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见了,我的小熊软糖
bgm:《再见了我的珍珠奶茶》
生草文学,露你,微耀你,学院设
「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
住着一个小小的lsp,
lsp非常喜欢吸小熊软糖,
所以每天都吸到嗨,从白天到黑夜,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的同桌,伊万·布拉金斯基,是一只小熊猛※男软糖。
俗话说得好,青梅竹马敌不过天降系,放在你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从小看惯了竹马王耀那种清逸温润老仙人长相的你,在看见自己的同桌伊万的第一眼,就彻底沦陷了。
lsp如你,自然懂得猛※男身和软萌脸的反差萌。尤其是当你看见伊万在开学第一天帮你搬桌子时胳膊上线条清晰漂亮的肌肉,以及他用他那张软萌的脸对你微微一笑,白※皙的皮肤上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微微浮现出如霞的红晕。伊万一张口,声音更是软糯甜※蜜:“江离同学,你的桌子我帮你搬好了哟~”
比阳光下淋了闪闪发光的诱人蜂蜜的小熊软糖更甜,一口咬下去先接※触到的就是流淌着的蜂蜜,入口从柔※软慢慢渐变到软韧,最后一口※爆出刺※激的烈酒,余味辛辣悠长。他微笑的时候你几乎能看见圆圆的小熊耳朵在他头上时不时地抖一下,好像用耳朵比wink,让人很想把他抱进怀里使劲rua他奶金的头发和白※皙的脸。
你:他好辣!不存在的器官动了动了!
你如同没见过世面的王耀第一次见到熊猫时一样的没出息,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红晕,如醉酒一般神志不清地扑向你的同桌,一把握住他的手:“伊万同学!你……多少钱一晚啊不是,这些够不够?”你一把将口袋里所有的小熊软糖全部“啪”地塞※进伊万手里,“不够我还可以去王耀那里取!我偷他的钱包※养你!”
伊万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神志不清地抚※摸※他一巴掌可以呼死你把你扇进墙里抠都抠不出来的白※嫩的手,扣着他的手指,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抚※摸过去:“伊万同学,我……我……我……”
原本一张嘴就是拖着十艘航空母舰往太空疾驰而去的你,在面对着大型小熊软糖时,竟然一句骚话都说不出口,直到你的狗比竹马王耀终于看不下去了,站到你身后,朝你后脑勺糊了一巴掌:“出息!”
你总算说出口了:“伊万同学,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吧。”
伊万眨眨眼睛,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唔,那真是太好了呢。”
你捂住隐隐作痛的心,转身投向王耀的怀抱,流※出独属于lsp的激动的泪水。
明明,你想问的是,“我可以娶你吗?”
但是和伊万做好朋友有一个好处,你可以每天借着“好朋友”的名义扒在他身上吸。
每天上学第一件事就是可以看见趴在桌子上的小熊猛※男软糖对着你甜※蜜地微笑,说:“早上好。”你就觉得上学针不戳,自己真幸福。
lsp和小熊软糖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怎么可能啊!!
那就快点把这个故事
从这里给我悲剧展开!!
倒也不是lsp弯※了或者萎※了,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啊!!
lsp有一天在吸小熊软糖的时候忽然倒下了
班级内部骚※乱※了起来
哈?原因?
谁知道啊那种东西!
再说了查看不是王耀的职责吗!
那么,故事开始了。」
“塞哟哪啦,我的小熊rrrrrrrrrrrrrrrrr软糖~”
又是吸小熊软糖的一天,你抱住伊万腹肌分明结实的腰,脸埋进他的xiong膛,看似一个变※态实际上也确实是一个变※态般地深吸一口气:“你好香啊。”
和你隔了一个过道坐在你旁边的那对土豆兄弟同桌无语地看着你,其中一人捂住了隐隐作痛的胃,另一人张嘴发出扰民的嘲笑声:“kesesesesesesese——布拉金斯基你这人明明是故意的吧?”
伊万软※软糯糯地怼了回去:“这不关你的事哦,基尔伯特同学。”
你的头埋在伊万的xiong肌上,没有看见他眸色中氤氲起的暗色,以及他散发出的几乎化作实体的黑气。
坐在你后面的王耀已经无语了,并阻拦下了正在努力拍照保存素材的本田菊太太。
你在伊万的xiong肌上蹭了蹭,由衷地发出lsp感叹:“呜呜呜我好喜欢你啊伊万我要娶你当老婆!”
伊万摸※摸你的头发,下巴在你头上蹭蹭,软※软糯糯地回应你:“我也喜欢你呀。”
你大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伊万那双湿※淋※淋如贝加尔湖的澄澈丁※香紫的眼眸浮现一片色※气的雾色,越凑越近。
“滴答,滴答。”
你嗅到了一片血※腥味,淹没了鼻腔,几乎将你溺死。
你的眼前一片黑,雪白的光如电焊的火星在你眼前一簇簇地炸开。
“怎么回事?”你心想。
你听见周围一片骚※乱。
王耀大喝一声:“江离!”
本田菊慌忙收起相机:“在下会妥善处理这些照片的。”
路德维希努力地维持秩序:“不要慌乱!大家保持冷静!”
基尔伯特也不再发出扰民的笑声:“喂,不是吧你?”
费里西安诺也带着哭腔:“ve~你还好吗?”
最后你只看见伊万握住你的手,眼泪从澄澈的眼眸中一滴滴掉落,砸在你脸上。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颤※抖着嘴唇。
你抬手摸了一把脸。
是鼻血。
妈※的智障。
你如看走马灯似的看了一圈周围的傻[哔——]同学,在你被气yue过去前,努力说出你的遗言:“给我……餐巾纸!”
[不停不停地头疼,
又眩晕,不可思议的病
浑身无力,只有x欲还残留着,
学院第一的王耀爸爸来为我诊断,
赶紧治好啊,小熊软糖什么的,
好!想!吸!]
“王耀,我这是…?”
〔很少见的病呢。〕
“那个,名字是…?”
〔急性小熊软糖症候群。〕
“是怎么样的病呢?”
〔在吸了小熊软糖之后~〕
“会怎么样呢…?!”
〔就会变成小熊软糖哦!〕
“诶?”
你在医务室里醒来了。
是被窒※息醒的。
你扯出鼻子里被塞得紧紧实实把你塞成猪鼻子的纸团,长吁一口气。
“脑阔疼……”你抱住因为缺氧而一阵阵疼痛眩晕的脑壳。
“你醒啦。”
你的竹马王耀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更显得清逸温润斯文败类。他的发梢耷※拉在肩头,没有扎紧,有几根发※丝松松散散地垂着,显出几分慵懒和贤惠双重矛盾交织的风情。
你:男妈妈我可以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王耀不愧是你的竹马,看你屁※股一撅就知道你要拉那什么,看你眼睛一亮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话,屈起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指,指节在你额头上一敲:“憋回去。”
你委屈地抱住头:“我还什么都没说?”
王耀摸※摸你被他敲红的地方,拿起笔和本子开始写写画画:“有什么症状吗?”
你有气无力地如同晒干又泡了水最后烂得稀碎的咸鱼,葛优瘫在医务室的小床※上,长太息以掩涕兮,哀人生之多艰:“我脑壳炸裂。”
王耀在记了昨天王濠镜这个孽畜又靠出老千赢了多少钱的草稿纸上,用潦草到飞起比草书他※妈还草的字体写下:“头疼。”
你目光放空,大大的眼睛里失去高光:“我肺也炸裂。”
王耀翻了一页纸,在记录了林晓梅这个孽女又喝了多少奶茶的草稿纸上,笔尖如菜刀剁砧板戳着本子:“呼吸困难。”
你捂住身上某个并不存在的不能言说的器官:“我的牛※子炸裂。”
王耀的笔尖在草稿本上猛的一戳,在一阵堪比指甲挠玻璃的音效后,他的笔,在他的手中炸裂了。
他的眼睛也失去了高光:“哦,你这叫lsp综合征,又名钢铁之几丨几中之霸简称几丨霸综合征。”
王耀丢下笔,把草稿本往你身边一丢:“鉴于你目前的奇特症状,我还需要试验一下。”
他出门了,你好奇地翻了翻草稿本的下一页:“智障lsp的大脑切除指南?”
王耀回来了,带着你的同桌aka伊万·布拉金斯基小同志。
“喏,去吧。”
王耀在伊万宽厚的背上“啪”地用※力拍了一巴掌,脆响唬得你一愣一愣的。
小熊软糖满脸的委屈和伤心,软※绵绵地蹭过来抱住你,把你的脸埋进他结实弹※性的xiong肌,让你呼吸他身上伏特加、胡椒和薄荷的刺※激的气息,然后是琥珀和雪松屑的微苦的甘,最后是柑橘和麝香的悠长的甜※蜜感。
和淋了蜂蜜的小熊软糖的纯粹的甜※蜜有点不符。
你抱着伊万的腰,吸吸鼻子,愣愣地看他,忽然嗅到了血※腥气。
“阿离,你……”
伊万低头,看见了自己xiong襟上那点点血迹,眼中浮现出一片委屈巴巴的雾色。
他伸手试图摸※摸你的脸,结果被王耀一巴掌呼走:“去去去离她远一点。”
伊万身上的黑气忽然凝聚成了实体:“咦?江离同学的后桌您好呀?您有事吗?打断同桌相聚可不好哦。”
王耀一点不怕他:“没看见她现在要不行了吗?撒开!”
伊万看了一眼捂着鼻子的你,委屈巴巴地走了。
“老王,你好歪哦!”你不满道。
王耀凶巴巴瞪你:“你闭嘴。”
你一缩脖子。
王耀的神情忽然缓和了,他俯身,将你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你眼睁睁看着他那张脸越凑越近,看见他琥珀金的眼眸里隐隐泛着微波荡漾,闻到他身上安息香和檀香木的香味,沉稳而富丽,带着几分清冷的风骨。
“有什么感觉吗?”他沉声问你。
你摸※着自己平静如止水的心跳:“awsl。”
王耀一巴掌呼到你头上,额角青筋乱跳,皱着眉头隐忍不发:“确定了,是针对性的lsp综合征,是从没有过的症状,我暂且给它起名为急性小熊软糖症候群。”
你更是失去灵魂:“啊,那我会怎么样呢?”
“再碰伊万的话还会继续流鼻血,知道失血而亡。”王耀一脸冷漠,“从今天起,禁止你和伊万·布拉金斯基同志的接※触,与他保持距离十米开外,正好寒假开始了,你就隔离在我们宿舍楼别出去和他见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反※抗无效。”
[再见了我的小熊软糖,
再也不能吸到甜甜的你了,
再见了我的小熊软糖,
我一直深爱着你啊!
小熊软糖!软糖!软糖!
好像是不治之症,
不吸那个就能痊愈,
王耀就告诉了我这些,
就大摇大摆扛着我离开了。]
“亲爱的伊万·布拉金斯基同志:
展信安。
我被王耀诊断出患了急性小熊软糖症候群,简单来说,就是我的lsp属性只会针对你发作,当你在我身边时,尤其是我扒拉在你的xiong肌和腹肌上使劲吸的时候,这个病就会发作。
具体表现为不停地流鼻血,头疼,呼吸困难;眼前会出现奇妙的幻觉,包括但并不仅限于你穿着低xiong兔※女※郎装和黑※丝并戴着兔※耳兔※尾跳钢※管※舞;脑子里不存在的记忆也会增加,包括但并不仅限于你穿着女※仆装对我说主人早安并用早安吻将我唤※醒;以及某个并不存在的器官炸裂开花原地螺旋升※天。
王耀说只要我永远和你保持十米开外的距离,就会保我平安,否则我就会失血过多、大脑cpu处理过多奇怪幻觉和记忆过热、并不存在的器官爆※炸,最终昏※厥休克死亡。
这似乎是个不治之症,没有办法※治好的。因为王耀说我是个病入膏肓的智障lsp,我的智障和lsp属性是与生俱来的,并且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原因所在。如果要治好我,就得首先清除我的这两个属性,可这样我就会死掉。这就好比我头疼,王耀他就要把我头都砍掉来给我治疗。
现在我已经被狗比竹马王耀给绑※架了,他把我关进他宿舍的小黑屋里,还号令他的那群全员恶※人的王家崽子们团团看※守住了我。我已经沦落到了上个厕所都有人看着以免我溜去找你的地步了。
我的亲爱伊万同志,我的甜※蜜的小熊软糖,在离开你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想念你白※皙柔※软的肌肤,想念你那比贝加尔湖更深邃澄澈的丁※香紫的眼眸,想念你呼唤我时柔※软甜※蜜的嗓音,更重要的是想念你辣到飞起的腹肌xiong肌和大※腿。
就说到这里吧。
爱你的,
阿离。”
你在信封上印下深情一吻,把信交到一脸嫌弃的黑心莲王濠镜手中。
王濠镜隐忍着眼底的郁色,额头上青筋乱跳。
你把信交到他手里的时候,趁机摸了一把他的小手吃了个豆腐。
“有好处吗?”他问你。
你冷笑一声,大喊:“王濠镜,你悔改罢!要我把你昨天出老千骗了王嘉龙多少钱的事告诉你哥吗?”
王濠镜冷笑一声,合起扇子在你智障脑壳上敲一下,使你本就不富裕的智商更是雪上加霜,然后转身给你送信去了。
寝室楼下,伊万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抬头看看楼上从窗户探头探脑张望他的你,又看看眼前一脸不耐加警惕的王濠镜,笑得柔※软且黑:“谢谢这位和我的同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关系还算不错的王耀的小弟※弟哦,请你转告我的同桌,我也会一直想她的。”
王濠镜微微一笑,唰地展开扇子挡住半边脸,眯起眼睛笑得如同狐狸:“布拉金斯基先生,身为老男人,还学小弟※弟装嫩来勾引憨批是不是不太好呢?”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小弟※弟”这个词。
伊万瞪大了无辜的眼睛:“你为什么要骂你哥※哥王耀是老男人呢?王耀又做错了什么?他也不过是仗着青梅竹马的身份绑※架一直深爱我的阿离还编造一个乱七八糟的病名哄骗那个憨批来借机拆散我们而已啊,你为什么要骂他呢?”
王濠镜嘴角一抽,把你的信往伊万身上一丢,又气势汹汹回去看※守你去了。
两头受气的王濠镜打算找抠门的王耀加工※资。
而在你和王濠镜都看不到的地方,伊万眯起了眼睛,露※出可怕的表情:“啊~王家的这些人真是碍事呢。”
[小熊软糖禁止的第三个小时,
早就已经忍不了了;
小熊软糖禁止的半天,
总觉得皮肤好※痒啊;
小熊软糖禁止的第一天,
手脚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小熊软糖禁止的第三天,
大家的脸都变成了小熊软糖……]
你瘫倒在王耀家的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眼睛失去高光,灵※魂※离※体惨遭放逐到一千六百公里之外的寒冷的西伯利亚挖土豆。
“草啊!草啊!”你长吁短叹,“草啊!我的人生就是生草啊!连我的名字都是草啊!极度生草!我※干脆改名成草算了!我的眼前都是绿!我的人生畅游在呼伦贝尔!”
王耀刚好路过,拍了你的后脑勺一巴掌:“胡说,你名字不是挺好的吗?《离骚》里出现的第一种香草,香草美※人……”
你机械地翻着白眼:“那还是草啊!”
王耀伸手揪揪你的脸:“你想怎么样?”
你在沙发上扭成蠕※动的蛆:“我要小熊软糖。”
“想得美你!”
王耀见不得你这幅没出息的样,背着手,摇摇头。
你忽然一跃而起,就要往外面蹦。
王耀大喝一声:“拦住她!”摇摇头,背着手往外走,一脸不忍地撇开视线,“啧,太暴※力了,老人家看不得。”
全员恶※人的王家崽子们一拥而上。
王嘉龙垮着一张批脸,伸手戳你的脑壳:“姐?梨唔好尋死啊?”
你的憨包脑壳随着他的戳戳戳的动作,毫无灵魂地机械地摇摆着。你冷漠脸,拍开他的手:“不,这个时候就不要和我玩粤语梗了,要我把你往王耀小电驴底下丢鞭炮的事抖出来吗?”
王嘉龙被你打败了。
王濠镜笑得一脸狐狸样:“姐姐?不要想出去哦?更不要想着去找西伯利亚大仓鼠哦?”
你大喊一声:“王濠镜!你悔改罢!你昨晚偷遛去赌场出老千的事,你哥还不知道罢!”
王濠镜脸色一僵,走了。
林晓梅往你身上一扑,抱住你的腿,像拖死狗一样被你拖着,差点把你的量子加绒保暖打底※裤给扒拉下来。
“姐姐!你悔改罢!哥※哥是为你好啊!”
你笑得核善:“你哥为你好吧?你还不是天天躲着他喝奶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林晓梅闻言,手一僵,但是又紧了:“这不是一※码事!”
你冷哼一声,发起最后的进攻:“你和本田菊还有伊丽莎白画的黑三角本子——”
林晓梅面如死灰,嘤嘤哭泣。
一向憨批的你,在面对王家全员恶※人的崽子们时,受着lsp本能的驱使,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智商和战斗力,将崽子们一一打败。
直到在门口,就在最后一道关卡,你看着眼前虎视眈眈的以王辽为首的东北三兄弟。
三个壮汉一脸的天真单纯,对你露※出无辜的微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将你拿下。
林晓梅长舒一口气:“呼——果然还是你们的以(物)理服人有效。”
你抱着印了伊万美好的上半身裸※体的抱枕嘤嘤哭泣:“嘤嘤嘤嘤嘤——”
林晓梅对你怒目而视:“姐!你他娘的都有抱枕了还那么执着于西伯利亚大仓鼠干什么?”
你呛了一声:“那是我的小熊软糖!不是大仓鼠!而且我的小熊软糖伊万布拉金斯基是冷冰冰的抱枕能比的吗?”
你手脚并用扒拉住抱枕:“我的伊万那么大一只!那么硬那么软!他肌肉线条辣到飞起!他的脸甜到爆※炸!伊万·布拉金斯基,我的□□,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小熊软糖:舌※尖向上,分不知道几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小,熊,软,糖。”
王嘉龙垮起批脸:“只有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从哪里弄到这张照片印到抱枕上的吗?”
王濠镜冷着一张脸:“嗯,他们lsp配痴※汉,绝配。”
你从来没觉得令人快乐的寒假竟然这么漫长。
一秒如一小时,一小时如一年,现在你看谁都是伊万·布拉金斯基。
你手脚并用扒拉在王耀身上:“伊万,你怎么矮了啊?”
王耀阴森地笑起来,非常核善:“算了,没救了,埋了吧。”
「急剧消瘦的lsp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姿,
不明就里的朋友们纷纷前来探望。」
〈lsp,吸下这个打起精神来吧。〉
(那个!不是小熊软糖啊!)
(那是遛※鸟大爷啊!)
寒假开始的第不知道几天,你已经丧失了生活的希望。
“啊,是这样的,因为我家的憨批实在快不行了,所以想给她找个代餐什么的。如果不麻烦的话,请试一下吧。”
王耀对听说了你的惨状而赶着来嘲笑你的基尔伯特说。
基尔伯特一脸懵逼:“啊?”
就被王耀推到了你面前。
基尔伯特看见眼睛失去高光的你,发出无情的嘲笑:“kesesesesese——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现在你看谁都是伊万,尤其是在头昏眼花之际,基尔伯特那头闪亮亮的银发和伊万的奶金色头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上赶着去吸他。
“啊,这xiong不够大啊。”你拍拍基尔伯特,“这腰倒还行来着,诶,不对?”
你定睛一看:“啊,是基尔伯特啊。”
基尔伯特对于自己竟然比不过伊万而感到略微的不服,把自家弟※弟叫来:“阿西!”
路德维希一脸牙疼的样子:“哥※哥,别闹了。”
你又上赶着去吸路德维希。
“啊,不对,略ying了啊,不行啊!”你拍拍路德维希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
王耀天天给你找代餐。
今天你嫌亚瑟太柴,明天你又嫌弗朗西斯xiong毛多,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勉强代餐的你的游戏战友阿尔弗雷德,结果你一摸。
“伊万,你变矮啦?”
犯了众怒的你被大家强按着头,生生啃完了一整个巨型小熊软糖,嚼得你下巴都要脱臼为止。
“叫你要小熊软糖,叫你非要小熊软糖!”
大家高举着火把。
“你一定又对着伊万流了鼻血了吧!”
你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抱着印了伊万照片的抱枕,被王耀吊着打。”
你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流鼻血不能算流……鼻血!……lsp的事,能算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sp固瑟”,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宿舍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你只得愤慨地打了个小熊软糖味的饱嗝,屁话不敢放。
“稍微吸一点的话没有关系吧…”
〔会变成小熊软糖哦~〕
“那也没关系啦…”
〔完全不是没关系吧?〕
“啊啊…好想立刻吸到他…”
〔会后悔的哦~〕
“我要作为小熊软糖活下去!!”
〔变·成·自·己·喜·欢·的·东·西·是·好·事·吗?〕
年关将至,你趴在窗户上,对着夜空长吁短叹。
大概是老天都被你的哀伤感染,漆黑的夜幕中开始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
你看见雪花,就想起了伊万。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你忽然扯着嗓子嚎了一句,正在厨房炒菜的王耀被你一惊,正在娴熟颠锅的手一抖,把宫保鸡丁炒翻到了地上。
王耀:……(忍住)
就在王耀刚生生忍住了揍你一顿的冲动时,你又张口就来:“——天↘地~一↘片~苍↗茫~”
王耀:忍她姥姥个棒槌!
王耀拎着热油还在噼里啪啦冒烟的锅铲,费尽此生最大的耐心,没把锅铲怼到你脸上。
“干什么?作死呢?”
王耀蓦地一嗓子,让你不禁想起了远在故乡的老母亲,忽然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对着王耀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王耀看见你哭得梨花带雨,一怔,心就软※了。
他身为你的竹马,已经很久没见过你哭了。
你无声地掉眼泪的样子还是很好看的,在王耀眼里,那就是一幅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美※人落泪图。
前提是你这死丫头不开你这张嘴。
王耀放下已经冷却的锅铲,上前抱抱你:“行啦,别哭啦。”
“稍微……稍微……”你拿手指头比划了一个“一丢丢”的程度,“稍微吸一下,应该没事吧?”
你省略了主谓宾句型里的主语和宾语,但王耀一眼就看出你想说的是什么。
“你还想流鼻血到休克?”
他撒开手,抱着自己的胳膊,冲你挑眉。
你苍蝇搓手,嘿嘿嘿笑得猥琐:“应该……不是大事,不要紧!”
“真的不要紧吗?”
“没↗有↘问↘题↗!”
王耀屈起手指,在你脑门上来了个爆栗。
“嗷!”你又嚎了一嗓子。
“就算失血过多牛※子爆※炸而死也无所谓吗?”
你挠挠头:“诶?可是我没有牛※子啊?啊不是,那啥,”你眼瞅着王耀的表情,难得地察言观色了一会,“那啥,牡丹花下s……啊也不是。”
你用你智商贫瘠的脑壳,绞尽脑汁想出几句话:“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为伊消得人憔悴……嗷!”
王耀又敲了一记胡乱背诗的你:“放你的屁,写作文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会引经据典?出来吃饭!”
“啊?哦,好的叭。”
他瞪你:“不想吃就别吃。”
你立刻给他跪了:“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如果我变成小熊软糖的话一定会被王耀打死吧,
没有小熊软糖的人生那种人生是不行的,
绝·对·不·行·的!!!
会·死·的!!!!!”
「再见了我的小熊软糖,
这一定就是我的人生了吧。
再见了我的小熊软糖,
我一直深深爱着你啊。
小熊软糖!软糖!软糖!!软·糖!!!
直到失去了才发现,
真正重要的是什么东西。
我到底在怕什么啊?
纵情地吸小熊软糖吧!」
除夕当夜,你撅在沙发上,和王家的崽子们一起看着无聊的春晚。
室内灯火通明,春晚红红黄黄的色彩把你一张小※脸照得通红,鬼一样。
你学着王嘉龙的样,垮起一张批脸,屁话不敢放,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要是真的流鼻血致※死的话一定会被王耀吊起来打,还要被他挂在阳台三天三夜以儆效尤的吧?
但是没有伊万的人生是不行的,没有他辣到飞起的xiong肌腹肌大长※腿的人生不圆※满的,没有小熊软糖淋了蜂蜜一样甜甜的嗓音在你耳边叫着你的名字的生活简直了无生趣。
了无生趣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人为什么活着?
人为什么而存在呢?
人生的目标又是什么呢?
你:人生的意义就是搞男人!人活着就是伊万的xiong肌!人为牛※子boki而存在!人生的目标就是把伊万布拉金斯基同志把到手,把他娶回家让他给我当老婆!
一左一右夹※着你的王耀和王濠镜观察着你起起伏伏不断变化的脸色,在看见你的表情逐渐如在火箭运行轨道上飙到时速400千米的高铁一样一去不复返地猥琐了起来后,他们对视一眼。
“姐姐又在想奇怪的东西了。”
王濠镜凑到你耳边,冷不丁吓你一大跳。
你蹦跶起来,擦去并不存在的哈喇子,欲※盖※弥※彰:“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从前天天不知节制地扒拉在伊万身上吸的时候你并不懂得珍惜,如今失去了却追悔莫及。
你:伊万的腹肌到底是什么手※感来着?好像已经有点忘记了哎。
夜色逐渐深沉,窗外的雪光映照着天光,明亮又温馨。
窗外开始燃放起了烟花,红红绿绿的光映进了室内,震耳欲聋的声音也盖过了无聊的小品。
你探头朝窗外望去。
伊万正站在楼下,对你挥着手,一张软※软糯糯的精致的小※脸被冻得红红白白的。
你:不管了!王耀他能耐我何?死了再说!
你蹦跶起来,奇迹般地突破了重重包围,一直冲到楼底下,扑进伊万的怀里。
“新年快乐呀。”他的声音还是软※软甜甜的,带了几分鼻音,“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你仿佛看见一只巨大的白熊委委屈屈地耷※拉了毛※茸※茸的小圆耳朵对着你打滚撒娇。
你:不行了。
“你在下面等了多久啊?要是那个烟花没放,你还继续等下去?”你哭笑不得,拿手使劲搓伊万冷冰冰的手。
伊万有些害羞地把脸埋进围巾里,把你搂进怀里:“没有关系哦,反正你很暖和,抱一会儿就好了。”
他低下头,一张脸慢慢凑近你,让你被他的气息包裹※住。
你眼睁睁看着他雾色氤氲的眼眸中你的倒影,越来越近。
“啾~”他在你脸上啄了一下,“如果是因为我突然凑近导致没准备好的话,那我慢慢凑近就可以了吧?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
你摸※摸鼻子,干的,没流鼻血。
你:我又可以了!
你猛得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开始对着他一顿rua。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弹※性结实的肌肉手※感果然让人无法自持啊!看看这腿这腰这xiong这脸这比淋了蜂蜜还要甜的气息包裹全身简直让人不存在的器官直接开花原地爆※炸bokibokiboki!我管你是伏特加症候群还是加特林症候群的那种病根本无所谓啦!赛高赛高小熊软糖赛高!!!\小熊软糖/for↘e↗ver↘!!!~”
“我的人生,一片无悔()!”
楼上,王耀站在窗户旁看着楼下的两个憨批,一脸阴沉如水:“明明一开始就盯上了人家,还一脸的天真无辜任由她乱来,一步步勾引她。千防万防,还是放不住自家白给。”
王濠镜推推眼镜:“煮熟的白菜还是被外面的野猪给拱飞了呢。”
一点不心疼自家大佬。
王嘉龙在室内,头也不抬:“大佬好像狗血婆媳剧里的恶※毒婆婆哦。”
王濠镜接了一嘴:“嗯,姐姐是那个除了添乱啥都不会的憨批妈宝男主角。”
王耀瞪他:“去把下面那两个憨批叫上来,这大冷天的。”
王濠镜:然而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叫王嘉龙?
就在楼上的王家起内讧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抱着伊万的脖子上嘴啃了。
王耀忍无可忍,冲楼底下大喊:“你个憨批!”
「某个地方,有个小小的lsp(?
她的人生,过得十分x·福·快·乐。」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