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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就是这个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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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热闹闹的一天过去了,账上盘账,结果也出来了。开业午宴虽然免费,但是晚上是照常收费的,账房把今天核算的结果拿了过来递给贾财。

    贾财不淡定了,因为他看见账面的盈利,三十八贯。这可是平掉了午宴的全部亏空的,中午的那些酒菜,总花费是三百一十贯。这生意,这是要日进斗金了?

    秦忪看了,也是暗暗咋舌。前隋藏富于民的政策就是好啊,杨广后来打突厥、征高丽,折腾了那麽多年,也只是掏空了国库,民间可还是很富裕的说。

    李唐开国之后,四方征伐,战火不断,这才伤害到百姓根本。但打得再凶,也就是战火波及到的地方,百姓才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其它地方照样歌舞升平、灯色犬马。

    他记得,因为统治并不纯粹,税收并不彻底,武德五年的岁入税银是二百八十万贯。这贾家楼一个酒楼,却日进三百五十贯,差不多是全大唐的万分之五了。

    此时的山东,连年风调雨顺,所以百姓富足、世家充盈,外边斗米才四文钱。这和已在山东盘踞了三年的徐元朗对上,自己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呢!

    想了想,秦忪说道:“这富人们还是真的有钱,为了珍馐美食,一掷千金啊。这还是用普通酒水煮制的酒精,要是用酿造之法酿制,那酒的味道更香,滋味更纯,口感更好,那才叫甘醇浓郁、唇齿留香呢。”

    “忪儿,你怎知道?”谢科马上问道。

    秦忪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赶紧解释道:“秦爷爷有个小壶,视若珍宝,我问过。”

    贾财也惊道:“这世间,难道还真有比这酒精更纯的酒吗?想这秦先生真的是一代奇才,学究天人,吾辈不如啊。”

    秦伯也道:“这炒菜和酒精的暴利着实吓人,要不,降降价格?”

    谢科却笑了,说道:“华夏,礼仪之邦也,从来进酒楼、欢场就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交际。结交那些士族权贵、富贵豪家,或为攀缘附势,或为傲世妄荣。

    “所以,进这些虚荣的场合其实讲的就是一个面子,挥金如土、穷奢极侈者比比皆是。

    “如果果如忪儿所说,还有比酒精更好的美酒,那不但这价格不降,而且要涨!最不济也要保持这个价格暂时不动。

    “等那个新酒酿出来后,就叫它‘秦家特酿’好了,标它个一坛万金,不,还要让人一掷万金而不得!

    “哼!富商、豪门,你们抛金洒玉,讲究一个面子。进我门来,你就是土鸡瓦狗,爷爷玩的就是这个调调。”

    大家愣住了。这,眼前这位,还是温文儒雅的谢老七么?

    秦忪他们来的快,祭祖大队还要等一段时间才到,正好可以提前做些准备。

    于是,舅父贾财就去外面定了好多各式各样的工具,还有铁锅、鏊子什么的,弄好了,就送到老军村去。乡亲们早一日吃上大煎饼,秦忪就觉得安心一分。

    让小妖哥柳臣负责定制铁锹、箩筐、绳索等工具,又找了木匠打制一些别人也看不懂的东西,反正什么都有,盒子、木杆、圆盘等等一大堆。反正这个院子够大,处处都有木匠在干活,处处都是刨板锯木的声音。

    院里的木匠多了,跟着守卫也多了起来。叔父秦琼和师父谢科那些三山五岳的朋友们,提前来的,就住进这个院里。最后实在住不下,贾财又把四邻的房子都给买下来,说是正好,以后贾家楼可以扩建用。

    老军村的那些流民也别闲着,要想富,先修路。秦忪参考着秦伯描述的地形,先画一条从齐州到石门村的路,再从石门村分出岔来,一条到老军村,一条至水头村。至于后面的,看情况再说。

    还有,就是提前探出来的矿山,把流民们分成组,就近在矿山附近安扎下来,先搭草屋御寒,以后再盖砖舍。对秦忪来讲,烧砖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最重要的,就是要为新房子设计好火炕。夏天太热,可以在外边另搭个灶台。火炕,可是穷人冬天活命的法宝,没见到许多穿越众开始的时候,都是靠这个发家么?

    暂时没有炉箅子也没关系,秦忪画了一个后世八十年代流行的地火龙。就是一个方形的腔室,下边四面开孔,里面放进煤炭点着,烟气就进了炕洞,最后顺着外边土砖烟囱排入空中。全身除了炉盖之外,再没有一块铁质的东西。

    这时还不允许嚣张到用铁来做炉盖子,可以随便拿一个什么盖着,等冬天需要取暖的时候就会有了。

    再说了,不是家家都要发一个煎饼鏊子么,拿来借用,刚刚好。有了鏊子,流民们的日子就美多了,平日里可以摊摊杂面煎饼,还可以在上边烤红薯、煎土豆……哼哼,咱新农民的日子,即干净又温暖,还有美食,要的就是这个调调!

    哦,草率了,兴奋过度了哈,这时候还没有这些东西,它们应该还在南美呢,秦忪拍拍自己的脑袋。

    “哥哥,小彩儿又没来呢,哼哼。”小丫头又跑过来了,嘟嘟着嘴,看起来很可爱,但秦忪看出来她很生气。

    为了给自己和小鸟这两个彩儿区别一下,小丫头专门给小鸟降了一格,前边加了个小字。

    这些天,秦忪看出了那个小鸟儿真有不对的地方。

    小丫头的宠物召唤术,时灵时不灵的。问题不是出在小丫头身上,而是和三个东西有关系:小丫头,小丫头手里的树杈,还有自己。

    他看过树杈,什么木头他不认识,硬硬的又很有弹性,不知小丫头从哪里捡来的。不用这个,小丫头的召唤就没成功过。

    只有自己离小丫头不远的时候,小丫头的召唤才有成功的机会。那一次在老军村看到了小鸟,并不是他眼花了,而是他刚进院,那小鸟也是刚刚飞进了院里。

    为什么小丫头又生气了,就是因为今天的召唤又没有成功。为什么没成功,小丫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秦忪感觉到可能和今天一整天没有新朋友拜访有着莫大的关系。

    好神秘的小鸟,似乎也喜欢见见生人呢。

    北方的洺阳城里。

    秦琼又接到了七弟谢科给他写来的信。他匆匆看过一遍,就起身向秦王的驻地走去。

    这是第二封了。第一封信里,是说忪儿无意中弄出了酒精和精盐,还找到了棉花,他拿给秦王看了,秦王大喜,然后就把这信转给长安的天策府了。

    这第二封信,就有点不寻常了。原来这忪儿还弄出了一首诗叫长亭外,不但长安传诵,更是在不知就里的情况下,被谢科、贾财撺掇着在齐州出了大名!

    秦王看过信后,沉思了半晌,方才幽幽说道:“天意弄人啊!眼下战事要紧,今晚你就带上一千天策骑兵悄悄过河,埋伏在河北二十里,咱就给刘黑闼摆下一个打狗阵!

    “齐州那边,你看着安排,一切就看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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