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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大婚前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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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大璟皇都。

    祁王府雪院里,唐归慵懒的斜躺在美人榻上,他专注地看着手中账本,半晌才抬头。

    “主君也想当说客?”

    唐归蹙眉漠然问道。

    “……”祁王正君王允眼里闪过怒意,但想起自己的目的,他咬咬牙挤出笑意,道:

    “大公子,如今陛下圣旨已下,再难转圜,你抗旨不遵,就不怕连累了王爷吗?”

    嫁到凰国有什么不好的。

    虽然只是侧君,但他肚子要是争气点,早早生个皇女,父凭女贵,也能被封为君后。

    虽说传闻里那凰国女帝可怖了点,但传闻毕竟是传闻。

    王允不明白唐归为何如此抗拒和亲,只觉得他不懂事。

    他今日过来雪院,就是想训斥唐归,谁想被晾了良久。

    真就是被宠坏了!

    身为男子,有点权势地位,就真以为能做自己的主。

    男人,就得靠女人活。

    王允心思百转,见唐归垂着眼不吭声,以为他还是顾忌祁王的,就忙放低声音劝道:

    “大公子,凰国兵马就驻扎在边关,那女帝非要娶你,你若不嫁,我大璟百姓免不了要受战乱之苦,王爷她……”

    “正君。”

    唐归淡淡地打断王允的话,他放下账本,起身走到王允面前,看着王允弯眸笑了。

    “正君是在对我说教?”

    王允一愣,直觉不妙。

    唐归抬起下巴,睥睨着他,话音里含着不屑:“看来,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

    王允脸色顿青。

    他是什么身份?

    他是祁王娶的续弦。

    唐归是原配正君所出,又是卿主,他一个续弦,再是正君,也不能对月辰卿主说教。

    嫡庶有别。

    原配与续弦,亦有别。

    唐归看着王允的脸色,慢悠悠地说:“正君这是想起来了?劝人做侧,天打雷劈。”

    他是大璟卿主,大璟唯一的卿主,大璟最尊贵的男儿。

    他要是嫁去做侧君,大璟皇室其他少年儿郎如何自处?

    侧君是什么?

    是有一点地位的奴,是可以随便处死的小玩物、小狗。

    让他唐归做侧君?

    凰国女帝脸真大!

    王允出身小门小户,就是成了王府正君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低劣,脑子里就只有攀附。

    身在皇室,和亲若是无法避免,唐归再是不愿,也不会犯蠢,但他不需要旁人说教。

    尤其是王允说教。

    一个爬床的贱奴!

    “送客!”留下满脸铁青的王允,唐归冷漠地转身回房。

    他就是逆反。

    和亲一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谁要是再跟他唠叨,他就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着!

    他可不是好人。

    “哎……是!”

    一个圆脸的小侍愣了下,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王允面前。

    “正君,您……”

    “哼!”

    王允憋着气出了雪院。

    圆脸的小侍跟在他身后,确定四处无人后,小侍变了脸色对王允谄媚一笑,讨好道:

    “正君,别生气了,卿主他就是那个性子,他就是嘴上不认输,他不会真抗旨的。”

    “卿主性子软,最在乎外面那些贱民,他呀,不管那凤帝有多粗鄙,他都忍得的。”

    “再者,等卿主大婚,我也想跟着去,我想看热闹。”

    小侍说着眼里溢出恶意。

    老天真是瞎了眼。

    卿主投了个好胎,身份尊贵锦衣玉食,再又得了副好皮囊,女人们都捧着他供着他。

    天底下所有好事都是他的,他这等奴侍又得了什么?

    还好。

    老天这回终于开了眼。

    那凤帝杀人如麻、丑陋无比,卿主嫁给她,不知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他好奇得很呢。

    王允脚步一顿,盯着小侍半晌,随即笑了起来,说道:

    “小满,你果然很机灵。”

    “都是正君教的好……”

    远处,转角遮挡后站了两个人,一个白衣,一个红衣。

    小满不知说了什么,哄得王允开怀,笑声不断传过来。

    “他何时跟了正君?”

    唐归收回视线问道。

    “管家是正君的人,小满是管家之子,玺郎猜不到?”

    唐归紧握的拳骤然一松。

    他怎会猜不到,是他太天真了,真以为小满是不同的。

    偌大王府,无一人是真心待他的,他是该认清现实了。

    回雪院时,唐归侧头看着一身月白锦袍的男子,问道:

    “先生回乡探亲,不过才十几日,怎么现在就回来?”

    男子沉默着,一直到回到房里,他突地伸手将满是困惑的唐归揽到怀里,怜惜叹道:

    “我就不该走。”

    “玺郎,那日我就在你身后,我都听到了,你……你父亲的仇,先生一定会帮你。”

    “那王允不安好心,只待你嫁去凰国,昔年那些恩怨就再也没人去查,他的女儿以后就能承袭王位,这毒夫……”

    男子越说越愤怒。

    唐归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一双眼红透了。

    “先生……”

    “别哭,我还在。”

    唐归忍下泪,破涕为笑。

    我还有先生。

    我不是一个人。

    几日后,唐归悄无声息的离开祁王府,趁夜出了皇都。

    皇都周边一座小城,易了容的唐归孤身一人走进酒楼。

    “吱呀”一声。

    唐归手还未放下,就被突然打开房门的男子拉了进去。

    “先生?”

    “可有人跟着你?”身穿月白锦袍的男子神情略有惊疑。

    唐归向他一拜后,道:

    “不曾,我独自来的。”

    男子闻言脸色缓和不少,对上唐归困惑的目光,他道:

    “先坐吧,我们慢慢说。”

    唐归点点头,四处看了看,最后在桌边坐下,男子上前满脸和煦地为唐归倒了茶。

    “尝一尝这玉叶长春。”

    “嗯。”

    唐归点点头,品后,他眼睛顿时一亮,抬头笑道:“先生的手艺一如当年,好茶。”

    “玺郎喜欢就好。”男子笑道,说罢他也倒了杯茶小品。

    半晌后。

    将茶盏放回桌上,唐归眼睛一直跟随着男子,眼里隐隐有急切之色,男子瞧得好笑。

    他故意道:“玺郎不困?”

    “先生!”

    唐归肃了脸:“你传信邀我来此,说有证据交于我,我心中焦急不已,哪还会困。”

    “好,你别急。”

    男子摇摇头,叹息一声将手伸进怀中摸索,唐归心脏紧了紧,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

    只要拿到证据,离开大璟后,他定要祁王府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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