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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那天我社死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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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孝出强大孝出自信

    亚瑟:我是绅士(正色)

    1

    我的暗戳戳的小心思暴露的时候,我正在阿尔弗雷德家里,他的教父亚瑟正在楼下准备着爱心甜品。

    我在阿尔弗雷德房间里,盘腿坐在他床上刷番,和打游戏的他肩并肩胳膊挨胳膊腿挤腿,进行着“你过去点”“我不得”的地盘争夺斗争。

    忽然,我对阿尔弗雷德说:“阿尔,我想当你教母。”

    当时阿尔弗雷德正在咔嚓咔嚓嚼薯片,听到我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嘴角边那片薯片碎屑就这么挂了下来。

    “谁当酵母?酵母什么?什么酵母?”

    他愣愣地看着我,掏掏耳朵,凑到我耳边嚎了一嗓子,差点没把我耳朵嚎瞎掉:“你说要干什么?”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我一丢手机,就要往他耳边趴报复回来。他抬手格挡,我翻身扑向他,四肢并用把他摁在床上,骑到他腰上,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我想睡你教父亚瑟柯克兰!”

    然后我就听到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转头一看,亚瑟面无表情地站在阿尔弗雷德门口,手还保持着端盘子的姿势,盘子却已经掉地上四分五裂了,地上还滚动着几个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还行的司康。

    而此时此刻,我还骑在这个我号称要睡的男人的教子身上,而他的教子,正在我身下如蛆一般扭动,故意发出类似“啊不要碰那里”的迷之声音。

    ,我死了,从此这个家将再也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了(bushi)。

    2

    我馋喜欢亚瑟柯克兰(身子)这个事很快就传遍了。

    先是向来和亚瑟柯克兰不对头的隔壁弗朗西斯跑过来嘲笑我:“小丫头年纪轻轻的怎么眼睛不好了?”

    再是我的游戏师父兼阿尔的声乐师父基尔伯特过来了,手里还提溜了点东西。我刚想夸他:“师父长进了啊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

    等我一接过基尔伯特的东西,我的笑容就凝固了。

    草,两瓶眼药水。

    基尔伯特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手欠地把我一头秀发揉乱成肥啾都不要住的鸡窝:“眼睛失明看不清,高锰酸钾滴眼睛。”

    好家伙,押韵大师说的就是您?

    这份小小的两瓶五毫升眼药水在我的手里无比的沉重,以至于我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这倒也就罢了,等到王耀和伊万以及费里西安诺等一干人来问候我的时候,我已经麻了。

    直到就连北区欠的以丁马克为代表的那批人看见我都开始指指点点,我开始感到不对劲了。

    说!究竟是谁走漏的风声!

    总不可能是亚瑟柯克兰当事人本人吧!

    我气势汹汹敲开阿尔家的门,开门的是亚瑟。我本来都撸好了袖子打算和阿尔干架的,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了亚瑟这张漂亮英俊的小脸蛋。他一开口,迷人的英腔差点让我原地boki。

    “女士,来找阿尔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水光细碎地闪,笑意直达眼底,牵动了眼尾轻微的笑纹。他低声笑的声音和很好听,如同青苹果那被咬下的第一口时沙沙地甘酸感。

    我咽了口唾沫,把撸到肩膀的袖子老老实实放下,杀意顿时烟消云散,甚至连智商都下降了不少。

    “啊……对、对的,啊不是不是,啊不是,嗯好的好的。”我颠三倒四,手比划成千手观音。

    亚瑟笑了笑,带了点成熟男人的优雅,声音低沉柔滑如大提琴音,苏得我扒拉在门框上腿都软了。

    他忍不住揉揉我的头发,摸完了又有点后知后觉地不太好意思,收回手抵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气,耳根染上一片清透的红。

    “进来吧。”

    “啊好谢谢。”我如同一个憨批,跟在亚瑟身后,屁话不敢放。

    我跟着亚瑟上楼,在阿尔门前站定。

    我都已经握上了阿尔弗雷德房门的门把手了,亚瑟还是守门神一样抱着胳膊站在我身后。我其实想说duck不必,但想起前几天我刚被他撞破的我骑在阿尔身上说要睡亚瑟的名场面,顿觉自己最没资格说这话。

    可能阿尔在房间里听到了动静,我还没转动门把手,门就自己开了。阿尔弗雷德这只大金毛犬直接往我身上一扑,一个野猪冲撞,对自己的体重毫无逼数,直接把我差点摁倒在地。

    多亏了亚瑟在我身后扶了我一把,要不然我真倒地了。他可真是个大好人,就算我说要睡他,他还是对我不离不弃(感动)。

    我后脑勺咣叽一下装在亚瑟的胸膛上,而扑过来的阿尔用他结实的胸肌对我的鼻子进行了一万点暴击。

    我的鼻子好痛,鼻子又做错了什么?

    我痛得整个人倒在亚瑟身上呜嗷乱嚎,甚至没想起用后脑勺去好好感受一下他的胸肌。

    然而导致了这一切惨状的阿尔弗雷德还在那里对着他的教父说垃圾话:“亚瑟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hero带来的好机会啊?”

    亚瑟的语气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少给自己找理由了。”

    阿尔弗雷德非常ky地笑起来,抓住我的肩膀一搂,就把我从亚瑟怀里给扒拉出来了:“快远离那个阴阳怪气老男人!会被传染的!”

    嘭的一声,门关了。我趁着那一瞬间回头,看见亚瑟捂着自己被我的后脑勺撞到的地方,神色不明,耳朵红得几乎滴血。

    好瑟哦(感叹)。

    阿尔弗雷德大巴掌一挥,遮在我眼睛上:“嘿!不要看别人了,看看我嘛!”

    好像猫哦,就是有点狗(?)

    我ruarua他表示安慰,随口敷衍他:“好的呢。”

    “你找我什么事啊?”

    他问我。

    对吼,我找他什么事来着?

    ……

    淦啊!我竟然给忘了!

    我看看他,他又看看我,憨批看憨批。

    阿尔弗雷德忽然低头挠挠头发,低声笑了,笑声很苏,苏得我有亿点心动,挠得人心痒。

    打住,这是我竹马,我发小,我兄弟,妈妈的好大儿阿尔弗雷德,我要坚持住我的原则!

    我摁下那不存在的部位,让它冷静,然后抓住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对着他,差点怼到他脸上:“阿尔,让我当你教母吧!球球您嘞!”

    阿尔弗雷德:笑容逐渐消失。

    他用力地拍我的肩膀,摆出一副要把我摁进地上击穿地板一直打到楼下亚瑟跟前的架势。

    透过他那副折射着冷光的平光镜,他湛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好啊。”

    !!!

    “阿尔!妈妈的好大儿!”我冲上去就要抱他,被他一巴掌呼走。

    “不行,不给你抱。”

    嘿,这小子,这时候玩什么傲娇?

    就在我和他对视的那一刹那,我的胜负欲被激发了。

    我,今天,一定要抱到我的好大儿阿尔!

    阿尔弗雷德一手拿着手机追番,一手随便敷衍着我,抵消我的进攻。我趁他不注意,又一次把他摁倒在床,骑到了他身上。

    “为什么不给我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揪着他的领子大声质问。

    就在这时,门开了,亚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又死了。

    于是我向他伸出手,虽然我本人还骑在他的教子身上,但是我依然摆出了一副深情严肃的表情:“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听,是尸体在说话。

    亚瑟面无表情走进来,就在我以为他被我感化了打算投入我的怀抱的时候,这个老男人,他竟然,掐了我的脸!

    他掐了好几下我的脸,掐出了一个红印子。

    “啊抱歉。”他道歉地毫无诚意,用他的指节摩挲我脸上的红印。

    阿尔弗雷德在我身下挣扎蠕动起来:“hero不要同龄人当教母!”

    亚瑟仿佛忽然反应过来,后退了一步,手捂住了嘴,脸又开始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我清晰地听见他说:“fck。”

    一脉相承的粗口,阿尔弗雷德不愧是他亲生的教子(bushi)。

    3

    “给阿尔当教母”小分队正式成立,队长是我,成员也是我(?)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阿尔弗雷德也加入了我的小分队。为此我付出了惨痛代价,签订了多项不平等条约,包括但并不仅限于在他看鬼片的时候随叫随到、零食永远分他一半、帮他承包50的假期作业、册封他为队长我降职为副队长,以及最重要的,不许管他叫“妈妈的好大儿”。

    为了亚瑟的身子,我忍了。

    “阿尔,”我瘫在他床上,翻了个身,半截衣摆被床单蹭得缩了上去,“你说亚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阿尔一边手里拿着游戏机,一边心不在焉地眼神乱瞟,瞳孔地震虹膜漂移,开始说胡话:“啊你衣服好白,不是我是说我床单真细。”

    ???

    他忽然暴起,伸手往我肚子啪地一拍,很响;一手半捂着眼睛,一手扯着我的衣摆就往下拽给我盖起来:“你他娘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草,男德班班长说的就是您吗?

    我掀起衣服摸摸被他打了的地方,淦啊,红了,一整个巴掌印。

    阿尔弗雷德又开始眼神游移到处乱瞟,脸色逐渐不对劲。

    唉,青春期男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猜测啊。

    “亚瑟他啊,他喜欢矜持优雅的成熟女性,”他转移话题,“至少不是比他小了十岁的迟钝憨批的小女孩。”

    你直接说他不喜欢我不就完了。

    “阿尔你不要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

    我拍拍一边我打印的“给阿尔当教母”的横幅,瞪他。

    “行行行。”他挠挠头,对我假笑,“我帮你。”

    实施计划的那天,阿尔弗雷德趴在他家阳台上,借着几盆绿植的掩护,暗中观察楼下的亚瑟。

    “喂喂喂,可乐可乐,这里薯片,这里薯片,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他给我打电话。

    我在自家刚收了衣服,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抬头就看到对面阿尔弗雷德趴在阳台上蛄蛹蛄蛹地蠕动。

    “可乐收到,可乐收到,薯片请讲。”

    我拿起手机凑到涂了叼牌999的口红的嘴边,假装这是对讲机。

    “目标人物已出现,目标人物打算出门,可乐快上场!”

    我听了立刻急急忙忙地往家外冲,顺便偷穿了我妈的高跟鞋,迈着成熟优雅女性的步伐,迈向阿尔弗雷德他家。

    此时,亚瑟刚走出大门口,走进了自家院子里,观赏着门口种的玫瑰。

    今天的阳光很好,照在亚瑟的金发上,如融化的黄金在流淌。微风浮动,他的金发在空中细碎地飞扬,几乎迷了我的眼。

    啊,对视上了。

    森绿的眼睛里是清澈明亮的笑意。他对我眨眨眼睛,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我看见他点头时,那线条分明的下颌骨轻微动了一下。

    awsl。

    蓝牙耳机里,阿尔弗雷德气急败坏:“可乐可乐!你在干什么可乐!”

    我反应过来:“薯片,我该怎么做?”

    阿尔弗雷德声嘶力竭:“调整表情!收好你的哈喇子!动作幅度小一点,冷淡一点,无视他,上!”

    我表示收到,抬起头,迈着六亲不认的冷淡而不失自信、成熟与优雅兼具的步伐,缓缓走向亚瑟柯克兰。

    在即将走到他面前时,我对他冷酷地点点头:“我找阿尔弗雷德。”

    亚瑟轻笑了一声:“他在楼上。”

    他声音好苏啊,如同青柠薄荷的莫吉托,微醺中带着刺激,细小的气泡在那一瞬间在我耳边炸开。

    “可乐!表情!表情管理!”

    阿尔弗雷德把我耳朵都要后瞎掉了。

    我想起我的任务,调整表情,高傲地扬起下巴:“谢谢。”踩着我妈的高跟鞋就要往里走。

    这高跟鞋真他妈难穿。

    “很好,可乐你做的很好,保持住。”

    意外,只在一瞬间。

    就在我经过亚瑟柯克兰的那一刻,我的高跟鞋鞋跟卡进了他家铺在玫瑰丛旁边的装饰石头里。很快啊很快,我摔倒在地上的身影糊出了残影,啪叽一下就倒了。

    亚瑟反应得很快,伸手捞我,但没捞到,只薅了一把我的衣服,但是不幸只薅出了我口袋里的东西,没能把我捞起来。

    等我再站起来的时候,世界都安静了,阿尔弗雷德在耳机里轻声骂了一句“fck”,然后就没声了。

    我站起身,想继续保持我的酷guy人设,但是亚瑟叫住了我。

    “等等,这个东西,你……”他结结巴巴,“你要不要拿回去?”

    我转身,只见他的手里拿了一件看起来很小很轻薄布料组成的东西,是白底草莓花纹的,隐隐可以看出三角的形状……

    ……

    ???!

    不是吧?不是吧?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我想起来了,出门前我在收衣服来着,一听到阿尔的消息就跑。而当时,我的手里,正拿着我刚收下来的pangci,我直接就塞兜里了。

    我看着亚瑟手里的东西,尴尬到jio趾在地上抠出一栋白金汉宫。

    “这是你的吗?”亚瑟看我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手抵在下巴上轻咳了一下,尾音里尽是颤抖的笑意。

    我羞耻到脑壳发麻:“不不不不不是我的……啊不是,是我的……啊不对不对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啊也不是……我我我我再见!”

    我扭头就跑——

    ——往他家里跑。

    阿尔弗雷德跑出来迎接已经脑壳发烫的我,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回事?”

    我对着他,目光涣散:“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他小声问我:“我去给你要回来?”

    “啊?什么?”

    “你的pang……”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了!”

    我死了,死于第三次社死现场。

    4

    我又活了。

    因为阿尔弗雷德对我说:“情人节出来玩吧,我叫上亚瑟,我们去游乐场吧。”

    !!!

    好兄弟!

    我热泪盈眶,握住他的手,使劲地晃:“谢谢您!我亲爱的朋友!”

    他转头“嘁”了一声,一脸嫌弃。

    阿尔弗雷德你变了!你以前从不嫌弃我的!

    他双手插着兜,抬起下巴,眼睛朝下俯视我,一副酷guy样。

    “可乐,薯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不行的话你以后就别想了。”阿尔弗雷德冷酷残忍且无情,“人不能社死三次。”

    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家伙,光是在亚瑟面前我就已经社死了三次了。

    我觉得我已经没希望了,没人会喜欢一个在自己面前三次社死并且还和自己的教子拉拉扯扯青梅竹马的憨批的,何况亚瑟的xp我一个没中。

    “保证这次一定成功上位给你当教母!”我兴奋地苍蝇搓手手。

    阿尔弗雷德丢给我一支吃小孩色的唇釉,往我嘴上糊:“这次涂这个颜色,亚瑟就喜欢这种颜色。”

    我对此表示很怀疑:“好家伙,这颜色一点都不矜持优雅的成熟女性啊?”

    他啪地就摘了眼镜,捧着我的脸,和我额头抵额头对视:“可乐,你看我的眼睛,看我眼睛,你看见了什么?”

    “薯片你睫毛分叉了?”

    “不,你看hero这双blingbling的大眼睛,里面的是真诚啊!”

    他拍着自己的胸脯,拍得duangduang的。

    那行叭。

    情人节那天,我一下楼就看见阿尔和亚瑟站在我家门口等我。

    今天的亚瑟穿了一件浅灰的毛呢大衣,敞着的,让里面被白色高领毛衣包裹着的胸和腰一览无余。

    啊啊啊啊啊啊我最受不了穿大衣的男孩子了(捂脸),尤其还是不好好扣上扣子而是让垂到大腿的衣摆随风轻微浮动的那种。

    他腿好长啊,整个人都好温柔啊,他看我的时候眼睛好漂亮啊阿巴阿巴阿巴。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早啊,柯克兰先生,早啊阿尔。”

    亚瑟低声笑了一下,回我:“早啊。”

    !!!

    我我我我我……

    我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出亚瑟柯克兰的万分之一的美好,此时此刻我只能在心底无声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连阿尔弗雷德在一旁偷偷瞪我我也顾不上,只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人节的游乐场里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只有我们三个是奇怪的命运共同体(?)

    阿尔硬要拉我们去鬼屋。

    ???

    “你他娘有多怂自己心里没点b数?”我抱着胳膊,瞪他,“洒不洒?”

    阿尔弗雷德像只巨型猫猫一样蹭过来,毛茸茸的脑袋扑到我脖子上使劲拱:“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去嘛~我就要去嘛~陪我去嘛~”

    草啊,我拿这种狗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行行行行行去去去去去。”

    我无奈,回头看了一眼亚瑟柯克兰:“亚瑟和我们一起去吧。”

    他上前一步,轻轻巧巧地按住我的肩,把窝在那里的阿尔弗雷德的头给拨开,笑得温柔又有点羞涩:“好。”

    我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啊,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吗?爱了爱了。

    阿尔弗雷德的头是给亚瑟拨开了,但人还勾着我,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胳膊牢牢抱着我的胳膊,使劲往他怀里带,如同正在争宠的大型犬,还回头很孩子气地挑衅地对亚瑟“略”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妈妈的好大儿,快撒开,好重。”

    我翻着白眼,抽手又抽不动。亚瑟在一旁,撇开头,微含着下颌,伸手捻了捻额前细碎的金发,看上去很是不自在。

    阿尔弗雷德像只死狗一样被我拖进了鬼屋,一路上在我耳边大呼小叫。

    他还作:“你撒开我手,我自己一个人能走。”

    淦,明明是他一直抱着我的手。

    “你撒开。”

    他还很听话,撒开了,跟在我身后走。结果不到半分钟,他又在我身后尖叫起来,分贝直逼碰到会飞的蟑螂的愚蠢北方人。

    我烦了,直接往后伸手拽着他就往外冲,一边冲还一边骂他:“叫你不要来你偏不听你四不四洒!你个崽种!”

    跑出了鬼屋,我忽然发现阿尔弗雷德似乎有些安静,只在我耳后微微地喘着气,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上,撩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闻到了红茶和玫瑰清浅又秾艳的悠长香气,回头一看,好嘛,亚瑟柯克兰。

    “啊,对对对对不起我拉错了……”

    得,阿尔那个b崽子被我落在鬼屋里,等他出来估计人就没了吧。

    亚瑟低头,低声地笑起来,笑声如气泡酒里咕嘟咕嘟往上冒的气泡一样,沙沙痒痒的,在顶端炸裂开。

    “没事。”他的脸有点红。

    我发现我手还拽着他。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

    我想松手,可他倒也不急着撒开,用他的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我的指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后耳朵红得滴血。

    “估计阿尔弗雷德这个崽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他提议。

    我怀着忐忑的心,跟在亚瑟身旁缩得像只鹌鹑。别看我平时对着阿尔弗雷德天天口嗨,真对上正主我半句屁话都放不出来。

    “听说,你想睡我?”

    他忽然定住身,回头看我。

    好家伙,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草,这也太他妈尴尬了吧,我直接用jio趾在地上抠出一栋威斯敏斯特宫。

    他不会要找我算账吧?

    就在我做好了他拨打报警电话的准备的时候,他凑近了我一步,捧起我的脸与他对视:“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救命啊,我要溺死在他的眼睛了。

    “嗯嗯嗯对对我喜欢你。”

    他要是甩我一巴掌骂我“你那是喜欢我吗你这是馋我身子你下贱”倒也还好说,可他竟然又笑了,眼波粼粼,水光荡漾。

    “你的喜欢好像和我的不是一个意思,不过没关系,”他把我带进他怀里,“我会慢·慢·教·你的。”

    阿巴阿巴阿巴。

    各位,我人都傻了。

    而且明明在这里搞事情的是他,结果他脸比我还红,还低声又骂了句什么,搞得好像是我在调戏他。

    我急忙岔开话题:“那个……我们去找找阿尔吧?”

    亚瑟眼中的那片绿在那一瞬间忽然沉了一下,又立刻恢复平静:“好呀。”

    我暗戳戳跑过去,拿我的手碰碰他的手背,捏捏他的手指。亚瑟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耳根红得要命。

    嘻嘻,我先冲为敬。

    我们去广播站发布寻人启事。

    广播小姐姐对着喇叭喊:“阿尔弗雷德·琼斯小朋友,阿尔弗雷德·琼斯小朋友,你的教父教母正在找你,你的教父教母正在找你。”

    她问亚瑟:“柯克兰先生,您有什么话需要嘱咐吗?”

    亚瑟微微一笑,接过广播小姐姐的话筒:“滚蛋吧小b崽子。”

    草啊,极度生草。

    他无视周围奇怪的眼神,关了话筒,伸手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看了看指腹上的吃小孩色唇釉:“怎么涂这个?”

    我结结巴巴:“阿尔说你喜欢这个。”

    亚瑟低下头,凑近我:“别听他的,我喜欢你不涂的样子。”

    我眼瞅着他的性感薄唇越凑越近,忽然一阵风刮过,我被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大力猛的拽走,然后就被人扣着后脑一顿乱亲,把我嘴上的唇釉全部舔得一干二净。

    救命啊,我现在满脸都是口水,我感觉自己被狗舔了。

    阿尔弗雷德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像只护食的猫咪冲亚瑟炸毛:“她才不是我教母!”

    亚瑟不愧是成熟可靠的大人,摊开手:“哦,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

    他们是否还记得这还在广播站?

    5

    大家好,又是我,这次我真的死了,社死得彻彻底底,死得干净死得安详。

    我还是个小憨批,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再见了,这个美丽的世界,愿天堂没有亚瑟柯克兰和阿尔弗雷德。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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