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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码了一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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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后,在老板每天查岗的督促下,江氏大厦底部楼层迅速竣工,楼身的另一侧也刻印上了slin的商标。

    航舰上,江司霖看着正往后面走的omega,招手喊他:“往哪走呢?过来,坐我旁边儿。”

    时有期朝驾驶位睨了一眼:“专心点行不行。”

    江司霖闻言,立刻解开刚系好的安全带站了起来,走到时有期旁边,推着搂着把人带到了副驾驶。

    “给我好好坐这儿,你不在旁边我才不专心。”

    给omega系好安全带,又从储备室拿来毯子给人搭上,江司霖这才坐回去,启动了航舰。

    “想哥没,这么些天。”

    时有期勾着毯子上的绒球,低头道:“一点点吧。”

    江司霖笑着说:“一点点就是很多,就是想到快疯了。”

    时有期也没否认,狭长的眼微微弯起,依旧没抬头:“到了格斯先去公司看看。”

    这些日子以来,时有期并没多问装修的进程,而是放心当甩手掌柜,让江司霖全权处理了这些。从alpha发来的照片里,他也能看到,新公司的装修确实极其合他心意。

    “这就等不及了?”江司霖笑他:“不是看过照片了么,感觉怎么样?那面钻墙还不错吧?”

    时有期的董事长办公室是整个公司最早装修好的,原因有二,一是因为老婆最重要,二是因为很早之前,江司霖就已经做好了构思。

    闪耀奢华的金钻吊灯,扶手上镶嵌着宝石的真皮座椅,甚至连窗帘的流苏都穿引着金线,可谓极尽奢靡。

    然而这样还不算完。在软装完成后,江司霖左看右看都觉得少了些什么,一日在办公室检查细节时,alpha朝桌椅一看,突然就有了想法。

    桌后的背景太空旷,只贴壁纸并不能凸显老婆清冷高贵的气质,于是江司霖开车去了自家矿山,挑了一堆原石,又派人打磨切割成各种形状,散乱地镶嵌在了墙上。

    钻石有大有小,镶在暖黄色的墙面上,像银河中的繁星一样。装修时,这间办公室被工人们戏称为“桦甸皇宫”,其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话里吊儿郎当,alpha的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等待回应时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

    “嗯,不错。”时有期点点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很喜欢。”

    听到这句话,江司霖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alpha伸手抓抓头发,嘴角快要咧到耳根:“那必须的啊。”

    江司霖仰着头,颇有些洋洋自得道:“我还不知道你?什么闪喜欢什么,什么贵喜欢什么,是不是?小败家子儿。”

    时有期的外貌与审美很是不相符,交往初期,江司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样一张圣洁清冷的面孔,竟然会喜欢珠宝首饰名牌包包这等俗物。

    然而当年的时有期听到他的疑惑后,毫不意外地“哦”了一声,而后说道:“长这样又不是我能决定的。难道我每天穿长衫,戴玉簪,就算对得起这张脸了?”

    自那以后,江司霖对时有期的脾气和喜好有了新的认知,于是便更加投其所好。对他来讲,爱人喜欢俗物恰恰是一件好事,因为江司霖无论缺什么都不会缺钱。只要时有期还有一天喜欢钻石珠宝,他就能通过这些东西,牢牢抓住omega的心。

    时有期听着江司霖叫自己,看向了alpha:“怎么老给我安奇怪的称呼。”

    虫洞内恰好驶过另一架航舰,江司霖注意着避让,没有听清:“白眼儿狼说什么?”

    时有期被气笑了:“说你长得帅。”

    “一般一般。”江司霖谦虚道:“我老婆更帅,等咱俩这次偷完欢,我带他跟你吃个饭。”

    时有期挑眉:“不怕我把你老婆抢走?”

    江司霖想了想:“怕,但是你不会成功的。”

    “为什么?”

    “你没我猛。”江司霖目视前方,认真解释道:“我老婆是个隐藏得很深的色鬼,喜欢超大块儿的胸肌和腹肌。你的不行,太白太嫩,他不喜欢。”

    听着江司霖说这些擦边的诨话,时有期只觉得耳根发麻,于是把毯子拉高,盖住了脸:“困了,睡会儿。”

    omega傲娇又别扭的反应让江司霖不禁发笑。他把暖风温度调低了一些,又帮他把座椅靠背向后放放。

    他这薄脸皮的娇娇老婆啊。

    ·

    到达格斯时恰好晚上六点,因为刚刚入冬,天色已经很是昏暗。江司霖先带着他到维多利亚吃了晚饭,而后驱车去江氏大厦。

    “你看这儿,这是哥精心设计的。”

    时有期本来在打量门两旁的金雕山栀,闻言,看向了江司霖的方向。

    alpha的手在墙面上的一个把手处拉着,招手让他过来。

    “休息室?”

    “对。”江司霖用力点头:“好宝贝儿,快过来。”

    时有期迈步过去,走到江司霖身旁习惯性地伸手扯住了他衣角。江司霖稍稍用力,推开了那扇藏于墙中的大门。

    看到门内风景的第一眼,时有期立马放开了他的衣角。江司霖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笑着攥住他的手:“躲什么。”

    时有期看着占满一整张屋子的大床和墙上钉着的他曾经穿过的那件锁链,感觉脸都快要烫熟了。

    “江司霖!”

    “哎!不许说我!”江司霖紧紧攥住omega的手腕,一脸正经地说:“我是怕你太累。你想想,新公司刚起步,事事不都得让我们时董拍板?你要是困了,直接打开门往上一趴,少走好几步路,是不是?”

    时有期闭了闭眼,忍无可忍道:“墙上是怎么回事儿?”

    “这不是图好看吗。”江司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吊灯开到最亮,指着墙上因灯光照射而闪闪发光的锁链:“你看,这闪吧,多闪啊!”

    时有期定神看了他两秒,而后一把拉开了门侧的长柜,力气之大让柜子跟着微微一晃,码了一柜的安全套噼里啪啦往床上砸下来。

    “”

    趁时有期沉默之际,江司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捂住了omega的双眼。

    “乖,咱不看那个。”

    时有期扒下alpha的手:“这是公司,要是被人看到,我这董事长还当不当了。”

    江司霖倒打一耙:“你还想让别人看这儿?这是咱俩的爱巢,你要敢带别人来,小心你的屁股。”

    说完,还惩戒性地在omega屁股上打了一下。偌大的房间里,这一下发出了不小的脆响,带着些许回音。

    时有期无奈:“让你公司的员工看见你这个德行,你”

    “此言差矣。”江司霖摸摸他的头发,又托起omega的脸:“整个格斯,谁人不知我江司霖是个老婆迷?家里有个貌若天仙的老婆,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爱你,吻你,臣服于你”

    说着,alpha还跟演话剧一样的单膝下跪,牵过时有期的手,就要吻上去。

    时有期受不了他这么演,于是一下把他拉了起来:“少在外人面前给我扣帽子。装修各退一步,把我这儿装得正常一点,你在你自己那边折腾。”

    “那你得上来找我。”江司霖抱住他的腰,讨价还价道:“吃饭午休什么的,你不许躲在自己这儿,不然我就下来把你拎上去。”

    时有期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知道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那倒也是。”江司霖笑道:“这辈子都栓我旁边儿了,跑不了了。”

    ·

    晚间回家后,江司霖让时有期先去洗澡,他把带回来的行李都收拾好。

    等到时有期出了浴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alpha。江司霖正看着光屏,脸上看不出情绪。

    “看什么呢。”

    江司霖抬头,笑得颇有些深意。

    “你猜猜。”

    时有期摇摇头:“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猜。”

    alpha得意地笑着,关上光屏,上前搂住了时有期的肩:“用在你身上的,都是好东西。”

    时有期推他:“快去洗澡,一身臭汗。”

    “先给你把头发吹干了。”

    “洗完再吹吧。”时有期勾着发尾道:“家里太热,头发湿着凉快些。”

    江司霖点点头:“那我调调温度再去洗,你去卧室等着我。”

    alpha走后,时有期踱步到卧室阳台,打开了光屏。

    加密邮件里,黑色面罩的形象一直闪烁。时有期点开发来的邮件,眸色略微惊讶。

    “聂氏破产了”

    韦恩发来的资料上显示,聂氏的抑制剂产业早在半月前就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为了及时周转,聂秉文将压箱的存货亏本卖给了格斯郊省几家倒卖抑制剂的第三方公司。

    狗急跳墙,为了能尽早拿到货款,聂秉文只是草草研究了一下这几家公司的网站和宣发,见许多抑制剂厂家都曾与他们有过合作,于是收到3%的定金就把货发了出去。没有想到,这几家公司是偏远星系的专门坑骗大型企业的流氓团伙,收到货后立马清空了所有在格斯的注册消息,乘着飞船逃之夭夭了。

    眼看临近还款日期,这批货款没收到,聂秉文便打算打官司要回违约金。他先给济和医院去了通讯,却被告知是他违约在先,未按规定时间交付货物,导致医院损失惨重,应当由他来赔付医院。这时聂秉文才明白过来,那些天各个医院发送来的解约合同都是假冒的,有人存心和赫远安演了这样一出戏,想要扳倒他。

    目前格斯的各个银行已经对聂氏集团提起了诉讼,要求聂秉文归还所欠贷款。格斯法院正在清查聂氏旗下的所有公司,打算将这些公司变卖后抵债。

    一切都合乎常理,并没有什么漏洞,时有期轻笑,看来他与这次的设局者思维一致,手段简直一模一样。

    然而他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能联合这么多家医院一起搞他,说明幕后的人很有背景,也恨极了聂秉文。

    谁还能比时有期更恨他?

    韦恩又发来一条消息,说目前是一举扳倒聂秉文的最佳时机,需不需要继续搜寻别的证据。

    还没等时有期回复,他就听到楼下浴室的门打开了。omega匆匆关了光屏回过头,恰好看到江司霖踩着楼梯上来。

    alpha边往卧室的浴室走边朝他招手:“吹吹头发,湿着睡觉头疼。”

    时有期走过去到椅子上坐下,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江司霖看到他眉头微蹙,于是伸手试试风口:“怎么了,风太烫?”

    时有期摇摇头:“明天人就都到了,后天上班,想想就头疼。”

    “不头疼,有哥呢。”江司霖把银发握在手里,风筒拿远细心吹着:“遇到麻爪儿的工作,给老公打电话,老公下来替你疼。”

    时有期睁开眼睛看向他,狭长的眼尾懒懒弯起。

    “嗯,老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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