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南宫祯旧疾又犯了
箫一辰认真听着段弓的讲诉,不免为知溪大桃子的消失,而难过。
他提出疑问,“它为何会被称之为‘妖桃’?”
段弓摇了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有几分真实,又有谁知道呢?
“有传言说,它魅惑了皇室之人,阻碍了命脉,有它,国家将很快被破亡。
也有人曾说,它是魅惑人的桃妖,吃它的人皆会被它迷惑,自愿奉上自己的寿元,只为助它早日成人。
主子,听听就是,也就是人们无聊的意想。”
箫一辰眯着狐狸眼,整个人慵懒了起来。
“有趣,有机会一定要去朝南一带,瞧一瞧,想必那个地方有更多传言。”
段弓应声道:“是的,祖上便是从那个地方乔迁至晏都镇,他们说的绘声绘色,难免当真了七分。”
“行,那你先下去,品尝一二。”
段弓听此,立马转身离开。
箫一辰执起手中的知溪大桃子,凑近闻着,确实桃味清香。
他张开嘴巴,咬上一口,确实桃汁满溢,清脆好吃,让人立马爱上它的味道。
此桃只应天上有,我等凡夫俗子竟能拥有。
呵呵,难得。
咬第二口时,箫一辰还在回味,它的独有味道。
咬第三口时,他品尝出不一样的滋味。
这怎么不对劲,难不成真是妖桃?
毕竟箫一辰是大夫,能轻易察觉出异样。
再次凑近了细看起来,又拿起另外两个看起来。
他猛的一拍大腿。
原来如此!
楠子吟,墨越驰,你们俩个,本少爷为你们挡了一次灾,拿什么报答自己,╭(╯╰)╮
这楠大小姐,可真不是一个善渣,竟然能在桃子里动手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她和自己的庶女妹妹,什么仇什么怨?
箫一辰把桃子放回盘子里,猛的起身奔向了,另外一个屋子里。
在自己瓶瓶罐罐中,找到了一瓶解药,赶忙自己服用了一颗。
又赶紧出门去到,段弓的房间里,正看见他狼吞虎咽,吃掉了两个桃子。
啊这…
速度这么快?
平常一副中年人表情,怎么吃起桃子来,没个人样。
哎…
真是没眼看。
“主子,你怎么突然来了?”
被主子瞧见自己这副样子,多少有点尴尬!
)
“嗯,别吃了,那桃子被人做了手脚,沾点都会起作用。”
箫一辰手扶额头,汗颜道。
段弓听此,立马起身,碰倒了茶杯,迟疑的问道:“什,什么手脚?”
貌似知溪大桃子的桃子,如此美味清甜,怎么就被人动了手脚呢?
他非常信任箫一辰,毕竟自家老板是个很厉害的人。
说的话,绝对的真。
“这个桃子里面充满了一种药香,吃了会让人不知不觉中,暴燥,还找不到原因。
它能停留在人的身体里,依附在心膛处,夜深人静还能痛彻心扉。”
箫一辰将解药放到段弓手心处,又补充了一句,“赶紧吃解药吧!每日三颗,早,中,晚,将吃五六天。
难得看你一愣一愣的。
吃两个大桃子,也不知道你的身体吸收了多少?哎…接下来几天过了就没问题了。”
段弓觉得自己耳朵出毛病了,“真这么严重?谁这么无聊做这种事情?”
他一口将解药吐进肚子里,再看一旁的桃骨竟觉得分外扎心了。
箫一辰无奈叹气,“别问这么多。”
女子的世界,谁知道呢?
楠大小姐现在可是顾绥中的关门女徒弟,名义上,自己还得叫声师妹吧!
算了,本少爷脸皮没那么厚,他还是喜欢楠子吟多一些。
回头看看,还有什么防身的药粉,多给她拿一点,真当做是妹妹对待。
如果她不同意去那个地方,想必自己也是愿意收留,那个未出世的小宝宝。
带回去给老头子和老老头子们养,反正自己闲游惯了,免得他们逮着他和不喜欢的女子,传宗接代。
这样一想,还特别美滋滋的。
箫一辰走出段弓屋里,回书房不久,就被下人告知,南宫公子有请。
之后,被容易的马车接到了一处冷清的住所里。
距离上次见面已是一月已久,他猜想定是又受伤了,或者旧疾病发。
果然,容易一把推箫一辰下车,拉着他的手臂就往里面冲。
“容易,我欠你丫的。”
他忍不住爆粗口道,反正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互相对骂是常有的事情。
容易斜眼瞧,不理会他的话,反而打趣问道:“一月不见,箫大夫怎的瘦了不少?”
“怎么可能,没有跟你们在一起,我过得多自在,如何会瘦?
你怕不是羡慕我的身材,毕竟我这肤色晒不黑,吃多不胖,属于精干身体。
啊!容易,轻点,手臂都快被捏痛了。”
路过的下人纷纷,满脸笑意点头示好。
引得箫一辰只得连连点头,想笑又想哭整张痛苦脸。
想起前段时日,又未免觉得心里堵得慌。
决定了,等子吟妹妹身体稳定住,他必须回去。
一个个有武功了不起,难道他家就没有吗?
非带出来,让你们见识见识一下,哼…
容易松开力道,“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可不行,保准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主子对你尊敬,我可不吃那一套。”
说完话,敲了敲门,就将箫一辰放开,理了理他的发丝和身上被凌乱的衣服。
远处看,竟觉得两个人分外亲昵。
箫一辰气愤,这就是他不想待在南宫祯身边的原因,跟随他身边做大夫,没个大气量,会被他身边的人气短命的。
“容易,老子自己来,别碰我。”
见自己身上被对方理得差不多时,咳了一声,便推门进去。
“还有小脾气了,上次上上次,整我倒是整得开心,拉了那么多天的肚子,脚耙手软的,要不是主子,我非打得你不能人道。”
容易轻飘飘的一句话透过门缝,准确的传达到箫一辰的耳朵里。
他牵强万分的咧嘴,又苦笑不已。
那是报复得最爽的一次,之后就一言难尽。
还未靠近内室,箫一辰便听见从里面传来的痛苦声音,虽然很轻很轻。
南宫祯每次旧疾发作,若不是痛得忍受不了,一般也是不叫自己开药的。
每次进来,只有箫一辰一个人,就是不想,多一个人见识到,南宫祯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
床上的人,整个痛得蜷缩到一起。
即使听到声音,南宫祯的眼睛也未睁开一下。
只嘴角张开,说道:“箫大夫,又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