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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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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所以在面对小芳和希时全面失守,是因为以前从没有女生带给我如此的冲击。我一直都是一个老实孩子,有过很喜欢的女孩子,但都没有得到过,就像天龙八部的主题一样,求而不得。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早shu。小时候,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的小姑姑来我家看望奶奶都会留宿。自三岁起,每次小姑来,我都会屁颠屁颠跑到奶奶房间和她们睡在一起,然后趁我小姑不注意或者睡着时,偷偷mua她一下,随后钻进被窝,留下她和奶奶的一阵嗤笑。稍大一点进了幼儿园,我又认识了一个小女孩,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决定要qu她,虽然我其实连qu这个字的份量多重都没有概念,用我爸的话说就是“毛都没长还想结婚”。幼儿园小女孩也很搞笑,会在大班手工课时歪着头看着我说:“我漂亮吗?”我吭哧吭哧点头如捣蒜。但显然我比她更搞笑,因为我为了qu她,居然半夜趁长辈们睡着了,偷偷把我外婆的老金戒指偷出来送给她作为求婚信物。这件事的结局是小女孩的家长发现自己五六岁的女儿居然有了个老金婚戒,赶忙通过老师把戒指还给了我家。至今我爸都会把这件事情偶尔翻出来嘲笑一番。老实说我也挺佩服当时的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惊世的骚操作,但不得不提的一个细节是,小女孩当时可是收下了我的戒指的。

    小学一年级第一天,看着虎头虎脑的我,班主任老师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欢让我做了班长。但仅仅过了三天,因为被举报带头打架,班主任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罢免了我。自此我达成了人生成就:一生中当过三天班长。但好在我当时还算个实力派,数学凭成绩当了数学课代表,英语也是全年级第三,这些好好坏坏的事迹加起来也让我成为半个班内风云人物。自古美女爱英雄。当时有两个小学女生就喜欢和我一起玩,她们都长得很漂亮,我也很喜欢和她们一起玩耍。小学生的喜欢可能就是聊聊天,抬抬杠,吵吵架,踢踢毽子,回想起来很美好。后来这两位女生一个去了北美,嫁给了当地人;另一个去意大利留学,回国后做奢侈品设计,因为喜欢喝红酒在品酒会上认识了男朋友。祝福我的老同学们,愿你们一切都好。

    初中开始学校里个别男孩女孩有了青春萌动的迹象,班内几个八婆女生和娘唧唧男生也会时不时乱传别人的绯闻,诸如二班校草和三班校花在公交车站么么了,又或者是年级进行了帅哥排行榜,我班某某进入前十云云,时不时还发出一阵八气十足的起哄尖叫声。一直以纯爷们自居的我对他们是嗤之以鼻的。那时的我很清心寡欲,生活就是白天上课,放学回家做作业,然后睡觉。每天最开心的时刻是放学后趁我爸还没有踩着永久自行车来接我,到学校对面的技校小卖部买炸鸡排和冰红茶吃,然后去操场打篮球。但每次都会提心吊胆,因为如果玩的太久,让我爸在校门口等太长时间以至于来不及回家做饭,会被当场甩大逼兜。当时很害怕爸爸,但每次回家坐在他自行车后座,仰头看着他宽厚的背还有隆起的一层厚厚的后颈肉,我都会感觉到安全,敬畏,以及莫名的一丝感动。等我长大以后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个画面,因为我学会了自己回家,而我爸也逐渐瘦了。

    初中时我没有早lian,一心学习和玩乐,成绩没有小学时拔尖,但总成绩依然排在全班前十的水平。初二初三每月都有分ban考,顶尖学生进a班,良好学生进b班,中下学生进c班,成绩糟糕的学生进d班。而我是全年级唯一一个abcd班全部待过一遍,然后第五个月重回a班的学生,以至于初三英语老师在训jie全班的时候说:“如果你们都能像c君这样abcd班随便进,我可以放你们在上课时间出去打篮球。”这是我至今都值得吹嘘的骄傲。

    但少年的我即使每天没心没肺,心里也有怀揣情愫的对象。我喜欢班上的班花y,她很好看,很可爱,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预备班开学第三天数学课,她穿着深蓝色的衣服,梳着两条可爱的双马尾走进了教室,也走进了我心里。当时班上超过一半的男生都喜欢她,包括q君,但我叛逆的性格让我觉得既然大多数人都喜欢你,我就偏不要喜欢你。所以后来即使有很多的机会,我都没有表达出我的情感,或者展开追求。后来,y嫁给了她拒绝过很多次的q。q虽然长得不帅,一开始并不是y喜欢的类型,但他一直在表达自己的爱意,十几年间断断续续没有停止过追求,即使是在双方都有男女朋友的情况下。在他们举办完婚宴后,我突然醒悟了。喜欢一个人就必须勇敢让对方感受到爱意,即使被暂时拒绝也不能轻易放弃。懦弱或者特立独行不配得到幸福,比如当时的我,失去的时候也只能怪自己。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但最后,我还是想再写一段。在初中阶段我最喜欢的人不是y,是隔壁班的女生s。她比y长得更白更美,远远看去更优雅,也只有她的容貌才能配得上惊为天人这个词。但我跟她的交集太少了,唯一一次接触是在月考前,她坐在我前一桌。当考试结束往前传试卷时,她略卷的马尾辫向后一甩回过头拿试卷,清澈的双眸和正趴在桌上假寐的我双目对视在了一起。那是我一生会记得的美丽画面。毕业后,我打探过,但再没有她的一点消息。

    很矛盾吧,同一时期深深喜欢不止一个人。客观地说我是有些花心,但我却依然问心无愧地认为我是一个认真对待感情和专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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