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年近
一大爷将四合院的住户们召集起来后，警察同志就讲了贾张氏在警察局报案时说的话和在她家里的发现，想要看看他们的反应。
那些在贾张氏家里拿了东西都有点慌了，就把贾张氏装穷要接济、被发现家里有钱也不肯归还的事情说了出来。“警察同志，她们家就是一家子老赖，明明有钱还找人借钱。今天她孙子生病住院了，她可以出得起医药费，还想让我们出钱，自己一分不出，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她们家可是有五、六百的存款，我们院子里有这么多存款的那可是屈指可数啊！”
“她们家每次找我们借钱都说发工资再还。实际上呢，你就算亲自去要，她们也不会还了。”
那些借钱或者是接济过贾家的人纷纷叫起撞天屈，大骂贾家狼心狗肺。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欠了你们的钱？”贾张氏得意地说道。
“我们大家都能证明你在我们这里借了多少钱，这难道不算证据吗？”
“你们有物证吗？”
“这”那些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借钱给贾家的时候，可没有打欠条什么的，这物证可能还真的拿不出来。“我有物证！”，原来是三大爷。三大爷拿了几张欠条出来，那上面清楚地记载着借钱的时间、地点、金额，还有手印在上面呢。
一大爷这会儿也不装聋作哑了，他站出来跟警察说他也有证据。原来几位大爷每一次给贾家，都会用账本记下，就是为了防止贾张氏不承认。
警察同志接过一大爷递过来的账本翻看，发现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又问了其他人知不知道这个账本，他们都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别人都知道，唯独贾家的人不知道。这下贾张氏知道了，全院的人都在防备她家呢，毕竟大家可是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贾张氏再不想承认，也不敢在警察同志面前撒谎了，承认了账本上面记载的都对得上。
警察同志对贾张氏隐瞒真相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让她按照账本把钱还掉。同时，警察同志也让那些人把东西搬回来，让他们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就去找街道办，不要自己动手。给他们出主意的徐阳，也是被教育了几下。徐阳像个小学生一样，低头接受教育。
看着贾张氏将钱还回去、拿东西的人也把东西物归原主，两位警察同志才满意地离开。
拿到钱的人很满意，因为他们居然能从贾张氏手里把钱拿回来，这可真是可喜可贺啊。
吃瓜的很满意，今天他们又是好好地看了一通热闹，以后又能把这件事情作为谈资和别人聊天八卦了。
徐阳很满意，贾张氏每天在他家做好吃的的时候，就在那骂骂咧咧恶心人，他早就想让她吃点亏了。
一大爷也很满意，这个贾张氏刚才还有威胁我，看我怎么给你整的！
大家都很满意，贾家的人却不满意。贾张氏把别人当成傻子，结果自己却被当成傻子一样戏耍。不仅没有从别人手里拿到钱，反而还被人把钱要了回去，她要是能高兴才怪呢！秦淮茹只是站在一旁呆愣着，她知道自己家这下算是把邻居们得罪狠了，以后别想从他们那里要到接济了。那她在贾张氏要报警的时候为什么不劝一下她婆婆呢？还不是她也抱着和贾张氏一样的想法，要把邻居们借过来的钱昧下不还了。
邻居们的钱是要不到了，秦淮茹只好把目光投向贾张氏，希望她能够舍得给自己孙子出钱。
“妈，棒梗现在还在医院里等着要医药费呢。你看你能不能从你的养老钱里拿出两百块钱来，给你的亲孙子治病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你是说你要做饭了吗？快去吧，你看你的两个女儿都饿得哭了，是该让她们填饱肚子了。”贾张氏化身成为聋老太太，把一切负面消息自动屏蔽。
秦淮茹提高声音说道：“我是说，你能不能从你的养老钱里面拿出两百块给棒梗治病？”
“吵什么吵，我耳朵还没聋呢。你问我要钱给棒梗治病有什么用？你去找别人要就行了，别来烦我！”贾张氏一脸不悦。
秦淮茹闻言冷笑一声，接着问：“我问你，这钱你当真不出？”
“不出，我就不出。想打我养老金的主意？没门！”贾张氏完全无视了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不耐烦地说道。
”你要是不出钱的话，我就带着孩子改嫁，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看你怎么生活。“秦淮茹不怀好意地说道。
贾张氏完全就是个寄生虫，要是秦淮茹真的不管她了，她肯定是别想像现在这样过得舒服了。而且她这种好吃懒做的人，迟早会把手里的养老钱花完。到时候秦淮茹不在，她就算饿死都没人管。想到秦淮茹改嫁之后自己凄惨的生活，贾张氏只好同意出钱。
……
快要天黑了，傻柱双手提着药才从医院走出来。没想到刚从医院出来，就碰到了许大茂。傻柱叫了声许大茂，许大茂回过头来，对傻柱报以尴尬一笑。两人看到对方手里提着的药材，都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实则在心里，两人都暗暗地骂了一句“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傻柱受伤还是比较轻的，所以只花了五十多医药费就行了。而许大茂这病可就严重了，要知道他可是被傻柱打了那么多次，那地方还能治就算不错了。许大茂花了九十多块钱才让自己有了生育的能力，但也不如普通人了。
虽然两人都对对方很不爽，但他们还要回去吃药先把病治好再说，打架还是算了。不过互相算计还是少不了的，他们都不会忘记是谁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花了一块钱从三大爷那里借来自行车，她们骑着自行车很快到达医院。
把钱交上，秦淮茹在医院的椅子上焦急地等待了起来。贾张氏不会骑自行车，只能打着手电筒走回去了。
大概十点多，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秦淮茹见状赶紧上前询问棒梗的情况。“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你告诉这孩子以后多注意着点，一定要保护好那地方。以后他还是可以生育的，前提是他要坚持吃中药了。”医生嘱咐了一下秦淮茹，就转身离开了。
这专门的医院确实专业，棒梗那地方受伤那么重，还能有的治，医生确实尽力了。不过棒梗大概也和许大茂一个情况，生孩子是有可能的，不过这个可能性比正常人要小。
不管怎么说，秦淮茹还是很高兴的。她骑着自行车回家睡觉了，而棒梗今天就先待在医院休息了。
就这样，四合院又能安静一会儿了：傻柱、许大茂和棒梗几乎天天都在喝中药治病，那一股中药味飘散到整个院子，让人闻了直皱眉。秦淮茹又在想办法让傻柱变成以前那个样子，她每天从傻柱那里要剩菜的时候，都故意用她的小嫩手在傻柱身上蹭。惹得傻柱一阵意马心猿，心里直痒痒。看来傻柱的脑子又不灵光了，完全忘记秦淮茹可是和一大爷钻地窖的人物了。
徐阳本来之前看傻柱在那里被踢坏、娄晓娥离开那段时间里，几乎不和贾家来往，一副要和贾家做个了断的样子，他都以为傻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完全是想多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有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傻柱完全就是一只舔狗，总想着讨好秦淮茹。要知道他可是在娄晓娥带着他的亲生儿子回来的情况下，还要把贾家的三个孩子养大。也许对贾家来说，傻柱的行为可以说是善良。不过对娄晓娥和何晓来说，傻柱就是个吸血鬼罢了。“看来让娄晓娥离开，我还真是做了件好事！”叹了一声，徐阳也不再想着要帮傻柱这样的人了。
徐阳最近在厂里的活儿变多了，任务也变重了。毕竟没有多久就快要过年了，各个地方的线路也要加强检修。他作为厂里唯二的六级电工，身上自然是要多挑点担子的。不过他也不嫌累，毕竟拿着这么高的工资，怎么能什么事情都不做？
郑娟也很体谅他，自己做好晚饭等他回来，而不是只会等他回来做饭、自己在家什么都不做。郑光明自从能够看得着了，就开始从认字、算数这些简单的东西学起，尽量拉小自己和其他人的差距。郑母是个闲不住的，她找了个扫大街的工作。工资不高，不过活也算比较轻松的。
腊月时节，大家都开始准备各种过冬的粮食、蔬菜、煤炭了。买的最多的蔬菜就数大白菜、萝卜了，那都是用三轮车拉回地窖的。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你没的挑。
腊八节当天，人们还会煮腊八粥、泡腊八蒜。相传这个节日是跟一对好吃懒做的夫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