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完成交易
杨国庆看着河面渐渐平息，他才转身往回走去。
提着八条五百克的大鲫鱼，和两条四斤重的空间鱼，杨国庆回到家里。
“哥！你又去抓鱼了。”
“嗯！心蕊，把这几条鲫鱼放到水井旁的盘里。”
大黄、二黄这两条狗，从杨国庆进了院子，就瞅着两条鱼。
“大哥！大黄、二黄好可怜。你看它俩一直看着两条鱼，它俩肯定是馋了。大哥！大鱼不好吃，我们吃小鱼。把这两条鱼给大黄和二黄吃，可以吗？”
两条狗不停的用舌头舔着玲玲的手 。
“玲玲！你把两条鱼给它们吧！然后过来把手洗洗，记住打香皂。”
“知道了，哥！大黄，这是你的鱼。二黄，你不要急，这一条鱼才是你的。”玲玲一边说话，一边给狗分鱼。
大黄和二黄！咬着鱼直接来到西墙边，才开始吃起来。
“大哥！大黄、二黄还知道干净，每次都去墙边吃鱼。”
“小妹！那是哥教的。小妹！你说这几条鱼是红烧还是熬汤？”
“二姐！这是鲫鱼吧！这么大的鲫鱼应该红烧吃，小的鲫鱼熬汤喝。大哥！玲玲说的对不对？”
“嗯！小妹说的对。等你哪天想喝鱼汤了，哥给你炖。一种是小鲫鱼炖的鱼汤，另一种是鱼头汤。”
“谢谢哥！”
“哥！你太宠小妹啦！”
“心蕊！咱们家就咱们三个人，我不宠着你俩，还宠谁？再说，咱们现在不缺吃的，只要你们两个能够快乐成长，就是哥最大的安慰。”
“谢谢哥！”
“今晚哥出去一会，你照顾好玲玲。”
“知道了，哥！我会把玲玲照顾好的。”
晚上9:30分，杨国庆拿着电筒，带着大黄、二黄出了院子。
他爬上车厢，开始从空间内往外放鱼。一千尾两公斤左右的鱼，瞬时就快把车厢填满。杨国庆又取出了五十尾一公斤左右的鱼放进车厢里，他才跳下车来。
走到家门口，杨国庆取出一个平整的树 墩，坐了下来。
大黄和二黄化作看门狗，坐在门的两边。
10点整，两盏闪烁的灯光，慢慢的向他所在的方向过来。
杨国庆拿着电筒，一关一开来回三下。
“矿长！人在门口等着呢！”
“开过去，没有危险。”
吉普车停了下来，吴有志三人下了车。
“吴矿长！很准时。你们可以放心，方圆五百米内绝对安全。”
“小李、小王！把石灰抬下来。”
“知道了，矿长！”
小李、小王帮着抬石灰，杨国庆对吴有志说道:
“吴矿长！这次给了你一千尾鱼，每条鱼都在四斤以上。另外，我又外加了五十尾鱼，每条鱼都在两斤左右。车在五十米之外，你们可以去验货。”杨国庆说完，用电筒照了照东面的方向。
“好！”
于是，吴有志、杨国庆四人来到五十米外的卡车。
吴有志拿着电筒打开，照向车厢。只见车厢中密密麻麻的到处是鱼，每条鱼的重量至少有四斤。
“矿长！这鱼少说有四斤，而且都是鲜活的。”
“小李！你发动车，咱们准备回去。”
“是，矿长！”
“国庆！你的这些鱼真是新鲜。走吧！去给你付账。”吴有志说完，带头向吉普车走去。
来到吉普车上，吴有志取出三沓大团结，然后又数了二十张递给了杨国庆。
“国庆！你数一下。”
“不用了，吴矿长！就这点钱不用数。”
“国庆！你也知道矿上的工人数量很多，这次交易的鱼只能饮饥止渴。你看下次交易时间是否可以提前？”
“吴矿长！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但是一个月一次的交易，我还可以保证。”
“国庆！一个月一次，我们矿上同意。但是这个鱼的数量，是否能够增加？”
“吴矿长！我现在不能答复你，等我和朋友们商量后，会让人通知你的。”
“我希望能等到你的好消息。”
杨国庆下车时说道:
“吴矿长！你等一下，有东西给你。”
杨国庆打开院门，走进院子里。在出来时，手里多一只四斤重的甲鱼，和两条六斤重的鳙鱼。
“吴矿长！这条野生甲鱼是你的，这两条是给两位司机师傅的。”
“国庆！这？”
“拿着吧！我估计你也需要它，好好补补。”
“你这孩子，谢谢了！”
“客气！”杨国庆摆摆手
吴有志看看时间道:
“国庆！时间不晚了，我们就走了。”
“嗯！天黑，路上开慢点，只要天亮能到矿上就行。”
“明白，我们会小心的。”吴有志说完，车慢慢的向前驶去。
“矿长！说实话，这次买的鱼太划算了。像咱们车上拉的鱼，如果在市场上，至少每斤一块钱，还得要票。而这鱼才八毛钱一斤，啧啧！”
“的确是咱们矿上占了便宜。但你不要忘记，咱们是承担风险的。如果不是为了矿上的矿工，矿领导也不会出此下策。”
“唉！矿上虽然能吃饱饭，可是一点营养都没有。矿工中有很多人浮肿，吴矿长！你们知道吧！”
“能不知道吗？矿领导为了这事，到处求人想办法，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得到这消息，立马会来交易，这都是被逼的。只是有点可惜，交易的鱼太少了。”
“是太少了！四千多斤鱼，每个人合半斤多点，只能尝尝鲜。”小王摇摇头
“那也比没有的强，不行的话加上一些木耳和蘑菇？”
“矿长！木耳和蘑菇可老有营养啦！可是咱们有吗？市场也没有见卖的。”
“小王！我看明天还的来一趟，国庆手中可能有蘑菇和木耳？”
“他手中有？”
“嗯！我今天早上和他谈的时候，他给我说了。”
“行，矿长！明天早上咱再来一趟。”
“哥！你回来啦！”心蕊小声的问道
“你怎么还没有睡？小妹睡着了。”
“嗯！你没有回来，我睡不着。哥！你去干什么去啦？”
“哥去卖鱼啦！”
“哥！你卖了多少钱？让我数数。”
“行！你把电筒打开，在被窝里数。”
杨心蕊钻入被窝，把头蒙住并打开电筒。
“哥！这是多少钱？怎么这么多？”
“这一张是十元，这一沓子是一百张也就是一千元。”
“哥！这三沓子不就是三千元，这还有一些零的。哥！咱发财了。”
“发什么财？就这一点钱，什么也干不了。”
“哥！现在咱们有这些钱，以后不要再去黑市卖鱼了。”
“黑市还是要去，顺便打听一些情况。卖不卖鱼，还两说。以后卖鱼，都在这附近卖，你不用担心。”
“哥！那你下次卖鱼是什么时间？”
“下个月初，到时卖的钱是今天的一倍。”
“那不就是六千多块钱。以前爸妈在的时候，家里都没有这么多钱？哥！你要把钱藏好，不要让人偷了。”
“你就放心吧！哥藏的钱，任何人都找不到。心蕊！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小妹。”
“哥！我知道，小妹太小了。”
“嗯！睡吧！”
“哥！你长大了。”
“嗯！你也长大了，知道照顾小妹啦！”
兄妹二人在小声絮叨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
杨国庆早早的起来，把院外的两麻袋石灰弄进了院子。又给两条狗各扔了一条鱼，才去后院菜地。
菜地中的草已经被他三兄妹给拔完了，要想再拔草，也得等草籽发芽后了。
趁着两位妹妹还没有起来，他把菜又浇了一遍。
他来到空地看了看，表面几公分土质完全是干土。但是他并不怕，他有空间培育的种子和空间水，到时麦子种下肯定会快速发芽和生长。
吃过早饭，杨国庆再次出发前去植树。
他刚走出院子，就听到汽车的声音。他寻声望去，发现是煤矿的吉普车，他便坐在门口等待。
吉普车停在了门口，吴有志走下吉普车。
“国庆！今天又来麻烦你啦！”
“吴矿长！昨夜才完成交易，今天又来，到底何事？”
“国庆！鱼今天是不想了。但你上次说蘑菇和木耳不是有吗？”吴有志笑着问道
杨国庆听后呵呵笑了笑。
“吴矿长！你来错地方了。你应该去公社找老程，老程才有这东西。”
“国庆！你说的是真的？那老程为何不说？”
“吴矿长！我看你是迷糊了，你想想老程是干什么的？”
吴有志才猛然醒悟
“对！我怎么把老程的职业忘了，的确是我迷糊了。”
“吴矿长！不瞒你说，老程也是为公社联系。正好你们是公对公，也不用担心危险，你们煤矿，白天都可以拉货。”
“这是好事，那我现在就去公社找他。”
“吴矿长！不急。你见着老程，让他下午给我送一口大锅来。我打算粉刷房子，可没有搅拌石灰的地方，只有麻烦公社给我送来。”
“国庆！你不早说，我们矿上就有。如果你昨天说了，我今天就给你送来了。”
“呵呵！吴矿长，你难道用这车送吗？你告诉老程，让他送最大的锅，我以后还有用。”
“行，我会告诉老程。国庆！那我就先去公社了。”
“吴矿长！去到公社，可以跟公社主任好好谈谈，说不定公社能帮你们解决一些其他问题。”
“国庆！谢谢你。”
“顺手的势，不必谢！”
杨国庆看着吉普车远去，才往父母的坟墓行去。
今天种树，则更简单。把树放进挖好的坑里，填土、浇冰，一棵树就栽好了。
整整一上午时间，杨国庆都没有歇息。渴了喝口空间的水，补充体力，继续植树。到了上午1点左右，树才全部栽完。
看着路边两排青翠的小树，他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爸、妈！儿子为你们修了一条路，我还在路的两边各种了两排树。希望有这些树陪伴您们，您们不再孤单。
秋天过后，我还会再来种树。我要把您们附近，都种满树。让您们周边，绿树成荫。”
杨国庆告别父母，返回家中。
午饭时，杨国庆说道:
“心蕊、小妹！午睡过后，哥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哥！什么任务？”
“小妹！不要急，让哥说完。”
“下午起来后，哥在房间里钉钉子绑铁丝。你们两个用浆糊，把报纸粘起来。到下午，哥会教你们。”
“知道了，哥！我和小妹一定完成哥交给我们的任务。”
下午起床，杨国庆教两位妹妹刷浆糊，粘报纸。
“哥！我和小妹学会了，我们自己来。哥！这个报纸粘几张？”
“粘九张就行！九张为一例，共需要九例。”
“知道了，哥！你去忙自己的。”
杨国庆搬着梯子进入房内，开始钉钉子。
房间有七米长，平均四十公分钉一个绑好铁丝的钉子，一共需要十八个。加墙头两边两根，他一共钉了二十个。
一个小时后，二十根铁丝完全钉完，他才搬着梯子走出房间。
“哥！你钉完钉子，把铁丝都拉起来了？”
“嗯！都拉起来了。你们粘了多少？”
“哥！我和小妹一起粘了五例，这是第六例。哥！你坐下休息，剩下的我和小妹来。”
“好！我在门口坐着等人，一会有人来送大锅。”杨国庆说着走出院外，两只狗也跟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杨国庆才看到一辆毛驴车从西边缓缓的驶来。
五分钟后，杨国庆才看清楚是程长胜赶着毛驴车。
“程叔！你这变成赶驴的驾驶员了。”
“嘿！你这小子还说风凉话。我不是为了给你送口锅，我能赶驴车吗？赶紧的，把锅抬回院子。”
杨国庆接过毛驴的缰绳，把毛驴拴好。
“国庆！你这院子找人盖的不赖。”
“还行！”
“呦！你这怎么有这么大的狗？”
“嗯！从一家老猎户买的。这两条狗可聪明，它能听懂咱们说话，你可不要说它俩坏话。走起！”
杨国庆和程长胜抬起大锅，放到院门口。
“程叔！咱俩先把锅立起来，然后一个在门内拉，一个在门外推。”
“好！”程长胜站在门内拉，杨国庆在门外推，很轻松的把锅弄进了院子。
“国庆！这是你的两个妹妹吧！”
“心蕊、玲玲！这是咱们公社派出所的程长胜叔叔。”
“程叔叔好！谢谢程叔叔送来大锅！”
“你是心蕊吧！长的漂亮还懂事。”
程长胜夸奖着杨心蕊，一边心里暗赞。
“这三兄长相真没的说，国庆年少英俊，两个妹妹长的也漂亮了。只是有些可惜，父母走的太早了。”
“国庆！你住这房子也太破了。”
杨国庆呵呵笑道:
“房子好坏不就是为了住人吗！更何况这房子地势高。咱们东北雪大，一旦开春形成山洪，我这里也不用怕。”
“呵呵！你小子想的挺远。”
“程叔叔！请喝水。”杨心蕊端着一杯开水递给程长胜
“谢谢心蕊！”
“不用谢，程叔叔！”
“心蕊！你们这粘报纸，是为了拉顶蓬用的吧！”
“是的，程叔叔！”
“国庆！你这小妹妹有些怕生。”程长胜看着杨心玲不怎么说话，便说道。
“嗯！主要是这两年，小妹被大兴村的孩子欺负怕了。等放暑假了，让村里的田妮带着她去村里转转，慢慢就会好了。”
“国庆！这驴车跑的太慢，我赶紧回去。”
“程叔！去后面的菜园子拔点菜带回去。”
杨国庆拉着程长胜走到后院
程长胜也被后院的情况给惊呆了。
“国庆！这些都是你们三兄妹弄的？”
“嗯！难道还能有别人吗？程叔！你喜欢吃什么菜，就多拔一点。”
“国庆啊！你这菜长的也太好了，我从未见过长势这么好的菜地。下个月，你这菜就可以吃了。”程长胜看着茄子、西红柿等说道
杨国庆笑着点点头
“程叔！你想吃菜了，就过来摘一些。公社到大兴村也不远，骑自行车几分钟就到了。”
“行，到时我会来的。”
两个人拔了两捆青菜，来到前院。
杨国庆来到压井旁，揭开盖着盆子的麻袋，露出两条鲤鱼和一条甲鱼。
“程叔！把这三条鱼都带回去，不要推脱不要。”
“行！叔就不跟你客气啦！”
两人拎着鱼和菜，放在驴车上。
“国庆！今天吴有志和我们谈了蘑菇和木耳的事情。其他的都已说好，就是价格没有定下来。”
“程叔！为什么定不下来价格？是哪里出问题了？”
“现在！吴有志要新鲜货，所以价格才没有定。”
杨国庆想了想说道:
“程叔！十斤鲜蘑菇差不多能晒一斤干蘑菇。我们预定的价格是三毛一斤干蘑菇，那鲜蘑菇就按五分钱一斤卖给他，村民就按一斤三分钱收。收购站收鲜蘑菇不能太多，就比煤矿的订量多个十斤、八斤就行，收多了自己还要晒干，得不偿失。”
杨国庆顿了一下，又说道:
“湿木耳收三毛，卖五毛，价格绝对不能低了。一斤干木耳的价格是大肉价格的五到六倍，甚至更高。你们可以根据我说的价格来定干木耳的价格。另外，收购木耳时，也要分级，不能统一一个价格。至于如何分级，我也不懂？你们最好找一些老猎户询问，他们长年在山里，应该懂得。”
“国庆！谢谢！程叔是真心实意的谢谢你！”
“程叔！过了。程叔！吴有志没有说再要点别的？”
“要了！像鸡蛋、肉、蔬菜等。可是公社只能给他蔬菜，其他的肯定没有。”程长胜摇摇头
“呵呵！能帮他解决一点是一点，最起码冬天公社买煤，可以优先购买，这就叫互惠互利。”
“也是。国庆！我就回了。”
“程叔！你赶车赶慢点，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