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破冰3
这时医生妻子柔声地接了话:“我叫黄丽媛,我经历的一切和我丈夫描述的都一样。”
这对夫妻一看就是男人较为大男子主义,也很自信、细致。她话音刚落,张国强看看只剩下我们这几人了,便主动开了口:“我叫张国强,这是我的老婆,这是我的儿子,”他指了指坐在他身边的苏梅和张晨,接着说道:“我和小黎她们母女俩是邻居。我今年53岁了,之前参过军,是一名退伍军人。退伍后,我并没有从事工作,因为兴趣爱好,我成为了一名驴友,在论坛上加入了几个驴友群,经常在网络上和一群人出去野营、登山、探险。时间长了以后我在q市开了一家装备店,专门回收保养销售户外运动别人闲置的二手装备。小黎那一套就是当时找我买的。我的店在国王病毒一出来的时候就关了,之前一直禁止大家出门,我们一家三口一直呆在家里没出来,本来我儿子在外地工作的,过年时回家和我们团聚,过年后一直企业都没复工,所以一直待在家里。我们在国王病毒传出后,找了个时间去超市买了很多食物,直到你们突然出现送了粮食。
后面却不知道为什么没人送粮食了。我们家还养着一只狗,一共四张嘴等着吃饭,在家又熬了一段时间,家里的粮食告急了,我们没有办法,偷偷问小黎的妈妈李彩烨借了一些粮食,小黎很聪明,之前就已经在家里囤了不少粮食,但是她家只有好多大米和面条,我们借了两袋米只能每天在家变着花样用米做食物,做锅巴、酱油炒饭、白糖拌饭、炸米饼配维生素泡腾片,直到大米也被吃完。小区里也开始停水停电,我们觉得不能在家里坐以待毙了,我儿子提议出去找找有没有无主的商店,去碰碰运气。期间我们大白天的时候出去过一次,因为夜晚小区里能见度太低,我觉得不如白天的时候出行更安全。那天中午太阳还挺大,从楼下望下去,附近没有发现任何人在走动。我和我儿子穿上冲锋衣,戴上口罩之后再套上山地车头盔,一人拿了一把兵工铲。俩人背上登山包就往外走,本来我老婆不支持我们出去的,但是主要是粮食实在告急了,我又不好意思继续问李彩烨家借米,她只能同意。我儿子告诉我,这次的感染者和电影里的丧尸一样,那么弱点肯定就是头部,如果被感染者发现,一定要用兵工铲去削他们的脑袋。我当时以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当时很奇怪小区里连人都没有,我们从小区后面顺利走了出去,大街上也没有一个人,更别说发现感染者了。小区后门走出去150米处,有一家小型连锁超市,是我们这边一个集团旗下的,以前逛过很多次,蔬菜水果肉类海鲜都有出售,我们打算过去看看。到了以后才发现,原来玻璃门里面还拉着一道铁网门,光靠我们手里的工兵铲压根砸不开。我们后面路过一家用玻璃门锁的小商店,看见里面摆着一些饮料和酒水,还有许多香烟和小零食,我们砸碎了玻璃,进去的时候还挺开心,放下背包就开始往里装东西。谁知道忽然之间,里面冲出来了一个人,两眼血红,嘴上还黏着不明物体,张牙舞爪地朝着我们冲过来,这状态一看就是感染者。我儿子当时拉着我喊撤退,我俩赶紧拿着包拔腿就跑,我发现这个感染者跑得速度很快,转眼就追了上来,我情急之下,回头用兵工铲狠狠削了他的脑袋,这一下我用尽全力,这个感染者半个脑袋都被我削了下来,他就真的倒地不动了。我敢肯定这种病毒就是一种丧尸病毒,会将正常人变得丧尸化。血腥味引来了其它丧尸,我看见楼上有不人不鬼的人趴在窗户上冲我们呲着牙张着嘴。我和我儿子再也不敢停留,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回跑。奇怪的是我们小区里,还是没有发现丧尸在走动。竟然很安全就回到了家。之所以决定来救助站,是我们一家三口找李彩烨家一起商量的决定。”
九十三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不愿意提起自己的过去。
刘军说完前段时间刚发生的事情,大家听得心里都很沉重。
飞鹰的声音变得低沉,缓缓开了口:“刚才大家讲的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自从丧尸爆发后,有一个曲折的时间段,我们之中或多或少的的人都发生了一些难以接受的故事。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叫飞鹰,两岁的时候就被边境缅甸一个大毒枭收养,从小就过着浴血的生活。他们在深山处有一个寨子,供所有人生活,在这里的人种植毒品,制作毒品,贩卖毒品,很多人也吸食毒品。他们不仅仅是瘾君子,更是一群疯子。在寨子里的孩子们从小耳目熏染,当时和我一般大的孩子,就会开始吸毒、玩枪。可能因为我长了一副亚洲人面孔,当时我的养父视我为己出,把我保护的很好,他虽然是毒枭,但却从来不碰毒品,也不允许他的家人碰毒,他还有六个儿子,帮他在世界各地打点生意。从小我只明白,我的命是我的养父捡来的,他请最顶尖的杀手教我各种暗器的使用,教我各种武器的使用拆装,教我如何快速地让一个人一招毙命,甚至教我杀人不见血的方式。我觉得我的养父想要把我培养成世界顶尖杀手,帮他杀掉所有他想杀掉的人。我的四岁到十六岁,都在边境长大,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我六岁的时候,那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是一个偷渡者,在自己国家犯了件大案,他误入了我们寨子,马上被巡逻的人发现抓了起来。我的师傅是一个d国人,他给了我一把毛瑟c96自动手枪,让我朝偷渡者的心脏开枪。我当时害怕极了,这个男人被绑着,跪在我面前,他痛哭流涕地求我的养父放过他,我的师傅把手枪递给我的时候,他甚至吓尿了。我的养父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我笑着说:“丹拓,这个人罪有应得,”,身后站着五六个巡逻队的打手,他们像是在看热闹。我接过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偷渡者心脏的位置开了一枪,溅起了一朵血花,开枪的后坐力震地我虎口发麻。后面的事情属于国家机密。我不能告诉你们。飞鹰是我加入特种部队后的名字,也是我重生之后唯一的名字。”
我们所有人都对飞鹰刮目相看,也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背后的故事可能比刘军还要复杂和可怕,我觉有点奇怪他现在在这种场合敢告诉我们这些故事,用意何在?豁牙露出一口白牙,可惜大门牙上缺了半颗,他笑眯眯地说:“你们好,我叫豁牙,其实我之前入队时代号为海鸥,来之前去执行了一项任务,行动中大牙没了一半,差点受重视,还没来得及去补牙,就赶过来了。他们这群人也太坏了,欺负我小海鸥,嘲笑我叫豁牙。我之前也是特种部队的一员,比较擅长网络和电子设备。其余部分得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