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破冰2
原来刘军想笼络人心,我瞬间明白了,这次是一次破冰局。
丫丫见大家又陷入了一片沉默,给了刘军一个面子,主动开了口:“大家好,我叫朱珠,大家可以平时叫我的小名丫丫,我和娜娜之前都是隔壁妇幼保健院的实习护士。过年期间我们q市各大医院基本上都是满员的,那时候国王病毒在国内已经其实稳定了,我们也设定了测体温,也有工作人员随时检查健康码。我是7天前和娜娜一起从隔壁逃生过来的,因为那天我们医院首度出现了一例吞噬者病毒感染者,她是一个六个多月的孕妇,和丈夫来做b超,在专家门诊的时候突然犯病变异成丧尸,把医生咬伤了,她丈夫出手阻止的时候,这个孕妇转头咬伤了她自己的丈夫。有人马上打了110报警,他丈夫和我们专家门诊的医生都清楚自己被咬伤以后会大概率被感染,但是变异时效未知,这两个人十分有责任心,一边拦着孕妇,一边大喊通知大家快走。可是大厅也出现了好几例变异者,所有人都乱了,有些人见势不妙先跑了,变异者见人就咬,有好多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上前阻拦,和变异者厮打在一起,好几个人一起动手将变异者控制。我和娜娜本来想去帮忙的,可是平时带我们的护士长拦着我们和我们说太危险了,让我们所有人赶紧跑。那些变异者太可怕了,我心知如果留下来肯定也只能帮倒忙,说不定还会被咬死。我家就我一个孩子,我如果死了那我爸妈怎么办。我想到这点就拉着娜娜趁乱跑出来了,我和娜娜是同乡,家都不在本地。平时都会回学校宿舍住。护士长有车,她和我们一起出来后,告诉我们这家社区服务中心目前是q市的救助站,让我们来这里肯定可以获得帮助,说完她就开车走了。后面的人流都从大门跑了出来,我们赶紧跑到救助站门口,发现大门紧闭,就在门口拼命大喊,但是无人回应,娜娜发现铁门上有一个小型的门铃。我们当时很害怕,拼命按门铃,还好没过几分钟刘军就出来打开门救了我们,有五六个人跟着我们进了救助站。刘军马上通知了警方,让他们派人过来解决。预防我们这些人可能有被感染的风险,我们所有人在二楼几个房间被隔离了两天后,确认为健康者,就被放了出来。刘军认为目前外面过于危险,如果我们想回学校,也可以把我们送回去。但是我觉得学校人多混乱,肯定也不安全,我们就暂时留在了这里,帮他在一楼检查入驻的人健康者。其他几人也不愿意离开,平时就在四楼生活。”
娜娜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我是娜娜,今年21岁,之前和丫丫是同学,也在同一个科室实习,平时就是做一些帮患者打针挂点滴的事情。当天的情况确实很混乱,感染者变异成丧尸化,我觉得他们看见我们有些莫名的兴奋和狂躁,见人就咬,喜欢咬人体脆弱的部位脖子。那个样子把我吓坏了,就像已经穿越到丧尸电影里。丫丫当时还很有责任心想去帮忙,我当时就拉着她不让她去,还好护士长点醒了我们,让我们快跑,当时的情况我也觉得逃跑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丫丫难为情地点了点头,附和着说:“还好我们跑出来了。”
医生夫妻俩,对视一眼,丈夫点了点头说:“我叫朴永杰,和我的妻子也在隔壁妇幼保健院工作,我是外科专门做剖腹产手术的外科医生,是一名在z国长大的混血儿,我妻子是一名妇科医生。当天院内发生的事情我们没有看见,我们当时在一楼停车场车内的车上,说来惭愧,我们当时在车上商量去镇上我妈家看看儿子,我们俩平时工作都很忙,儿子就安顿在我妈家生活,在镇上读幼儿园,这段时间感觉国王病毒在国内已经被控制了,虽然出来一个吞噬者,但总感觉离我们很远,就想去看看儿子,再给他带点礼物。当时我们正说着话,看见很多人从侧门尖叫地跑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感染者。有些人开车跑了,感染者像是疯了一样追着人们撕咬。我和我妻子在车内吓得赶紧锁上了车门,猫着腰躲避他们的视线。我们车窗贴着反光车贴,他们在外面看不见我们在车里呆着。后面我发现一个怪异的事情,停车场内有一些被感染者咬死的尸体,他们都没有复活的症状。之后感染者们把尸体都一一拖回了妇幼保健院内。这是一种什么行为?我们思考了一个晚上,我认为他们失去了理智但是保持了一种兽性,这种方式是他们在为自己囤食物。我们吓得在车里呆了一夜,因为我妻子和我说隔壁不远处就是救助站,我们本来是想回家的,但是害怕小区里也有正在觅食的感染者,其实也是忌惮第一天信里所写的军事化管理,所以很纠结。我们更不敢回镇上看儿子了,自从国外病毒开始,镇上管的非常严格,出入口都被封锁了,不允许本镇人出去,也不允许外面的人入内,如果要入内,需要出示自身病毒检验报告,相对来说那边反而现在更安全,我们不想把危险带过去。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我们决定乘着夜色开车出来,把车停在了救助站的马路对面。救助站门口停了一辆运输车,我们根本看不见里面状况,也不敢贸然下车,观察了好几个小时后,直到天亮,我们发现周围非常安静,也没有看到有人。当时我们困得不行,就在车里眯了一会儿,后面听见有人在砸门,大喊救命。不一会儿铁门开了的声音使我在睡梦中一激灵。我马上意识到有人在救助站门口求救,而且成功进去了。就在这个时候我赶紧把我妻子叫醒,半拖半抱地把她拉到了救助站门口。隔着铁门。我看到丫丫带着五六个人正往里走,其中一个人是武术教练,外号锤子,我儿子很早以前在他武术班里学过武术。我赶紧呼救,丫丫那个科室的人普遍都认识我妻子,把门打开了。这个时候我用余光瞥见周围楼有丧尸冲过来了。我们赶紧关了铁门,让大家往里走。我们躲在玻璃门里,尽量靠后,缩在墙角,远远看见几个丧尸围着运输车绕了几圈,好像在找什么。我发现他们好像会被特别刺耳的声音吸引。但是视力和判断力不强。等丧尸走了以后,我们在一楼玻璃隔间互相检查彼此的身体,男对男,女对女,之后一起进入二楼共同隔离了几天,确认都没有被感染后,才可以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