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把危险消灭在萌芽中
经过这么一出闹剧，本来谈不下去了，可陶广志一个劲道歉，仑长盛看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就给郑美钿传音说：“坐一会吧，聊点别的，等那个神经病王林出来再说。”
郑美钿笑着说：“陶先生客气了，这和您无关。年轻人情绪失控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您可以收购这家伙的工厂，如果您再卖给我——呵呵，不会让您吃亏的。”
陶广志眯起了眼睛，看着她说：“哦？——这个，这个，我尝试一下。这几天找了几家越猴国的客户，想买我们的生产线上的设备，我准备卖给他们。”
郑美钿脸上始终挂着笑说：“这是好事！陶先生是个聪明人，能做到及时止损，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大多数人都是到了山穷水尽时，才无奈脱离牌桌。”
陶广志笑着说：“哪里哪里，我今年五十五岁了，一生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谨慎惯了！——您看，外表像六十岁的人了，心累！”
郑美钿笑着说：“说了半天，这个姓王的小伙子不是生产电池的？”
陶广志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他家的厂子距离我的工厂很近，是生产配件的，主要是生产外壳和拆解废旧电池。他刚扩建了工厂，更新了设备，我不做了他也亏不了多少钱，主要亏一些模具的钱。关键是他欠了一堆赌债，还采购了一些电池专用的材料，还有生产出来的一些成品，使他的工厂运营陷入了泥坑。现在只有我能救他，但这个杂种这样的德行，我也灰心了！”
郑美钿附和着说：“这样的神经病真不能救！你赏他一口饭吃，还不听话！——陶先生，您还想出来做事吗？”
陶广志来了精神，认真地说：“郑小姐，这话如何说？——虽说我的两个孩子大的也快三十岁了，还是不太让人放心，不出来做怎么行啊！”
郑美钿笑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想在临安建厂，想找一个厂长，一直在挑选人选。年富力强的又缺少经验和眼光，像您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志向高远，如果没有遭遇过巨大挫折，又很难屈居人下，所以一直纠结。”
陶广志哈哈大笑说：“哈哈，陶小姐这段话的信息量很大啊！——我愿意跟陶小姐这样的科学家聊天！——我这些年只是外表风光，没有赚多少钱。上市公司嘛，虽然账目清清楚楚，但肯定带一点水分。技术没有突出的地方，产品同质化，那就看谁广告做得好，服务做得好，销售做得细，但这些需要人啊、钱啊！人就要用钱，钱从何来？只有降低产品成本、管理成本、运营成本等等，这就要做得细了，文章都在这里面。至于研发投入，真没投入多少，因为投入了也没什么用，技术上突破不了，只能把产品做得标准一些，也就是说质量好一些罢了。全国生产整车的厂家很多，但生产这种铅酸电池的就我们两家，其它的都让我们收购了。”说到这里，用手指指另外两个人说：“他们原来也是生产电池的，因为服务跟不上，规模跟不上，都让我们收购了，现在成了我们的股东，他们原来的小品牌慢慢就会消失。”
郑美钿笑着说：“你们还是赚了钱的，地皮厂房还是值钱的！”
陶广志笑着说：“不瞒郑小姐说，我个人资金连一个亿都没有，股票有点，现在跌破了发行价，就要退市了，没什么意思了。”
郑美钿看了一下时间说：“中午了，在食堂吃点工作餐，您同徐文贯副厂长聊聊天吧。我父亲是厂长，他去欧美国家了。他比您年长几岁，原来是政府官员，退休了，厅级，能够流利地使用世界上主要国家的语言，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你们年龄相仿，可能有共同的话题。如果您有兴趣，可以和他聊聊，我可以把他的电话给您。”
陶广志一脸惊愕，好一阵才说：“将门虎女啊！——我愿意向令尊请教，这是我的荣幸！”
郑美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谦和地笑着说：“陶先生客气了！”
吃过午饭，陶广志三人和徐文贯副厂长聊了一阵子天，还不见一起来的王林回来，忍不住问道：“徐厂长，你们不会把他送给警察了吧？——这点事，能否给个面子，教训一顿算了，我回去收拾他？”
徐文贯客气地说：“陶先生说笑了，我们是生意人，和气生财，不可能那样做的。也没有打他，只是说这样的脾气会吃亏的，以后不要这样了。做生意嘛，有赚有亏，心情要放平。他也认识到了错误，就在大门口的保安室等你们。”
陶广志将信将疑地说：“这样啊？对他来说真是好事！——徐厂长，我想问您一件事，那个坐在郑小姐身边的年轻人，一直不说话，大多时间都闭着眼睛，他真的是郑小姐的助理？助理哪有这样的神态？”
徐文贯笑着说：“陶先生，今天聊的投机才告诉你！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见他，过去只是远远地见过他。他从来没有说过话，但科学家见了他都很尊敬他，笑一笑，点点头。”
陶广志饱经风霜的胡茬子脸色凝重了：“哦——他姓什么？”
徐文贯尴尬一笑说：“没人知道，也没人谈论过。”
金霸绿图电池厂的厂长陶广志几人上车走了，徐文贯相送。走到大门口，看见王林一个人低着头坐在保安室的门外塑料凳子上，虽说十月底了，大穗市还是有点热的，但也不见他动作，像睡着了一样。
陶广志问：“王林，我们回去了！”
听到陶广志的叫声，王林像是见了救星一下站了起来，冲过去拉住他的手说：“陶叔救我！”说着如丧考妣地哭起来。
陶广志老脸有点挂不住了，毕竟这王八蛋是跟自己来的，有点生气地问：“他们骂你了？打你了？”
王林满脸的难色，结巴着嘴说：“没有！”
徐文贯笑着说：“陶先生您看，我们都是文明人，不会打王先生的！”
陶广志放心了，以长者的口吻说：“王林啊，做生意有赚有亏，要看开！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回去把工厂卖给叔叔，不会让你吃亏的！——还哭？你哭个屁啊，三十多岁的人了！——上车！”说着打开车门子，让他坐后面。看到王林还在哭，烦了，喝道：“别哭了，烦人！不让你来非要来，来了有那样闹事的吗？欺负一个孕妇，你真干得出来！——老子亏了几亿也没哭！”
仑长盛在郑美钿这里住了六天，回了望湖花园一号别墅。把自己上次在鹰头国收获的黄金、瓷器和名画等等放好。看见书房里两个网战信息保密技术专家，美女纵蓝瑜和美貌大妈纵般两人在电脑前收集信息，智慧机器人检修专家纵玉婵在捣鼓电脑，就说：“我这里有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是顶级配置，一台也相当好，你们看看怎么用吧，是缴获的鹰头国情报人员的。”
纵蓝瑜马上站起来说：“族长，我看看。这几天正准备给你信息买几台最高配置电脑呢，纵玉蝉的电脑坏了。”
仑长盛笑着说：“这里十几台电脑，不能用啊？”
纵玉蝉说：“族长，卡原、卡排他们不让用，说是你配给他们的，里面有他们自己设置的东西，有时夜里还会让林锦瑟夫人把他们送回来在这里用电脑。”
卡泰附和说：“族长，确实这样。”
仑长盛没想到这些智慧机器人也会霸占东西，就说：“算了，我多买几台最好的，备用吧，这东西要经常换新的！”
仑长盛把卡泰、卡拙和纵琦留在这里，就到了隔壁的二号别墅，看见战地外科手术专家、五十岁的大叔卡据在客厅里看电视，仑长盛笑了：“卡据，你真会享受啊！”
卡据说：“族长，我觉得这些节目很假，没意思。”
仑长盛笑着说：“你还懂这个？——你看多少天了？”
卡据说：“白天打扫卫生、看电视，看了差不多两个月了，晚上上网。”
仑长盛笑着问：“你没事不同暗刃聊天？”
卡据说：“很少聊，那家伙很霸道，他看电脑不让我在场。”
仑长盛心说时间长了智慧机器人会产生自主意识，怪不得卡武仑让暗刃和影刃做最后一道防线，有防范智慧机器人造反的意思呢。但在硬件上有限制，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暗刃感应到仑长盛来了，马上下楼来了，说：“族长，卡据这个傻家伙天天坐这里看这种虚假的故事！”
仑长盛笑着说：“暗刃，你是不是闲的，下次跟我出去转转？”
暗刃：“谢谢族长！——影刃，过来聊聊天，说说外面的事。”
仑长盛笑了笑，对卡萨文说：“你们过去也闹着玩吗？”
卡萨文回答：“族长，很少，原来很忙！”
仑长盛问：“你们需要让纵玉蝉检查身体吗？”
卡莎：“不用，我们都经常自检，没有问题！”
仑长盛躺在床上，给林锦瑟发了信息，还不到傍晚，她就和卡琪一起带着精美的菜肴来了。
林锦瑟笑着说：“一个人在这里住，真是的，不想女儿？刚断母乳半个多月，吃奶粉比吃母乳还好！”
仑长盛笑着说：“想过二人世界了！明天去看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