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楠安国收受贿赂?
“南宫公子,旧疾复发,忍受力更胜从前。
以往五天便邀请我,如今能够七日,箫某佩服。”
箫一辰边说边靠近他,将小宝箱放到一旁的桌面上,然后才坐到床边,为他号起脉来。
医者懂得观察和听取,在号脉的同时,他便仔细的去观察南宫祯的其他地方。
“箫大夫过奖,此次提前病发,是我始料未及。”
南宫祯呼吸沉重,他的眼皮想睁开却怎么也张不开,不得已,便只能闭着眼睛说话。
“你放心,自从上次我回去以后,便呆在自家药房半月。
再加上你给的一部分,名贵草药,我已经做出了几颗,可以压制你身体里的疼痛药。
只是,效果如何,还得南宫公子试下。”
前半个月呆在药房,后半个月遇到墨越驰,哎,遇到那个大直男,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福气还是霉气。
箫一辰从小宝箱里取出一个瓶子,瞧了一眼他,看来只能说给他听,比较好。
“出自箫大夫手里,我亦是信任的,药在哪里?”
南宫祯惨白的手因为一直握紧,而显得有些僵硬,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停留在床边处。
直到手心处有一颗冰冷的药圆,他才微微握紧手掌,缓慢而又小心的送至嘴角。
“是药三分毒,南宫公子,为何不试试我之前和你说的法子,让旧疾彻底消失呢?
这样如此反复下去,你的身体必是承受不起,能不能活到晚年也得看你命数,有没有那么长了。”
箫一辰非常佩服眼前的男人,武艺高强不说,偏偏深沉得总让人察觉不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谦虚有礼,德才兼备,是个栋梁之材,就算为官也绝对是个好官。
如果吟妹妹没有意外有那个小宝宝,他真的很想为他们之间搭桥牵线,南宫公子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南宫祯服用药丸下去后,顿觉痛意慢缓轻了不少,“不必,我自有自己的考量。”
接过箫一辰递过来的棉布,他擦着脸上脖子处的汗液,白色的里衣依稀能瞧见,里面精干的身体。
他习惯了每次月余的旧疾疼痛,若它都痊愈了,自己怎么还能记得那些本该消退的记忆。
“箫大夫,如今在做什么?”
南宫祯凌乱不堪的发丝,被随意的披在后面,整个人慢慢起身,靠在床背上。
属于他的丹凤眼依旧紧闭着,面容惨白不说,可依旧不影响他的俊朗。
“害,一言难尽。”
箫一辰在纸面上,龙飞凤舞写着药单,南宫祯每次亏损过的身体,必须配以中药熬服。
每次他号脉以后,还得加减药材,方能对症治疗一二。
南宫祯轻笑一声,“箫大夫为何说一言难尽,如果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尽管开口。”
咳咳…
全是自己丢脸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要是被容易知道了,可不得嘲讽他许久。
箫一辰尴尬的闭紧了嘴角,想了想,才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哎,南宫公子,你说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啊!
你可知,我近日碰见了谁?”
他先卖了一个关子,若不是托她福,还不一定会遇到他们呢!
说不定如今自己还在王大夫身边,怡然自得。
“谁?我可认识?”南宫祯追问道。
箫一辰想到初次相遇时的情景,总结道:“嗯,算是见过一次面的人吧!”
“那你得说说,我看能否记起只见过一次面的人。”
“哈哈,也是…”箫一辰放好毛笔在砚台上,拿起纸的上端,便仔细的查看起来,免得有遗忘的地方。
见差不多了,便放好在桌面上,用砚台压住一边。
嘱咐道:“南宫公子,药单已写好,我就放到这上面了。”
“行,多谢箫大夫费心。”
“哎呀,何须说这些,主要你给的报酬太多了,哈哈…”
君子爱财,人之常情。
:南宫祯也跟着笑了起来,补充道:“箫大夫医术精湛,配得上这份报酬。”
“啊这,只有南宫公子,如此看待,箫某真是三生有幸。”想起自己的娃娃脸,就被多数人拒绝的苦酸。
“你还记得菩提庙会那次,我和一女子躲在草堆里,被你们发现。
这次来北城,我再次遇到了那女子,哎哟,没想到她也来了这里,还是举家搬迁到此。”
箫一辰一脸笑意满满的说道。
南宫祯因为他的话,而回想起菩提庙会,丹凤眼缓慢睁开半帘,视线起初模糊,过后便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说的是楠子吟?
这是多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满算也就两个月。
“是吗?楠安国的庶女?”
“对,你倒是清楚,她爹升到了知府,想必以后也不会回南城居住了。”
南宫祯好笑的说道:“我和她父亲,早应该见面才是。”
“啊!”他们两个见面做什么?
“这话怎么说?南宫公子?”
箫一辰倒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何要说的,虽然南宫祯没有自曝身份。
不过依他所猜,以南宫自居的,绝对是皇亲国戚,多半是旁系,也足够让人羡慕了。
“之前,查案子,发现她父亲和一桩收受贿赂有关。等我回到南城,他们一家都已经离开了。”
啊这…
箫一辰震惊的看着他,确定不是玩笑话后。
完了,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来吗?
自己这不是给楠子吟添麻烦了。
“楠安国,那事大吗?”
南宫祯无奈叹气,如实说道:“可大可小,毕竟他就是一个小官,可赃款还是得追回来的。”
“那就好,应该的。我当子吟为妹妹,倒不想她家出事。
如今她身体不怎么好,若是因为父亲出事,想必也是没办法好好养身体的。”
箫一辰担忧说道,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
“哦,她怎么了?”
南宫祯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听到楠子吟的事情时,心情愉悦了起来。
“哎哟,命苦的女子,身体太弱,恐难怀孕,以后找婆家太难。
若是招上门女婿,她那祖母定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生得倒是不错,以后怕是只有做小妾的命。”
箫一辰转身,自己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他对外,一直是这个答案。
同时,也希望南宫祯在听到这些时,能起同情心,不要太追究她父亲的罪过。
收受贿赂的事情,确实可大可小,全在面前的人,一念之差。
这次换南宫祯震惊了,“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