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看热闹不嫌事大
跟来的小奶狗怕他被毒死,纵身一跃一双前腿搭住他双肩,狗嘴前送吻住他的唇,用舌头舔净他口腔中的毒。
“啊呸呸呸!老子的初吻给了狗,啊呸呸呸!”轻衣将小奶狗扔地上一脸嫌弃的骂道。
小奶狗见他一脸嫌弃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虽知他是在骂自己,心里却乐开花,它就喜欢看轻衣吃瘪的模样。
抱怨完,轻衣又将小奶狗抱起,与它通灵:“你还有龙涎治治他吗?”轻衣指指受伤的黑衣人。
“刚刚用龙涎解你中的毒,没感觉有何不适,应该还行。”
“你救救他。”轻衣菩萨心肠,济世为怀,先前见那人受伤中毒,没细想就帮他吸毒,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
现在听青龙说还能施治,立刻让它救人。
“只能试试,我也没十足把握。”青龙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毕竟它认为白天已用完龙涏,不知现在恢复多少。
“快试,别啰嗦,再迟只怕他已丧命。”青衣催促。
小奶狗不再理他,挣脱他的手,跳到床上,用舌头舔那人背上的创口。
舌头与他肌肤相触,立感他肤若凝脂不似男人,立刻用鼻子嗅那人的体香,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它确定背朝天躺床上的是个女人。
于是想到一个龌龊的主意作弄轻衣。
它治好女人的伤,冲轻衣“汪汪汪”叫两声,轻衣以为它有事说,将它抱起通灵。手刚按在它头顶,就听它说道:“他的伤很重,得将衣服全部扒掉才好施治。”
轻衣信以为真,将人扶起就开始扒衣服,刚扒到一半那人醒转,见轻衣在扒她衣服,一扭身赏轻衣一个脆的骂道:“臭流氓!”
眼见轻衣挨揍,奸计得售的小奶狗躲一边暗自偷笑。
轻衣听她声音这才明白伤者是个女人,他一个男人脱女人衣服很不礼貌,心中很慌,手便不听使唤,不自觉的用力将女子上衣撕掉半边。
女人大羞,一甩手又一个耳光扇来,轻衣举手去挡。不料女子出手极快,见他来挡另一只手飞快扇出,又结结实实打在轻衣脸上。
“哎呦!好痛,丢人丢到姥姥家,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看热闹的小奶狗,暗自幸灾乐祸。
“姑娘,你听我说……”轻衣挨两耳光,先退开几步想要解释。他退的匆忙,忘记放掉手中拉着的衣领,这一退不小心将姑娘仅剩的上衣扯掉。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只剩亵衣的姑娘已飞身扑上,再抽他一个耳光,打断道:“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又一耳光,好痛!好痛!”小奶狗来回踱着步看热闹。
“遇到个疯婆子,小命要紧,快跑。”轻衣听女子说要杀他,首先想到的是保命,撒开脚丫子就绕着病床跑。
“想跑,姑奶奶今天不杀了你就不信柳。”柳姑娘撒开脚丫子在后绕着病床追,她追左,轻衣跑向右,她追右,轻衣跑向左。
隔着病床,她竟奈何轻衣不得。索性将心一横,不玩花活凭修为绕着病床硬追。
拼上硬功,修为上的差距就显露出来,被开医馆耽误近两年的轻衣修为远不及女子,绕着床跑三圈便被她追上。
从后一把拎住轻衣后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拎起,转正脸抽他一巴掌骂道:“你跑得倒挺快,跑啊!接着跑啊!”
“丢人,太丢人了!竟然让一个女人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这主人不要也罢。”看热闹的小奶狗都有些看不下去。
“姑娘,我……”轻衣还没说完,又啪啪挨两耳光,姑娘打完才骂道:“无耻之徒,还敢嘴硬。”
“你说谁无耻之徒?”骂他流氓可以,骂无耻之徒不行,“人为砧板,我为鱼肉”的轻衣来了脾气。
“骂你是无耻之徒。”
“你再骂个试试。”轻衣提高嗓门。
“姑奶奶不但骂你无耻之徒,还要打你。”女子又啪啪给轻衣两记耳光。
“在人手上,强硬只会吃亏,我得先想个办法脱出夜叉之手再说。”姑娘这两个脆的教轻衣个乖,不再嘴硬暗想脱身办法。
很快便让他想到一个损招,于是对姑娘说道:“快放开我。”
“不放又待咋的?”
“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又能咋的?”姑娘占尽上风自然不怕轻衣威胁。
“再不放我脱裤子了。”轻衣吼道,他被姑娘制住哪有余力脱裤子。
“哎哟!这家伙打不赢一个女人就耍流氓,把我的脸都丢尽了。”轻衣十分狼狈,小奶狗暗自好笑。
不过这一唬,还真将姑娘给唬住,手一松将他放开。轻衣脚刚落地,立刻躺地上,就地一滚藏到床下骂道:“你个又丑又泼辣的丑八怪,小爷好心救你,你不但不感恩,还将小爷一顿好打。小爷是瞎了眼,才救你狗命。”
“臭流氓,你给我出来,姑奶奶今天不打死你就跟你姓。”女子只记住轻衣骂她丑八怪,要找轻衣拼命。至于说救她性命,充耳不闻。在她看来救性命的恩,抵不过骂丑八怪的仇。
“不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钻床底算什么好汉?”姑娘激他。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一向面浅的轻衣,今夜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
“哎呦,怕一个女人怕到钻床底,丢人,丢死人了。”小奶狗看热闹不闲事大,还好它不会说会,要是会说轻衣已被它噎死。
“等我换好衣服再收拾你,我就不信你永远躲床下不出来。”女子要面子,不好钻床下去抓他。
不去抓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床下空间小,她修为更高却施展不开,凭本身的力量女子天生就没男子大。
钻进床底,她修为上的优势全没,还可能因体格上的劣势被轻衣所擒。
在床上找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包袱,女子又道:“臭流氓,我的包袱呢?”
“没见包袱,你人是我从天井捡回来的,你去天井看看。”轻衣根本不知包袱在不在天井,只是想将女子骗出屋关上门。
其实,以女子的修为,他就算再牢固十倍的门,她想要闯进来也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