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请求前往西南
被楚席玉抱在怀里,果然疼痛感就变得很弱,那一点点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宁溪有些头痛的想,看来未来的十天内,又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楚席玉了。
“那个崔令的妻女如今也在朝都?”
是个可怜的女人,宁溪觉得这崔令简直就是现世的陈世美,畜生一个。只是可怜了他的妻子,一片真心错付给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人。
“在,他的妻子本就是富商之家,崔令参加科举的时候,他的岳丈便在朝都购置了宅子,供他住着。”
宁溪越听越生气,决定要去会会这位探花夫人。
“还是等过几天再说吧,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在外待得太久。”
楚席玉没有提系统的事情,但宁溪知道,他怕在外边他不能像是在房间内那么肆意的抱着她,怕她会再次遭受疼痛的折磨。
宁溪点点头,谁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前一日长公主传太医来的事情惊动了皇帝,这一日下了朝,皇帝特意带了大皇子和几个朝中大臣,一起来长公主府探望这位他亲封的外姓公主。
皇帝这么做,一方面是给足了大楚面子,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探探虚实,以防成为两国突然开战的借口。
尽管宁溪被封为东延的公主,可说到底还是大楚的太子妃,东延皇帝不得不防。然而,他却是从来没想过,大楚非但不会对东延开战,反而宁溪海想要继承他的皇位。
“是本宫不好,因为贪玩而染了风寒,倒是让皇上担心了。”
宁溪躺在床上没起身,只是佯装要起身行个礼,还没动弹便被昭容贵妃给摁下了。昭容贵妃是跟着皇上一起来的,顺道来看看景战的病情是否又有了好转。
皇帝亲眼确认了宁溪没事儿,而楚席玉也没有再做出过激的行为,这才放了心。那日在宫内,皇后将宁溪推入荷花池时楚席玉那恶狠狠的表情,皇帝至今仍是历历在目。
而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和这位大楚的太子,根本就没法比。东延皇帝不用多想便可知,倘若他百年之后,这皇位这两位皇子其中的哪一个,都比不得这大楚太子和北疆那位年轻的小皇帝,这两人都是手段很辣之人,而他的两个皇子根本就不是对手。
大皇子心术不正,整日只会耍些小聪明,根本上不得台面,而二皇子景战,自小体弱多病,虽宅心仁厚,但注定无法为国事而操劳。
“哎”
“听闻近日西南水患严重,随着流民的增多必然会发生瘟疫等病症。本宫身为医者,自是不愿看着百姓受苦,可否请皇上答应,让本宫前去西南开设义诊,救治病人,趁着疫症未爆发前将其遏制。”
宁溪的一番话不止是皇帝听在耳里,就连身后的大臣也不住的点头,感慨宁溪的深明大义。
“大楚羌南地区曾经瘟疫严重,也是在受灾之后流民增多而导致的,而那场瘟疫便是由宁溪公主主导解决的,她的实力绝对是可以信得过的。”
一个大臣突然出声附和。
“宁溪公主真是爱民如子,无论是身在大楚还是东延,都是一样的为人民考虑,臣等自愧不如啊。”
“”
几个大臣接连出声,言语之中尽是对宁溪的夸赞,皇帝心中自然是答应的,宁溪这个要求于他来讲是百利而无一害啊。只是担心楚席玉这边会不好交代,他装作有些犯了难的样子,看向楚席玉这边。
心道,只要他答应下来
果然,几道视线同时落在了他的身上,仿佛只等他点头,他们便能马上将宁溪打包送去西南一样。
楚席玉沉下眸子看着宁溪,这确实是宁溪收拢人心的好机会,宁溪自然也是不想要错过的。
因为皇帝和大臣们的出现,楚席玉不能一直抱着宁溪,而脱离了怀抱,疼痛便又找了上来,宁溪此刻虽面色如常,可额角已经开始有了密密的汗渍,楚席玉清楚的看到宁溪那微微拧起的眉,便不想再耽误时间,直接点头应了下来。
“既然宁溪不仅是大楚的太子妃,同时也是东延的公主,自然是要为东延的子民出一份力的,孤会陪着宁溪一同前往,以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见人终于答应下来,众人皆是松了口气。而楚席玉以宁溪要用药为由,委婉将皇帝等人给撵了出去。
朝中大臣各自散去,昭容贵妃带着皇帝又去看了景战,果然气色比前几日又好上了许多,看上去脸颊也红润了些,不再像从前那脸色苍白的样子。
“战儿。”
景战正在做宁溪教他的什么强身健体操,虽然看上去很奇怪,但真的很有效。昭容贵妃还是第一次看到儿子这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忍不住又湿润了眼眶。
不止是昭容贵妃,就连皇帝也有些动容。明知景战是因为皇后下毒而从小落下的病根,皇帝只是可怜他但却也没能惩罚皇后,可谁知这毒竟伴随着景战这么多年,一直受着病痛的折磨。
还是宁溪的出现,才使得景战的身体有了康复的迹象,精神头和体力也比从前好了许多。难怪那日,景战拼了全力也要跳下水去救宁溪来。
这一救,既是给了他生的机会,同时对于宁溪来讲也算是抵了一次救命的恩情。当然,宁溪于他的救命之恩可不止是一次,若论偿还可是偿还不清的。
“我儿,宁溪刚才向你父皇请求,想要去西南尽一份力,若是她离开朝都,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昭容贵妃在宁溪提出请求的一瞬间就想问,只是碍于当着几位重臣的面前,不太合适,便特意将皇帝拐来此处,当着皇帝的面将她的担忧尽数说出口。
“如果可以,儿臣想跟随宁溪一起,去西南为水患出一份力。”
景战突然跪地,眼神里透露着的是坚韧。
“好,不愧是我儿。”
皇帝龙颜大悦,昭容贵妃却是不赞同的看了眼景战。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自己儿子的性命更重要,她在心里忍不住去责怪宁溪,好好的公主和太子妃不当,非要去那什么西南水患地区,灾民多情况乱,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她去不要紧,如今还要连累她的儿子也想一同前往。看看景战这瘦弱的身子骨,哪里能吃得了这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