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失败乃成功他妈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这能吃吗？吃了会不会中毒？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吃呀。”见三人迟迟不动手，陆渝邻催促道。
不言把心一横：死就死吧。
率先伸手撕了一块，避过黑黢黢的部分，小心翼翼咬了一小口：咦，大牙都差点酸掉了！
但是他没表现出来，若无其事地嚼了嚼，吞了。
不语和似锦看他这样，也撕了一块，咬了一口……
“哈哈哈……”不言看他们上当了，开怀大笑。
不语嚼了嚼，陆渝邻盯着他，“公子，有点酸，不过还挺好吃的。”说完又撕了一块。
陆渝邻捻过一块尝了一下，真的酸，没有小苏打，糖又放少了，又因为没有黄油，所以也没有奶香味。
“不语，府上有买过牛奶吗？”
“买过一段时间吧，三公子断奶后买过两旬，将军出征后姨娘说喝了没用，就没买了。”
“你明日去买些回来，能多买可以多买一些。”
“公子，这天气买多了喝不完要坏的。”
“谁说是用来喝的？”
这牛奶不用来喝用来干什么？
洗澡可以不？陆渝邻没那么奢侈。
这次的吐司面包算成功一点点，就是差些料。
失败乃成功他妈，下次效果应该会好一些！
陆渝邻安慰自己。
不语去买牛奶，陆渝邻带着不言去逛集市。
书铺的隔壁居然是个青楼，不言频频看向那门头：春风楼！
陆渝邻琢磨这青楼开到书铺隔壁是何讲究？
古代的书生好像一直和青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青楼的营生从傍晚才开始，这个时辰青楼是没开门的，陆渝邻没办法研究。
跨进书铺，除了掌柜的，一个客人也没有，书生也许还在隔壁的温柔乡里！
“公子，要些什么书，我们书铺的种类是最全的，历届科考的真题都有。”掌柜看他的年纪，再看他的穿着：嗯，是个有钱的书生。
“我自己先看看吧。”
掌柜退到柜台，陆渝邻慢慢浏览书架上的书。
《过秦论》课本里倒是学过，他至今还记得最后一句：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角落的一个书架，落满了灰尘，架子上的书呈深褐色，没有人翻动过，这些书看上去时间比较久远。
掌柜也无心打理这个架子，任它沉寂无人问津，来书铺的都是书生，所买书籍均与科考有关，即使供消遣的也是话本子，而且好多人都不喜欢翻看，只是去茶楼听说书先生讲。
陆渝邻吹了吹灰尘，拿起一本来，封面上的字有些模糊，什么经。
他翻了几页，眉开眼笑，原来是《山海经》，在现代他可是看过，高中学的历史，大学学的地理，都与这本书息息相关，捡到宝了！
说不定还有漏可以拣！
踮起脚，够起手，把架子上层的书一一取到中间层，一本一本翻开来，这不：《神农本草经》，陆渝邻比那天赌马赢钱还高兴。
其它书籍陆渝邻倒是不知道，不过感觉都会有用：“掌柜的，把这个书架上的书都包起来，我全买了。”
掌柜眼睛瞪得像铜铃：“公子，你可要选好，本书铺出了门一律不退货。”
“不退，算一下账吧。”
掌柜拿起一本书看了看，他管这书铺都二十年了，这些书一直在那儿，也不知主家打哪儿收来的，估计也没花啥钱，主家也不关心卖没卖出去，掌柜也不知道卖多少价。
看了看对方的穿着和长相，家世不俗，掌柜也不敢卖高价，最后十多本书就收了个白菜价。
不言提着这些灰不拉叽的书：“公子，这是拿回去生火用的吗？”
陆渝邻一瞪眼：“蠢人，这些都是宝贝，我看可以把你用来生火。”
不言嘀咕：哪里像宝贝了？
回到府里，不语已经将牛奶买回来了，将近一桶，陆渝邻开始熬黄油，唉！这面包太费事了，还是不能做主业，尝尝就好了！
一桶熬完，薄薄的一块，可以做几次面包了，王爷送他一把剑，这么大的恩情总得感谢一下。
陆渝邻第二次做吐司面包，相比第一次得心应手多了，昨日的勋章——水泡，还亮铮铮地鼓着，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热情。
申末，陆渝邻将吐司面包切片，边角自己尝了一下：还行。
加了黄油的面包香多了。
取了果酱，包好面包，兴冲冲地出门了。
王府的门房看到他很吃惊：“陆公子这个时辰来练剑？”
“不，我来送东西的，王爷在府上吗？”
“在，在，我给您带路吧。”门房可记得上次陆公子迷路的事，“王爷这时候一般在药园。” 门房依旧带到门外就走了。
屋内的姜令闻已经发现有客人来了，因为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奶香味。
陆渝邻扒住门框朝里看，王爷又在那天的长条桌边研究药草，“王爷好！”
姜令闻瞟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研究手中的药草。
陆渝邻没敢冒然进去，皇族不能冒犯，不然小命难保。
“进来。”半天没听到脚步声的姜令闻不得不开口。
“谢王爷！”手上拿着东西没办法拱手，陆渝邻鞠了个躬才跨进门去。
甜香味更浓了，姜令闻有个不为人知的喜好：喜甜食。
但皇室的人在吃食上是不会让人知道自己喜好的，以免有心之人在食物上做手脚。
“王爷，小人在家中捣鼓一种糕点，今日才做成功，特送来王爷尝尝。”陆渝邻看着姜令闻。
“打开吧。”傲娇的语气。
陆渝邻连忙将纸包搁到空桌上，打开纸，奶香味扑面而来。
姜令闻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站起来走了。
啊，这是什么操作？
生气了？
陆渝邻赶忙收起脸上的笑意，回想自己哪句话冲撞了王爷。
“淅沥沥”传来水声，他回头一看，人家王爷在洗手，虚惊一场！
姜令闻在期盼的眼神下扯了一点，嗯，奶香中一点点酸甜，好吃！
陆渝邻看着王爷的表情：没有表情。
不好吃？
“哦，王爷，如果抹上果酱会更好吃。”他记起了还有果酱，忙掀盖子，“嘶～”碰到水泡了。
“手怎么了？”
“没事，昨日烫了一下，呆会儿用王爷的银针把水泡挑破就可以了，王爷快找个勺子来。”
姜令闻起身，“把手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