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天山练功
上回说到任剑南跟着朝阳先生来到了庐山，并获得了朝阳先生赠予的玉虚剑，并传授了玉虚剑法给他。
任剑南在庐山练剑的一年里，即公元362年，东晋隆和元年，天下还算太平，各方势力都在偷偷发展。这年春，正月，之前投降东晋的吕护被慕容恪打败后，又再度投降前燕，背叛东晋。
前燕将领吕护、傅末波攻陷小垒，兵临洛阳。正月十三日，东晋皇帝司马丕推尊生母亲周氏为皇太妃，进升琅邪王司马奕为侍中、骠骑大将军、开府。四月，吕护再次侵犯洛阳，东晋河南太守戴施弃城而逃，冠军将军陈佑遣使告急。五月，司马丕派北中郎将庾希、竟陵太守邓遐率领水军三千人救援洛阳。五月，桓温再次上表要求迁都洛阳，并建议将永嘉之乱后流亡江南者全部北徙，以充实河南之地，当时桓温军权在握，朝廷无人敢持异议。只有散骑常侍领著作郎孙绰上疏，认为自永嘉内乱六十年来，中原荒废，晋民渡江，已经数十年之久。如果恢复中原，亦应先扫平梁国、许昌，清肃河南，俟运路畅通，中夏物产丰盈，然后方可徐议迁都。扬州刺史王述认为桓温北伐是假，意欲以虚声威震朝廷是真，建议顺从桓温意思，令他扫平梁国、许昌，清肃河南，让他为难。东晋朝廷于是采纳，迁都事果不行。后来，朝廷又以交州、广州偏远为由，免去桓温的交广二州都督，改授其为都督并司冀三州诸军事。桓温上表推辞。七月，吕护军退守小平津，中流矢而卒。燕将段崇收军北渡，屯于野王。东晋邓遐带兵进屯新城。八月，西中郎将袁真进屯汝南，运米五万斛以馈洛阳。十二月初一日，出现日食，司马丕下诏表示要减轻严峻繁琐的赋税，周详地商议法令，全部遵循减损之要。中郎将庾希自下邳退屯山阳，西中郎将袁真自汝南退屯寿阳。
前秦这边，仿效中原旧制，兴立太学。秦国天王苻坚于甘露四年(362)五月亲临太学进行视察，考第诸生经义，并与博士论讲。此后天王苻坚每月来太学一次，形成制度。
任剑南随朝阳先生来到天山后，面对天山上的种种困难，在朝阳先生地百般指导下，终于练成了“寒玉功”。
任剑南问道：“师父，您这寒玉功徒儿我练成之后，总觉得身子有点冰冷似的。”
朝阳先生笑道：“剑南啊，这寒玉功你才刚练成，过一段日子就知道它的功效了。”
朝阳先生说到这里，突然“唰”的一声迅速地杀出一掌打中了任剑南。任剑南“啊”的一怔，连忙猛地一挺胸膛，一股内力立马涌出。虽没有把朝阳先生的手给震开，却把玉虚子刚刚打出的力化解了。
任剑南很惊讶，道：“师傅，你干嘛不用力啊？”
朝阳先生抚着须，笑道：“剑南啊！师傅可是用了些力的，可惜的是，却被你身上的寒玉功给化解了。”
任剑南大吃一惊，道：“师父，您是说这寒玉功有化解对手功力的功能？”
朝阳先生笑道：“这样说只说到寒玉功的一种功能。寒玉功还有护体、疗伤、强身三种功能。以后你若运用自如，好处多着呢！”
任剑南点了点头，抱拳道：“徒儿明白了。”
朝阳先生道：“剑南，太极心法你可要每日习练，这样你的内力才会越来越深厚。”
任剑南点了点头，抱拳道：“回禀师傅，徒儿自从师傅那学得此心法以来，每天都有练习，内力也大有进步。”
朝阳先生随后又传任剑南“踏雪无痕”这样高超的轻功。此后任剑南每日在天山上练功，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多。而朝阳先生的身体也越来越差。有一日，朝阳先生唤来了任剑南。任剑南一进门，朝阳先生就道：“剑南，师傅现在就教你如何炼制丹药。”
任剑南一怔，道：“师傅，这丹药对我以后有用吗？”
朝阳先生点了点头，道：“这炼制丹药可是我们道家的拿手绝技，对你可是大有好处，今后你若受伤，可以服用丹药疗伤，你不可不学啊！”
任剑南抱拳道：“原来如此，那徒儿恭敬不如从命了。”
朝阳先生点了点头，道：“好，明日咱们便离开天山，到翠华山去。当年你祖师爷也是在翠华山教为师炼制丹药。关于这丹药呀，我们玉虚门有生脉丹、白虎散、再造膏、承气丹、青龙散、回力丹和三顺散七种。生脉丹有恢复内力二成的功能，白虎散可以解毒，而再造膏有愈合伤口的神奇功效，承气丹能恢复内力四成，青龙散可以解巨毒，回力丹能恢复气力和内力，三顺散不但可以疗治内伤还能起到调养身心的作用。到时为师自会把它们的制法全部传给你，你可要好好学。”
任剑南抱拳道：“师傅您放心，徒儿定当认真向师傅您学习。”
朝阳先生和任剑南离开了天山后，便来到了翠华山。
朝阳先生带着任剑南来到山顶上的一块大石上坐下，微叹道：“当年你祖师爷也在此讲解了这七种丹药的制法。现在为师也把它教给你，你可要好好听！”
任剑南盘膝而坐，双手放于膝盖上，恭敬地道：“师傅只管说，徒儿一定洗耳恭听。”
朝阳先生一边抚着须一边点着头儿，道：“这七种丹药的制法是非常讲究火候和天数的。生脉丹的制法需甘草五份，人参三份，火候适中，只要三天三夜便可练成。这白虎散啊，则需荠苨四份，黄连五份，火候小，一日便可。再造膏需延胡索五份，蒲黄四份，刘寄奴草三份，火候要大，二日便可。而承气丹需黄耆三份，黄精六份，茯苓四份，火候适中，一日便可。青龙散需金银花七份，山豆根八份，火候大，两个时辰便可。回力丹需仙鹤草五份，茯神六份，冬虫夏草七份，麝香二份，鹿茸二份，火候要大，十日便可。最后那三顺散则需血竭五份，附子六份，肥皂荚七份，羚羊角二份，鹿茸二份，火候适中，七七四十九天便可炼成。你都听清楚了吗？”
任剑南点点头，道：“刚刚师傅所说的，徒儿已经铭记在心，请师傅放心。”
朝阳先生笑道：“记住了就好。你可要牢记了，饭可以乱吃，药可不能乱来，它可关系到人命啊！”
任剑南拍了拍胸膛道：“师傅，徒儿知道了。”
朝阳先生一挥手，道：“那好，你现在下山去买个丹炉来，还有制作这些药的药材来！为师先给你做做示范。”
经过三个多月的学习，任剑南在翠华山上终将炼药的这门技能练成了……
一日，玉虚子又唤来了任剑南，道：“剑南，为师教你下棋的十句口诀，你认为如何呢？”
任剑南用手抓着后脑勺，笑道：“师傅呀，这棋儿徒儿没有兴趣耶！”
朝阳先生哈哈大笑道：“这下棋口诀看似无趣，其意义非常重大。它不仅仅是和对手在这方寸盘上展开过招，也是在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搏击，纵横十九道棋盘分明是兵家腾挪的战场，但即便与人下棋本身就充满了极强内力的对抗，为师却依然将它置于一极清静、优雅的环境中进行，没有丝毫的剑拔弩张之气。棋盘上杀机四伏，下棋者却并不为之所困，平淡超然得仿佛置身于局外，胜败如风过寒潭不留形迹。一局棋罢，素指清凉，见招拆招，才能百战百胜。这就是为师当年在南剑阁与你祖父对战九十九局而连胜九十八局的缘故。”
任剑南听得是兴奋，忙道：“师傅，你快说这十句口诀是什么啊，我要学！我要学！”
朝阳先生呵呵笑道：“好，那你可要记好了，为师只说一次。一不得贪胜，二入界宜缓，三攻彼顾我，四弃子争先，五舍小就大，六逢危须弃，七甚勿欲速，八动须相应，九彼强自保，十我弱取和。”
任剑南闭上眼睛，默默地记了一会。刚一睁开眼睛，朝阳先生又道：“好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任剑南应了声“是”就跟着朝阳先生来到了翠华山山上的风洞。只见洞高十五米，深四十米，由两大花岗岩夹峙而成。任剑南两只眼睛睁得浑圆，惊道：“师傅，翠华山还有这么大个洞呀，我竟然没有发现。”
朝阳先生笑道：“你没来看此洞时，它自然不存在。当你来看此洞时，它才存在。”
任剑南一怔，道：“师父，我不懂。”
朝阳先生笑道：“这东西你不用懂，你只需给为师进去就可以了。记住为师刚刚说的那十句口诀，只有在里面创出武功你才可以出来。”
任剑南道：“师傅啊，徒儿自认天资愚蠢，怎么能创出武功来呀！”
朝阳先生脸色一变，非常严肃地道：“进去，没有创出武功，不准出来。”
任剑南低着头，道：“师傅，那饭怎么办？”
朝阳先生一甩袖子，道：“自然有为师会送来，进去！”
任剑南提着剑，垂头丧气地进入洞中。洞内光线很弱，清风习习，凉气飕飕。任剑南顿时毛骨悚然，道：“这洞还真恐怖，万一跑出只怪物来，那我岂不是要英年早逝？”
过了几天后，任剑南的心才渐渐静了下来，开始了他的武学创造历程。这一呆就是半年，他终于在无意中从下棋十诀的第六条“逢危须弃”中和第九条“彼强自保”中悟出了一招“神龙摆尾”。这招“神龙摆尾”非常厉害，出手时如猛虎回咬，毒蛇回攻般狠快。
任剑南开心得蹦蹦跳跳，眉飞色舞，急忙跑出了风洞。刚一出洞，只见一道黑影迅速从任剑南身旁掠过，又从他背后迅速袭来。任剑南急得回身施展出他的新创武功“神龙摆尾”，左手猛地一甩袖子，一道掌风如鞭打出。“啪”的一声，就把那道黑影击退了。
任剑南得意洋洋地道：“师父，想袭击我，可没那么容易。您看我刚才这招如何？”
朝阳先生往任剑南身前一落，笑道：“好功夫，要不是为师回防得及时，这条老命恐怕只剩半条了。”
任剑南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师父，现在我出来，您不会骂我吧！”
朝阳先生满意地点了点，道：“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弟。接着！”
朝阳先生从怀里取出一本黄纸封面的书，一把扔过去。任剑南连忙跳起接住，一看，上面写着 “玉虚真经。”
朝阳先生点了点头，道：“你把它给练会了，为师一生的武功也就全部传授给你了。”
任剑南连忙跪下，道：“谢师傅，”然后又向朝阳先生磕了几个响头。
朝阳先生上前扶起任剑南，道：“你跟为师来。”
任剑南跟着朝阳先生来到了风洞北面的冰洞。
朝阳先生指着洞里，道：“此洞名曰冰洞，盛夏亦有坚冰，寒气逼人，是块修炼内功的好地方，你进去里面修炼吧！”
任剑南抱拳道：“徒儿遵命。”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任剑南把“玉虚真经”里的武功都练得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