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真正的侍寝
又连续几杯下肚，喝的比较着急，顾卿言还真有些醉意。脸上的泛起的嫣红更增了几分，添了些妩媚。“臣妾头有些晕，看来臣妾还是输给皇上了。”
南承翊白日酒喝的多，此刻虽然也感到微微发热，脸也有些泛红，不过他却显得很精神。大笑道：“你只是一女子，又如何喝的赢朕。你还真较真。”
顾卿言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目光楚楚似水，“臣妾可并未觉得女子就低男子一等，佛曰：终生平等。女子未必不如男子。”
南承翊又一次被顾卿言的大道理折服，温言道：“你在朕面前总有一股不服输的性子。”
顾卿言盈盈一笑，打趣道：“古人常说，帝王都喜欢有个性的女子。臣妾只好装成这样的女子盼能博皇上一笑。”
南承翊闻言笑的促狭道：“朕偏偏喜欢那温柔的女子。这样卿言又如何？”
顾卿言眼波盈盈流转，含笑言：”温柔臣妾是学不会了，左右皇上身边温柔的人多的是。臣妾还是做独一无二的自己吧。”
她的双眸，宛若两泓清泉，澄澈而亮，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即使美人对南承翊来说是司空见惯，可是那抹自信的姿态是别人没有的气质。他也不禁也移不开眸子。
她亦抬头瞧着他，他的目光出神且有迷离的流光。
素来理智的他心里猛的生出一个念头──占有她。
这样两人对视了片刻，顾卿言有些尴尬的垂眸低头。蓦地感觉身子一轻，只见南承翊将她打横抱起。
“皇上……”顾卿言惊呼，不明所以得望着他。
南承翊望着此时醉颜酡红，显的妩媚的她。沉声道：“这一次，你无法拒绝朕。”
从他眼神中透露着几分坚定与炙热，顾卿言只好顺从，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第一次紧贴着他结实的胸口，感受到他身体的微热以及浮动的淡淡龙涎香。她长长的裙裾无声曳过地面，如一朵朵白莲绽放，美好的让人沉醉在其中。
终于到了这么一天了吗？终究她会变成他名副其实的女人？真到了这一刻顾卿言也有些惶然。
待把她放到床上，顾卿言低声道：“臣妾想灭几支烛火。”南承翊这才发现映月轩内的烛火比其他宫殿的更多，眼前女人的羞涩以及精致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
南承翊并没有说话，只将帷幔放了下来，烛影随之轻晃。
见她僵硬的面容，他手抚摸着她嫩红的脸颊极其温柔的说：“怕吗？”
“臣妾怕是因为不知此刻面对的人，应该当做夫君？还是君王？若是夫君自是不怕的。”她低低道。
对待夫君只需如平常夫妻一般，而对待帝王，就得宫里的那一套，所有过程都得按照宫里嬷嬷说的那样。
南承翊没想到他会说这样一句话，微微一愣，动容温言道：“朕亦是你的夫君。”
他的这句话意思就是。此刻只需要将他当做夫君一样即可。顾卿言点了点头，努力清除内心的恐惧。手环上了他的腰。
烛台上的蜡烛烛泪垂垂的淌着，似是在为这抹暖意凝固着。
夜半之时，静谧无声。
南承翊叫了水之后。顾卿言想起身却感到不舒服。她躺着道：“臣妾是否要伺候皇上清洗穿衣？”
这也是宫里的规矩之一，妃子侍寝之后必得伺候皇上洗漱穿衣。
待不等南承翊回答，顾卿言拉着他的手，娇柔而羞涩的道：“臣妾可否不起来。”
南承翊望着的她楚楚模样，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毕竟她好像是第一次跟他撒娇。看她那副模样，失笑道：“怎么了？”
他分明就是明知故问。顾卿言含羞的转过身，低声说：“臣妾……臣妾不想动了。”
话刚说完，感到身子一紧，只见南承翊将她抱起。顾卿言见他眉宇之间带着柔和的笑意。
“你既然不愿意伺候朕。那朕来伺候你可好？”他带着些戏谑的口吻。
顾卿言再怎么大胆放肆，也知道素来都是妃嫔伺候皇上，毕竟她也是个女子，且这个男子今夜才和他第一次有肌肤之亲。一起沐浴她还真有些羞怯，她挣扎着摇头道，“皇上，这样不可。传出去……”
“不许动！”他口吻增重了几分，语言间流露出几分霸气。
见她身子僵硬，低头不说话。好像被吓到了一般。温柔道：“此事无人知晓，你放心。除非你不放心你宫里的人。”
“可是……”顾卿言还想说什么，双唇就被狠狠地封住。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被憋的喘不过气。南承翊才将她放开。抚摸着她樱红的双唇道：“你再敢说一句不，朕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顾卿言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霸道。心里却染上几分愉悦和害羞。埋在他胸口不再说话。薄薄的衣衫染上他身上的温热，令她生了几分安全感。
南承翊很满意这个小女子的表情，平时再傲娇的她，此时依然能被他征服。
寻常妃嫔在床第之间基本是温柔恭顺，唯有苏妙歌大胆些，却有着风尘气息了，就好像那种如青楼女子般。而眼前的女子妖娆、羞涩、不做作，恰到好处。
这一夜……顾卿言也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
当她感到身边有动静时，睁开沉重的双眼。见南承翊已经穿好了朝服，她打起了几分精神道：“臣妾起晚了。”
南承翊转头看向她，温和道：“朕吵醒你了？今日你无需向皇后请安。好生休息吧。”
顾卿言换了个姿势，抬手支撑着头，“请安臣妾肯定要去的，不能坏了规矩。”
南承翊笑道：“你如此娇气，昨夜都起不来身了。朕此刻给你特权你又不愿意了。”
见南承翊在宫女面前也这么说话，脸颊不由得飞红如霞，比平时更添一分娇软小女儿情态，“臣妾的娇气乃是给夫君看的，怎能让别人笑话去了。”
南承翊朗声大笑，“朕以为卿言脸皮子没这么薄的，原来也是个害羞美人呀。”
顾卿言假意恼怒道：“皇上就尽管取笑臣妾吧，臣妾是没法再见君颜了。”说着她将头偏了过去。
南承翊低笑一声，走过去将她身子正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见朕，朕自来见你，晚上等着朕。”
顾卿言抬头望着他唇角溢起的一缕笑意，显得那么温柔。她点了点头没有言语，目光伴随着南承翊的离开才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