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划分等级
“怎么了老爸？”羲面色淡然的看着满脸震惊的新垣正国。
回过神来的新垣正国干咳两声，低沉着声音说道：“老儿砸，告诉爸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羲不明所以。
“当然是几天就将归力提升到一个档次，你老爸我就算是天才了，当年初开始修炼时也不过两个月才将归力提升至九品。”
“结果你这两天就升至九品，而且已经接近八品，估摸着再有一个星期便能确保进入八品。”
……八品。
羲对归力的划分完全没有概念。
书中多是针对几百年前的划分等级，九品中正制类似的划分则是近代才出现的。
见他脸色疑惑之色明显，新垣正国怀疑说道：“你不知道？”
羲摇了摇头，说道：“这些天我只是在不断修习呼吸术，体内归力倒是增长明显，但我以为自己这种情况算是正常，而且没有参照自然不清楚到了几品。”
见他笃定似的回答，新垣正国强压心中惊喜，思索片刻后开口：
“术人的修炼与小说故事中的光怪陆离不同，增长体内归力只有呼吸术这一种途径，且圈子里只有这一种呼吸术。”
这点羲倒是知晓。
似乎也曾有人研究过不同呼吸术对归力是否有所增幅，结果就是除了最初不知来历的呼吸术外，其他根据于此为蓝本改造的呼吸术全都无法吸收天地之间的归力。
甚至有些别说无法吸收，一旦修炼上甚至十二正经都有错乱的可能。
故此，流传至今的，依旧只有一门呼吸术而已。
倒是配合呼吸术应运而生的“专攻”，经过百家研习，如今已是各有神异。
所谓专攻可以理解成一种战斗手段，有些人修习专攻可以双手赋予火焰，有些人则是以飘然衣物攻击敌人，简单来说可以当成小说里的武技或法术。
形容法术似乎也并不恰当，因为专攻必然是依托世界的规则来创造的，所以理论上其实更偏向于武技。
新垣正国继续说道：“呼吸术几乎所有后天的人手一份，吸收快慢也并不是一成不变。”
他将手臂横放在胸前比了比。
“例如这是呼吸术最正常的吸收速度，那么拥有赋才之人就将照比普通术人提升一个档次。”说着他将手臂缓缓抬至眉宇前。
“同理，若是个笨蛋，则吸收速度下降一个档次，但吸收速度的上限还是有的，记录是这一代术人的领头羊创造的。”
“大佛佬，方鉴？！！”
新垣正国点头，对羲的话给予肯定。
“就是他，三十年前成为了地藏寺主持，同年接过领头羊职责，成为术人界第一人。”
方鉴，可以算得上近代最的传奇人物。
传奇到什么程度呢？
几乎羲看的每一本近代术人研究书籍，第一句话必不可少的提及方鉴的存在。
这人可以说是生活在都市中的人形核弹。
要说这术人圈子的势力一共分为三类，其一是新垣家和虞家这种传承家族，家族成员大部分都是后天术人，这一类注重传承而不看血脉，进入家族内部后需要改姓，并彻底融入家族中。
第二类被称作血脉家族，与传承家族类似，只是内部都是先天术人。
虽说家族的运营模式相差无几，却大部分血脉家族都无法容忍外人的加入，起码现今势力最大的几个血脉家族完全是内部消化的状态。
这让羲想到了两个词汇，返祖和回交。
本意是形容动物为了更加纯粹的血脉，而进行的与家族内部通婚行为，其本身就是复杂且不具备人性的做法。
只是先天术人的形成特殊，无奈建国后公司和局里对血脉家族妥协了一步，只能家族内部的两代以后才可以通婚。
避免回交的情况发生。
最后一类相比于前两类来说并不特殊，其实说白了就像翘尔山天目武馆和地藏寺这种，由师门传承来约束门下的势力。
无论先天还是后天，只要达到标准皆可拜入其中。
不过所有第三类势力都有个禁忌，严禁门内专攻传授外人，每一门专攻都有特殊禁制，一旦被书写或传授他人，只要有这个行为便会暴毙而亡。
三类势力互不干涉。
大佛佬方鉴出身地藏寺，本身属于第三类势力，按理说应该管不到其他两方，可如今圈子里的结果就是，只要他说句话，任何家族都得给一个面子。
由此可见其人实力。
“方鉴主持吸收归力速度当世罕见，饶是如此我估摸着也比不上你，因为据说他第一次引归力入体时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新垣正国感叹着，内心思付或许自家儿子天赋近代第一？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在羲疑惑的眼神中，新垣正国一屁股坐到他对面，并伸出三根手指：“三种选择，要么哪都不去就在家族里修炼归力和专攻，由你许叔亲自教导。要么进入公司或局里，和你姐姐做同事，谋求个一官半职。”
羲蹙眉，两者看上去都还不错，但他却本能想否决在家修炼，至于进入上头的两个部门中的任意一个……现在还不好考虑，毕竟没有接触过。
又听新垣正国说道：“最后一种选择，拜入哪个师门，家族里的手段和师门的手段并驱。”
“老爸，您给个主意？”羲打了个哈欠，慵声道。
“唔，这事谁也没办法替你做主，不过给个建议倒是未尝不可。”新垣正国抚了抚胡须说道：“你可以这两天先试试看学习家里的专攻，如果可以入门，那就代表对专攻天赋同样不弱，那样的话或许可以多几门手段防身，若是不成那就乖乖留在族里。”
这话显然是将第二条路给断了。
也难怪新垣正国如此，话虽说出口，但他打心眼里也没想让羲进入公司或局里。
这其中的理由嘛，整个家族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