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都市爱情篇：凤凰树之冬日恋歌
夜晚的遇见客栈，露天茶座曲散人去，梅朵朵背着吉他回到小屋，夏天正在看着手机。梅朵朵冲完凉换上睡衣搂着夏天的肩膀问：“怎还不睡？”
“跟我妈聊会天儿。”夏天没看她。
梅朵朵问：“阿姨还好吗？”
“你自己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夏天冷淡地。
梅朵朵明显感到一丝凉意，问：“怎么，不高兴了？”
夏天问道：“前几天你和大陆吃披萨的时候，是不是跟他说，我把钱都买游戏装备了？”
梅朵朵迟疑了一下：“我是在银行打流水的时候遇见他的。”
夏天用怀疑的口气问：“那么巧他也在银行？他是不是觉得我特差劲？”
梅朵朵解释道：“他去兑换美元，碰巧遇上了，所以才说借钱给我们过渡一下，后来不是退还给他了嘛，过程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你怎么还总想着这件事儿？”
“听说他要回美国了？”夏天问。
梅朵朵说：“原计划春节后走，要去什么乌拉圭还是巴拉圭旅行。”
夏天问：“他自己去吗？”
梅朵朵说：“他是背包客，喜欢一个人到处旅行，已经去过几十个国家了。”
夏天忽然释然，语气不那么冷了，说：“等我们以后有了钱，也要去世界各地去旅行，去法国卢浮宫、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伦敦大英博物馆、还有芝加哥艺术博物去看毕加索、梵高、莫奈的真迹。”
梅朵朵憧憬着：“我们去维也纳□□听音乐会，我同学刚刚去了西班牙，在朋友圈晒西班牙海鲜饭，我们也要去尝尝。
夜深了，裘嫚媞靠在床头，捧着电脑看客户资料。电话进来一条妈妈的语音：“嫚媞啊，这几天雾霾大到快要呛死人了，丫丫一直咳嗽。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丫丫天天说想妈妈。”
裘嫚媞放下电脑，长长叹息一声说：“妈，我目前还借住在子淳家，刚刚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去掉各种花销，还不够预付两个月的房租。这边两小房的房租，每月至少要7000块，再忍忍，我就给你们买机票，我也想你们。”
这时，传来丫丫的语音：“妈妈，丫丫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裘嫚媞瞬间泪目：“丫丫，妈妈也想你呀，妈妈现在太忙了，等再过些天，妈妈就接你和姥姥来深圳，在这里上学，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和玩具。”端着水杯的方子淳听到裘嫚媞的通话，悄悄回到卧室。
新的一天，方子淳上班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她知道是陆棣回来了，高兴地去敲隔壁的房门，拿着手里的礼物说：“谢谢陆总！”
陆棣正在做案头工作：“据说是最好吃的巧克力，我不懂，是别人推荐的。”
“尝尝就知道啦，看包装就诱人。”方子淳孩子似的开心。
“你叫上孙贺，我们开个午餐会，在楼下西餐厅。”陆棣说。
方子淳问：“刚回来，也不倒个时差？”
陆棣笑道：“在飞机上好吃好喝好睡，刚刚喝了一杯咖啡，精神简直不要太好。”
陆棣方子淳孙贺坐在餐厅里。
陆棣问：“雅加达方回函了吗？”
“他们周六周日没有加班的习惯，我们只能跟着他们的节奏，上午才收到回复。”方子淳答道。
陆棣问：“甲方对我们的补充条款有异议吗？”
“根据我们提出要求，他们也做了补充意见说明，各退半步，是在我们预期内的。”方子淳答道。
孙贺说：“陆总，那就按照既定方案，开始走流程吧。”
陆棣嘱咐道：“请法务部李律师再看看，尤其是英文文本，一定要严谨，不能有一点纰漏。”
方子淳点头：“已经发给法务部了。”
陆棣说：“我们边吃边聊吧。”
方子淳拿着菜牌问：“要不要换个套餐？”
陆棣说：“我还是a套餐，外加一杯咖啡。”
方子淳笑了笑：“还说不用倒时差呢，还不是靠咖啡硬撑着。”
孙贺说：“我要一份意粉。”
方子淳说：“我要c套餐。”
很快三个人面前都摆上了午餐。
方子淳看着自己盘子里的一大块牛扒，一一切开：“陆总，这个您替我解决了吧，我还没有开动。”
陆棣看了看：“又怕长胖吧，我这已经有了熏三文鱼，给孙贺吧。”
方子淳犹豫了一下：“孙总监也是爱惜身材的人，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脂肪。”
孙贺微笑道：“好吧，那就给我补充点脂肪吧。”他端起盘子。
方子淳把盘子里的牛扒拨到孙贺的盘子里。孙贺看了一眼方子淳，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低头吃了起来。
车流下的城市黄昏，灯火陆续亮了起来。裘嫚媞给方子淳发了一条语音信息：“晚上要请客户吃饭，晚点回。”
方子淳回复道：“今晚有雨，记得带雨伞。”
裘嫚媞来到一露天酒吧，刘总邀请的一干人已经到了，裘嫚媞微笑着向大家点头致歉说，因为塞车迟到了。她坐在刘总身边预留的座位上。
刘总正和在座的客人们谈笑风生，他说：“裘小姐，现在我该叫你裘总了吧？短短时间，就从业务员升职为部门总监，你们老板慧眼识人啊。我的橄榄枝早已准备好了，现在抛还来得及吧？”
“谢谢刘总的抬爱，嫚媞一路走来，承蒙您的支持，虽不能有幸为您效力，但良好的合作关系也会带给我们值得期许的未来。无论我在哪儿工作，都需要像您这样的贵人帮衬扶持。我的业绩，也有您一大半功劳。所以，今天我要特别感谢您！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刘总笑道：“看来我这杠杆力道还不够啊，泰来能给到你的，我天合也能做到，只要你开个价！”
裘嫚媞为刘总倒上酒说：“谢谢刘总，如果泰来与天合，能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达成最后预期目标，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只希望刘总在香港敲钟的时候，不要忘记我就行啦！”
刘总有些讪讪地：“裘小姐有一颗忠勇之心，我喜欢！”他把在座的其他客人依次做了介绍后，着重介绍一位客人说：“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黄董，市中心的几栋商厦都是他的，现正参与市政两个旧改项目，同时也做区块链金融业务，几大银行授信额度300亿。我们既是好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好搭档。”
裘嫚媞点头示意：“幸会黄总，请多指教。”
刘总接着说介绍说：“黄总不但纵横实业和金融业，还有一个特异功能。”
“什么特异功能，遥感？隔空取物？”裘嫚媞一脸好奇地问。
刘总笑道：“哈哈，比那些都神，能瞬间把小钱变成大钱，把少钱变成多钱。”
“是嘛？是变魔术吗？”裘嫚媞故作天真地问。
刘总故作神秘地：“隔空取物不会产生量变，魔术都是骗人的。在黄总那，你只要在他左口袋放一张钞票，他就能从右口袋里变出来两张来，哈哈！”
黄总笑而不语，得意地看着裘嫚媞。
裘嫚媞打着哈哈：“呵呵，听起来堪比印钞机”
黄总慢条斯理地：“裘小姐你不要听他的啦，哪有那么神奇，我可没有什么印钞机，我们所有操作，都是在法律允许内操盘的。”
裘嫚媞问：“我很好奇您是怎么做到的？”
黄总笑答：“哈哈哈哈，嫚媞小姐真可爱，在资本圈打几个滚就懂了，像你这么冰雪聪明又漂亮的女孩子，能把放进口袋里的钞票从一张变出十张来。”
裘嫚媞依然故作天真的：“黄总，您能不能把变钱的魔术也教教我？”
刘总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裘嫚媞问：“要不，今晚就请黄总带你去学习学习？”
黄总一听，两眼立刻放出淫光盯着裘嫚媞：“那要看裘小姐有没有求学的愿望了。哈哈……”
刘总继续加大马力围堵裘嫚媞道：“我相信，出师后的裘小姐肯定不是今天的裘小姐。黄总最欣赏的就是像你种才貌双全又见过大世面有文化的美女。嘿嘿，怎么样？我打包票他绝不会让你失望。”
裘嫚媞已有不祥预感，装傻充愣地：“我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差，就不出丑了。”
刘总不依不饶地：“裘小姐过谦了。哈哈，黄总在江湖上能有今天，凭的就是仗义和信誉，和过人的财商！”
黄总不语，依然用毫不含蓄的眼神，盯着着裘嫚媞。
早已经读出弦外之音的裘嫚媞，淡淡地笑了笑：“谢谢刘总、黄总，我更担心自己没有那么好胃口，消受不了你们的美意，呵呵，就不劳烦您啦，来我们喝酒，敬黄总！”
刘总还是不肯罢休：“胃口好不好吃了才知道，嘿嘿！”
裘嫚媞继续装傻：“呵呵，谢谢你们太看得起我裘嫚媞了。虽然我现在做的是金融业务，可学的却是新闻专业。毕业后在北京做了十年多年记者，也采访过无数位实业家，也有资本江湖的大鳄。他们像在座的各位一样，不仅学富五车，也富能敌国，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思想魅力和人格魅力，很值得我钦佩和敬仰，让我受益终生，至今难忘。”
刘总似乎也听出了裘嫚媞的弦外之音，说：“我们也都很欣赏裘小姐的才能！美女经常见，像裘小姐这样才貌双全人中极品难得一见啊！”
裘嫚媞微微笑道：“您过奖了刘总。我刚到贵地重入职场，就有幸遇到在座的各位。你们不但有令人歆羡的财富，还拥有比金钱更无价的高尚人格魅力！来，为此，我要再敬在座的各位一杯！”
裘嫚媞自己先干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这一杯我单独敬刘总，您是我在这里遇见的重要贵人之一。所谓贵人，在我的概念中，不仅是及时雨雪中炭，还能感受到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贵气。这种贵，不是用金钱堆砌起来的，是一种修养和修为，是千金难买的为人之道的正直和善良。我看到这一切，都在您和在座的各位上的身上闪闪发光，比黄金还要珍贵。再次向您的致敬，我干了这一杯！”说着又干了一杯！
刘总与黄总相互看了一眼，全桌的人面面相觑，都不再作声，气氛有些尴尬。
黄总有些败兴，悻悻然地：“裘小姐不愧是名记出身，今天领教啦！”他看了看手表说：“不早了，谢谢裘小姐的盛情。来，服务员，这里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