装作满不在意地问道：“都有谁要买？”
“小兰，小米，秋姐”阿秀一连说了十来个人的名字。杨凡没想到小小的ktv竟有这么多人要买毒品，娱乐场所还真是不干净。
“郑思成没让你买？”
“嘿嘿，他托我帮他带，你要是不卖给我他，我就不管了。”阿秀没有瞒着杨凡，直接就把郑思成出卖了。
杨凡觉得此时正好可以打探之前马志国交代他的卧底罗松失踪的事，于是从郑思成开始问，一直延展到季杰之前他们如何买卖，如何交易，她们是怎么发现季杰有货的。阿秀全都知无不言，据说最开始知道季杰有门路弄到毒品是因为小飞说走了嘴。
“小飞？”杨凡再次放下罗松的事，问起了小飞的情形。“小飞之前就知道季杰有途径？那他为什么现在没来找我，是不是也让你阿秀带货啊？”
“没有小飞哥，没找我。”
难道是小飞觉得和自己的关系太过僵硬，所以不抱希望，才没买？小飞可不像是为了面子而不要钱的人。他一开始就想顶替自己的位置，说明他确实早就知道季杰贩毒，没成功后对自己怀恨在心，因此不向自己低头，倒是也情有可原。
“咱们之前还有人对这个感兴趣的么？离职的也算。”杨凡问道。
“怎么？小凡哥准备扩大经营吗？”阿秀笑了问了一句后，答道：“咱们这行，如果有你这个好东西支撑，那简直如虎添翼，自然就会留住熟客，留住客人就能赚到钱，能赚钱怎么会离职呢？除非是你家小柔。”说完还给杨凡一个媚眼。
“你再想想，也许就有那么几个像小柔一样的漏网之鱼呢！我可是准备把这些个鱼都一网打尽。”杨凡为了不让阿秀怀疑，开玩笑地说道。
阿秀认真地想了想，开口道：“真没有，我没听说谁既对毒品感兴趣又离职的人啊。”
杨凡皱眉：“那离职的人里呢？”
“最近不就季杰和小柔离职了，再之前，哦，再之前有个叫罗松的帅哥。”
杨凡听到他要打听的主人公终于出场，松了口气，否则还以为是马志国杜撰的人物呢。
“怎么这么多帅哥啊，他比我帅在哪了？”
“小凡哥吃醋了？说起来咱们ktv里季杰，你，罗松是很帅很帅那个级别的。你们仨又各有不同，季杰秀美，就像电视里的小鲜肉一样；小凡哥你俊秀，眉眼间比季杰多了一份英朗；罗松是英俊，英武，眉宇间英气十足，以他的条件直接去演警匪剧里的警察都完全够用。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柔姐说的。”
“柔姐。”刹那间杨凡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他嬉笑问道：“那你更喜欢我们仨谁呢？”
“老实说，也不怕你生气，我最喜欢罗松，我一直暗恋他，不止我，我有好几个小姐们都喜欢他，可惜人家不领情。”阿秀突然变得有些失落。
不科学啊，俗话说的好，婊子爱金，妞爱俏，罗松你不多金又不如季杰和他俊俏，居然无意间可以俘获这批ktv小姐的芳心，太不科学了。
“你既然这么喜欢他，那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一直没提他？”杨凡觉得是阿秀在唬他。
阿秀默然一笑，道：“我宁可相信你是警察，也不会相信罗松会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