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我乖不乖？
“你这话很有内涵啊？”灼华勾了勾唇。
九霄挑眉，“那必须的！”
“九霄……”
“恩？”
灼华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做你自己就好！你不需要为了我去改变什么，没有必要的。虽然我也不懂爱情，但是至少，我想，爱情，是让两个人互相成全，互相变得更好，而不是委屈自己。其实，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但我更喜欢的还是那一个无所顾忌，唯我独尊的你！”
“你真的喜欢那样的我？”
“当然！”灼华肯定的点头。
“叫我‘主子’！”九霄点了点灼华的胸膛。
“主子！”灼华半点儿没有犹豫，老婆最大，没毛病。
“床也暖好了，孤要就寝了，下去跪着去吧！”九霄翻了个身，直接躺到了床的里面，然后抬起玉足，一脚将灼华踹了下去……
啊，这种感觉太爽了！
她都不知道多久没有这般无所顾忌了，她总是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害怕如果太过于暴露本性，太过于放肆，灼华会不会怀疑自己对他的爱；也害怕，会失去他，让两个人渐行渐远……虽然，历经几世，她懂了很多的感情，了解了更多的人情世故，而她顾忌地也越来越多，收敛了自己的本性。
但其实，喜欢欺负他，真的就是不爱他吗？
未必！
至少，她没有那个兴趣去欺负别人。他只喜欢欺负他，喜欢看他或痛苦，或无奈，或纵容的样子。
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她做不了别人眼中的完美主角，可这世上只有一个她，只有一个云九霄，只有一个想要将灼华占为己有的云九霄！
只有她可以欺负他，别人不行！
或许，爱情最完美的样子，便是纵然你有太多的不完美，但他都愿意包容。
……
灼华苦兮兮地在地板上跪好，嘟了嘟嘴巴，“主子，我身上好疼，而且，好累，我想上床睡觉！”
九霄置若罔闻，翻了个身，背对着灼华，虽然没有回答，但嘴角却慢慢地勾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
听着床上有些不安分的哼唧声，灼华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而床里面的那个女人，自动自觉地翻过身子，搂住了他的腰肢。
看着九霄舒展眉头，酣然熟睡的样子，灼华勾唇，眼神中是要溢出来的宠溺，口嫌体正直，大概说的就是九霄这样的了，即使再喜欢欺负他，但有些习惯已经养成了。
翌日清起，九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床底下跪着的男人，勾了勾手指，“宝贝儿，过来，给爷亲一个！”
灼华抬头，一脸的嫌弃，“你刷牙了吗？”
“恩？”
望着那双眯起的红眸，灼华求生本能果断开启，双手支着床边，直接送上了自己的唇……
绵长的一个吻结束，灼华从地上站了起来，将九霄从床上抱下来，放在妆台前坐好，擦脸，漱嘴，梳发，描眉，穿衣。
一套流程结束，灼华就跪在了九霄的脚边，头趴在九霄的膝盖上，仰起头，“我乖不乖？”
“恩，很乖！”
“那把控制器关了好不好？”
看着灼华满眼央求的样子，九霄眉眼弯了弯，“受不了了？”
“嗯嗯！可疼了！”怕九霄不相信，灼华还掀起了自己的衣袖。
看到灼华的手腕，九霄微微蹙眉，其实皮圈很宽，基本上罩住了他整个腕部，但此时皮圈的四周依然是一片青紫，可想而知，皮圈下会是何等的惨烈！
叹了口气，九霄手指在灼华的额头一点，除掉了他的封印，“帮你恢复修为会不会好一些？”
澎拜的灵力在身体中席卷开来，让灼华不由地常舒了一口气，有一种突然就活过来的感觉。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给我恢复修为是为了虐我更加地无所顾忌？”男人的声音闷闷的，有些不爽。
九霄摸了摸鼻子，居然被猜到了，这就很尴尬啊，“可我就是特别喜欢欺负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
等重生的时候，他真的得好好捋一捋，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都做了啥，居然把九霄搞出了这种倾向！
这世间一切都有因果，而这因绝对就是在从前的自己身上……
“主子……”
“恩？”
“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轮回前，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话灼华问的很委婉，他其实真的就很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九霄变成了这样。
九霄其实应该是一张白纸，在遇到他之前，虽然穿越了无数的位面，不过都是为了搜集对她的实验有帮助的资料，顺便夺宝。
基本上都是雷厉风行，甚至连基本的是非观念都没有。
但遇到他之后，2推回了她的心口，她才开始去感受一个完整的人的喜怒哀乐。
所以，她这种“爱好”绝对是从前的自己给培养出来的，怨不得旁人，他现在就叫做自作自受！
“从前的你吗？”九霄开口，眼神开始飘忽，思绪飘远……
“从前的你冷傲，高高在上，站在那里不动就会让人不敢亵渎。你真的很冷，发生任何的事情在你眼底都不会起任何的波澜。连对别人撒谎，说我是你徒弟的时候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在轮回顶阻止我杀人的时候也是一脸的轻描淡写。
极刑台下，你看着我受刑的时候，依然是一脸的冷漠，所以我觉得你可能是真的不在意的。
就连后来，我逼迫你交出琐冥珠，你亲手剜出自己的心脏，都是那样一副清冷的表情。
可就是这样的你，却偏偏跳下了轮回顶……”
想起那个时候的师尊，九霄的眼神有些复杂，所以，就是这样的一个他，她真的没办法确定，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若是有，为什么会看着她受刑却无一丝动容。
若是没有，又为什么封了她极刑台的记忆，最后又跳下轮回顶来历劫？
“也许，你历劫只是不想沾了因果吧……”一切都有因果轮回，他欠了她一条命！虽然当初轮回顶之战，是她挑起的，可归根究底，却还是因为他。
虽然他剜了心来偿还，却哪里能够还的清，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一切重来，重新修正！
而修正，也许就代表着，他不愿再与她有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