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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他们是谁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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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扬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摘下太监帽,道:“微臣不是宫里的太监,而是罪臣孟扬。”

    “孟扬?”太皇太后有些动容,她对这个名字可不陌生,前几天成雨在她跟前总是 叨唠着这个人名,也知道他是贤贵妃的弟弟,当初的翰林院学士,只是似乎被贬黜京城了。

    “地方官没有朝廷诏令,私自回京可是大罪。”

    太皇太后面无表情,“你还以太监身份混进深宫,这两项罪名,足以让你孟家满门抄斩。”

    孟扬心中不慌,双手奉上圣旨,道:“微臣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请太皇太后御览。”

    太皇太后展开圣旨快速浏览一番,确认是自家儿子的笔迹,以及圣旨上的玉玺也是千真万确,缓缓收起这份圣旨,然后回到高座上,身子往后一仰。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先皇留给微臣的姐姐贤贵妃的,兜兜转转间到了微臣手里。”

    “如此说来,灵泽他果真弑父杀兄,篡夺皇位…”太皇太后的声音有些暗,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其实在皇家中所谓的骨肉亲情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权利和利益才是他们追求的终极目标。

    太皇太后难过的不是李灵泽弑父杀兄,而是难过他抢夺了皇位,却没把尽到一个皇帝的职责,堂堂九五之尊被敌方生擒,丢尽了朝廷和李家的颜面,也丢尽了她太皇太后的脸面。

    “小九从小就机灵过人,哀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今日会沦落到被草原人生擒的地步,如今草原人挟持他一路通关,再不做决定,怕是山海关都要被破,祖宗基业不保啊。”

    “你且退下,此事哀家自有论断。”

    远在秀阳的楚青听了一夜的雨声,。

    檐下雨珠敲打着房梁瓦片的声音吵的她睡不着。

    忽然一道雷电闪过,接着阵阵雷声滚滚而来。

    她吓的全身缩在锦被里,瑟瑟发抖。

    这样的一个雨夜,她格外的想孟扬。

    若是他在,一定会亲手堵住她的耳朵,好生安抚她一番。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把他留给自己的那块玉拿出来,握在掌心。

    温热的玉带给她一丝安全感,她昏昏沉沉的睡下,还做了怪梦。

    梦里的楚青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双手捧着一个盛满了温水的瓷盆。

    她的跪姿很标准,背脊微微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双膝并拢,双手举过头顶,瓷盆里的水面没有一丝涟漪。

    她跪的稳稳当当的。

    书房里亮着昏暗的烛火,孟扬一袭月牙白的锦袍坐在太师椅里,面容影影绰绰,忽然开口说道:“抬起头来。”

    楚青赶紧把自己的小脑袋抬起来,一下子便撞进对方邪虐的视线中。

    咣当一声,楚青端着的瓷盆打翻了。

    那盆温水有一大半浇到她身上,水将她身上的麻布烂衫浸透,紧紧的贴在肌肤上,衬的她身姿曼妙。

    缩在太师椅里的孟扬往前伸了伸脖子,一对猩红的眼睛勾勒着玩味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打量着她,从她的头发丝到脚趾。

    他目光肆意火热,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楚青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她马上又把脑袋垂了下去,她瑟缩着,表现出一副不敢和他对视的模样。

    “我叫你抬头。”他声音忽哑,“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又想挨鞭子了?”

    楚青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意,她只好再次抬头和他对视。

    孟扬怀里抱着一只白色兔子,右手拿着一把锐利的尖刀,左手抚摸着兔兔柔软的兔毛,楚青看过来的一瞬间,他忽然举起尖刀,刺向了白兔的腹部,原本就萎靡不振的白兔挣扎了几下,彻底死去。

    鲜血从他月牙白的锦袍晕染开,在楚青眼里,洁白的锦袍就像忽然多出一朵朵绽放的花瓣,泪水瞬间决堤,她下意识的想往门口的方向爬去,然而,恐惧,却让她动弹不得,毕竟孟扬没有让她滚。

    孟扬把她所有的动作尽收眼底,看她瑟缩畏惧的模样,他笑着对她说:“楚青,过来。”

    楚青小心翼翼的爬过去,在距离他只有半米的时候,江他忽然伸出左脚,踩在她白嫩的手指上,然后用带血的手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这般近距离的对视,楚青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她也在此时看清了孟扬的容颜。

    清俊儒雅,极为俊美,笑起来本该是令人如沐春风的舒服,然而他眼神中那病态的侵占和凶狠,却让楚青背脊生凉,仿若被毒蛇盯上。

    鲜血的腥味直窜口鼻。

    “夫君,”楚青牙齿打颤,说话哆哆嗦嗦:“我伺候您洗手。”

    他双眼微微眯着,声音特别柔和:“哦?可是水已经被你打翻了,没有水,你要怎么伺候我洗手?”

    “有办法的。”楚青小鹿一样的眼睛盯着孟扬,做出最可怜柔弱的模样出来,祈求能得到他的一丝怜惜。

    孟扬的身子往太师椅里一仰,“那是什么法子呢?”

    楚青的手伸向了腰间系着的带子,轻轻解开,慢慢脱掉身上的粉色外裳,她的手指修长匀称,嫩白如葱根,褪去衣裳时的一番动作,行云流水般的赏心悦目。

    这些动作,她早演绎过多次,知道如何做,才能风情万种,勾的男人心痒难耐。

    她的脑袋微微低垂着,摆出一个让其最佳观赏的姿势,纤腰袅袅勾出诱人的曲线。

    待外裳褪去,内里只剩齐胸的樱红色襦裙。

    那襦裙也被水打湿了,贴着肌肤,两个鼓鼓的雪团衬的尤为壮观。

    楚青把不断滴水的外裳折叠成方块状,低头道:“青青可以用这块帕子给夫君洗手。”

    “那你可要好生清洗了。”孟扬慵懒的把那只沾了血的手伸到她眼前。

    楚青乖顺的执住他的手,细致周到的给他擦拭。

    孟扬被伺候的很舒服,看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有一种别样的快意,他再次扣住她的下巴。

    楚青的眼睛里弥漫着雾气,脸颊的两抹红晕像掉入水里的墨水,瞬间晕染开,她低低的哀求着:“孟郎……”

    孟扬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你还敢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勾人的姿态?阿梨和阿生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孽种,你做出了这种丑事,理应被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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