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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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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推开他:“跟你无关你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抹了抹泪,她控诉:“你公司里有人骂我!我,我、我要实名举报!”

    韩维止略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表错情,人家根本不是为自己而哭。

    “怎么骂你了?”他看了她几秒,勾起唇角。莫名觉得场面滑稽,把她推上车子,街上大哭这太不成体统了,“说说,她们是谁?我想办法替你报复回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意,“咔哒”一声为她系好安全带,没半点收敛的拍拍她的脸,“但你不许再哭,再哭炖狗!”

    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就因为他要炖狗,让她顿时丧失了一切感动的源头。

    她就知道他只会欺负自己,他本质上和她们都是一伙的。

    “你们公司里没有一个好东西!”白银说完挺有报复的快感的,因为她认为这连带着把韩维止骂了。

    她不敢直接骂他不是好东西,但她可以画一个圈把他包围成坏东西。

    韩维止冲她笑:“所以你也不是好东西吗?蠢货,被骂的时候就该当场狠狠反击,现在在这里冲我发脾气算什么,窝里横?你有在我窝里横的本事吗?”

    白银觉得委屈极了,而且她觉得最介意的是那句“蠢货”,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又一次被他忽视了,韩维止一直蔑视她,或许他觉得她的智力水平只到小学水平!气死人了!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做你的汽车。”

    “哦,能谈谈为什么吗?bianca?”他坏得要死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但是白银听到他喊“bianca”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会变得柔软一些。

    她觉得所有人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喊得最好听的,最富有感情的。

    她对英文的理解并不高,但这是一种听力上的直觉。

    她觉得他喊得十分婉转,中间会拖得比别人长那么半秒,整个单词听起来就是另外一种感觉,感觉他有那么一些宠她,有些想要纵容她,虽然她觉得自己只是想多了。

    她有些发呆听他又喊她:

    “谈谈为什么,bianca。”这次的语气稍微正式了一些,尾音没有上挑,而是平和,这就是正式的语气了。

    白银觉得自己只是被他逼得不得不回答问题:

    “因为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和他们一样坏,总是伤害我。”

    “我没让你说我。”韩维止大手搭在方向盘上,“我让你谈谈他们为什么骂你。”

    白银:“我,我……”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描述,因为那当时听起来很生气的话,她现在觉得如果倒出来给韩维止听,会有些小题大做的意思。

    而且他现在是老板,虽然不是自己的直属老板,她不管怎么描述,都会显得有些龌龊与内心阴暗吧?

    她没想到自己思考了半个小时怎么组织语言,一抬头发现进了他家里的小区,那保安还认识她的,看见韩维止副驾驶里白银,还笑着点点头。

    韩维止因此多看了那保安一眼,又看了白银一眼:“怎么认识的?”

    白银哼一声:“不告诉你。”

    韩维止觉得她变了,以前是通身顺毛跟猫一样,怎么捋都服帖。

    现在是炸了毛的猫,通身都不顺,他怎么捋她都不顺,字里行间都是刺。

    韩维止就说:“好的,那你就永远别说话。”

    白银觉着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还偷偷看了一下他绷紧的侧脸,还是好帅的一张脸。

    她不能细看的,因为他每一笔都好像长在她审美点上,看太多太久的话,她就会放任自己沦陷在他的男色里。

    她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这样的,看到心动的男人就忍不住幻想。

    她记得前几天还做梦,梦见自己穿着非常漂亮的鱼尾定制奢华婚纱,和身着西服的他一起走入了教堂里。

    可惜那个梦做得太虚了,她没有来得及见到他给她戴上那枚鸽子蛋的戒指,她就醒来了。

    醒来怅然若失好久,就和现在一样。

    “不说就不说。”她有些生气的低下头,与卢老师发信息,跟她说:

    [卢老师不好了,我又上了他的车,他现在又把带到家里去了。]

    卢老师:“哦?这么快?看来有人入局了憋不太住?那你崩住啊,别让他轻易睡了。”

    白银:“他才不会睡。”

    卢老师:“憋这么久他兄弟会受不了的。”

    白银觉得卢老师的话也太露骨了吧。

    她担心被韩维止看到这不正经的信息,赶紧关掉屏幕,就看到韩维止正在入车库。

    他家的车库是独立的,空间很大,白银没有进去过,发现里头还停了一辆车,是她第一次见他的雷克萨斯。

    她望了一眼,见到卢老师发来了信息,打开一看。

    卢老师说:[哦,那他想睡你的时候你得和他谈好条件,让他先娶你再睡你,不然不给睡。记住我的话,憋到现在就是个极品,不能轻易睡,不然你们的关系就仅限于炮友了。]

    白银看了一眼炮友,想起了他说bianca是前任炮友的名字。

    她想,不行不行,她不能成为第二个bianca!那太糟糕了。以后他和别人提起她的时候会说:哦,bianca那个用了我前前任炮友名字的前任炮友!

    她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再加上现在的情绪低落,内心就有些扭曲了,是实实在在的有些不平衡了。

    所以当韩维止停好了车子,在空无一人的偌大的非常适合偷情的密闭车库里,伸手扣住她后脑勺,迫不及待要吻她,手不停往下移的时候,她结结实实推开了他倾下的胸膛,以及他已经探进去的手,她推开他时,听到他有些重的喘息。

    她认得出,他每当有这种呼吸时就是要对她做点什么,上次喝醉酒,在茶馆,在车厢里,他都是这样重的呼吸。

    韩维止眯着眼睛瞧她,仿佛带着一丝不能理解,最后他正了正衬衣,仿佛还笑了那么一笑,并无觉得他有半分狼狈。

    白银看他潇洒下车,随后走进房间里,仿佛全世界最尴尬最狼狈的人,只有自己。

    她觉得自己今天才是占了上风的人,因为以前推开的人是他,今天推开的人是自己!

    位置这么换了一下,自己不是应该很拉风才对吗?

    看看,从前一直被推开的白银,今天也狠狠推开了他。

    可是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也并没有很开心。

    她知道推开他不是自己的本意,她想被他狠狠抱住亲吻甚至更深得做点什么,但是她不想只和他做炮友了。

    她知道自己变了,她现在除了想和他做炮友,还想做点其他的了。

    她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自己,或许是时间让她对他们的关系有了全新的认识。

    她已经进入了他的公司,从前她觉得他是个迷,除了睡,她没靠近他的时机,现在她莫名其妙的闯入了他的世界,她深刻知道他于她而言,已不仅仅只是个谜了。

    白银的心思是每时每刻发生变化的,没去他公司上班的时候,如果当初他说要她,她一定很乐意把自己奉上。

    可是现在去了他公司上班了,她意识到了,做炮友是最不能靠近他的角色,他有他的世界,如果只是和他睡觉,他一辈子不会拿正眼看她。

    他还会在睡过后狠狠嘲笑她,之后把她的英文名,拿给他的下一任炮友使用!

    他想睡一觉就拿走自己这么好听的英文名,哼,他想得可真美!

    卢老师说得对,他既然开始想睡她了,她就要和他谈条件了,不谈好他就休想。他以为她被别人骂了,他就可以随便将她搓圆揉扁吗?她偏不让他如愿!

    没错,她就是窝里横,在他窝里横。

    等周一去公司,那群女同事们再敢背地里骂她,她就把韩维止睡他床上的照片,狠狠砸给她们看,你们老板都是我裙下之臣,你们这群傻子凭什么骂我!你们配吗!

    白银脑补了一场宫斗大戏,想得乐不可支,虽然她也知道大部分不可实现。

    她慢慢的走出了车库,一走进客厅,就见到她的傻银止正像个小贱狗一样,舔韩维止的脚呢!

    没出息的狗腿子。

    她在心里骂了小银止一句。

    这狗有大半年没见她了,见她出现时,还短暂焦虑了一会,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她。

    白银喊了它几句,它也置若罔闻,就那样呆呆的看她,像是急于要求答案,它抬起狗头朝狗爸爸汪汪,爸爸没搭理它继续给它做狗粮。

    今天的狗粮只有两个鸡蛋和一碟狗粮,韩维止不打算再给它吃肉了,它最近胖得有些不成型了。

    白银见小银止不再搭理她了,顿时很忧伤起来。

    她坐在自己寒假时一直坐着画画的地板上,很是难过的抱紧了自己。

    也不过半年而已,这狗胖成了这个狗样,还不搭理自己了。

    所以她辛辛苦苦整日整夜惦记的,到底是个什么畜生啊!

    她真想哭出来,也是因为今天受了太多委屈了,刚才韩维止还想直接在车库里办了她,让她身体和心理,都同时遭受不同程度的打击。

    她像从前一样趴在桌子上,拿着桌上的笔胡乱在桌上画什么。就是忍住不哭,因为她觉得为了一条不认得自己的蠢狗哭,太不值得了!

    韩维止给蠢狗煎好了鸡蛋,一回头看到白银像以往一样趴在地毯上,从这个角度看去,才发现她头发长了许多,之前才到肩膀,半年多长了这么长,忒会生毛了吧?

    韩维止想起了寒假的时候,她那么乖那么柔,仿佛毛毯一样,当时他怎么就没有好好对她了,搞得现在她跟炸了毛一样,怎么捋都不顺。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把猫养成了刺猬,他看着小银止吃完了狗粮,指了指白银:“去,去你主人那里,把她哄开心了,我给你一个零食。”

    小银止无疑是最聪明的狗,它当然不是不记得白银了,但它本质上,它就是一条谁对它好谁就是爸爸的狗,现在它已经把韩维止当成了主人,主人让它去找白银,它就颠颠来了,窝在白银脚边,蹭了蹭白银的脚背。

    白银把它推开,它又卷土重来,但是白银不喜欢它了。

    她下意识的觉得,小银止已经不是自己的狗了,它现在只认韩维止一个人。

    韩维止给她做了意大利面,加了牛肉和鸡蛋,站在身后,看着从进门之后就不搭理人的白银:“要我喂你吃吗?”

    “我不想吃饭。我没胃口。”白银回答得抑扬顿挫。

    韩维止耐着性子:“不要浪费粮食。”

    “不要你管。”她冲小银止哼了一声,觉得就是他故意离间自己和狗的关系。

    韩维止难得有耐心,他知道她今天受了欺负,刚才他在车库里有些急,手直接去解开她牛仔裤,她可能觉得被侵犯了。

    他也开始看不懂自己,为什么现在每见她一次都想剥她一次,是因为天气热了吗?

    之前她在家里穿成那样,他也能纹丝不动,时间是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尤其改变一个男人。

    他觉得他越来越被她吸引的时候,她却不愿意被他多碰一下了。

    这常常让他觉得有些狼狈,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进行下去,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韩维止解开了衬衣纽扣,闷声说:“爱吃不吃,不吃饿死。”说完就上了楼。

    他上楼时还听她说了一句——

    “饿死就算你害的,我就要讹你,反正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想我的。”

    韩维止没想到她还记得这茬,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讲的第一句话。

    所以这是新仇旧恨要一起往他头上招呼吗?

    以前她可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所以这是小猫咪做不成,宁愿变成刺猬扎死她,偏偏他还挺受用,着实被她扎到了。

    他上楼的时候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注满冰块,开了很大的音响,冰块被他咬得咯嘣作响,衬衣半开着性感炸裂。

    他一杯一杯往被子里煮酒,告诉自己,非得弄死她不可,弄不死他这口气都咽不下去了。

    他就还没见过,敢他说一句她刺一句的蠢货,被人骂哭跑来他家里作威作福,有病是吗!

    有病他给她治好,就今晚了,等不到明天的太阳升起了,今晚弄不好,他得被她憋死了!

    …

    韩维止迅速洗了个澡,脑子里已经计划好怎么对付她了。

    下了楼,瞧见她趴在她一直以来的位置上,就那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小银止还挺有良心,始终没有离开她,狗脑子就搁在她身边,仿佛担心自己的主人着凉。

    韩维止那股热气瞬间就消散了,看到厨房里有她吃完的光盘,心里嗤笑一声,就知道她是个饭桶。

    这种饭桶怎么可能饿肚子,吃饱就睡,他差点都忘了她上个寒假,在他家里的养猪生活,每天睡到下午三四点。

    韩维止不知道她属什么的,但今天觉得猪挺适合她。

    他走到她身边,想把她叫醒,要睡去楼上谁。

    看到她手肘之下垫着的画本,应该是她最近在为公司画的初鸟项目了。

    这个项目计划概念fina有稍微和他提了一下,他觉得概念挺好的,但是要做好,得看做内容的人是谁了,稍微不留神,就是个四不像一点意义都没有,费神费财力。

    fina认为那不会浪费很多公司经费,因此韩维止也就没有反对。

    后来听说fina派了丽莎,去配合白银完成这个项目,韩维止就更加不看好了。

    但是他也不至于越部门去管这个闲事。

    韩维止无意窥探隐私,但是既然是公司项目,那就看一眼吧。

    一翻就笑了出声,这个傻子,画的什么东西,好看是好看,但这又不是追求好看的时候,画笔不需要精益求精,而在于言简意赅的,传达出公司的名词理念。

    韩维止用可擦拭的铅笔在她的白纸处写上两行字:[1,不要画复杂的东西,通俗易懂。2,可以确定一两个主角,用漫画连环一问一答的方式。]

    他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得懂,不过看她这么个蠢样,他觉得情况很难。

    那就算了,他觉得她不会在这公司待很久,两个月待完就走。

    见过一些人,学到一些知识,受过一些诋毁,也流过一些眼泪,应该也就不负此行。

    韩维止想把她叫醒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抱。

    他把她抱上了二楼的客房,她之前在这里睡过,衣柜里还有一件她留下的睡衣。

    他在她那天离开之后,又来她住的地方看了一圈,发现她只留下了,那件半透明的吊带睡裙。

    第一个她来到这里的夜晚,她就是穿着这件性感吊带,闯入他的领地,当时他把她丢进了电梯让她滚。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把一切都带走了,就留着这条睡裙。

    而他这么久以来,也没有想过要把它丢掉,或许他潜意识里觉得,她还是有可能会来,还会有穿到这条裙子的一天。

    只是没想到会是今天。

    他给她换衣服。提前和她说了一句:“你自己换还是我给你换?”

    白银哼了一声,转过身子继续睡。

    他知道她听到了,只是睡不醒,并不是喝醉了。

    白银只觉得这张床太柔软了,一沾上立刻睡意深浓。

    她知道他在剥她衣服,触到她胸口的时候,她还感觉有些痛,这是每次姨妈要来的一段时间都会的。

    他把她牛仔裤往下拽时,她心里都知道,可是她对他莫名的放心,下意识的放心。

    哪怕是半梦半醒着,都知道自己很安全。

    韩维止能做什么呢,他最多不就是做和之前一样的事情吗,她才不担心呢。

    他还能给她解扣子,手绕到后面,就那样轻易的咔哒解开了,不小心又碰了她一下。

    她皱眉说:“痛!”

    “什么都没碰就痛,你有病吧?”他这样说着,给她套上了她的那件吊带睡裙。

    光溜溜的睡裙感觉穿了也和没穿一样,所以他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买一件这样的睡裙。

    最后他去自己房间,找了一件圆领的宽大t恤,往她身上套。

    这样感觉正常得多,至少把那该遮的都遮好了。

    白银翻了个身子,舒服的睡着了。

    韩维止上楼的时候,看到小银止睁着大狗眼看着他对付完了它的主人。

    仿佛它很不能理解,也觉得很稀奇,围着他左右乱窜。

    韩维止感觉自己原本消散的热气,在为她换衣服的时候又全部上涌了。

    他现在燥热得很,特别想把她叫醒起来狠狠做一次,热得睡不着,好不容易折腾到后半夜,才躺下了。

    第二天有些疲惫,他记起来早上约了朋友打球,不能失约。

    下楼瞧见白银穿着他的t恤,在楼下煮早餐。

    今天倒是起得早。

    他这样想着,走下楼的时候,看见他的恤衫被她穿在身上,竟直接蔓延到了大腿。

    白银讨好的说:“吃早餐吗?哥哥!”

    她一开心一想要讨好他就会喊哥哥,他算是反应过来了。

    以前竟不知道她这么小个。事实上她不低,有一米七三左右,从过年到现在好像还长高了一点,可这衣服被她穿起来,就显得很宽大而衬得她小小一个。

    他看了她半晌,觉得她可能是上半身比较短,长在了腿上,这就难怪了。

    “这衣服挺适合你。”韩维止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提昨晚给她换衣服的事情。

    他不提白银也全都记得,她昨晚没喝醉没断片,记得他在自己睡得模糊的时候,给她换了衣服,还弄痛了她。

    其实他动作很轻,但她最近胸都很痛,每次压力一大,加上姨妈要来了,她就有这种症状。

    此刻回头看他的时候,脸上染了一抹红红的晕。

    光线照在她头发上,她额前碎发胡乱的飘着,看起来就青春朝气灵动逼人。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但是韩维止看到了,心里觉得她起床的样子真可爱,嘴里不承认还说她:“你怎么这么丑?”

    白银原本还想感激他昨晚所做一切的话,就收进了嘴里,再也不说话了。

    她想我就这么丑了,你也没有帅到哪里去。

    最多就是比普通人帅多那么几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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