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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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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跟在江宁刃身边, 对他可谓是印象深刻,裴凌浔一向不喜欢妖灵,所以平日里江宁刃上课时, 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即便是今时不同往日,可当初他积威太重,绿拾一见了还是害怕,变成人形后就躲到了江宁刃的后面。

    江宁刃一手抱着迦南沅棠的腰将他托起来, 另一只手卡在他的后颈处安抚, 心里后怕非常。

    “阿宁……”

    迦南沅棠眼前茫然一片看不清楚, 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左右摇摆世界悬浮,只有江宁刃是唯一的浮木。

    “没事了, 没事了。”

    江宁刃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 弯腰将人横抱起来, 全然不顾是怎样的一个场合转身就要走。

    “江宁刃。”裴凌浔叫了她一声,“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有什么好说的, 问你为什么抽他的魂?”江宁刃稳稳的把迦南沅棠抱在怀里,看着现在这样的裴凌浔只觉得疲惫:“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自己不觉得陌生吗?”

    “你真的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的是你才对, 沉溺于儿女情长里, 当真什么都不要了?!”

    裴凌浔呵斥她, “半步成神的修为拖到现在都没更进一步, 为了他做那些愚蠢的无用功。”

    “他只会是你前进的阻碍。”

    因为他不知道生出多少妇人之仁,哪里有一个上位者的姿态。

    “我喜欢便不是无用,不成神又怎么样,我前进的道路是你规划的吗?”

    江宁刃看着眼前毫无半分过去影子的裴凌浔,心底再无半分尊敬:“我不想也没必要跟你争论这些, 裴凌浔你不是我的谁,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她心里又急又气,已经不想跟裴凌浔在这里多费口舌,“念在过去师徒一场,这件事我不会再跟你计较,不要再有下次了。”

    “呵,下次。”

    裴凌浔怒极反而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你想怎么样?”

    绿拾跟在江宁刃的身后,打心底觉得此刻的主人怕是要被裴凌浔气疯了,悄摸摸用尾巴卷起闻川就想要逃走。

    “不过是一副美丽皮囊,就将你迷成这般模样。”裴凌浔的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弃,“江宁刃,你的志向呢?”

    “不要再跟我说无谓的大道理裴凌浔!”

    “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什么成神成神,都是你自己强加在别人身上的执念,你有病!”

    江宁刃恼到极致,口不择言,“你要神,他就是神!你抽他的神魂想要做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你早就想开了,没想到你糊涂到现在!”

    “住口!”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才住口!你是为了你被蛊惑走火入魔的执念。”

    “裴凌浔你不是被修真界磋磨疯了,你被自己折磨疯了。”

    裴凌浔体力的灵力暴涨,被江宁刃的话刺激的眼眶猩红,脑海里已经生不出别的念头,只疯狂的念叨着要迦南沅棠去死,他这样反而更为冷静了下来,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被江宁区抱在怀里的迦南沅棠。

    只要炼化了他的神魂,再把江宁刃的情感摘走,他就可以造出这世界上最完美强大的神明,没有任何私心公平公正的法则。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江宁刃的脾性,他知道现在该怎么让对方放松警惕。

    江宁刃发泄了一通,看着缓步走来的裴凌浔语气都缓和了许多,“你睁开眼看看,你想要的神明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

    她总归还念着些旧情,可以做陌路,却没办法真的将裴凌浔当做仇人,希望可以言语上打动对方一些,不要再因为这执念而折磨自己。

    “所以我才要造神。”

    “不需要。”江宁刃反驳他,“这个世界不需要神,修真界也不需要!”

    “那为什么会有他的存在?”

    裴凌浔指了指江宁刃怀里的迦南沅棠,“他是神裔,而且是神化之身。”

    “沅棠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没有外力阻挠,他也依旧会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

    江宁刃深吸了一口气唤他:“师尊,你不要再疯魔下去了。”怀里的迦南沅棠动了动,江宁刃低头看了一眼,“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这么小。”

    倘若自己这次不来,他死也死的不明不白。

    师尊……裴凌浔恍惚了一下,动作有一瞬的凝滞,可是再看向江宁刃时就看到她正望向迦南沅棠的温柔目光。

    “我早就不怪你了,希望你早日放下执念好吗?”

    “这里很好,现在很好。”

    她跟迦南沅棠在一起很好,即便是哪里不好也不需要什么神明,因为事在人为。

    “阿宁。”

    迦南沅棠慢慢睁开眼轻声叫了一句,连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嗯。”

    江宁刃应了他一声,又重新抬头与裴凌浔对视,感觉到轻微的挣扎,才弯下腰把人从怀里放下。

    “你从md出来了?”迦南沅棠一见到她眼泪哗的一下就盈满了眼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整个人又埋在她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委屈,明明应该开心的事,却忍不住哭起来。

    江宁刃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脊,“不哭了,我在这里。”

    “别怕。”

    迦南沅棠只哭了一小会儿便擦了擦眼泪从她怀里出来,“阿宁,如果你想要成神我愿意帮你。”

    “我愿意的,但是我们不分手好吗。”

    他这样子认真的透着傻气,江宁刃生不出半点气恼的心思,嗔怪的刮了下他的鼻梁。

    “……”

    裴凌浔看的愣住,从来没见过江宁刃露出这般温柔含情的姿态,他的手拢在宽大的绣袍里,从那句师尊开始就变得摇摆不定,最后却还是眼睁睁看着江宁刃将人带走。

    负气般的甩手将东西扔在地上,又被作古乖巧的叼了回来。

    “裴凌浔那疯子的话你也信。”

    四下无人,江宁刃抱着迦南沅棠坐在绿拾的头顶,有些气恼的骂道,没想到自己的自戕反而给裴凌浔提供了些筹码。

    两个人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不愧是她的好师尊,方才是打了亲情牌的缘故才走的如此轻松,等他反应过来恐怕这事儿还没完。

    绿拾偏了偏耳朵,主人平日里极少有情绪外泄的时候,现在这样已经是气到极致的表现。

    迦南沅棠被她骂的低下头去,心里又委屈又茫然又不知所措。

    江宁刃哪儿受得了他这样,看他瘦了一圈,想着他这段时间估计睡也没睡好吃也没吃好,心里又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语气过于凶了,伸手在他后颈皮肉上捏了捏哄他道:“我是骂他,不是说你。”

    可是想着裴凌浔的事就有些恼怒,手下不自觉就又重了些,拧着眉头思索对策。

    “阿宁,疼……”

    江宁刃懊恼的收回手轻轻摸了摸,“吹一吹就不疼了。”

    “大巫哪里怎么办?”迦南沅棠想着荆棘星还有决赛的事,“阿宁你怎么从md出来的?”

    “荆棘星灵气复苏不可能再收回,现在联盟没精力插手管理,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至于决赛如果真的是淘汰即死亡,恐怕也不可能现在终止。”

    奥尔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他既然答应了裴凌浔将决赛搞成这个样子,想必也已经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最棘手的反而是裴凌浔这个走火入魔不可理喻的疯子,做事毫无道理可言,难不成真要把他杀了以绝后患?江宁刃越想越恼,低头看怀里的迦南沅棠又心疼的慌,总不能真的让他伤害棠棠。

    “我还留在md,一个身外化身。”

    她没说的是,就算出现了裴凌浔这个变故既然迦南沅棠现在又没有什么危险,那原有的计划还是不能打乱。

    “主人?现在回塔曼星吗?闻川他……”绿拾不敢再触她霉头,只小心询问。

    闻川的本体是星球,现在已经化成了一团土状物质,江宁刃拿了个瓶子给他装进去放到绿拾的角边,“嗯,照我这样温养一些时日,剩下的等他恢复人身后再补。”

    “我要再回去一趟,你载着他先回去。”

    “阿宁~”

    迦南沅棠握着她的手眼里都是不安和不舍,江宁刃看的心热,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我很快回来。”

    对于迦南沅棠的身份,江宁刃原本只是有些怀疑,并没有深究,现在裴凌浔倒是间接性证明了,但还有些让她疑问的地方需要亲自查证。

    从外表上看,巫星身为一颗中等大小的星体与其他人类居住星并无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河流山川高楼大厦,怎么看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姿态。

    唯一奇怪的就是大巫行宫上方那团让人无法看清的雾气了,斜插的长剑……裴凌浔选择在这里是因为这个星球意识形态的缘故吗?江宁刃遥遥的看着塌了一些的行宫,总觉得好像又不仅仅是这样。

    距离决赛开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出门的时候江宁刃只好先变换成另一副样貌,她整日里陪着迦南沅棠看md里面的自己从一开始的不适到现在已经习惯。

    “啊啊啊阿宁杀了他,你下面要去哪儿?”

    这北境的模式几乎按照自己曾经的经历在走,除却选手以外npc人物的出场都十分微妙,江宁刃看出来了,这的确是裴凌浔特意给她设计的试炼场。

    可惜她现在本体在这里,整个决赛节奏也已经被上次的自戕扰乱,所以现在用处不大了。

    “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是你哎。”

    迦南沅棠的双手搭在江宁刃的脖子上笑的甜甜,“快告诉我吗。”

    江宁刃不买他的账,捏着他的脸蛋往外扯了扯:“那可不是我,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她跟温子书在一起呢。”

    她说的无心,迦南沅棠瞬时就不乐意了,“你跟我在一起,那就是她也跟我在一起,都跟我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酸啊。”江宁刃拧了拧他的鼻头,“只是一起结伴,旁边还有温莎。”

    迦南沅棠哼了一声,在她唇边亲了亲:“哪天我也成两个,看酸不酸你。”

    江宁刃的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一瞬道:“左拥右抱,很不错啊。”

    “你、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

    江宁刃被他压的仰躺在沙发上,笑成一团:“还没成两个,就先酸到你了。”

    气的迦南沅棠张嘴在她脖颈边咬了一口,头发软软的蹭的下巴发痒,江宁刃只好捞着他起身求饶,两个人刚闹了没一会儿,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谁?”

    江宁刃的动作顿了一下,抽出手来给迦南沅棠整理了一下衣襟,这个时候如果没什么急事江明是不会过来打扰,果不其然门外紧接着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后便是隐约的交谈和争执。

    迦南沅棠脸上发热,从她身上下来坐好,挪了挪位置又站起身来:“我先进去看吧,忙完了叫我。”

    江宁刃知晓他是被勾的意动现在有些不自在,捞着在他颈边亲了亲。

    “大小姐,贺寒卿要见你。”

    迦南沅棠被她亲的身上发软,热气止不住的从头顶冒出来,捂着后颈逃一样的走了。

    江宁刃略微苦恼的笑了声,目送着他进了内间,空气中还弥漫着信息素纠缠的暧昧气息,江宁刃撩了两下头发捞起遥控器将窗户打开,这才说道:“进来吧。”

    前面一小片花园开的正盛,馥郁的花香飘进来,却还没有迦南沅棠的信息素清甜,江宁刃仰躺在沙发上,回味着唇齿间残留的味道眯了眯眼,被人打扰兴致的时候真是很不爽。

    贺寒卿也不跟江宁刃客气,几步走过来就翻身坐到她对面,鼻尖嗅了嗅张扬道:“看来我来的不太凑巧。”

    江宁刃:“吩咐你的事忙完了吗?”

    贺寒卿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个存储芯片扔给她,“我这边能做的都做完了,就是不知道你这边如何?”

    江宁刃打开放在读取器上扫了几眼,心下还算满意:“再过十天左右决赛就会结束,这几天你就跟在我身边。”

    “萨瑟恩带了军队驻在场外,如果你没有奥西利亚的支持,就算对方下台帝国也还是奥洛菲尔赛家族的帝国,萨瑟恩就是下一个继位者。”

    “到时候不管你策反了多少政臣,最后他们还是会迫于大势依旧效忠下一任君主。”

    贺寒卿不明白,如果这样江宁刃这样大费周章做的根本就是无用功,总不可能真就是为了自己讨回公道。

    “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帝国不会再是奥洛菲尔赛家族的,也不会是江家或者白家任何一家的。”

    江宁刃本来严肃的面容突然软了一下,笑着道:“用救世者的话说,它是所有人的。”

    贺寒卿被她这一笑迷花了眼,下意识接着话头说道:“你不要那个位置?”

    “我想要自然会得到。”

    江宁刃又收回笑容,神色又逐渐恢复冷酷:“但是我想,它缺的应该是领导者,而不是统治者。”

    “好了,这些天你低调一些,别被人发现了身份,好好琢磨自己的陈词。”

    “你的报复痛不痛快就靠它了。”

    江宁刃歪头看贺寒卿陷入沉思的表情,半响说:“要不要找人帮你打磨打磨?”

    贺寒卿:“不用了。”

    “在残酷的事实面前,简短有利的语言往往更能直击人心。”

    他才不像奥尔那个伪君子一样虚伪,血和泪的控诉是无用的,他要做的就是直接将奥尔虚伪恶心的嘴脸撕开给世人看一看,一定要用最直白难堪的方式要对方身败名裂。

    贺寒卿走了以后江宁刃又独坐了一会儿,以前她的确想要过那个位置,但是裴凌浔的到来反而让她有些犹豫。

    “阿宁。”迦南沅棠扒着门框往外看,见到贺寒卿走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叫她。

    江宁刃正想着这些事情,被突然喊了一声也没听太清只下意识的往迦南沅棠那边看过去。

    “阿宁,你忙完了吗?”迦南沅棠忍着头顶的热气露出全身来,“我洗完澡了。”

    江宁刃远远就瞧他脸蛋红成一坨,还以为是干了什么,现在看他露出全身来,没忍住笑了出声。

    许是骨子里就是清冷自持的底色,迦南沅棠在那方面总是有些腼腆害羞的,除了床上,穿衣服总裹得严实,上衣扣子也总是系到最后一颗。

    就连发情期到了,也只会软软的开口请求标记,永远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勾引,拙劣却更让人无法抗拒。

    “你笑什么……”

    迦南沅棠垂在腿边的手无措的蜷在一起往下拽了拽裤边,心里无比后悔自己方才的脑抽行为。

    “你穿的这是什么?”江宁刃走过去掀了掀他宽大的衣摆,几乎挨不到里面细腻的皮肉,若有若无的曲线感更衬得他柔软的的腰肢盈盈一握。

    裸露脖颈处的皮肤一片细腻瓷白,好像轻轻一捏就能留下一片红痕,让人看一眼就止不住心生蹂躏之欲。

    江宁刃压下眸低翻腾的墨色,波澜不惊的继续往下看去:“下面还穿了个短裤?”

    “这个衣服太短了吗……”

    迦南沅棠脸上的热气几乎要把微湿的发梢都蒸干了,他方才换衣服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拿了件阿宁的衬衫,谁知道阿宁个子这么高都高在腿上,这衬衫穿上这么短,只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总不能就这样出来,只好又套了件质地绵软的短裤。

    江宁刃低头看了看,评价道:“是有些短。”

    只不过这短裤也长不到哪里去,两条细白笔直的腿在空落落的裤管下一览无遗,这冲击比以往都要直白清晰,江宁刃看的意动,竟然不自觉的的入了神,不带撩拨意味的问话脱口而出:“你在勾引我吗?”

    迦南沅棠脸上本来就长居不下的热气腾地升到最高,□□里更觉得难为情,浑身的肌肤都快羞成了粉红色,声如蚊呐的“嗯”了一声。

    他同手同脚的拉着江宁刃进来,嘴皮子烫的几乎要烧起来,“要不然把它脱了。”

    这样应该更有效果吧,迦南沅棠没等江宁刃回答就弯腰要去动作,却在中途被江宁刃箍住了腰部,他本以为自己羞的浑身发热,身上已经够烫,待到江宁刃的手贴上来才知道什么叫热的滚烫。

    “阿宁……”

    迦南沅棠张了张嘴,只觉得被贴到的肌肤处撩起一片火,烧的他口干舌燥。

    江宁刃咬在他只扣在锁骨处的衬衫纽扣上,双手往下说:“我来帮你罢。”

    尽情释放的信息素在屋子里飘开,从门缝里泄出,还未飘到花园外就被外感灵敏的窗台堵在屋内,日头渐渐落下,宣告着新一天的结束。

    ……

    温子书不明白江宁刃怎么了,从中午开始脸色一直臭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更奇怪的是你说她脸色臭吧,时不时又绯红一片,让人看着都觉得似乎要往外冒热气似的。

    他尝试着过问,却没得到回答,只好跟温莎面面相觑的跟在后面。

    决赛已经快要到达尾声,md世界里仅剩二十三名选手,他们有的还是单独行动,有的则是像他们这样组成小队,现在都要前往最后的终点:诞神殿。

    离上次的孟浪已经过去了两天,眼看着决赛即将进入尾声,迦南沅棠的担心与日俱增了起来:“阿宁……”

    尽管江宁刃不会承认,但他看得出来江宁刃是不忍心杀掉他们的。

    “别担心。”

    这些人在裴凌浔的局里都是祭品,那批特殊的医疗舱就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如果江宁刃猜的没错,只要自己最后没有按照裴凌浔想要的结果吸收md世界的力量,那他们被困在其中的灵魂就不会真正的死亡。

    而温子书和温莎……早在之前江宁刃就发现过,其实在md世界如果是个人因素被弹出的话,反而不会有什么损伤,但正因为如此反而没有一个人因为个人因素而被弹出淘汰的,因为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所有人都只会削尖了脑袋去抢着当出类拔萃的那个,谁也无法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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