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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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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已经是一个比较严重的词,他觉得如果白银要告他,应该可以胜诉。

    原本他是没有这种觉悟的,但是刚刚堵车的两个小时里,他把视频由头至尾看过一遍后,他觉得如果有心人要告他,还能够让他声名狼藉。

    nikou离开时笑得眉眼弯弯提醒他:“henry,那我这边就先下班了,您等会儿记得把花带走哦。”因为她知道henry房间有机密,放假时一般是会上锁的。

    韩维止说好的,下班过了半个小时了,他也没有离开公司的打算。他还在等一个电话。

    等不到他决定亲自打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陆启颜电话。

    陆启颜接了电话比他还激动:“我的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韩总你亲自给我电话?有何贵干?”

    韩维止觉得她应该清楚自己为什么给她电话,但是她这个反应让他觉得怪异,他说:“没什么。”

    陆启颜已经想了无数个他打电话的原因,她知道韩维止有多闷,他能把天直接聊死。

    她也知道韩维止对她一直没恶意,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假如不是他,自己早死在了水里,她从不讨厌他但更不可能和他结婚,对于她来说,即使韩维止只大自己几岁,但她觉得他和自己老爸是同一辈的,陆启颜觉得自己如果和他有一腿跟乱伦没差别,而且就算和他结婚,婚后自己也肯定得出轨,因为她无法想象和他一起的画面!

    太恐怖了。每次她都这样想。

    虽然她也不得不承认,韩维止确实是有美色的,他肯定也是很多女孩的梦中情人,可她不行,恰恰因为他救过她,她觉得他和自己的老爹一样。

    陆启颜终于给他找了个打电话的理由:“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告诉我,你过年回美国无法和白银一起对吗?没事的,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白银带回美国一起过年,介绍给你父母认识。”

    韩维止问她是不是有病。

    陆启颜于是说第二个:“那您也可以不要回美国,留在中国和她一起过年,相信我,你们会过得相当愉快。”

    韩维止说秘书给他定好了机票。

    陆启颜便无话可说了,顿了顿又打起同情牌:“白银真是个小可怜,孤苦伶仃连个一起过年的人都没有。”

    韩维止说她也可以去找她的亲人,之后便切了电话。

    数秒后,陆启颜的电话又打过来。“我总觉得你打电话给我是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是白银出什么事了?”陆启颜直觉的发问。

    韩维止没说话。

    他不是不想承认昨晚,但他不希望是自己开口,如果白银不想说,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么荒谬的事情说出去。

    那只是他喝醉酒后做出的一个荒唐事情,收拾东西离开公司时,他下意识的把那束花带走了,并没有扔掉,他只是在想,如果白银觉得自己需要赔偿她的损失费,那么他也是可以赔偿的。

    并准备好了接受她的狮子大开口。

    陆启颜于是把电话拨给了白银,不巧,白银正在睡觉,她的手机没电了,她睡到下午,在床上狠狠的埋怨自己太懒。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为什么到这把年纪了遇到了这样的人生大劫,她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喜欢睡懒觉,而且,她有什么资格睡懒觉。

    她应该一大清早四五点起来去外面打工兼职才对,但是最近也的确没有人来找她去兼职了,兴许是快过年了,师兄师姐的壁画工程也不开展了,她似乎除了睡觉也的确是没事干了。

    白银醒来后,忽然想起了昨晚在韩维止床上遭遇的一切,她昨晚可是完全清醒着的,她无论如何不能忘记韩维止的手对她干过什么。

    当然了,他不止是用手揉她这么简单。

    她记起来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她看到了他的一切,他拉开她强势入侵她后遭受阻碍,想到这里,她忽然就红了脸颊。

    原来韩维止是那样子的,好像也不差还比电视上看到的好,啊啊啊,她觉得自己满脑子废料,试图给自己物理降温。

    …

    于是,韩维止拿着束公司的花进来时,就见到白银正在拿冰块敷脸。

    “有病吗?”刚刚顶着风雪回家的男人身上还带着细碎雪花,进门就见到她在玩冰块。

    白银穿着她睡觉时穿的那件宽大背心,这件背心确切来说是赵嘉言的,高中暑假的时候赵嘉言开始自己在网上购物,他没有网购经验,于是不小心点了两件相同的运动背心,他说不喜欢穿同样的衣服,于是给了白银一件。

    白银一开始觉得这衣服大得无法穿出去,后来没睡衣了她就穿上了,发现意外的舒服,果然男人的运动衫都这么透心凉的吗!

    她爱上了这件背心,买了类似的,但都没有这件舒服,后来发现赵嘉言买的这件是品牌货,果然不是男球衫舒服,而是名牌的布料亲肤还吸汗。她是个极爱出汗的体质,最怕的就是衣服不吸汗。身体比她更会挑选衣服。

    这是韩维止第二次见她穿成这样,上面的衣服是件男人的球衫,因为只有男人才会穿这样大的size,特别长,显得她好像下面就跟没穿一样,事实上她穿没穿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衣服盖下来她不管穿不穿都跟没穿一样。

    他不晓得她这样瘦的人,为什么在穿这件衣服时还能露出事业线,那个冰块她不知道怎么吃的,滴滴答答的沿着她的唇瓣往下垂落,滑落进她的男士球衣里。

    就这样一个奇葩,零度以下呵气成冰的天气里,她穿着背心在家里吃冰。不是有病是什么。

    韩维止站在门口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他这样认真上班下班的人,怎么会和这样的奇葩搞在了一切。这想想就觉得更荒谬,他忽然揉了揉额头。

    垂下视线的时候,他看到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踩在地板上没有穿鞋,浑身透着股奇异的诱惑感。他顿时觉得胸腹之下有火苗蔓延。

    片刻后他听到她嗓音抱歉的说:“韩先生对不起,我吃了您的冰块,需要付钱吗?”

    韩维止心说,需要,但是是我付你钱。

    他没心思和她废话了,也不去多看她一眼,将脖子上围巾拆下来丢在会客厅椅子上,随手将那束花往桌子上一丢,语气冷嗖嗖的:“你准备一下,我十分钟后下来有事和你讲。”他特意提醒她:“把衣服穿好。”

    随后他就上楼了,白银含着冰块看他上了楼,他后背挺直双腿修长,步伐有些快,看得出他好像有些生气的。

    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她这不得体的衣着?

    她看了自己一眼,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衣服没有穿好,她在宿舍也这么穿,室友说她没穿衣服了吗?

    他现在不也是她的室友吗!

    而且他是不是都忘记了,昨晚他还嫌弃她穿太多碍他眼了?

    他可真是挺双标的。

    …

    十分钟后,韩维止换上了棉质的衣服下了楼。

    白银没让他等太久,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还带了和他那条围巾的同款。

    呵,只有他有本事包严实吗?她的战衣也不少的。

    她带了那么一丝不知名的怒气下楼,下楼就看到他好看且轮廓分明的侧脸,以及他低下的双眸,她心软了一分,觉得他怪好看的,坐在那里,又有气质,尤其是不骂她有病的时候他特别帅气。

    她踩着轻快步伐靠近了他,有那么一丝小心翼翼的意思,她不想破坏这美感。她觉得他坐在那里等她的样子特别温柔,温柔得令人心动。

    如果眼睛可以当照相机使唤,她想把他这一刻的样子拍下来然后画成画,放在她的画册里,还要添加文字:当我看到他耐心等我的样子,我就决定永远不生他气了。

    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是韩维止发现她一动不动的。

    他坐着沉声喊她:“你不会走路吗?”

    “坐过来。”他在训话,像训一个小孩。

    白银那个时候是这样想的,她有些胆怯的走过去,不敢坐在他旁边,她坐在他侧对面一条独立沙发椅子上,一抬眼就看到他刚才带回家里的花束。

    那是紫色的包装纸包扎着白色的栀子花衬托满天星。看得出这是包装得很用心的花束,至少卖花的人在包装上是花了功夫的。包装纸还有一行英文字迹,写着:【】

    这是给恋人的吧?

    白银觉得自己英文不过关,但是这个词语她知道是“爱着你”的意思,她觉得这就是给喜欢的人才会用的包装纸。

    这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理所当然觉得这是他送给自己的,她把花捧在了怀里说:“谢谢你,这是送给我的吗?一定是送给我的。”她把花抱在手里彻底不撒手了,“您也喜欢栀子花吗?我可以在这里种一棵。我学校宿舍楼下就有一颗栀子,是有人偷偷栽的。我可以把它带过来吗,我也很喜欢。”

    “我不喜欢。”他忽然开口,面色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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