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狗嘴套
第二天夜晚。
几个对钟云天施虐的下人打点好齐家巡逻的侍卫,又买通的一些管事的人物。
趁着夜色,悄悄摸摸的带着钟云天来到了镇子上的铁匠铺之中。
无冬镇说是镇子,但北边却有一个港口,那里很是繁华。
而齐家在无冬镇盘踞多年,虽然一直没有对外扩张,但光是港口带来的利益,就已经非常可观了。
不过能在无冬镇有自己的产业的,哪个不是跟齐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和他们这些在齐家大院内做事的下人一样,八竿子也算是打得着的亲戚。
铁匠铺的老板看着几个下人把麻袋扔下来,一股骚味臭味席卷而来,连他多年打铁带来的鼻炎都快熏好了。
老板捏着鼻子,皱起眉头:“给他打狗嘴套?”
“是啊,打成之后咱们一起出去遛遛?”几个下人露出笑容。
铁匠铺老板只是开门做生意,但没他们这么丧心病狂。
他摇摇头,招呼铁匠铺的师傅:“开工了!”
“来了老板!”
几个二米高的大汉走出来,穿着背心或者就是赤裸着上身,个个都是肌肉极为发达。
大汉们捏起鼻子,将麻袋解开一半,然后用绳子连同麻袋套住钟云天的身体。
一个铁匠将早已准备的狗嘴套淬火,烧的通红。
他用铁钳夹着烧红的狗嘴套,慢慢朝着钟云天走过来。
呲呲!
“啊!!!”
“你在狗叫什么?!”
随着通红的狗嘴套焊在钟云天的脸颊上,昏迷过去的钟云天也一下子被痛醒,哀嚎不止。
一边的下人一拳打在钟云天的后脑勺,,几个大汉按住钟云天。
“啊啊啊!!”
“好大的力气!”
几个打铁的汉子愣是差点没抓住钟云天,不过一边的下人拿着一包药粉,直接朝着钟云天的嘴巴里死死的塞进去。
“狗叫,狗叫!该死的畜生!让你乖乖的就不听话!”
下人将药粉和包着药粉的黄纸都一起塞进了钟云天的喉咙里!
钟云天瞪大眼睛,眼球充血好似要凸出来一样。
不仅是喉咙里的黄纸,还有那些药粉更是让他十分痛苦!
随着一阵阵痉挛,钟云天缓缓倒在地上,任凭周围的人怎么殴打,再也醒不过来。
“不会死了吧?”
一边的铁匠铺老板皱起眉头,鄙夷的看着钟云天。
“没死,不过是些致幻药罢了。”几个下人冷笑道。
“那就好,继续。”
铁匠们开始给钟云天焊狗嘴套,因为是特殊设计,全部都是由精铁打造而成。
为了一劳永逸,狗嘴套还有两条烧红的铁皮带,随着呲呲呲的黑烟从钟云天的后脑勺冒起来,然后扭到耳边和前面的狗嘴套部件合拢。
铁匠连同前面的狗嘴套一起焊住,这样就完美贴合了钟云天的头和嘴,让他无法咬断挣脱。
“致幻药?你们该不是去黑市买的吧?这种药成瘾性可不低,你们得小心一点。”
“呵呵呵,我们买来又不是自己吃的。这不是为了养狗吗?”
几个下人毫不在意的笑着,望着地上的钟云天。
他的脸和头已经被灼烧了大半,烧伤面积很大,更别提已经焊死的嘴部和后脑勺。
铁匠们看到狗腿套的温度下来了不少,就用冰冷刺骨的特制溶液浇在钟云天的头上。
这样,狗嘴套的淬火和冷却也就一次完成了。
铁匠铺老板看着躺在地上痉挛的钟云天,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确定这么侮辱他没事儿的啊?到时候要是出了事,我可不认的。”
“没事儿,这个废物谁会在意他?齐家什么态度你不知道吗?要不是齐秦月那个破鞋乱搞,又怎么会找这个废物接盘?”
“再说了,接盘是什么光彩事儿吗?齐家隐瞒都还来不及,谁会在意这个家伙怎么想的?他要真是个汉子,要么自杀要么顶着齐家跑路,还眼巴巴的跑过来?真是废物!”
几个下人戏谑的说着,老板想了想点点头。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齐秦月未婚生子这件事在无冬镇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可要是有人胆敢跟外人传播,那你就是触犯到了齐家的底线!
万一乔家的人知道这事儿,指不定怎么攻讦齐家呢。
而钟云天?
只不过是个齐家的遮羞布而已,当然,这个只是对外的。
至于钟云天是谁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没有。
因为没有谁会主动提起这件事,除非你要跟齐家作对。
就算齐秦月随便拉个人来,就说他是钟云天又怎样?
你还能大老远跑到雪漫城去找钟家人,让他们过来指认钟云天的身份吗?
不可能的啊。
你在齐家的地盘搞事,真以为齐家就是个普通家族吗?
齐家,可是雄踞整个北冥真域的超级家族之一。
能跟齐家相提并论的,只有占据了整个逆乱海区域的乔家可以比拟。
而这些念头,因为齐家的各个旁系势力并不强大,反而是乔家人才辈出。
导致三川两山地界,齐家和乔家的争锋摩擦不断。
可就算是这样,齐家能在北冥真域有这么大的势力,能是普通家族吗?
除此之外,其他的北冥修士只能算是散修了。
当然,近些年也有齐乔两家暗中扶持的家族如雨后春笋一般冒起来。可背后的掌权者,一直都是这两家。
可以想象,这两家的势力大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钟云天的遭遇在外人看来,恨得不是齐家人的过分举动,反而是钟云天自己的软弱无能。
真正的北冥男儿,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像钟云天这种一忍再忍,忍到凡人都能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的地步,不说北冥修士看不过去。
连老弱病残都不会觉得他可怜。
所以铁匠铺老板听说了钟云天的事儿,打心底里厌恶不已。
等到钟云天醒过来,几个下人给他套上了狗链子。
“臭寄吧狗,走!”
“啊”
钟云天意识迷离,脸上的痛苦和身体中残留的愉悦让他的意识十分模糊。
但被人踢了几脚之后,钟云天本能的趴下来,朝着门外爬行。
宛如一条真正的狗。
看着几人离去,铁匠们虽然也是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心理变态的人。
“老板,那个钟云天好歹也是齐秦月的夫婿,咱们帮着那些变态万一”
老板摇摇头:“这种软骨头废物,当狗我都不稀得要!齐家不会说什么的,安心。”
“可是,您不是说那个什么药粉”
“咱们无冬镇还好,齐家把守森严。我听说港口那边不少人暗中勾结,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货运往三川两山各地界。你们知道就行,不要张着你们那张破嘴到处乱说就行了。我事先声明,谁要敢染那玩意儿,别怪我不留情面!”
“好的好的。”
“老板,听说醉春楼来了个花魁啊,要不今晚您带我们去见见世面?”
“去你妈的,老子没那钱!”
“哈哈哈。”
几个下人们趁着夜色,带着钟云天往没人的小巷子里四处溜达。
“这药还真好使,而且连修士都没办法察觉异样就已经中了招!”
“哈哈哈,老哥你这也是下了本钱啊,每天给他送饭都要放点儿进去,这致幻药可老贵了!”
“那可不,平常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也有今天!快走!”
下人们走过来踢了几脚钟云天。
钟云天被踹倒在地,抽搐不已。
几个下人皱起眉头,抬头一看。
“哟,这不是醉春楼吗?”
“哥几个,要不进去逛逛?听说今天花魁首秀,咱们进去看看热闹?”
“入场费就是一块真元石,你们有吗?”
“嘿嘿,我从这家伙身上掏出来的,刚好有一块。”
“走!”
“那他咋办?”
“带他去下水道,先锁起来关一会儿,等咱们回去的时候再把他带回去!”
“妙啊老哥!”
“走着!”
几个下人鬼鬼祟祟的,撬开下水道井盖,将钟云天锁在这里。
临走还怕钟云天醒过来,又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见他彻底昏迷之后,几个下人露出淫邪的笑容,走向醉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