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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山爷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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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秒刚说阿红,这才屁大点功夫,阿红就在我家等我。

    自从经历过灵童子事件后,或许还真就是人说的那句话,这个人呐,经历的多了也就释然了,的确是,现在我明明知道它不是人物,可内心却没起一点波澜。

    见我大惊小怪,眼前女子赶紧跪下来,“山爷请恕罪,不是我不穿衣服,是我压根就没有衣服穿。”

    “山爷?谁是山爷?”我啥时候成什么山爷,我还是土地呢!

    阿红盯着我,而她这副模样,我只能侧过头去,“山爷,普天之下只有您配的上山字,您不知道吗?”

    给我问的迷迷瞪瞪,我啥时候又成山爷了?小小年纪还成爷了?那我爹把我喊啥?

    嗨,真是的,一天天想的都是些啥不着四六的东西。

    我有些不客气得说道,“咋就没衣服穿?衣服呢?”

    阿红看起来对我既恐惧,又尊敬,拼了命解释,情急之下磕磕巴巴说得我迷迷糊糊,“我,我被那个人设祭,我现在身不由己,我穿不了衣服,只要一穿衣服,就如同火燎一般难受。”

    我侧着脑袋,不敢看她,嘴里嘟嘟囔囔,“你也不怕别人看见你。”

    没想到阿红听到这却笑笑,“山爷,您知道我不是人,除了像您这样的人能看见我之外,没人能够看见我。”

    说罢,阿红着急忙慌的继续说道,“山爷,我听说那个人已经让山爷您给伏法了,今天冒昧打扰山爷,恳求山爷帮小女子除殇,小女子鞍前马后,愿为山爷做一切事。”

    我被她这句话给吸引了,什么山爷您给伏法,我一个娃娃,我有什么能耐,那是我爹。

    算了,和她解释那么多干啥。

    可一眼就看到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脸瞬间红到脖颈。

    顺手扯下床单,“你先拿着挡一挡吧。”

    阿红接过来,护在身前,我这才敢正视他,“那我要怎么帮你?”

    阿红一听这话,还以为是我不肯帮,刚刚起来的身子又跪下磕头,一阵阵哭腔委屈不已,“山爷,上次在您家对您下手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您,可是,我没办法,我被他作祭,我摆脱不了那个人手掌心,山爷,您大人大量,求求您饶了我吧。”

    “哎呀呀呀呀,别别别别,我又没说啥,你这是干啥,又是磕头又是哭,你先起来,先起来,我没说上次的事。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你除殇,我爹压根就没教我。”

    阿红一听,我这还是不愿意帮她,又使劲磕头,使劲求我。

    “行行行,别哭,别哭,我帮你还不行吗,你等我问问我爹,我该怎样帮你。”

    阿红听见我说要帮她的话,高兴的手舞足蹈,刚刚支起的床单又掉下来,我捂着眼睛,“你你你,你赶紧挡住。”

    我帮她的话刚从口中说出,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偷听我说话,那种感觉又来了。

    胸口前微微一热,我把衣领拉开看一下到底是咋回事?

    那块玉佩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纯黑色,透着皮肤能看见一团血红,果真,玉佩开始发作,发出微微金光,我脑门上那个山字的符号又显现出来。

    阿红也已经感受到这股能量,闭着眼睛享受上天对她的洗礼。

    我脑海里又出现画面。

    阿红本是一家三口,家里有老爹和一个哥哥。

    哥哥好赌,这不就进了鬼候的场子,没想到输了一屁股债,赌场人上门搬东西时,他爹被气死了。

    他们把她哥关在猪笼,过着非人生活。

    阿红在外面做工,一直本本分分,只要赚点钱就往家里寄,可寄的钱都让阿红他那不争气的哥给输干净。

    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哥受不了折磨,把阿红供出来,说阿红有钱能救他。

    赌场里的人直接将阿红抓来,逼阿红还钱,可是,输的实在太多,加上利滚利不可能还清。

    可赌场人说了,还不清就卖去东南亚最烂的窑子,一天接一百个客。

    阿红正叹息自己命苦时,转机来了,场子里的人让她去陪一个老头,就可以免去一半债务,剩下的一半债务按照他们的要求去赚钱,很快也能还清。

    无奈之下,阿红答应了。

    可没曾想,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个老头身体残缺,本想着只能看不能动,可是老头心理极度扭曲,它左手竟然有六根手指。

    她怎么也想不到,第六根手指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直到第二天,阿红被折磨的精疲力尽,从那天开始,她一直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

    后来,按照赌场要求,她便来皮儿巷找到崔二姨。

    自从在这上班后,她发现身体出现异样,一天至少要接7个男人她才觉得会舒坦,否则浑身上下犹如虫子撕咬,痛不欲生,有时候为了接够7个男人,她甚至不要钱。

    突然,我在画面里看见我爹。

    他从我家出去,我记得那天,他是打着借醋的名义从阿红的小房子走进去。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是隔壁邻居女人胡给我说的,说我爹拿着苦坛子往皮儿巷阿红那里跑,说完就是一顿奸笑,我不知道是啥意思。

    脑海里的画面到这时,我想让它慢一点。

    我爹进门后,并没有行沟通之事,而是把醋坛子交给阿红,又从阿红那里换回一个新的醋坛子。

    我爹这是做什么?

    我不得不奇怪,如此说来,阿红中祭的事情我爹怎能不知道,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画面接着看下去。

    也就是我爹和阿红换了醋坛子第二天,皮九死了。

    三天后,阿红像被什么东西操纵一般,面无表情回了老家,而后赤身裸体死在炕上。

    就在死去的这几日,皮儿巷阿红的房间又开始营业。

    一个个男人从这里进去,抱着一堆干草扎成的稻草人不亦乐乎,干草和皮肤摩擦,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出血破烂也全然不知,可我能清晰的看见一个个男人的精魄像水蒸气蒸发一样存进稻草人。

    而每进去一个男人,就有一只野猫从阿红身体带走一块尸肉,直到这具尸体千疮百孔不容目睹。

    干呕!干呕!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恶心之事。

    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阿红每勾走一个男人精魄,它后背上多一条裂痕,这裂痕仿佛是火鞭子抽打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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