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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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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 打从方芝涟被黑衣人给带到夏府后,整个房内,弥漫着低凝的气息, 让人感到压抑和逼迫。

    方芝涟身上的那锦缎衣袍已经被血泡的失了颜色, 他之前腹部挨了两刀, 就连子孙根也被废掉, 所以他整个人散发着颓气,如果不是章嘉熙特地请大夫来给他医治, 说不定方芝涟早就失血而亡。但谁让他目前还有用处,闻人翎不打算让这个小人死掉。

    他本该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突遭受了这般大难, 他还能挺到现在,实属难得。

    方芝涟因为失血脸色煞白, 眉心有几分阴沉, 他捂着腹部, 阴鸷的目光看向闻人翎, 一见到他, □□的疼痛再次浮现,这份由闻人翎带来的屈辱,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闻人翎察觉到, 俊逸的眉眼含着嘲弄,就这般直视过去,与他对望, 随后潇洒地挑了挑眉,满是讽刺。

    既然敢对妙妙下手,那就好好承受着我对你的反击吧。

    方芝涟脸色更是难看,他紧紧咬着嘴, 嗅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这让他更是暴戾的想要杀了闻人翎。

    我一定要让闻人翎生不如死!

    闻人翎见状,轻哂一笑,像方芝涟这种连自己目前的处境都分辨不出的蠢货,不足为惧,若是聪明人,就该低头认怂,蛰伏起来,而不是像他这般藏不住情绪。

    不过这样也好,留着帮自己看住夏婉然,就暂且留他小命儿。

    “岳丈,妙妙身上这毒,你是知道的吧。”

    夏万昌还没回神儿,因为他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两股还是颤颤,他还记得夏婉然之前说的话,说方芝涟是被三皇子抓走的,暂且不谈方芝涟做了什么得罪三皇子的事情,最让夏万昌恐慌的还是江州这个小地方何时出了一个皇子,且这位皇子还跟闻人翎关系甚密。

    这这,难道闻人翎运气这么好的搭上了章家又搭上了三皇子么?

    或许,就是因为章家,闻人翎才会和天潢贵胄相识!

    一定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他是自己的女婿,怎么说也要搭自己一把,万幸当初没有跟他退亲,而是选择把庶女嫁给了他。只要夏妙然一日是他的妻,他就永远不能甩开自己这个岳丈,若不然,就是不孝!读书人最忌讳名声受污,他要是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了。

    “表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婉然的哭声打破了僵局,她朝着方芝涟跑了过去,悲泣的模样看起来好似很担心方芝涟。

    “婉婉,成何体统!”

    夏万昌剜了缩在角落的刘姨娘一眼,之后在她的搀扶下做回了凳子上,他面皮足够厚,继续装着当家作主之人,好像刚才那个被吓到的失了稳重的人不是他。

    刘姨娘飞快地扫了眼夏妙然,便收回视线,站在了夏万昌的身边。

    夏妙然与她间隔不远,一两步的距离,但二人之间冷漠,甚至连擦肩而过的路人都比她们要温和。

    夏妙然嘴角抿的直直,小手勾了勾闻人翎的小尾指,似是撒娇,又是依赖。

    “岳丈,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要用夏婉然的命,换妙妙身上余毒的解药。”

    闻人翎淡淡睨看,并没有被这些人上演的大戏而挑动情绪,他目的很简单,只为解药而来。夏妙然身上的哑疾他能治,余毒自然也可以,但都要花费功夫来研制,哑疾可以等,余毒绝不可以拖延,能尽早解开,这是最好不过的。

    章嘉熙派来的两个暗卫是个懂眼力劲儿的,正巧夏婉然就蹲在方芝涟身边,拔刀出鞘,直接在她细白肉嫩的脖子上搁置了一把长刀。

    夏婉然面皮一抽,恐惧到了极点反而会比较镇定,她双眼错愕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刀,额间冷汗直流,哪还能有力气蹲着,直接就坐在了地上,狼狈又可笑。

    夏万昌正要说出口的话在见到暗卫的那长刀后,话头一转,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在了方湄华的身上,他痛心疾首,道:“家宅不幸啊!真是苦了妙然,也是我没有管束好夫人,瑾瑜,这个事儿我定会严惩那个刁妇!来人,去把那个刁妇给我带过来,若是她敢反抗,那我便休妻!”

    夏府内的下人就没有一个机灵的,特别是看见暗卫这冷血无情的架势,更是吓得没人敢吱声。就连钱管家,也被暗卫给踹的站不起来。

    “老爷,让妾身去请夫人吧。”

    刘姨娘没有沉默寡言,竟然主动揽了这事儿。

    夏万昌被这群没用的东西给气得面上更是无光,肥厚的大掌一挥,道:“快去。”

    闻人翎朝着榴红使了个眼色,榴红点头,跟上了刘姨娘。

    而刘姨娘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时,脚步一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闻人翎之所以让榴红跟着,是因为他在说出夏妙然身有中毒一事后,刘姨娘眼神骤变,像是第一次知道这事似的,所以他想看看接下来刘姨娘会怎么做。

    榴红时隔多日再见到方湄华的时候,吓得瞳孔一缩,她掩饰不住惊讶,惹得伺候方湄华的刘嬷嬷忍不住苦笑。

    真是风水轮流转,想当日,她打心眼里瞧不上二姑娘,可如今,反倒是夫人落了个这般境地。

    刘嬷嬷幽幽叹气,说句真心话,这次大姑娘真的是太让人心冷了。夫人为了她的哑疾不知愁了多少年,托了多少人情去找名医,可是大姑娘从京城回江州的这段日子,仅仅只来了几次,就连夫人一直期盼的方公子,也是个无情的东西。

    刘嬷嬷忽然想起了句话,夫人以前总是说,方家人的血脉中就带着薄情寡义,如今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方湄华身边的忠奴都被夏万昌发卖,也就只留下个刘嬷嬷照顾着她,这将近一个半月的禁闭,让方湄华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刘姨娘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说给方湄华听,榴红就见到方湄华摔了桌山的茶盏,厌恨的眼眸瞪向刘姨娘,道:“夏妙然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过就是个替嫁的玩意儿,还胆敢让闻人翎带着她来找我索要解药?”

    榴红听不下去,柳眉倒竖跟她反驳了起来,“分明是大姑娘和方公子犯错在先,夫人何必倒打一耙呢!当初可是你们强逼着姑娘出嫁,还用姑娘的血给大姑娘做药引,这么多恶毒的事情,不都是夫人您做出来的么!现在姑爷用大姑娘的命来威胁您,夫人不愿意给解药,那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方湄华一拍桌子,扬声道:“闻人翎他敢?!知不知道我们方家是何人?他一个小小秀才,还想不想要仕途了?”

    刘姨娘依旧垂着头,声音虚浮,但说出口的话,让方湄华成了一只被掐着脖子发不出声音的母鸡。

    “方家?呵,再大,能大的过三皇子吗?”

    刘姨娘缓缓抬头,勾唇一笑,道:“夫人呐,虽然不知大姑娘和方公子是如何犯到了三皇子的手上,但这次踢到的铁板够硬,就是不知道方家还能不能仗势欺人了。”

    旁人不知晓京城事也就算了,但方湄华可是略有耳闻。

    三皇子离京她是听别人说过一嘴,但至于去了何处,这乃是秘事,一般官员根本不知,所以方湄华一个庶女所了解的也仅仅只是三皇子不在京城而已。

    可方湄华从没想过三皇子就藏在江州

    她再如何的胆大包天,也不敢挑衅皇室的威严,方湄华狰狞着脸,捕捉到了重点,道:“婉婉得罪了三皇子,为何不是三皇子登门,反而是闻人翎?难不成他”

    刘姨娘这时掩着嘴轻快地笑了起来,眼神里的畅意让她眉眼的清愁都消散许多,她这般笑起,倒是让榴红看呆了眼,实在是太像夏妙然了。

    “对的呀,你们众人瞧不起的闻人翎,人家一跃而飞,成了三皇子身边的大红人呢。夫人呐,你是没钱方公子看闻人翎的眼神,那叫一个颤颤惊惊,是生怕惹了闻人翎。对了,榴红,方公子还说了什么话来着?”

    榴红迅速回神,清了清嗓子,高昂道:“三皇子说了,若敢在冒犯姑爷,杀无赦呢!”

    刘姨娘仰头笑着,“对对对,就是这话呢。”

    方湄华刹间脸色青白难看,咬了咬牙,怨恨地瞪着刘姨娘,最后在榴红的催促下,不得不拿出那解药。

    她也不敢说自己没解药,自己女儿的命都在闻人翎手里捏着呢,她不想去冒险。

    就算夏妙然毒解了又能怎样?不还是个该死的哑巴命么?迟早都会被闻人翎给休弃!男人不都是如此吗?

    榴红看见了白色瓷瓶,兴高采烈地双手合十拜佛,多谢保佑多谢保佑,姑娘终于可以解毒了,也不用在受制于她人了。

    等到方湄华见到夏婉然之时,看到她沾有血色的衣裳,眼前一暗,还以为是她受了折磨。再看她脖子上那明晃晃的长刀,她真是恨不得摔了这解药。

    “夏妙然,解药我已经拿来了,你还不快点放了你嫡姐?”

    夏妙然眼睛亮亮的,拽着闻人翎的衣袖,指了指方湄华,打算过去拿解药。

    闻人翎看着她猴急的样子,忍住笑意,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道:“妙妙,我今儿教你一招,什么叫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夏夫人,其余的毒药也一起拿来吧。”

    方湄华想要去抱着夏婉然的肩膀,可是看着那长刀,她也无处下手,方湄华咬牙切齿道:“没有了!只有一颗,我已经让夏妙然给吃了。”

    闻人翎神情可惜,他摇摇头,“哎。”

    随着这一声叹气,锋利的刀刃划伤了夏婉然的脖子,刺痛感令她湿了眼眶,夏婉然哭着说道:“娘,快拿来啊!你就听闻人翎的吩咐吧。”

    危及性命时,就算再怎么恨闻人翎,也得低头。

    方湄华深吸一口气,目光冰冷,她怎能猜不到闻人翎要做的事情,方湄华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夏万昌,发现他冷漠的避开自己的视线,方湄华的心凉透了,除了她,没有人会愿意救自己的女儿。

    “刘嬷嬷,去拿来。”

    刘嬷嬷心知,大势已去,点了点头,快步跑回房去拿那剩余的毒药。

    方湄华这时看向方芝涟,忍不住心生怨气,婉婉乖巧懂事,一定是他带坏了婉婉。可是他身上的血腥味浓的刺鼻,脸色如白纸般,方湄华也不想再出言教训他,事已至此,先度过此劫再说。

    “给您。”

    刘嬷嬷很快就赶了回来,恭敬地双手托着瓷瓶,闻人翎握在手中,他走向倚着墙喘气的方芝涟,笑意渐浓,犹如黑白无常取命般的惊悚。

    方芝涟瞪大了眼睛,不容他反抗,暗卫钳住他的双臂,然后吃下了药丸。

    闻人翎晃了晃瓷瓶,倒出一颗,语气淡漠,递给方湄华,道:“亲手喂给你女儿,不然”

    长刀再次加深力度,鲜红的血液流了下来。

    暗卫冷厉的气息让夏婉然主动吃了那颗药丸,再不吃,她真的怕自己人头落地。

    “婉婉!”方湄华刺耳的尖叫声充满了心疼,她朝着闻人翎索要解药,额间青筋暴起,可见她对这毒药的药性心知肚明。

    闻人翎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三人,轻笑俊秀,但无人有欣赏之意,只有满满的惊恐不安。

    “为了证明这解药到底是真是假,三月后,你们二人亲自找我来取吧。夏夫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对妙妙下毒,你我之间,不就没这事了么?”

    他不怕方湄华私下找人配制解药,他要的是三人狗咬狗一嘴毛。

    方芝涟咳出了一口血,心里头彻底将方湄华母女给恨上,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被闻人翎给迁怒上吃了毒药。

    闻人翎为的就是解药才来的夏府,现在解药到手,就不必多待。

    他用手按了按方芝涟的肩头,拍了拍,道:“可别辜负了三皇子对你的期望。”

    话音刚落,手帕擦拭手心,嫌弃之意人人可知。

    方芝涟眼皮子一跳,匆忙低下头,闷闷应了一声。

    今儿可是大收获,拿到了解药不说,还成功的把方芝涟和夏婉然绑在了一起。闻人翎眉眼舒展,对夏妙然说道:“该走了,娘说不定在家中都等急了。”

    夏妙然手捧着那瓶解药,视若珍宝,小脑袋如捣蒜般点头。

    闻人翎想牵她的手,却见她捧着瓷瓶,无奈抽走,收回袖兜中,道:“傻妙妙,看路,别摔着。”

    他这说走就走,根本不给夏万昌反应时间。暗卫收回长刀,阴冷的眼神扫视全场,随后轻哼一声,跟随离去。

    “瑾瑜!瑾瑜!三皇子到底是谁?”

    闻人翎嘲讽勾唇,不与回应。

    夏妙然走前倒是回头看了一眼刘姨娘,发现她根本没有关注自己,夏妙然释怀一笑。

    都无所谓啦,自己生下来就没有爹娘缘,他们不在乎自己,那自己也不要在乎他们啦。

    夏万昌还想继续问,但方芝涟已经虚弱的晕了过去,夏婉然坐在一边抱着方湄华哭,吵吵嚷嚷的,令夏万昌头皮发麻,他怒挥衣袖,指着他们三人训斥道:“哭哭哭!你们还有脸哭?方湄华,还不快请大夫来看方芝涟?他小命玩完,我看你怎么给方家交代!”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只会拖自己的后腿,该死的。

    榴红一蹦一跳地去给夏妙然掀开车帘子,她笑容是遮不住的灿烂,姑娘这次可算是苦尽甘来啦。

    闻人翎扶着她的腰身,双臂一用力,托着她上了马车,“你先去车里待着,我很快就回来。”

    夏妙然点点头,见到闻人翎抬步去跟暗卫说话,她含笑放下了帘子,喜滋滋的捧着脸。

    榴红爬上马车,钻进车厢里,对着夏妙然揶揄道:“姑娘眼睛都笑成一条线啦。”

    夏妙然嗔了她一眼,促狭鬼。

    榴红跟她感情一向深厚,夏妙然也没有什么主子架势,所以榴红挑着嘴角,冲夏妙然说道:“姑娘,姑爷今儿可真威风!狠狠地打了夫人的脸,奴婢这心里头对姑爷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夏妙然与有荣焉地附和着,顺便还鼓了鼓掌。

    别说榴红心里头畅快,其实她也是呢,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今儿一下子全部都还回去了呢。

    榴红哧哧笑了起来,道:“姑娘,你是没看见他们的表情,那个词叫什么如什么丧?”

    闻人翎刚掀开帘子,就听见了这么一句,他无奈地说道:“如丧考批。”

    榴红拍腿,“对对对,就是这个!”

    他这一来,榴红狗腿子的立马从车厢里退了出去,说着:“姑爷,奴婢去车辕坐着。”

    闻人翎侧目,这丫头平时见自己只会低头不说话,今儿,倒是活泼了不少。

    他嘴角噙笑,对着夏妙然展开双臂,然后搂住了她,轻拍后背,道:“今天开心吗?”

    她点头,可开心了,特别的那种!

    闻人翎微微侧脸,笑道:“不奖励我一下么?”

    夏妙然水灵杏眸当即紧张地眨了眨,她还从来没有向闻人翎做过那事儿,她恼羞地瞪了瞪闻人翎,想要拒绝。可是当瞧见闻人翎那隽秀的侧颜时,她心房轻颤,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完全被他的模样给撩的面红耳赤。

    夏妙然抬起眼眸,望着闻人翎,不自然地抿了抿唇瓣,鼓足勇气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闻人翎眼底的温情化为惊喜,他以为自己刚才的要求过分的肯定会让夏妙然给自己一拳,但万万没想到会迎来这份欣喜。

    妙妙总是这样,乖巧温顺,让自己欲罢不能。

    “真是个乖姑娘。”

    夏妙然推开他的接近,靠在了另一边,然后摊手冲他要解药瓷瓶。

    闻人翎揉了揉她的发,摆手道:“现在还不能吃,先等等。”

    夏妙然善解人意地说道。

    【你担心她给的是假的吗?】

    闻人翎笑了笑,“这倒不会,理应说她不敢冒险来骗我们。”

    夏妙然不太懂,闻人翎就帮她解答道:“咱们现在可是拿着三皇子的名号来做事,她敢骗我么?何况咱们手上还捏着夏婉然,那她就更不敢了。”

    夏妙然羞涩一笑,觉得自己有时候可真笨,连这点事儿也想不通。

    “今天没有被吓到吧。”

    夏妙然撇嘴,一脸嫌弃。

    【我胆子还没有小到这个程度呢。】

    闻人翎宠溺地撑着脸冲着她笑,“妙妙,去徽州你想住什么样的院子。”

    夏妙然一听这个顿时来劲儿了。

    【院子要不大不小的那种,我要种很多很多的花,一到春儿,全部绽放着,别提多漂亮了。最好有个葡萄架子,娘不喜欢在屋子里绣花,那就让她在院子里边乘凉边绣花。乐乐也得有个它的小猫窝,总跟咱们住一间也不好呢。】

    闻人翎探身,深邃有神的眼眸凝望着他,说道:“那我呢?你的院子里的规划就没有我吗。”

    夏妙然捂嘴一笑,笑得花枝乱颤。

    【哪能没有你呀,挖土种花不需要你嘛?高高的葡萄架子也需要你呀,至于小猫窝,更是需要你去找个木工好点的师傅呢。你说说,我的院子规划,到底有没有你。】

    闻人翎看了看自己的手,叹气打趣道:“我这好好的一双握笔杆子的手,现在不仅要洗衣做饭,还得帮妙妙打理院子,真是辛苦。除非,妙妙在亲我一口。”

    夏妙然笑容戛然而止,她气呼呼地鼓起了脸颊。

    【登徒子!臭男人!】

    闻人翎压身过去,眸光暗沉,嘴角笑意风流,叹笑道:“既然妙妙不意主动,我来就是。”

    她双手被按住,没办法再反抗,直到意乱情迷间,闻人翎松开了她的手,让她勾住自己的脖颈,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抱。

    发髻散乱,衣襟微敞,她粉腮羞红,眼尾氤氲俏色,都道是美人如花,但在闻人翎的心中,夏妙然是让世间所有花儿都失色的存在。

    闻人翎越发盼望着启程去徽州,迫不及待的想要医治好妙妙全部的病疾。

    他想要见到一个无病无忧的妙妙。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都是凌晨哦~每日更新,咱们明天见,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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