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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关于被黑手党一见钟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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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那天晚上,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忽然,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你一般,你披了外套下床,去打开了门。

    罗维诺正站在你门外,手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停在半空,和你面面相觑,尴尬地把手放下。

    “进来吗?”你嘴上是疑问句,动作上却已经给他让开了进门的路。

    罗维诺低声“嗯”了一下,反手给你把门关上了。

    你们两个就这么站在门口继续面面相觑,直到罗维诺似是嫌弃似是不耐烦地从齿缝里挤出“啧”的一声,皱着眉头问你:“你知道大半夜的放一个成年男人进来意味着什么吧?”

    你眨眨眼睛,和他对视许久,直到他败下阵来。

    “真是……输给你了。”罗维诺低下头。

    你攀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凑上去亲亲他的喉结:“我知道啊,你喜欢我。”

    罗维诺:“……”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睛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如同荒原中饿了许久的狼忽然看见了一只兔子那样。

    用最后的理智勉强克制住翻滚涌动的粘稠欲望,他哑着嗓子警告你:“等下你会哭得很惨。”

    你伸出手臂颤颤巍巍地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颈窝处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抬头祈求地看着他:“可以轻一点吗?我怕痛。”

    ……

    猫儿在外头一声一声地叫唤,如婴儿夜啼,一声比一声急切。在干燥和暖的空气中,猫越发急不可耐地动弹起来,磨着爪牙,尾巴勾出暧昧的弧度。

    枝头的鸟被唤醒了,扑腾着翅膀,啾啾啼语,互相安慰着,重新归回温暖的巢穴。

    月亮升起了又落下。

    ……

    罗维诺伏在你身上,嘴里叼着一绺你的发丝,汗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你的锁骨上。他俯身亲吻你,极尽缠绵悱恻之意,与你交换呼吸和心跳。

    “和我结婚。”这会轮到他红着眼睛了,“和我结婚,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你已经哭了不知道几轮,胸膛激烈局促地起伏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哪有你这样的……”

    你又被翻过身,后颈肉被叼住了。

    这下真的像猫一样了。

    你昏昏沉沉的想到。

    第二天早上,你们两个面对面坐在浴缸里。你趴在浴缸边,百无聊赖地用指尖划水,一缕从发髻里散落下来的头发耷拉在肩头,沾湿了,蜿蜒地黏在肌肤上。

    这一刻,你的眼神中呈现出了令他陌生的淡漠。

    罗维诺看着你此刻平静淡漠的侧脸。

    他也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的谈恋爱流程来走,昨天晚上你们应该如同纯爱战神一样盖着被子纯聊天,甚至再由你给他讲数学课把他讲睡着,而不是一阵天雷勾地火。

    正如贝露琪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在黑手党的地盘上死的不明不白,最好的办法就是依靠他。

    这个道理,你和他都心知肚明。

    所以昨天晚上,他也不过是乘人之危罢了。

    总归是他先动了心思,是他在一开始就一见钟情。

    罗维诺伸手揽住你湿漉漉的腰,把你往他身上带。

    你坐在他腿上,扶着他的肩,眼神和脸也都是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

    对他而言,要问出那句话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他一向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善于表达自己心意的人。

    罗维诺闭上眼睛,头后仰,深吸一口气。

    你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线条锐利的下颌上啄吻。

    他又重新低下头,睁开金绿色的眼眸与你对视:“你……”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终于下定决心,视死如归般地问出,“你喜欢我吗?”

    你停止了亲吻,有些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仿佛没搞懂现在的情况。

    等你因为被他折腾了大半夜而略显迟钝的脑子回过神来时,你不由得被他气笑了。

    于是你慢吞吞地回答他:“没那么喜欢。”

    他揽着你腰的手指骤然收紧了。

    你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蹭他:“但是确实是喜欢的。”

    罗维诺松了手指,但是以更大的力度紧紧地抱住了你。

    他的下巴搁在你的颈窝,硌得你有点痛。

    “嗯。”他说,“我懂了。”

    过了几天,罗维诺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了一枚老式戒指给你中指套上。当你问他这戒指是哪来的时候,他支支吾吾地说了点支离破碎颠三倒四的话,趁你没反应过来就跑。

    于是当总算空了一点的贝露琪来找你喝咖啡时,第一眼就看见了你手上的订婚戒指,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

    “这就订婚了?”

    她睁大了眼睛,捧着你的手反复观察,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姨母笑。

    你扁扁嘴:“他还没求婚呢,说了点糊得鬼都听不懂的话,就不由分说的让我戴上戒指。”

    贝露琪了然。

    她看着罗维诺长大,倒是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之所以不敢直白地求婚,无非是觉得这段感情是他偷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何况一个黑手党还想和普通人一样拥有完整的恋爱和稳定的婚姻,这本身就是奢望。

    ——等等。

    贝露琪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想到求婚……”她忽然抬高了音量,“你们做了?”

    你手忙脚乱地上去捂住她的嘴:“你小声一点啊!”

    顶着贝露琪痛心疾首的眼神,你不自在地低下头,嘟嘟囔囔了几声,怼着手指,心烦意乱。

    “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贝露琪安慰你,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你背上那条疤他有问起吗?”

    你一头雾水:“这有什么好问的?他身上的疤比我多了不知道多少了。”

    贝露琪依旧是之前的那副表情,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她拍拍你的背:“确实,要嫌弃也该你嫌弃他。”

    她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咖啡:“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你也朝她挥挥手:“拜拜。”

    背对着你走远,贝露琪忍不住攥紧了衣角,按住了疯狂加速的紊乱心跳。

    差一点……

    她无法想象你背后那条疤里的秘密被发现后,你的下场。像你这样的女孩,毕业就跳进了火坑里,又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哪怕外面有人在乎你的生死,也是抱着利用你的心态,想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你把东西运出去。

    要不是你被罗维诺带来的话,这个时候你已经被基尔伯特带走了,取走背上的东西,从此走出这个一地污秽的里世界。

    不,虽然不能怪罗维诺,但是……

    贝露琪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她的决定是对的,她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能错下去了。

    但是在这之前,她得先保护你安全地离开这里。

    虽然刚开始她为了保护你,把你推给了罗维诺,但她不能让你被罗维诺绊在这里。毕竟贝露琪刚开始并不认为罗维诺会动真格的,玩玩情人游戏也就罢了,却没想到罗维诺竟然真的想娶你。

    她怎么没想到,罗维诺这个黑手党竟然还是个纯爱战神,真是见了鬼了。

    9

    自从你被罗维诺戴上戒指之后,你忽然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无论走到哪里,都时不时有来自暗处的视线黏在你身上,又迅速消失。如果不是那视线过于阴冷,你倒觉得自己更像是被猫碰瓷了一样。

    直到费里西安诺找上门来,你终于知道了这几天的不对劲来源何处。

    费里西安诺站在你面前,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眉眼带笑,彬彬有礼地询问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和罗维诺相处的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你下意识想后退,却见他朝你迈进了一步。

    “莉莉小姐还是这么胆小呢。”

    轻飘飘地感叹道,羽毛一般的话语,却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你脊背上冷汗唰的就下来了,体验了一把真·炸毛。

    “我……我去找罗维诺,不打扰您了。”

    你又后退一步,试图溜走,却被他叫住了。

    费里西安诺站在阴影里,眉眼明明是弯着的,你却无法弄明白他是不是真的在笑。

    “哥哥在工作。”他说,上扬的尾音软绵绵的,“我带你去吧。”

    他朝你伸出手来。

    难道你敢拒绝他吗?

    你小心地避开了他的手,蜻蜓点水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麻烦您了,先生。”

    同一时刻,贝露琪找上了罗维诺。

    “抽烟吗?”贝露琪打开了烟盒。

    罗维诺嫌弃地看了一眼里面的女士香烟:“你逗我?”转而从自己兜里抽了一支烟出来。

    贝露琪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了烟,烟草和薄荷的冲人气味瞬间散开来。

    “审讯室里有两个硬骨头。”她撩了把头发,“麻烦你了。”

    罗维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发出了轻声的弹舌音:“我就知道。”他随手把刚点燃的烟踩灭在脚底,朝贝露琪摆摆手,“走了。”

    他转身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你在被费里西安诺往审讯室的方向带去。

    虽然你并不知道自己是要去哪儿,但逐渐凝重的气氛、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从墙缝里透出来的惨叫和嘶吼,都在向你昭示着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你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制止自己再一次发抖。忍着忍着,泪花已经沾上睫毛了。

    费里西安诺状似苦恼地轻叹一声:“哦呀,又哭了吗?”他伸手,指腹按在你的眼尾,沾去拿一颗泪珠,嘴角勾起了弧度,“真可爱啊,莉莉小姐。”

    这个变态!

    你捂住嘴,遏制住自己的情绪外露,垂着眼睛避免与他对视。

    见你如此,费里西安诺只是弯了弯眉眼,并没再说什么。

    到了审讯室门口,你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情绪。

    浓重的血腥味从门缝里袭来,伴随着地下室阵阵阴冷的风,每一丝都冷得渗进你骨缝里。越发清晰的惨叫和嘶吼仿佛已经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了,而是不可名状的野兽,用不成型的沙哑破碎声音祈求着死亡。

    你屏住了呼吸,瞳孔收缩到极致。

    费里西安诺带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站在原地,抖如筛糠,脸色惨白,眼泪随冷汗疯狂地往外冒。

    “这才是真正的黑手党。”费里西安诺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害怕了吗?”

    他把手掌重重地按在你肩膀上,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你吓得一哆嗦,呆立在原地完全不敢动弹。

    那一刻,你感觉自己被饥饿的森蚺缠上了,冰冷滑腻的蛇鳞将你重重围绕,他在一圈一圈地收紧,褫夺你的呼吸。

    门开了,血腥味扑面而来。

    费里西安诺体贴地为你捂上了口鼻。

    但是你看见了,看见了在审讯室里,那倒吊在锁链上不成人形的血肉,已经失去了骨头,蠕虫一般地痛苦扭动,张大着失去了牙齿和舌头的嘴嘶吼。

    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罗维诺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一脸厌烦地丢下手里的刑具,转眼看见站在门外的你们。

    你被费里西安诺从身后按住了肩膀,捂住了口鼻,一脸的苍白,眼泪和冷汗止不住地从费里西安诺的指缝边溢出来,发丝狼狈地沾湿在脸颊上,颤抖不止。

    见他靠近,你抖得更加厉害了。

    罗维诺压抑下愤怒的情绪,低吼着质问费里西安诺:“带她来干什么?”

    费里西安诺意味深长地回答:“柔弱的小兔子又怎么克服得了对狼的恐惧呢?”

    这对兄弟对峙起来,蜜金色与金绿色的眼眸对在一起,都闪烁着残忍的狠意,目光交锋之间,只一点火花就能引燃一切。只一秒,他们就立刻将目光错开,平息了蠢蠢欲动的火药桶。

    你差点以为他们要打起来了。

    费里西安诺扯扯嘴角,轻笑一声,撒开你扬长而去。

    罗维诺将审讯室的门关上了,隔绝了里面炼狱般的场景。

    他低着头,与你对视。

    “过来。”他向你伸出手,面无表情道。

    你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干呕了一下,颤颤巍巍地后退了一步。

    那一刻,罗维诺的脸色极其难看,眼神中乍现出了暴戾的凶光,下一秒就要将你撕碎。

    他摸摸你的脸颊,手指上的血蹭在了你雪白如纸的肌肤上,但很快就被你泉涌般的泪水冲刷了下去。

    “啧。”他从齿缝间挤出这意味不明的一声,不知道是烦躁还是嫌弃,又或者是自嘲。

    “这样就怕到不行了吗?”

    罗维诺审讯时那副残暴的气质还没褪去,压迫感极强,让你几乎站不稳。

    他死死盯着泪流满面的你,沉默。

    你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哭得像现在这样惨,这样……绝望。

    “算了。”他长叹一口气,一下子卸下了气势,抬手抓了把自己后脑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等过段时间,我送你走——!!!”

    他的后半截声音被惊讶给吞没了。

    你上前一步,颤颤巍巍地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前襟上。他的前襟上也有大片的血,原本都已经要干了,这下又被你的眼泪濡湿,开始往外扩散。你闭着眼睛流泪,白净的脸上满是泪痕,还有从他身上沾染上的血污。

    “罗维诺……”你用不成调的嗓音叫他。

    罗维诺低头看你,他看见你浅色的发旋,看起来柔软毛绒。

    “真是输给你了。”他嘟嘟囔囔的,脱去了沾了血污的西装外套,露出底下干净的衬衫,用手帕一点点地擦掉你脸上的污渍,还有他手上的血渍。

    “走吧。”罗维诺牵起你的手,带着你往外走去,“要散步吗?”

    你逐渐抽抽搭搭地止住了哭:“要。”

    你们两个并排走在花园里散步,身边的玫瑰散发出馥郁的香味,将所有黑暗中的血腥与残暴都掩埋地底。

    你抬脸感受了一下今天的阳光,试图讲点什么,来缓解一下你们两个之间的气氛。

    “我昨天晚上梦见我回我外婆家了。上次我在外婆家楼底下玩的时候碰到了一条白白的小松狮,等我回家的时候它也想和我进电梯,我就赶它走。后来我外婆和我说,那只小松狮是四楼邻居的,会坐电梯的。后来它又和我进电梯,我就没赶它走,还给它按了四楼。到四楼的时候它抬头看我,我就和它说你到啦,它就走了。”

    你胡乱比划着,开始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让罗维诺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凝重。

    但是没等他笑起来,你自己就先把自己讲得笑起来了。

    罗维诺抬眼看你,你站在阳光底下,手舞足蹈地给他讲你从前的生活,眉飞色舞的,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

    他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小兔子。

    那只小兔子娇气、胆小、柔软,每天都要晒太阳,怕黑,怕生,要他陪着。如果不好好娇养起来,就会生病。

    后来那只小兔子怎么了?

    大概是死了吧,被人处理掉的,因为黑手党的继承人不能养这种可爱的东西。

    “嗯?罗维诺你有在听吗?”你回头看他,没想到他竟然在望着你发呆,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怔松。

    “我在听。”他说。

    罗维诺走近你。

    多么柔软的小兔子,多么容易……被撕碎。

    他抚摸你的脸颊,看你无知无觉地对他笑。

    那一刻,他的心底里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这个想法逐渐演变为无法遏制的冲动,让他脱口而出:“我会带你离开……我们两个一起。”

    你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罗维诺的手放在你的肩膀上,却捻出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拿起一看,竟然是个窃听器。

    他的脸色骤然一变,迅速捏碎了那个窃听器。

    爆裂和电流滋滋流动的紊乱声在幽暗的小教堂里响起,随即是难以言喻的寂静。

    贝露琪站在费里西安诺身边,不敢去看他的脸色。

    费里西安诺毫无温度地勾起嘴角:“离开这里?两个一起?……真是疯了。”

    他垂下眼眸,脸色晦暗不明。下一秒,忽然暴起,砸碎了与窃听器联通的音响。

    骤然响起的巨响让贝露琪抖了一下。她保持着低头的动作。

    “哈。”费里西安诺发出嘲讽的气音。

    这一刻,他的眼底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酝酿着电闪雷鸣与狂风暴雨。

    10

    停机坪上,你按住被直升机带起的风而乱飞的裙摆,抿着嘴仰头看即将登机的罗维诺。

    “到国外出个差而已,别担心。”

    他低头亲吻你的额头,掩饰了眼底被费里西安诺算计的不愉:“过两个月就回来了,记得想我。”

    你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两口:“你在外面不要乱看漂亮小姐姐。”

    “怎么会。”他好笑地揉揉你的头发,并拢了食指和中指在眉梢外侧处,对你行了个礼,“再见。”

    罗维诺径直上了直升机,看也没看底下的费里西安诺一眼。

    之前罗维诺去回收被叛徒私吞的军火,没想到被军警埋伏了一手。黑手党讲究有仇必报,可计划了好几次,没有哪次成功报复到军警,反而赔进去不少人。现在瓦尔加斯家族的威信有所衰退,在国外的几个分支组织开始蠢蠢欲动,必须前去镇压。

    这种事情,就算罗维诺不出面也可以,可这偏偏是首领的命令。

    就在罗维诺表现出想带你一起离开的倾向之后,费里西安诺就找上了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以首领的身份命令他前去镇压叛乱。

    “我知道哥哥刚谈恋爱,不好离开恋人太久。但是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费里西安诺毫无温度地弯着眉眼。

    罗维诺冷冷地瞪着他,许久,冷哼一声。

    回到现在,你眺望着罗维诺乘坐的飞机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重重云层之中,一转身,就看见了面无表情凝视着你的费里西安诺,被吓了一跳。

    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外露,费里西安诺立刻挂上虚伪的温柔笑意,附身在你耳边,亲吻了你的发梢:“现在,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

    他如蛇鳞一般阴冷滑腻的声音让你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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