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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索额图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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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索额图被关进宗人府大牢,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都意想不到,但又有迹可循。

    罪名是“议论国事”、“结党营私”,康熙称其为“天下第一罪人”,否定了他的一切功绩。

    事情发生的大,但谁也不敢妄议,所以很快就过去了。

    此事除了对太子的势力有些打击,对太子本人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康熙依旧对太子宠爱有加。

    索额图的事情平息后,康熙下旨北巡木兰,带了太子,四贝勒,五贝勒,以及十三和十四两个年幼的皇子。

    此时裕亲王病了。

    康熙看望过裕亲王后,令三贝勒和十阿哥多去探视,然后前往塞外。

    然而康熙刚出发不久,裕亲王就病重。

    消息传到康熙耳里,康熙匆匆回京,却只见到了裕亲王的灵柩。

    康熙悲痛不已,亲自到灵前祭奠,赐谥号“宪”。

    如今的裕亲王世子乃裕亲王的长子保泰,也是未来的裕亲王。

    三日后,康熙才平复了情绪,但依旧很伤感,向宝珠诉说。

    “朕少时与二哥最是要好,他无心权势,却一心辅佐朕,为朕解忧,抵御外敌。可朕却欠他的,一辈子没达成他的心愿。”

    宝珠安慰道:“人有生老病死,皇上无需难过,裕亲王这是解脱了,往后不必劳累了。”

    康熙叹了声,道:“珠儿说得对,身在皇家,一辈子无法随心,二哥和五弟比朕先走一步,早享了福。朕往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所以,珠儿要陪朕久一点,不许先离开朕。”

    说着拍了拍她的手背。

    恭亲王常宁此前也已薨逝,比裕亲王早了没几天。

    一连失去两个兄弟,对康熙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宝珠答应了,心里却想着,谁能保证谁比谁先走呢?

    过好当下就够了。

    康熙还要继续北巡,并未留在京里多久,很久又出发了。

    此次在塞外待了三个月,中秋后才回京。

    康熙回京当月,索额图在狱中被赐死,其同党或被诛杀,或被拘禁,流放。

    两个儿子格尔芬和阿尔吉善被处死。

    风光了大半辈子的索相索额图就这样倒了。

    赫舍里一族失去了索额图,在朝中的势力大受影响,远不如佟佳氏,钮祜禄氏。

    太子纵然依旧得宠,到底成了孤身一人。

    除了皇父的那点随时可能收回的宠爱,再没了可倚仗的,行事小心谨慎了许多。

    直郡王近来办差好,先前监国也做的好,得了康熙的夸赞,对失了势的太子却罕见地客气,恭敬。

    如此行为,愈发得了康熙的赞许。

    康熙对宝珠道:“老大这些年变了许多,以前那些急躁的脾气都不见了,做事妥帖,也懂得尊敬太子。可惜,他不是元后生的。”

    说着摇了摇头,神情略微遗憾。

    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还是更认可嫡出的胤礽。

    宝珠想到这些年直郡王的行事,果然是改了许多。

    虽然依旧和太子不和,但对太子多了些恭敬,不再处处抢在太子前头,给太子难看。

    如此下去,未必还是那个结局。

    康熙想起什么,又道:“胤那儿,朕想着,封他个贝子,让他单独做些事。还有胤禟……”

    提起胤禟,皱眉,摇了摇头,“他这些年不像话,但好歹是哥哥,也封个贝子好了。”

    宝珠笑道:“多谢皇上。”

    有了爵位,就可以正式办差了。

    好在这些年康熙对胤没有太多特殊,第一位还是太子,其次是直郡王。

    四贝勒办差好,铁面无私,很多事情都做的很好,替康熙分了不少忧。

    小一些的皇子就是十三和十四受宠。

    这会儿太子还在位,谁出头都对己不利。

    不过,八贝勒现在被打击的有点多,名声和势力也远不如四贝勒,没了这个出头鸟,接下来会怎样呢?

    之后,宝珠才认为自己多心了。

    八贝勒还是很优秀的。

    康熙依旧对八贝勒很看重,交给了他刑部的差事。

    八贝勒本是个温和的性子,但去了刑部后,做了几件事,丝毫不比那些刑部的官员差,令人刮目相看。

    康熙这才对他改观。

    如此下去,八贝勒大概还是会走上老路子。

    直郡王与八贝勒生分了一段时间,这日,直郡王在乾清宫前叫住了八贝勒。

    八贝勒转身,客气道:“大哥。”

    直郡王拍了下他的肩,亲切道:“这么生分做什么?一起去我府上坐坐?我们许久没说说话了。”

    八贝勒犹豫一阵,还是答应了。

    后面出来的是三贝勒,四贝勒等人。

    三贝勒最近气色有点差,心情总不好,十阿哥瞧见了,就问了,“三哥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想了下,道:“可是府上又出何事了?”

    三贝勒苦涩摇头,“没什么,只是……田氏没了。”

    十阿哥张大了嘴,“怎么回事?前阵子才没了个王氏,怎么田氏也没了?”

    刚说完,十阿哥就反应过来自己不该问的。

    还用想吗?

    三贝勒道:“昨儿夜里没的,突发恶疾。”

    说着讽刺一笑。

    什么恶疾?他亲眼瞧见,哪里是恶疾?分明是……

    尽管早就料到,还是忍不住伤怀。

    终究是喜欢了许久,也亏欠了许久。

    田氏是罪有应得,但也是因为孩子,一时走错了路。

    归根结底是自己欠了她的。

    三贝勒道:“若是当初三哥保住了她的孩子,或许不会有后面的一切。”

    十阿哥不知如何说,半晌道:“三哥不必如此,与你无关,谁能想到呢?对了,田侧福晋不是还有个孩子吗?”

    三贝勒苦笑,“又如何?出生不久就没了额娘。你三哥我真是失败,先是保不住她们的孩子,如今王氏和田氏又有了孩子,却让他们失去生母。”

    这一切何尝没有他的推动?

    是他把田氏推出去,他早知那人不会放过田氏,还是没管。

    今日的一切也有他的纵容。

    他有什么好恨的?

    而田氏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心甘情愿,没有丝毫怨言。

    十阿哥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三哥,不必多想,过些日子出去骑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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